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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國醫 宋景峰喊小任,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任繼學從十四歲開始就跟隨宋景峰學習,斷斷續續一直到現在,都由宋景峰教導。 期間任老還去過京城中醫學院研習,後來六十年代回到吉江省之後,就擔任吉江中醫學院的講師,教授等職。 同時現在也是吉江省中醫醫院的內科主任醫師,科室副主任,後來又做了科室主任,教授,博士生導師等。 宋景峰雖然在後世名聲不顯,但不代表醫術不厲害,他老人家的急診能力冠絕東北,所以才教出這麼優秀的徒弟。 “師父!” 任老來到宋老麵前,客客氣氣的鞠了一躬,麵對這位從小就教自己醫術的老師,他十分敬重。 宋景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江飛笑道:“小江,這是我徒弟任繼學,你們雖然年紀差距挺大,但也平輩論交即可。” “小任,以後見到小江,多多的研討中醫學,互相取長補短,不必避諱門第之說。” “我和唐時忠雖然不是一個師父,但好歹也是傷寒的傳承。” 任繼學聽著宋老的話之後,深深點了點頭,之後看了眼江飛,吃驚於江飛的年輕。 可既然江飛拜師唐老之後,也就意味著他和江飛要平輩論交了,這倒沒什麼。 主要是聽水長路,翁海等人提過,這個江飛的中醫急救功夫不錯,看來有時間應該請教一番。 取長補短,才是良醫的心思。 江飛朝著任繼學點頭一笑,心裡卻是格外激動。 可以說他江飛從上輩子開始,就是任老的‘粉絲’ 如今見到了任老,怎麼能不激動?而且還是任老的中老年時期。 可惜自己要是穿越再早一點,去五十年代的話,沒準能跟任老有更多的交集。 當然現在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平輩論交,可以請教任老很多知識,尤其是急救一說。 這可是現代中醫急診學的開創者,真正的大師。 “任師兄,以後請多多指教。” 江飛客氣的抱拳行禮,望著任老削瘦的麵龐。 任繼學有些吃驚江飛對自己的如此客氣,而且還不是假客氣,很真誠的那一種。 他不禁對江飛有了更多的好奇和善意,也點頭笑著開口:“江老弟,一會有機會咱們互相切磋一番。” “小弟敢不遵從?”江飛咧嘴一笑,又朝著任老行了一禮。 唐時忠看的頗為奇怪,這小子怎麼對任繼學如此的尊重客氣? 不過這也是好事,不自傲不狂妄,這才是他徒弟應該具備的品質。 任繼學見到江飛也是個性情中人,便轉身看向自己的徒弟南正。 “小南,你過來。” 任繼學也朝著自己的徒弟擺手了。 這可真的是師父喊徒弟,徒弟再喊徒弟。 江飛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該把塗鬆軍叫過來… 三十多歲的南正,連忙走到任繼學身前,恭敬的先喊了一聲老師。 “江老弟,這是我的徒弟南正,跟我也有好幾年了,現在是北春市中醫醫院的內科大夫。” 任老笑著介紹他的徒弟,顯然也有他的用意。 “南正,叫師叔。” 任老朝著南正示意一聲,看向江飛。 南正連忙朝著江飛抱拳行禮,喊了一聲:“師叔。” 不管心裡麵怎麼想的,服不服氣,但江飛的輩分畢竟擺在這裡,不能不叫。 江飛麵色正常,卻是心裡麵泛著苦了。 且不說任繼學任老跟自己成了師兄弟,就算他的弟子南正,那也是後世第四屆國醫大師啊,就這麼成了自己的師侄。 而且南正也比自己大了十多歲,他是1956年生人,而南正則是1942年生人,整整大了一輪還多兩歲。 “你們聊完了吧?聊完我還要帶徒弟認認人。” 唐時忠一直站在一旁沒有打擾這一幕,現在也差不多了,這才笑吟吟的上前。 然後他繼續帶著江飛往裡麵走,去認識其他的名醫。 “這位是譚文清,譚氏中醫第六代傳人,號稱省內的南譚,同時他的父親譚茂居是省內第一代正骨大師,隻可惜已經故去數年。” “你就叫他一聲師兄吧。” 唐時忠把江飛帶到了譚文清麵前,笑嗬嗬的對江飛介紹著。 江飛偷摸的打量了一下譚文清,這位六十歲不到的人,略微有點胖,身高也不高,但總是笑眯眯的,像個彌勒一般,看起來很和善。 但實際上,卻是吉江省有名的正骨大師,有個名號為南譚,更有個綽號叫哢嚓譚。 也就是說聽到一聲哢嚓之後,那麼你的骨頭也就接好了,養個幾十天就恢複如常。 所以他對這位譚文清譚老也不陌生,連忙抱拳行禮,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譚師兄。” 譚文清麵色感慨的盯著眼前這個小年輕,沒想到竟然成了唐老的關門弟子,這可真是氣運不凡,當然實力應該也不會差,否則唐老不可能自己砸自己腳。 “師弟客氣了,以後咱們再交流。”譚文清笑著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 他之所以參加唐老的收徒儀式,是因為自己的父親譚茂居是唐老的好兄弟,自己屬於代父前來。 “這位是劉伯齡,也是骨科專家,被成為吉江省的北劉,也是你師兄。” 唐時忠又來到劉伯齡的身前,繼續介紹給江飛認識。 劉伯齡今年剛過五十歲,所看起來很是年輕,尤其是那雙眼睛很有神,他的這一雙聖手,更是骨科患者的福音。 同時劉老也是國醫大師,真正家喻戶曉的存在。 “劉師兄!” 江飛硬著頭皮喊了一聲師兄,這在上輩子都需要自己仰視尊敬的老人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們的同輩人。 其實叫師兄,並不代表是同門之人,隻是代表一個態度。 如果江飛不拜師唐時忠的話,他以後見到劉伯齡,任繼學,至少也要叫一聲劉老,任老。 現在有了唐時忠之後,江飛在稱呼上就隨意了很多。 這不是江飛本身的能耐,而是依托了唐氏門人的麵子。 如唐時忠這般年紀和輩分的大師,東北已經鳳毛麟角,就連全國也碩果僅存。 自然唐老無論是輩分還是地位,自然就高的離譜。 不知道省內有多少中醫的精英力量想要拜他老人家為師,甚至退一步想拜水長路或者翁海為師,都不得其門,不得其運。 江飛能夠直接拜師唐老,真的可以說是大氣運。 而且若是把江飛之前婉拒過的消息散發出去,絕對會被罵的狗血淋頭,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 “小江,你好啊。” 劉伯齡笑眯眯的一笑,也站起身來微微點頭,之後才坐會位置上。 唐時忠繼續帶著江飛在書房逛了一個遍,把每一個人都認識一遍。 “這位叫王烈,是咱們省中醫醫院的兒科副主任,這可是咱們省的兒科王。” 最後,江飛被唐時忠帶著,見過王烈。 江飛此刻已經麻木或者說已經適應了。 不就是個國醫嗎? 沒事,反正已經見過好幾個了。 王烈在後世也是國醫之一,1930年出生的他,如今是48歲。 後世的時候江飛聽過王老的一節課,受益頗多。 當然在講課的那個時候,王老已經高齡八十多歲了。 “時間差不多了,開始拜師吧。” 終於在唐老給江飛介紹了一圈人之後,時間來到了下午五點。 拜師儀式,也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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