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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江飛瞪了眼梁海天,醫家麵前無隱私,為了更好的治療疾病,必須百分百的告知醫家。梁海天低著頭,吭哧老半天,才開了口:“那啥倒是沒問題,就是不卸…”江飛點了點頭,他明白梁海天的意思了。他把脈的時候,也已經切出來了,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問梁海天。梁海天這種情況,自然不可能有孩子的。“小便的時候感覺如何?”江飛繼續問他。梁海天已經沒什麼尷尬的了,最尷尬的都說了,所以他繼續開口回答道:“小便時候總覺得小肚子發脹,然後撒尿時候會疼。”“這個狀況多久了?”江飛繼續點頭,然後繼續問他。“好像從我小時候就這樣。”梁海天繼續回答,思索著以前的記憶。江飛心裡一緊,從小時候就這樣,看來問題比較棘手。他方才把脈得到的情況是,脈象弦。舌質發紅,且苔黃而且發乾。這是陰虛火旺的典型證狀,以至於藏瀉失守,也就是肝的疏泄功能和腎的藏精功能受損。可能有些先天因素,或者兒時有什麼不好的生活規律造成的。陰虛就滋潤,火旺就降火,肝腎失疏那就調理陰陽。無論是辨證,還是治法,都比較清楚。腎水虛虧,就會造成這種情況。“走吧,進屋。”江飛拍了拍梁海天的肩膀,之後朝著屋裡麵走去。回到村大隊的東屋之後,王桂蘭和梁平生眼巴巴的盯著江飛,希望江飛解惑。如果兒子真的出了什麼問題,而導致無法生出孩子。他們老梁家,可就斷代了啊。老梁家就這麼一根獨苗,可不能有什麼事情。“你們都回去吧,海天留下就行。”江飛瞥了眼王桂蘭和梁平生,自己看他們很不順眼。兩個人也知道江飛肯定不滿他們,可他們擔心兒子,卻又不敢問,於是隻能滿臉愁容的離開。“大哥,趁著中午,你也回去吧,三妹沒事了。”江飛又看了眼江陽開口。江陽早就想回去了,爹娘都在家裡麵,老二江山又是個閒不住的,他還真怕老二不在家,把爹娘留在家裡。“行,俺這就回去了。”江陽點了點頭,之後穿好棉襖往外走。江燕給自己大哥送出外麵,等到江陽走了之後,再回來。“三哥,海天的病?”她回來之後,忍不住開口問道。此刻屋子裡麵就剩下了這幾個人,還有王偉國以及老李和老陸。江飛沒有立即回答江燕,而是看向老李和老陸。他們兩個也是內科的大夫,多年的診病經驗,自己和他們交流一番,才好對證下藥。“我妹夫的脈象是弦脈,舌質紅且苔黃乾。”“房事不卸。”“小便之時下腹脹痛,且小便時候會痛。”“我看他臉色泛紅,精神偏懈怠。”“我的辨證是陰虛火旺,藏瀉失守!”“你們兩位,覺得如何?”江飛把梁海天的詳細情況介紹一下,之後看向老李和老陸。沒有和王偉國討論,因為他是兒科大夫,和他討論這些畢竟不專。“你有沒有口乾口渴?”老陸沉思一下之後,看向梁海天問道。梁海天知道這位也是大夫,所以老老實實開口回答道:“有些時候口乾口渴,嗓子有些乾燥。”“閨房結束後,是否會自行排出?還是一直不卸?”老李順著老陸的話,也問了下去。他抓住了重點,因為這一點真的很重要。有很多房事不卸的情況屬於厥陰經閉塞,這種比較麻煩。但如果梁海天隻是房事不卸,事後卻可以排出來,那就說明梁海天的證,和江飛辨證的一致,隻是肝腎藏精疏瀉問題。“那個,事後幾個小時之後會自己卸出來…”梁海天紅著老臉,憋了很久才又開口回答。江飛笑著開口道:“這種病的發病機理在於心肝腎三臟,尤其是腎,腎為藏水之臟。”“《內經》有言,腎者主蟄,封藏之本,精之所也。”“二位覺得該用什麼藥?”江飛繼續謙虛的問了兩位資曆比較老的內科大夫一句。但老李和老陸比較謹慎,一旦到了下藥的時候,就會有所風險。既然梁海天是江飛的妹夫,這個病還是由他自己處理為好。“江院,你必然胸有成竹,何必自謙啊?你給開藥吧。”老陸笑眯眯的開口說道。“是啊,江院,還是你來吧。”老李也憨厚的一笑,附和著老陸的話。江飛真的不是和他們客氣,完全是和他們探討一番,但既然他們婉拒,自己也不廢話。“朱丹溪說,主閉藏者腎也,主疏泄者肝也。”“既然和肝腎有關,開藥當依照此典。”“那就用知柏地黃湯加味吧。”沉思片刻後,江飛拿起處方和鋼筆,在上麵寫了起來。王偉國好奇的上前大量著,看到了江飛所開的藥。“知母三錢,黃柏三錢,地黃五錢,茯苓四錢,白山藥五錢,棗皮三錢,澤瀉四錢…”“敗醬草十錢?這是不是有些多了?”王偉國皺眉,下意識的提出質疑。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質疑江飛,隻是憑借醫者所感,覺得江飛這味藥開的太多了。如此大的量,怕是病人受用不了啊。因為敗醬草是辛苦微寒之藥,量多有轉寒的風險。而且歸屬胃經和腸經以及肝經,使用太多就會導致腹痛腹瀉。雖然功效是清熱解毒,可是脾胃虛寒者少用。江飛抬起頭,看了眼王偉國,這才讓王偉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要是江副院長所開,自己這麼質疑,豈不是打臉他?“江院,我…”他臉色一變,連忙想要解釋什麼。江飛卻是微笑著擺了擺手道:“王大夫的質疑很有必要,咱們做大夫的就要嚴謹才行。”“不過我不同意王大夫的看法,敗醬草的用量雖多,卻也分辨證。”“我姐夫的病屬陰虛火旺,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陰虛,而是火旺。”“火若平,則陰虛減,這是我們中醫常用的辨證思維。”“看似敗醬草的量大,但起到的效果也是最好的。”“加上有丹皮和棗皮等藥幫襯,害處已經減少很多。”“如此的滋陰降火,陰陽調和,會讓肝腎藏瀉功能恢複正常。”江飛對自己開的方劑還是比較滿意的。但對王偉國的謹慎,卻有些感慨的繼續開口道:“我們中醫治人的時候,千萬不要陷入固定思維,也不要束手束腳,自我膽怯。”“諸如一位病人體內陰寒大涼,性命攸關之際,諸位誰敢用五十錢以上的附子,來溫陽散寒?讓病人逆轉陰陽而生?”他舉了一個例子,看向老李三個人。老李和老陸沒說話,王偉國卻被嚇了一跳:“誰敢用大劑量的附子啊,附子有毒啊!”江飛微笑著而不再開口,有些時候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是這個道理。即便是在後世的眾多醫者裡麵,也有絕大多數不同意體大寒者用大劑量附子。因為誰都不敢承擔這個責任!咣當一聲…江飛正準備把藥方交給梁海天,突然村大隊的外門被推開了,外麵的人腳步很急促。“大夫,誰是大夫,救命啊!!”一個年輕的婦女,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帶著哭腔的惶恐喊著。這一幕讓江飛和王偉國等人,麵色皆是一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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