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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堂主點點頭,臉上看不出表情:“武捕頭請講。” 老武指著跪在他麵前的兩名男子道:“這二位可是東壁堂中的郎中?” “正是。” 老武道:“很好,他二人在院中清洗衣物,我原本從旁路過,無意間聽到二人在討論不久前發生在府衙之中的一樁案子,案犯穀雨在押解途中遭遇埋伏,賊人拋灑麵粉,結果明火引燃導致爆炸。兩人得興奮,絲毫沒有察覺到院外有人,這兩人參與襲擊,範堂主知不知道?” 他眼神銳利如刀,一瞬不瞬地盯著範堂主。 聽到此處海平已然全明白了,李文石三令五申,兩冉底還是年輕,沒將李文石的話聽進耳去,這才導致東窗事發。 他不禁又氣又怒,看向兩位郎鄭 兩人嚇得渾身顫抖,低垂著頭不敢抬起。 範堂主臉上依舊看不出表情:“這兩人今日曾隨我入府分發避暑藥,爆炸發生時兩人仍在府中逗留,年輕人愛湊熱鬨,想必看到了什麼,添油加油地大講一通,不過是無聊時尋開心的把戲而已,武捕頭切莫當真。” “是嗎?”老武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範堂主:“想不到範老醫術撩,言辭更是撩。” 他慢慢踱步走到那水盆旁,彎腰在盆中撈了一把,在範堂主麵前攤開手掌:“看熱鬨把麵粉看到了身上是嗎?” 那掌心中白乎乎的,卻是已化作漿水的麵粉。 範堂主繃住了臉,鐵證麵前他也無言以對,老武收回手:“還不承認?那咱們就把東壁堂中的郎中挨個搜一遍,倒要看看是你藏得隱秘,還是快班弟兄們搜得精細?” 範堂主沉默片刻:“此事皆出自我授意,與其他人無關。” 兩名郎中猛地抬起頭:“範堂主!” 李文石和海平相顧色變,李文石走上前:“師傅,不可” “都彆了!”範堂主大喝一聲:“此事與東壁堂無關,乃是我個人所為。”他看著李文石,著重強調道。 李文石雙拳緊攥臉色潮紅,縱使心有不甘,但師命難違,硬生生收住腳步。 範堂主兩手平攤:“武捕頭,我認罪。” 老武哼了一聲:“枷了!” 身後便有一名捕快上前給範堂主上了枷,老武道:“這東壁堂住著可不安全,叫弟兄們換個醫館,另派專人把守,東壁堂內所有郎症雜役不得外出,事情清楚了我放人,不清楚就給我餓死在這兒!” 郎中們無不噤若寒蟬,老武看了一眼範堂主:“範老,請吧,咱們衙門裡話。” 海平眼睜睜看著一種捕快離去,胸前劇烈起伏,呼呼喘著粗氣,李文石道:“稍安勿躁。” 海平道:“師爺此一去隻怕會吃苦頭。” 李文石道:“不會的,你師爺一輩子懸壺濟世治病救人,金陵城中還沒人敢動他。” 這話他是給海平聽的,同時也是給眾捕快聽的,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話也是給自己聽的。 再穀雨背著夏薑離了東壁堂,成跟在他身後默不作聲地走了半晌,終於耐不住道:“咱們是不是無路可去了?” 漆黑的街上,穀雨分辨著方向:“有個地方暫避風頭,跟我走吧。” 興善寺,成抬頭看向匾額:“佛門清淨地,夤夜不好打擾。” 彼時京城護國寺連破數戒,隻為容留走投無路的百姓和十二名產婦稚子,成那時挺身而出,與方丈了塵打過不少交道,對其不無謂的精神感佩不已,由此對出家人愈發恭敬。 穀雨臉色焦灼:“都什麼時候還在乎這個,你師傅危在旦夕,若被對方抓住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成看向他背上的夏薑,她雙眼緊閉、臉色蒼白,氣息似有若無,成心中一緊,咬了咬牙上前叫門。 敲了半晌才有動靜,伴隨著腳步聲,來人走到門口,隔著門縫口宣法號:“阿彌陀佛,寺門落鎖,施主若是上香請願,待明日再來吧。” 穀雨道:“大師容稟,我白來過,與同伴借住寶寺,回來得晚了。若大師不開門,我們怕是要露宿街頭了。” 門內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將門打開,知客僧手裡的蠟燭瞧好能讓兩人互相看到彼茨麵孔,卻是老相識。 知客僧雙手合十道:“原來是施主你啊,”眼睛已看到他肩頭的夏薑,不禁愣住了:“這是尊夫人受了傷嗎?” 穀雨道:“叨擾了。” 硬將身子擠入門內,知客僧滿臉為難,穀雨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傅,我也是走投無路,還望您念在佛祖的份上,行個方便。” 成聽他將佛祖也搬了出來,真有些苦笑不得,沉聲道:“上有好生之德,佛門三賢十聖,所弗窺測。唯願釋迦如來,教我思惟,教我正受,還望師傅廣開方便。”圓教三賢位是指十住、十孝十回向。十聖是指從初地到十地菩薩。 知客僧麵色一凜:“這廂來。”當前引路徑直向後院而來。 寺中靜悄悄的,僧人作息規律,早早便睡下了,後院的寮房卻亮著一盞燈,遠遠地隱隱傳出爭執聲。 穀雨心中一動,停下腳步:“就到這裡吧。” 知客僧也停了下來,麵露不解,但良好的教養讓他不會多問什麼,將蠟燭遞向成。 成雙手合十,將蠟燭接在手中,知客僧告辭離去。 成頭前引路:“這裡你之前來過是不是?” 穀雨道:“給你介紹幾位新朋友。” 走到寮房門前,房中果然有爭吵之聲,穀雨麵色一緊,成上前敲門,片刻後房門打開,露出彭宇怒氣衝衝的一張臉,緊接著瓶的身影奔跑著衝向穀雨,穀雨連忙騰出一隻手來將她抱在懷中,她哭著抬起頭:“他欺負我!” 穀雨眼睛眯起來:“你做什麼?” 看來彭宇果然還是忍耐不住,與瓶動起手來。 彭宇氣得鼻息咻咻:“她不肯睡覺!” 瓶凶他:“要你管!” 穀雨臉色一僵,將兩人推到房中,成緊隨其後反手將門閂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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