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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神明為食正文卷第章青銅龍牙,黑曆史之劍!肌肉佛摔倒鐵甲劍奴,迅速跟上擒抱,利用龐大的身體重量將它壓在地上。 “漂亮!” 夏紅藥禁不住喝彩,肌肉佛站如熊,臥如虎,這一次出手動若雷霆,極其迅捷瀟灑,像極了一位舉重若輕已臻化境的摔跤大師。 “臥槽!” 郭正羨慕的吐血,這尊肌肉大佛也太好用了吧? 好想要一尊! 讓它每天陪我摔跤! 林白辭在肌肉佛撲倒鐵甲劍奴的瞬間也竄了出去,他握著燃燒的鬆木火把,狠狠地杵在了鐵甲劍奴的腦袋上。 劍奴身上的鐵甲果然不像木頭、衣物還有人體那麼容易點燃,不過也就多燒了大概七、八秒鐘。 當鐵甲劍奴爆發蠻力,將肌肉佛從身上掀開時,它的頭盔已經開始燃燒了,像一個大火球,而且隨著火勢變大,它們開始往身體上蔓延,覆蓋越來越多的鐵甲。 “退!退!退!” 林白辭大喊提醒,心中鬆了口氣,現在可以等著這隻怪物被燒成重傷後,再做打算。 “白辭,這肌肉佛是你身上這件袈裟召喚出來的吧?” 郭正湊過來,小聲打聽。 被神骸輻射誕生出的神忌物,詭異莫測,像郭正這種入行沒幾年,經驗不多的神明獵手,一般隻能通過一些表象來判斷一件物品是不是神忌物。 像剛才遇到的那場龜甲占卜汙染,他就判斷錯誤了,以為祭壇才是關鍵,可實際上,這在神忌遊戲中,已經屬於相對簡單的了。 神明獵手最害怕的就是遇上那些風馬牛不相及的規則汙染,不過一般極少。 “不是!” 林白辭否認。 “啊?” 郭正尷尬,我又猜錯了?“那你穿這玩意乾什麼?搞行為藝術嗎?” “為了誤導敵人,讓他們覺得這件袈裟是神忌物,扯掉袈裟就可以搞定那尊肌肉佛,實際上我真正的王牌是其他東西!” 林白辭得意一笑。 “原來如此!” 郭正心說,這小子真他麼陰險。 夏紅藥愕然,小林子不是這麼膚淺愛顯擺的人呀,而且肌肉佛就是那件袈裟召喚出來的…… 哦! 我明白了! 夏紅藥恍然大悟,小林子這是在騙郭正呢。 這家夥是隸屬於九龍館的野生神明獵手,萬一不講武德,為了流星石和神骸偷襲己方怎麼辦? 所以小林子故意擺出得意的笑容,來誤導郭正。 哈哈! 我不愧是沒事就翻閱福爾摩斯探桉集的人,我的推理能力真棒。 鐵甲劍奴在燃燒,完全成了一個火人,它此時已經顧不上攻擊彆人了,因為它感覺到這些火焰非常灼熱,比鍛爐裡的溫度還高。 鐵甲已經在融化了,要是繼續下去,這輩子都無法脫掉它了,於是這位劍奴全身發力,鼓蕩肌肉。 轟! 劍奴爆甲了。 它身上燃燒著的黑色厚重鐵甲四分五裂,朝著四周彈開,一個穿著短褲的巨漢,露出身型。 “啊!” 女孩們嚇的尖叫,因為這個巨漢實在是太恐怖了。 它的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傷疤,沒有一塊好肉,臉上也不例外,已經看不出本來的容貌。 唯獨額頭,有一個清晰可見的‘奴’字。 “白辭,你再把剛才的戰術來一遍!” 郭正興奮:“它這次沒了鎧甲,絕對會被燒死!” 林白辭沒搭理天真的郭正,湊到夏紅藥耳邊,低聲吩咐:“我給你創造機會,你削掉它額頭上的奴字,能辦到嗎?” “啊?” 夏紅藥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彆‘啊’,問你能不能辦到?” 劍奴明顯怒氣爆表,開始衝鋒,要殺人泄憤,林白辭趕緊讓肌肉佛迎擊,隻是脫掉鐵甲的劍奴雖然防禦力大減,但敏捷提升了很多。 “可以!” 夏紅藥躍躍欲試,終於輪到我了嗎?雖然不知道小林子這麼吩咐的目的是什麼,但沒關係,自己去做就是了。 高馬尾根本沒想過,萬一林白辭在耍她怎麼辦? 夏紅藥加入戰團。 她沒有出手,就那麼繞著肌肉佛和劍奴,一直在走位。 足足一分 鐘。 “你這是乾嘛呢?” 郭正看不下去了,出工不出力是吧? 彆以為你熊大,我就不敢噴你! “閉嘴!” 林白辭嗬斥。 “呃……” 郭正尷尬,不過看看肌肉佛,再想想林白辭之前那個背後浮現出佛影的神恩,他決定當做沒聽到這句話。 嗯! 我沒聽到,就代表你沒訓斥我! 從心! 林白辭不急,也順便借這個機會看看夏紅藥的真正實力。 砰! 當肌肉佛一拳打中劍奴肩膀,讓它身形一晃的時候,夏紅藥出手了,她整個人電射而出,帶著一抹殘影,出現在劍奴身前。 日冕! 唰! 一尺多長的黑色直刃短刀,彷佛日冕爆發,速度極快的劃過劍奴的額頭。 嘶! 一塊頭皮被削了下來,正緩緩的落地。 “漂亮!” 林白辭大讚。 夏紅藥這一刀,不多一絲,不少一毫,完美的將烙印著這枚奴字的那塊頭皮削了下來。 “小林子,我……” 夏紅藥想說我乾的不錯吧?結果話說到一半,她身後的肌肉佛突然揮出重拳,打向她的後腦。 這要是打中了,高馬尾整個腦袋都會像被卡車輪胎壓過的大西瓜,直接爆開。 在這危機突發的一刻,夏紅藥彷佛長了後眼似的,硬生生擰腰,上半身下墜,同時左腿向上一挑一彎,勾在肌肉佛的手臂上。 呼! 重拳打過,蕩起了夏紅藥的馬尾長發,不過人沒事。 “什麼情況?” 郭正見狀,下意識的快速往旁邊躲去,遠離林白辭。 黑吃黑? 可是要反水也該在殺掉那隻劍奴以後吧? 那就是這尊被他用神忌物召喚出來的肌肉佛,偶爾會不受他控製。 淦! 神忌物果然好可怕! 郭正又突然不想要這尊神忌物了,萬一大家一起摔跤的時候,它突然出拳轟爆了自己的腦袋怎麼辦? 林白辭看到夏紅藥躲開肌肉佛的攻擊,鬆了一口氣,他盯著劍奴,斟酌著是不是可以解散肌肉佛的時候,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呼嘯而至,射向夏紅藥。 夏紅藥因為剛剛躲閃完肌肉佛的攻擊,整個人還在調整身體姿態,不方便發力,所以當這道暗金色光芒色射過來的時候,她看到了,但是也躲不開了。 “要遭!” 夏紅藥心頭一驚,但是她沒有慌亂,依舊在自救,經過了十八年鍛煉的腰部肌肉爆發出一股巨大力量,讓她上半身閃避。 躲肯定是躲不開了,隻能儘力避開要害。 就在夏紅藥即將被那道暗金色光芒射中的時候, 休!休!休! 三塊櫻桃大的石頭飛射而來,接連撞在暗金色的光芒上。 叮!叮!叮! 暗金色的光芒被打偏了,擦著高馬尾的耳朵射過,斬下來幾縷發絲。 “一把劍?” 夏紅藥看清楚了,那是一把一尺半長,三指寬的青銅劍,整體顏色是青銅綠,又因為上麵銘刻著金色花紋,當它們在陽光下閃爍時,呈現出暗金色。 漂亮,高貴,且華麗! 夏紅藥落地,手持短刀,盯著那把青銅劍,但是它一擊失敗後,沒有再次進行偷襲,而是飛回那座小山似的劍廬中。 “一把劍?” 林白辭也看清楚了,他看到青銅劍飛回劍廬,立刻盯向那位被削掉了奴字頭皮的劍奴。 劍奴站在原地,一手摸著腦袋,看著地麵上的那塊頭皮,征怔發呆。 “快回來!” 林白辭招呼夏紅藥。 還有一件未知的神忌物蓄勢待發,夏紅藥不敢大意,立刻回到林白辭身邊:“謝謝!” 她知道剛才生死一刻,是林白辭激活神恩救了她。 “飛石?” 郭正詫異,又充滿好奇,忍不住追問:“那也是你的神恩嗎?” “你猜?” 林白辭開戰前,就激活了‘紅色滾石’。 這道神恩是他從泥人神偶上得到的,激活後,可以召喚一隻一尺長的紅土泥人。 這隻泥人可以嫻熟的使用投石索,投擲飛石,打中二百米範圍內, 任何位置的敵人。 彆看這隻泥人個頭小,使用的還是投石索這種簡陋的原始武器,但是它的準度非常高,殺傷力巨大,飛石堪比霰彈槍打出的獨頭彈。 當然最重要的是隱蔽。 這東西往草叢裡一蹲,往泥土裡一趴,就是一團泥巴,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剛才劍奴被這隻紅土泥人的飛石打中眼睛,導致動作出現停頓,這才給了肌肉佛抱摔的機會。 “你到底有多少神恩呀?三道?” 郭正的好奇心就像一隻貓,使勁抓撓著他的胸膛。 “你再猜?” 林白辭才不會說。 “聽你這意思,貌似更多?總不會是五道吧?” 郭正說完,已經開始搖頭了。 不可能的! 自己成為神明獵手四年了,也就兩道神恩,而且還是特彆垃圾的,這個小子還是個大學生,怎麼可能比自己更強? “應該不是,擁有五道神恩,那就是一位狼王了,九州安全局不可能不招募你。” 郭正推理:“除非海京分部的部長是個腦殘!” 神明獵手根據實力,有頭銜劃分,最低為餓狼級,當擁有五道神恩後,成為狼王。 當一位狼王作為主力,參與攻略三座神墟後,晉升豹子頭。 “你說誰腦殘呢?” 夏紅藥皺眉。 “我又沒說你?”郭正翻了個白眼:“林神,你悄悄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道神恩?” 郭正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沒離開劍奴。 這怪物在發呆,林白辭沒有下令攻擊,他自然也不會去觸黴頭。 夏紅藥雖然戰鬥時間不長,但是他看得出來,人家比自己厲害。 “有幾道神恩很重要嗎?” 林白辭反問。 【一柄出一位自鑄劍名師之手的王之佩劍,雖然年代久了點,還是青銅材質,但也可以拿來做廚刀,宰殺獵物,洗剝清理食材。】 郭正一愣,跟著抬手,輕抽了自己的臉頰一巴掌。 對呀,幾道重要嗎? 就人家那個背後佛影,已經牛逼的一塌湖塗了,明顯是一道大神恩,一道怎麼也頂彆人五道吧? 神明獵手圈內,對於神恩沒有太嚴格的劃分,一般生活類,對於戰鬥幫助不大的,統統被稱為小神恩。 對戰鬥有幫助,但是威力不大的,也是小神恩。 而林白辭這個,妥妥的大神恩。 林白辭看到劍奴還在發呆,也不知道要站到什麼時候,所以他主動開口了:“喂,還打嗎?” 劍奴抬頭,看向林白辭,之後目光滑向夏紅藥。 “奴字掉,自由生!” 劍奴開口:“我現在已經不是王的劍奴了,你們要走,還是要留,悉聽尊便!” 眾人聽到這話,神情大喜。 “林神,咱們趕緊走吧?” “撤!撤!撤!” “那道暗金色的光芒是啥?不會有事吧?” 眾人七嘴八舌的吵嚷著,都想讓林白辭帶隊,趕緊離開這裡。 林白辭看向賀仲昆。 他剛才被肌肉佛摔暈了,所以謝老板他們跑的時候,他沒跑,因此反而撿回一條命。 鐵甲劍奴剛才要殺所有人,誰跑就先拿誰開刀。 現在,賀仲昆看到林白辭冷峻的目光,打了個哆嗦,他想逃掉,但是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他沒敢動。 自己一個人又能去哪兒? 賀仲昆準備服軟了,隻是不等他求饒,林白辭開口:“要麼走,要麼死,你選一條吧?” 賀仲昆的臉一下子垮了:“林神,我一個人離開,沒有照應,會死的!” “那不是我該操心的問題!” 林白辭態度冰冷,對於這種拿彆人當人殉的惡人,沒必要客氣。 “我……” 賀仲昆還要說話,耳釘青年罵了起來。 “林神讓你滾,沒聽到嗎?” 耳釘青年還將槍口對準了賀仲昆:“我數一二三,你不走,我就開槍!” 賀仲昆沒辦法,隻能離開,他一步三回頭,看著林白辭,渴望得到饒恕。 “我有很多錢,我有很龐大的人脈,您即便是神明獵手,生活中也會遇到一些麻煩吧?比如說給親戚朋友換個好工作,給孩子找個好學校,我都可以為您辦好!” 賀仲昆喋喋不休。 林白辭沒理會他,而是看著那座劍廬,忽然,在賀仲昆走出大概七十多米的時候,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從劍廬中飛出。 是那柄青銅劍。 休! 青銅劍速度加快,幾乎是眨眼即至,追上賀仲昆,從他的背心射入,貫穿了他的胸膛。 嘩! 一蓬血霧爆開。 砰! 賀仲昆倒在地上。 “臥槽!” “還有怪物!” “林神!” 大家大驚失色,紛紛往林白辭身邊躲避。 青銅劍飛來,從人群中直線穿過。 噗嗤!噗嗤!噗嗤! 三個女生被青銅劍射穿,橫死當場。 杜欣嚇的一把抱住了周亞,要是那把飛劍再來,她準備用周亞當肉盾。 郭正也是一驚,全神戒備。 那把青銅劍射殺四人後,飛回劍廬。 四周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花悅魚望著賀仲昆的屍體,快速看了林白辭一眼,她發現林白辭一臉澹定,毫不意外。 女主播明白了。 林白辭是故意驅趕賀仲昆離開的,就是為了看看有人離開這裡,會不會被攻擊。 “小白的思維好縝密!” 花悅魚讚歎。 郭正扭頭,看到林白辭和夏紅藥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在打量那座劍廬,這讓他很尷尬。 自己似乎給神明獵手這個職業丟臉了。 咳咳! 郭正咳嗽了兩聲:“白辭,看樣子這場規則汙染還沒結束!” “那把劍叫什麼名字?” 林白辭詢問劍奴。 “龍牙!” 劍奴笑了:“看樣子王劍不允許你們離開,所以獻上頭顱,祭劍吧!” 嘩! 眾人嘩然,遍體生寒。 尤其是剛才被賀仲昆一行毆打過的那十幾個女孩,更是淚流滿麵,像鵪鶉一樣瑟瑟發抖,膽怯地望著林白辭。 這種時候,肯定是這位林神說了算。 杜欣悄悄鬆了一口氣,自己認識周亞,靠著周亞的麵子,自己應該不用當人殉吧? “小白!” 花悅魚覺得這神忌遊戲太殘酷了,根本不給人活路。 “小林子,你有沒有找到破解這場規則汙染的辦法?” 夏紅藥努力推理,但是想不到。 劍奴走回到石碑前,和之前一樣,五體投地跪在地上,它還沒想到接下來去哪裡? 跟著這些人走? 可是在它們眼中,我是怪物! 還有我在陵寢中已經待了多久? 為何這些人的穿著如此怪異? 它們是來自什麼地方的蠻夷? “走,去那塊碑文前看看,上麵寫了什麼?” 林白辭朝著石碑走去。 “啊?” 眾人一驚:“會不會有危險?” 夏紅藥和花悅魚已經跟上去了。 其他人磨磨蹭蹭,雖然劍奴貌似已經不大開殺戒了,但是大家依舊忌憚。 林白辭站在劍奴身後五米的地方,看石碑上的文字。 那是一些曲裡拐彎的文字,甚至還帶著符號,完全看不懂。 郭正看到劍奴沒有攻擊,也過來了。 “你們可真莽!” 郭正覺得林白辭和夏紅藥膽子好大,之後他也開始觀察碑文:“淦,這寫的啥?” “應該是祭文,寫著這柄劍的來曆。” 夏紅藥推測。 “你看得懂?” 郭正驚了,不都說熊大無腦嗎?你居然有學識? “隻認識幾個字,所以連蒙帶猜!” 夏紅藥實話實說。 “要不問問它?” 花悅魚朝著劍奴努了努嘴。 【以血祭劍,再說一件讓你羞於啟齒之事,以悅王劍,便可離去!】 “啥玩意?” 林白辭驚詫,不用獻上頭顱祭劍,隻是一些鮮血,這個很簡單,容易辦,但是後麵那句是什麼鬼? 【九漏魚石錘!】 【就是字麵意思,越是羞恥的事情,王劍會越開心,讓祭祀者活著離開的幾率就大。】 【簡言之,就是說一段自己的黑曆史!】 “林神,要不派個人去問問?” 郭正建議,反正他肯定是不去的,太危險。 “不用了!” 林白辭相信食神的判斷。 “嗯?” 郭正剛想說那怎麼辦?然後反應了過來,一臉驚訝:“你看得懂?” “看不懂!” 林白辭撇嘴:“但可以猜!” 郭正傻眼了:“林神,咱彆拿命開玩笑呀!” “石碑上寫的什麼?” 夏紅藥好奇。 “以血祭劍,然後說一件你自出生以來,最羞於啟齒的事情!” 林白辭介紹。 【必須是大聲的說!】 食神補充。 “要很大聲!” 林白辭感覺說完了,人也就社會性死亡了。 跪在地上的劍奴聽到這話,眉頭一挑。 這個蠻夷, 看得懂我大國文字? 花悅魚:“……” 夏紅藥:“……” 郭正:“……” “林神,這玩笑不錯!” 唐之謙和呂英曦大著膽子跟了過來,聽到這話,麵露苦笑。 果然神明獵手就是有底氣。 “我沒開玩笑!” 林白辭表情嚴肅:“你們要不要去試試?” 唐之謙和呂英曦沉默。 “你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命令就行了!” 郭正挑人,指著唐之謙:“你去!” 唐之謙臉色頓時難看了,他有槍,但是麵對一位神明獵手,不到魚死網破的時候,他不想出手。 “林神!” 唐之謙求助的望向林白辭。 “郭正,你不去試試?要是得到了那把青銅劍的認可,你就會成為它的新主人!” 林白辭灑魚餌,食神一直說這把劍可以當廚刀,那麼就說明它是可以收服的。 郭正想了想,搖頭。 彆人拿了,我也可以搶嘛,何必自己去冒險呢! “我來吧!” 夏紅藥是九州安全局的人,對於沒有出現過惡劣行徑的平民,還是要儘量給予幫助的。 “紅藥姐,彆冒險!” 花悅魚勸說。 “沒事!” 夏紅藥走到劍廬前,右手拿著短刀,剛準備獻血祭祀,劍廬中,那柄名為龍牙的青銅劍再次射出。 休! 龍牙隨機遊走,停在一個麵相比較嫩的女生麵前。 啊! 女生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發抖。 “快,以血祭劍,再說一件你的黑曆史!” 林白辭催促。 眾人聽到這話,都覺得林白辭在開玩笑,但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 “我……我……” 麵嫩女生還在思索,青銅劍已經不想等了,休的一下,突然啟動,射穿了這個女生的胸膛。 冬! 女生倒地。 青銅劍劃過一個圈,停在了杜欣麵前。 “快呀,按照小林子說的去做!” 夏紅藥催促:“快,把手割破!” 麵嫩女生的死,讓杜欣不敢質疑林白辭的話,這附近的地麵上,插著不少青銅劍。 杜欣剛才撿了一把,現在直接用力,割破了手指。 滴答!滴答! 鮮血流下。 “我……我……我大三的下半學期,晚上經常不穿內衣,隻穿著一件風衣到學校裡走一圈!” 杜欣為了活命,把她最羞恥,最不能告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完,她的臉又紅又燙,想在地上挖個地縫鑽進去。 周亞看著杜欣,目瞪口呆。 她想起來了,那時候十月下旬,杜欣買了一件一千多塊的黃色風衣後,每天晚上都會準時出門。 當時大家還以為杜欣談戀愛了,沒想到她去乾這種事兒了? 杜欣既羞恥,又難堪,但是此時更多的還是忐忑和害怕。 大概過了十多秒鐘,龍牙休的一下飛走了,停在馮義麵前。 “我活了!我活了!” 杜欣心情一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還真是你說的那樣呀!” 郭正震驚,跟著便是服氣,比了一個大拇指:“林神 ,你牛逼,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高低都要給你磕一個!” 大家的心情都是同樣的,很激動。 雖然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隱私,會讓自己社死,但總比沒命強。 “我搞大過一個女生的肚子!” 馮義一邊說,一邊割破手掌,他現在尷尬的一匹,畢竟這種行為很人渣。 他等待著,但是十多秒了,青銅劍還沒飛走。 “怎麼回事?難道我說的事情還不夠羞恥?” 馮義慌了,他彷佛看到了這柄青銅劍刺穿他的胸膛,所以一咬牙,又來了一句:“我知道我老婆有其他男人,還不止一個,我已經留了證據,準備關鍵時刻將軍!” “臥槽,這料猛!” 郭正服氣,這個馮義也真能忍,看得出來,應該是個乾大事的人。 青銅劍這次滿意了,飛走, 馮義鬆了一口氣,從襯衣上撕了一些布條下來,包紮傷口。 龍牙在眾人頭頂飛了兩圈,最後停在夏紅藥麵前。 高馬尾利索的割破手指:“我小時候說了一句我姐不是人,結果被她打的跪在地板上喊了一千句‘我不是人,我是狗!’,我後來這麼努力鍛煉,學習各種格鬥技巧,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打回去!” 花悅魚表示同情,看來夏紅藥的童年一直生活在她姐姐的陰影下。 青銅劍還算滿意,劍尖一橫,指向旁邊的花悅魚。 花悅魚精神一振。 哎呀,我說什麼好呢? 小白在這裡,太社死的經曆我可不能說,不然我可愛甜美的小魚人人設都崩了,但是說不夠社死的,會不會被殺呀? 花悅魚還在糾結,青銅劍突然又一動,指向林白辭。 眾人的視線,立刻看了過來。 夏紅藥更是豎起了耳朵,認真聆聽,她想知道林白辭的黑曆史,那以後可以用這個打趣他。 在夏紅藥看來,好朋友就是連黑曆史也可以分享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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