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歌飄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六百章兩難之局,逐鹿從戰國開始,漁歌飄渺,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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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時候,楊乾隱隱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跟自己的老師談天衍好好認真學習下,陰陽五行學說。 聽說這門課裡麵也有教導人,怎麼觀察天氣。 不行不行,日後一定要成立一個氣象局,實在太過憋屈了。 這雪要是晚下幾天,戰局就會順利很多。 現在,擺在楊乾麵前的就兩條路,要麼去匈奴王庭,去了那邊就安全了,對於征戰匈奴?嗬嗬,插標賣首之輩。 要麼回苔黃郡。 作為一個強迫症患者,楊乾直接排除回去,特麼的,開春之後,又不知道匈奴是個什麼情況。 到時候來個男女上馬皆戰,又憑空多出一些醃事。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楊乾接通後有點煩悶。 可沒想到電話接著一個電話過來! 最後,楊乾直接罵娘了。 楊乾最討厭麻煩,下雪之後,一件件的麻煩事直接扔了過來。 曹無雙走了過來,問道。 “怎麼拉?看你悶悶不樂的!” 楊乾鬱悶道。 “今年關內大雪,中原地帶受災嚴重。” “北方雪更大,還好我們尋常時候做了防護,問題不大。” “焉耆,龜茲雪災。” “烏孫雪災,外加有小規模暴動!” 楊乾按了按太陽穴,微微有些頭疼,說實話,自己還真適合當一個純純大可愛武將,真不想軍政一手抓,太特麼累了。 “不是說,政務都讓穆清,囂煜處理,她們還可以聯絡天狩司的參謀部嘛。” 楊乾鬱悶道。 “這是我說的,重大事情的時候必須向我彙報。” “什麼是重大事情?” “天災,人禍,動用超過五萬金的,就要彙報!” 曹無雙抿了抿嘴,沒有再說什麼。 楊乾看向曹無雙那微微乾裂的嘴唇,思索再三,頓時有了主意。 人不能被尿給憋死。 “古偉其,太史光!” “末將在!” 兩員大將齊刷刷的策馬走來。 “古偉其,馬上率領一隊精銳士兵,帶上棉衣棉服麵罩手套去赤穀城,主管處理西域雪災與暴動事宜。” “諾!謹遵軍令!” 說完,屁顛屁顛的去拿物資,這些東西不是說沒有,而是幾乎隻有幾百套,都沒什麼作用。 而太史光的眼神卻逐漸暗淡。 從這一刻他就明白,西域都護府的跟自己沒關係了。 楊乾連看都沒看他,直接下令“太史光!通知下去,讓所有士兵就近駐紮,住一夜,好吃好喝端上,暖和下身體,好好的休息一晚。” “諾!” 雖然感覺可惜,但太史光還是百分百的執行楊乾下達的軍令。 大軍直接轉彎,找了一處避風山脈,開始搭建起帳篷來。 十五萬大軍,全部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當得知,能好好大睡一覺,好吃好喝一頓,早就忍不住了。 半響後,找到一處比較不錯的位置,軍隊駐紮。 搭建帳篷。 做飯的做飯。 睡覺的睡覺。 維護戰馬的維護戰馬。 反正大家手裡都有活。 狂奔幾天幾夜,大部分士兵都已經到了極限,再不修整,怕是會發現非戰鬥性減員。 當夜幕來臨,北風呼嘯,楊乾在中軍大帳中,假寐沉思。 沒多久的時間,求見聲響起,經過同意後,背著藥箱的葛修明走了進來。 楊乾睜開眼睛,隻見葛修明的臉上掛滿了疲憊。 指了指作為,示意葛修明坐下後,楊乾才道。 “老葛,辛苦你了。” 葛修明苦笑道。 “可惜認識君上太晚了,此時已是年邁力衰的年紀了!” “不然以我年輕時候的體力,這種疾馳還難不倒我。” 楊乾微微一笑。 “彆吹牛逼了,你每年用多少藥材調理身子,我都門清,也是我允許的。” “你的身體不比尋常青年差多少。” 頓了頓,楊乾歎了口氣。 “接下來的路,很難,我想讓你先回苔黃郡!” 葛修明不由瞪大了眼睛。 “不,侯爺,我不回去,整支大軍中,我的醫術最好,萬一碰到不好的事情,如果我不在的話,怕是有麻煩。” 楊乾抿嘴搖頭。 “你死在路上,我的麻煩更大,你也一把年紀了,沒必要跟我們年輕人一樣,這麼拚命!” 葛修明直接站起身,九十度對著楊乾拱手,站直後,他那疲憊的神色上出現了難得的堅毅。 “侯爺去哪,我就去哪,侯爺要想拋下我,除非有人在醫術上能勝我一籌,不然我死也死你身邊。” 盯著須發皆張的葛修明,楊乾的眼睛稍稍多了一絲霧氣。 世界上最強的武器是什麼? 那就是真誠,這真的是一把最鋒利的刀,連楊乾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忍不住鼻頭發酸。 “好好好,那剩餘的雪參玉蟾丸都歸你服用了。” 看到葛修明要準備反對,楊乾直接給他按下。 “要麼吃藥丸,要麼滾回去,沒得商量!” 楊乾語氣一貫淡然,但那強硬的氣場卻讓葛修明絲毫升不起反抗的心思,更多的是,感受道侯爺對自己那濃濃的關愛之意。 “好,那老夫也不是愚蠢之人,每日定然服用丹藥。” 雪參玉蟾丸不光是大補之物,有神奇之效,更多的是有超強的培本固元之效。 但,製作成本高昂,葛修明雖然偶爾有的吃,可如今出征都快一年了,除了備用的量外,其餘的都已經被楊乾和幾女吃光了。 聊到此處,楊乾看向葛修明身後的藥箱。 “讓你來見我,還帶什麼藥箱?” 葛修明嘿嘿一笑。 “我還以為是您以後什麼不舒服找我呢。” 楊乾擺擺手,笑罵道。 “滾蛋!” “嘿嘿!” 葛修明也絲毫不在意,嘿嘿笑著走了出去。 葛修明的身子骨,楊乾不清楚,但葛詔清楚,隻要不是重傷,這老小子還有的活頭。 葛修明走後,楊乾已經沒了尋歡作樂的興致,開始撥打電話,處理起白天的事情。 有雪災怎麼辦,賑災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以工代賑,還好原尚國的地盤,糧食充足,隻要執行力過的去,那就沒問題。 對有官員來說,雪災是天災,這玩意兒不是自己的鍋,絕對不用背,可雪災要是處理的好,那可是妥妥的功勞呐。 所以,官員對於賑災還是非常熱衷的,這也是每年吏治的重要考核點。 當楊乾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後,不由揉了揉太陽穴,眼中滿是血絲。 這時,薩伊拉拿著一杯熱酒走了進來。 還沒端過去,薑蘭一把搶過,淺淺嘗了一口。 薩伊拉頓時就不樂意了。 說了一句話,薑蘭沒有聽懂,朝她挑了挑眉頭。 薑蘭有時候也會幫楊乾試毒,這可是非常信任的標誌,其實薩伊拉拿來的東西根本就不用試毒。 因為她全身上下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楊乾,青青和曹無雙全部檢查了一個底朝天。 甚至連身體結構都被楊乾天天檢查,毒藥在這個年代可不是那麼好搞的東西。 薑蘭無非是看她不爽而已。 看著兩女的交鋒,楊乾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以前還覺得,為什麼位高權重的官員後院內,這麼多陰謀詭計,家主不知道嗎? 現在他懂了,除非鬨的過火,不然還真當遊戲來看,也算給平淡的生活多了一絲樂趣。 對著薩伊拉招了招手,薩伊拉乖巧的坐到楊乾的大腿上。 薩伊拉作為貴族出身,又經曆政變,逃亡被精絕國俘虜,現在又到了楊乾手中。 這一路過來甚是艱辛,但她現在卻非常滿足,要說苦吧,軍旅生活,自然是苦的,但要說開心,還是跟著武安侯開心。 薩伊拉比較細膩,經過這麼多時間的相處,她能感覺到,武安侯跟很多大人物都有種本質上的區彆,但就是說不出來。 可能,武安侯能當自己是個人吧。 當年政變之初,家中父母何曾把她當人,無非是籌碼而已。 到了精絕國,自己雖然過的還行,但終究不是精絕人,精絕國主早已經年老,沒什麼能力,根本就行不了房事。 整了半宿,弄的自己臉上都是口水,要不是才剛剛認識武安侯,真想求他給自己一個親手弄死那老家夥的機會。 像小貓一樣揉著薩伊拉的腦袋,後者就像寵物一樣表現出非常順從的感覺。 薑蘭那還算不錯的臉龐不動神色的抽了抽,那位置,以前是自己的。 侯爺跟夫人們隻會在晚上胡鬨,在書房內的時候,才是自己的主場。 自從薩伊拉來了之後,書房內,每每要跟自己搶,她總有種珍貴的東西被侵占的感覺。 “薩伊拉,今天晚上你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明天我會派人將你送去苔黃郡。” 薩伊拉的手猛的一緊,抬起頭,滿臉驚慌。 “侯爺,要,要送我走嗎?我,我不想離開你!” 薩伊拉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苔黃郡在哪,她不知道,一個遠離故土且沒有親人在身邊的女人,有多少安全感? 幾乎等於沒有。 現在,楊乾才是她最大的依靠。 不說吃香的,喝辣的,至少要保證能活下去吧,她現在的心情就好似,救命稻草即將離自己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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