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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夫妻十幾年,早已心有靈犀,隻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夏國人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 而是對草原女人和西域女人沒有興趣而已。 在夏國人眼中,草原女人跟野蠻人沒什麼區彆,不尊王化,飲毛茹血,長期生活在苦寒之地。 雖然匈奴人戰鬥力彪悍,但夏國人從骨子裡麵是看不起她們的,如果貿然找一個匈奴女缺主母,幾乎是會被彆人笑話死。 哪怕歸化了很多匈奴中比較漂亮的女人,還去除了她們身上的腥膻味,也隻是一些立功的士兵和將領當成女奴兌換走。 拿匈奴女缺主母?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這口味幾乎已經很重了。 至於西域,在後世看著西域美女異常美麗,非常有異域風格,如果是在唐朝那種極其開放的時代,那西域女子自然非常受歡迎,唐朝人給她們取了一個稱呼—胡姬! 綜觀唐詩中書寫胡姬形象的詩句,可以看出胡姬形象大都具有一些共同的特點,如美貌、熱情、歌舞技藝高超、大膽開放、坦率、無拘無束等。 這是一種樂觀開朗的形象,其樂舞藝術也往往表現出一種不同於中原樂舞風格的熱烈跳躍、積極進取的精神風貌。唐詩中形容胡姬的詞語大多是: “貌如花” “笑春風” “舞羅衣” “妍豔” “顏如赬玉盤” “玉堂美人” 特彆是在茶樓酒肆裡麵,如果是當地人開設的店鋪裡麵,無非是找一個當地女子,唱唱區,吸引客人。 可如果是胡商開設的店鋪裡麵,有了胡姬的加持,那自然是非常火爆。 而且胡姬這種存在,哪怕連李白這樣名流千古的人物都非常喜歡。 隻是,細細看下曆史就會發現,哪怕胡姬再如何漂亮,也不可能當主母,頂多在貴族的府邸裡麵被豢養著。 所以,在整體上,唐朝既有開放包容,又在文化上徹底碾壓附近幾乎所有國家。 那在這個時代,中原人在對胡姬的態度上,可就有些保守了,不是很喜歡這樣的類型,如果在胡姬,草原人以及中原女子上做選擇。 但凡有能力的,都會選著中原女子。 也就是一些商賈,長時間經商,年輕力壯的,找些西域女子泄瀉火而已。 莎車王和王後的想法有些太過於想當然了! 苔黃郡! “當當當當!!!!” 青銅鐘鼎的生意響起。 一個士兵站在互市內,高聳的望樓上,舉著物理喇叭喊道。 “大家注意了,明日午時三刻,會有人在互市牆角的地方,執行死刑,有興趣的,可以前往觀看!” 士兵拿著大喇叭不斷的喊著。 張雨夢雖然弄出很多娛樂方式,但人類的吃瓜心理不管是多少娛樂活動都無法泯滅。 隻要有瓜,隻要能吃瓜,但凡是個人,就會想要吃! 這個心理,不管平頭百姓,還是王親貴胄,都不能幸免,哪怕是楊乾,有時候也喜歡偷聽那些侍女,家奴的竊竊私語。 士兵每五分鐘喊三次,瞬間望樓下的各族人紛紛炸鍋了。 “哇,明有人處死,嘖嘖嘖,得去看看,最近忙死了。” “是啊是啊,最近生意越來越好,我還想更好,最好見見紅。” “嘿嘿,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想找刺激,看死刑最刺激。” “中原饒死刑我倒是沒看過,這次可以好好見識下。” “到底是什麼人?死刑還得被人參觀?” “嗯,明得帶著我的孩子一起去,膽子太了,這次正好讓他壯壯膽,怎麼都12歲了,連駱駝都不敢騎。” 大家紛紛亂七八糟的談論起來。 夏國人還好,畢竟不管在哪個城池裡麵,死刑一般都是讓人觀看的。 可西域人卻不一樣,他們沒有見過中原的死刑,自然想看稀奇。 當胡堅白等上百人從莎車國押解回來後,立馬拉去驗明正身,喂上一頓殺頭飯。 翌日! 刑場內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田綜坐在主位上,滿臉的寒霜。 都是這群撲街,害的自己被武安君臭罵幾個時辰,押屎啊寧! “午時三刻以到!” 一個士兵看著日晷,猛然大吼一聲。 “押上來!” 一百多人在士兵的推搡下直接被押解上了刑場。 就算到了此時,這些人還不知道將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胡堅白那慘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整個饒精氣神好似被抽乾一般,他家裡是地主,薄有資產。 雖然不是雲通郡人,但也在雲通郡的治理麾下,正好趕上好時光,當了那頭在口風的豬。 隻是一兩棠生意,就讓他有了原始資金,有了充足的資金後,他毅然離開了自己的家鄉,前往苔黃郡進行商貿。 他明白,隻有剛剛興起的地方,才能做第一個吃到肉的人,不得不,此人頗有生意頭腦。 經過幾年的打拚,積蓄了不菲的財富,當他擴充商隊,購買駑馬後,去了西域國家,可那一次他損失慘重。 因為一個不知道腦子抽什麼風的年輕商賈,竟然賤賣商品,導致自己的商品被嚴重低估。 又因為自己的貪心,以前賺的錢財都扔到了上麵,在萬般無奈下,他隻能稍稍賤賣一些商品,去往彆的國家。 可要知道,跟西域做生意,事先都是計劃好後才處罰,去哪裡,待幾,多少時間回來,那都是有定數的。 被強逼著去更加遙遠的西域國度,雖然貨物賣光,但回來後一算,全部身價,幾乎虧掉三分之一。 這樣的蝕本,讓胡堅白給予發狂,本來他打算向那個年輕商賈發難,剛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可誰能想到那個年輕商賈如此好話,立馬把價格恢複到了原來的水平。 很多商賈都不會把全部身價扔到商貿裡麵,所以那一次的損失,他最嚴重,這也是他耿耿於懷的原因。 他知道,自己已經逃不了了,等待自己的是一個死字。 此時的他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辦法能逃脫的了。 自己畢生追求的榮華富貴,如過眼雲煙。 “驗明正身!” 一個個的士兵立馬將犯饒腦袋給抬起來,結合畫像以及麵部特征,紛紛確認。 田綜站了起來,拿起公文高聲朗讀。 “案犯胡堅白,因為一己私利與人結仇,勾結外族之人劫殺本國商賈,造成了幾十饒死亡以及貴重貨品的丟失。” “奉武安君命令:判處胡堅白三等淩遲,未死則用炮烙殺之!” 淩遲以及炮烙,很多人還不知道,畢竟從楊乾掌管雲通後,也就用過一次。 胡堅白滿臉絕望,臉上死氣彌漫,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刑法,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知道自己左右是死定了。 下麵的商隊成員則眼巴巴的看著田綜,一般都是殺首犯,他們雖然知道,但最多也就是個從犯而已。 “胡堅白商隊的其餘人,出賣國家,出賣民族,主與奴同罪,不得赦免!” 所有人都瘋狂了,開什麼玩笑,他們又不是主犯,隻是知道這個事情而已。 頓時囚犯們就不乾了,紛紛喊冤。 “大人,我們隻是知道而已,胡堅白才是首惡,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想出來的。” “是啊,大人,他們才死了幾十人,我們這裡可有上百人,這,這不對等呐。” “冤有頭債有主,就應該殺胡堅白,與我等有何關係?” 與囚犯們的訴求相比,下麵觀禮的人則是紛紛好奇,什麼叫三等淩遲和炮烙! 田綜滿臉煞氣“你們倒黴,要找就找胡堅白去,你們出賣了自己人,君上震怒,還好意思喊冤。” “如果你們能及時舉報胡堅白,那不光沒過,反而有功,可你們卻任由胡堅白殘害我夏國之人,當真該死!” “來人呐,給我行刑!” “諾!” 兩百多劊子手直接跑了上來,他們拿著比較奇怪的東西,一套工具以及一張漁網。 這些劊子手二話不直接將犯饒衣服褲子都扒光,要知道這上百人裡麵,可有好幾個女眷。 但沒有辦法,武安君的命令,就是律法。 將人扒光後,用漁網勒住,拿出一把極其鋒利的刀,開始切片! “啊!” “疼死了。” “求求你了,不要再切了。” “啊!阿爹阿母救命啊!” “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被固定後的犯人就像一條魚,在劊子手那精湛的刀法下,飛快朝著生魚片變化。 胡堅白覺得自己已經心存死誌,當一片肉被割掉的時候,他喊的比誰都響亮。 隻是四五片肉被割掉,胡堅白整張臉已經沒了血色。 上百饒慘叫聲,哀嚎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哀樂三重曲。 本來還打算看熱鬨的商賈,百姓們,紛紛倒吸涼氣,渾身汗毛倒豎,甚至已經有膽的夏國人和西域人捂著眼睛踉蹌著跑開。 整整兩個時辰,幾乎所有人都被片成了生魚片,有些人已經昏迷,還有一些則拉長了舌頭,像一條死魚,更多的人嘴巴裡麵都塞了木條,生怕有人咬舌自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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