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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從戰國開始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撕破臉咳咳!」 一個老者從庭院門口出現,隨著而來的是如潮水一般的士兵,這些士兵將老者重重護在身後。 為首的中年人雙眼一眯,內心忍不住咯噔一下,駭然道。 「你,你個老匹夫,竟然敢調動三重關的邊軍,你是真不怕死嗎?」 老者滿臉不屑,淡淡道。 「邊軍將領,有好幾個都是我王家子弟,調動一千士兵,這不是小意思嘛。」 中年人身後的一種人手紛紛左右慌張查看,他們緊了緊手中的兵器,冷汗止不住的在他們的鬢角處滑下。 「哼,王旭,擅自調動大軍,你不怕引起大王猜忌?」 王旭嚴肅的老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自古乃大王與士大夫共天下,我乃士大夫之首,大王見了我都要給我三分薄麵,更何況,一千大軍隻是來幫我守護府邸,殲滅夜來的宵小之輩。」 中年人給了旁邊人一個眼神,大家飛快溝通,多喘氣,就能多休息,等等可是一場惡戰。 可惜的是,十幾個分支的人,怎麼可能在短時間裡麵,磨合完美呢。 中年人遙遙指著老者,大怒道。 「我知道你權勢滔天,可你為什麼要刺殺我等分支子嗣,那也是王家的人啊!!!」 老者那渾濁的眼睛,在火把的照射下,好似兩團鬼火一般跳動。 「王家子嗣?他們也配!」 「莫說不是我殺的,就算是我殺的,你當如何?我主家還死了兩個公子,是不是你們乾的?」 「放屁,老子沒乾過,老子要是一個人進來,能殺的了兩個公子,也同樣能摘了你腦袋。」 「哈哈哈哈!」 老者從來不言苟笑的臉上,浮現出張狂笑容。 「果然狼子野心,分支都是一群庶子,大父開恩,特地給你們另立府邸的機會,你們不思感恩,還敢跟我們主家扳手腕,你有這個實力嗎?」 「你,你!」 中年人雙眼赤紅不斷喘著粗氣,可就在這個時候,中年人猛然將手中的青銅劍朝著老者投了過去。 練氣士的力量堪稱恐怖,青銅劍在這巨大的力量加持下,如子彈一般轉瞬即到,普通的士兵,幾乎連反映都沒反映過來,少數實力強大的士兵能看到青銅劍,可身體卻完全跟不上反射弧度。 「噌」的一聲。 就當青銅劍插入老者胸膛的時候,突然在他胸前出現一把劍鞘,正好將飛來的青銅劍插入劍鞘,如此神乎其神的騷操作,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看的眼睛都瞪了出來。 中年人的內心沉入穀底,不管此人是誰,他的武藝不在自己之下,最關鍵的是,此人用劍鞘硬接自己蓄力一擊,竟然手臂紋絲不動。 怎麼可能!!! 一個身材修長,手掌粗大的,約莫四十多歲,帶著豎冠男人走了出來,眼神淡然。 「練氣第一步都還沒圓滿,也敢來王家主家府邸撒野?好大的膽子。」 老者淡淡道「投降吧,現在投降,我給你留個全屍。」 「放屁,老子隻有兩個兒子,一個自小癡呆,一個聰明好學,如今卻死在你這個女乾賊的手上,哈哈哈哈。」 中年人重新拿起一把青銅劍一舉,大吼一聲。 「各位,今日之事,已然無法善良,我們的家眷早已經安排妥當,殺,不殺,我們也死定了。」 「殺,殺,殺!!!」 所有人紛紛舉起手中的青銅劍,在中年人的帶領下朝著一個矮小的圍牆跑去。 老者輕輕的揮動手臂,隻見圍牆上密密麻麻出現 了士兵,他們手中拿著弓箭,寒光凜凜的箭鏃正瞄準他們。 可中年人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殺!!!!」 「射!」 「嗖嗖嗖!」 「噹噹噹!」 「噗嗤,噗嗤!」 三麵圍牆上的士兵開始放箭,有些羽箭被甲胄彈開,有些則深深的刺入了這些人的身體中。 瞬間,一聲聲淒慘的痛呼聲,哀嚎聲響起,將整個安靜的夜晚,染上了一抹血紅。 短暫的過程結束,整個府邸裡麵一片屍山血海,奴仆,侍女的屍首遍地,分支的那些人幾乎全被射成了馬蜂窩。 分支家族,兩個練氣士,暴起殺了二十多士兵後,被所有人集火射箭,兩個人,三百多斤的肉裡麵,至少得有299斤的箭頭。 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隻是戰敗者的下場曆來如此,經過奴仆們堅持不懈的打掃,整個府邸裡麵煥然一新,隻是在一些牆角和磚塊縫隙那一抹的暗紅,預示著這一場殘酷的搏殺。 此次分支侵入王家主家,看著好似老者智珠在握,可剛剛進來的時候,王家主家也被殺懵逼了。 損失了好幾個核心成員。 至此一戰,王家由盛轉弱,所有王家之人幾乎收斂了脾氣,紛紛當起了鴕鳥。 可另一場謀劃卻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他們還有另一個敵人。 那就是謝家。 兩百多人過去,就王家的人死絕了,謝家一個人都沒死。 說出來誰信,自己派去的暗子還傳遞回來消息,順便從一個謝家管事的手中拿到密信。 信裡麵的內容很簡單,謝家與武安君聯手坑殺王家,主要目的就是通過擊殺過去的王家官員與王家人,以達到消滅王家有生力量為目的。 這個建議還是謝家人提出來的,這口氣,王家無論如何也不會咽下。 畢竟這幾年,王家和謝家的關係,幾乎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官場上還好,可在行商的過程中。 王家已經被謝家坑了好幾次了,本來想忍忍也就算了,估計是一些小輩或者手下肆意妄為導致的。 後來去詢問,人家謝家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情,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嗎? 此時反正朝堂裡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老者就需要積蓄力量,一定要跟謝家做過一場,隻能有一方活著。 如果說以前的是小衝突,小打小鬨,吃個飯,商談下,喝個酒,也就過去了。 那這次聯合武安君坑殺王家一百多號人,就已經算是撕破臉皮,再也沒有一絲轉換的餘地。 但謝家卻不是這麼想的。 我什麼都沒做,王家你一直跟自己作對,咋滴啦?是感覺我謝家怕了你王家不成? 公子遜回家後,立馬將遼東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謝家家主可不是笨蛋,這不是妥妥的詭計嘛。 武安君這小癟三,實在太過下流。 當謝家家主知道有將領在所有人麵前,竟然說自己跟他勾結,他差點都腦梗了。 自己什麼時候跟他勾結,自己什麼時候跟他有協議的,人都沒見過,完全是無稽之談。 公子遜弱弱道「叔父,我感覺,知道的人並不多,應該問題不大吧。」 謝家家主一愣,猛然將案幾上的硯台朝著公子遜砸去,公子遜到底是年輕人,還一直看著他,立馬發動閃現,輕鬆躲開。 可物理攻擊好躲,換來的是魔法攻擊,一大片的墨水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將他變成了烏骨雞。 「混賬,你知道個球, 幾十號人的嘴是這麼好堵的嗎?」 公子遜還抱著僥幸心理。 「反,反正彆人沒有證據。」 謝家家主眼睛都眯了起來,此人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 「王家死了那麼多人,還需要證據嗎?隻需要認定是我們做的,我們怎麼都洗不乾淨了。」 謝家家主的臉色凝重起來。 「你沒來的時候,你的大兄,二兄,以及我們謝家的一些嫡係,在朝堂受到重創,是王家動的手。」 「還好,人沒死,臉沒撕破,我這次拍了人去王家聯絡,希望能與王旭麵談一番,免得中了楊乾小兒的女乾計。」 公子遜長長的鬆了口氣,本來還以為是優差,頂多環境苦寒一些,誰能想到,差點就投胎去了。 不愧是家主,不愧是門閥的話事人,火燒屁股了,竟然還如此淡然。 「家,家主,不好啦!!!」 一個年輕人直接衝了進來,氣喘籲籲,臉上滿是驚恐之色,手中拿著一個木匣。 謝家家主皺眉。 「慌慌張張,禮儀都不要了嗎?」 年輕人無奈,將木匣放在案幾上,然後緩緩退開,給人一種想跑的架勢。 謝家家主一愣,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直接將木匣給打開。 當看到裡麵的東西。 「蹬蹬蹬!」 謝家家主雙目圓瞪,不斷往後退了幾步,枯槁一般的手掌捂著胸口,不斷的喘著粗氣。 公子遜滿臉好奇,站起身,閃閃瞄了一眼,頓時整個人如墜冰窖。 隻見裡麵,是一個碩大腦袋,要說死人,門閥怎麼會沒見過。 可這人死的太慘了,從麵部表情上可以看出來,此人身前必然經曆了極大的折磨。 眼睛怒睜到連眼角都要撕裂的程度。 嘴巴兩邊被完全割開,還張的老大,裡麵也看不見舌頭,更讓人恐懼的。 此人眼睛是睜開,可眼珠子卻沒了,鼻子被割掉,兩個黑洞洞的大窟窿看著公子遜,差點沒把他嚇死。 「叔父,這,這是」 「我派去王家的人。」 謝家家主麵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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