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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習武平天下 完美金丹之中,真靈元嬰孕育。 池橋鬆的神念自己跟自己玩起來,一會化作獅子搏兔,一會化作兔子蹬鷹,一會有化作老鷹抓小雞,一會再化作小雞燉蘑菇。 甚至乾脆自己用神念編排一部《人與自然》。 還配上熟悉的趙忠祥配音:「春天到了,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 這神念比起神識要更強大,相當於一門神通,甚至比神通還要千變萬化、無所不能。細微處千萬隻蝴蝶也能翩翩起舞,磅礴處一劍斬過大地寸草不生。 當然,這一切都是無形無質,隻有池橋鬆自己能感受到。 神念已經超出了人世間的維度。 身處於完美金丹,池橋鬆暫時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不過想來雖然感覺過去很久,但實際上應該不會很久。 宗師往往在戰場上一蹴而就,直接就能凝聚元嬰。 天師很難靠氣運洪流加持,直接凝聚元嬰,但水到渠成之後,也能一天半天便凝聚元嬰。 他身為上師,衝擊仙師,凝聚真靈元嬰,有個天應該已經足夠。 這樣想著。 不知道又過去多久,神念已經沒有新花樣可以玩,真靈元嬰身上的五個光點已經全部孕育完成,代表五處被神通所填充的竅穴。 此時。 池橋鬆的神念便如泡沫一般幻滅,一切意識都回歸到真靈元嬰之中,他便感覺自己好似快要從睡夢中醒過來。 眼皮有些沉重,抬了一下沒抬起來。 而包裹著真靈元嬰的完美金丹,已經看不到一絲金光,成為了一具空殼,然後緩緩破裂出幾道裂縫。 有光,從縫隙投射進來。 真靈元嬰,或者說是池橋鬆,下意識的抬手遮擋在眼前。 等他的雙眼恢複正常,可以適應外界的光線時,才豁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間破爛宿舍的地板上,腦袋還被磕了一個大包。 池橋鬆腦子有點迷糊,看向宿舍的窗戶外麵。 一列綠皮火車冒著黑煙嗚嗚駛來,遠處低矮的平房周圍,水泥杆子上麵密密麻麻的纏著電線,有麻雀從電線上集群起飛。 池橋鬆有些遲疑,感覺這地方特彆熟悉,但又特彆陌生。 然而不等他腦子清醒過來,外麵猛然傳來巨大的轟鳴聲,竟是那一列綠皮火車突然脫軌,車廂撞出軌道外,撞碎不知多少間平房。 火焰升騰,黑煙滾滾。 哀嚎聲在爆炸聲的間隙傳來,死傷百姓不計其數,哭聲連成一片。 吱呀吱呀的鋼鐵磨擦聲中,綠皮火車的後麵部分車廂,一節連著一節脫軌,摔在鐵軌兩側,造成更大的傷亡。 轟! 火車頭爆炸,一枚細小的鐵片如同高速射擊的子彈,直接射中宿舍窗戶上的玻璃。嘩啦一下,玻璃碎了滿地,鐵片勢頭不減的射中牆上海報,一張略微泛黃的女明星寫真,直接把女明星胸口紮個洞。 池橋鬆愣住了。 但很快就被鼻尖的刺痛驚醒,伸手一摸全是血,鼻子已經被玻璃渣劃破。 啪嗒,宿舍門被推開。 一名瘦高個學員匆忙跑進來: 池橋鬆舔了舔嘴唇,鼻子上流的血已經流進嘴巴裡,鹹鹹腥腥的,卻激不起來他任何情緒。 直至現在,他腦子依然是懵的。 王民忠拉住池橋鬆,將他往外麵拉去。 恰在此時。 宿舍外麵轟隆一聲,隨即好似地震一般。 從破了玻璃的窗戶往外看去,遠處一座工廠發生爆炸,原本高聳的化學罐子,已經冒出蘑菇雲一樣的黑煙。 轟! 衝擊波抵達,窗戶上僅剩的幾塊玻璃,全部碎裂。 池橋鬆和王民忠也被震得摔倒在地上,就這樣,王民忠依然死死拉著池橋鬆的手,想要把池橋鬆帶出宿舍。 「快點跑啊,甌閥已經炮轟咱們墨坎縣了! 池橋鬆沒有跟著跑,他甩開王民忠的手,徑直走到窗戶邊上,看著外麵已經炮火連天的世界。 嗡! 有戰鬥機低空掠過,機翼上有顯眼的甌閥標誌。 咻! 機翼下方掛載的導彈射出,將更遠處的一座工廠炸掉,整個墨坎縣已經在甌閥的火力之下,變成了人間地獄。 王民忠又過來拉他。 卻被池橋鬆反抓住手腕,隨即池橋鬆轉過頭來,仔細的盯著王民忠: 王民忠一愣: 池橋鬆平靜的說道,「我很好奇,你們這種東西,到底算是我渡劫時的心魔,還是什麼其他東西,比如,毀滅了地府·仙輪計劃的邪惡力量?「 王民忠臉上顯現出不耐煩: 池橋鬆好整以暇道:「我見過你,或者你們,在地府的惡狗嶺,那時候我還親自燒毀過一顆挺惡心的大眼球。「 聽到池橋鬆說的話,王民忠卻陡然變色。 隨即便見他的身體裂開,一陣陣血肉翻湧,化作一顆巨大的眼球懸浮在池橋鬆麵前,眼球後麵一根肉色觸手延伸到門外。 眼球就這樣盯著池橋鬆。 而宿舍之外的世界,原本炮火連天的景象,好似一張紙燃燒過,從遠處一直燃燒過來。燒燃過後的地方,隻剩下無儘的灰暗廢墟。 沒有墨坎縣,也沒有甌閥,隻有荒涼的灰色景象。 甚至除了池橋鬆所在的這間宿舍之外,全世界都被灰色籠罩,無數觸手纏繞在宿舍外麵,但是被一股力量阻擋,無法破入宿舍中。 隻有王民忠所化的一枚眼球,從門外伸進來。 眼球的瞳孔中,倒映出池橋鬆的身影。 不。 並非池橋鬆的身影。 池橋鬆注視著瞳孔中的身影,卻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是自己而是前身,那個被他穿越的前身。 身影好似在訴說著不甘心。 但池橋鬆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們影響不了我,我就是我,沒有人可以動搖我、代替我。 說著。 他伸出手臂,直接插入眼球之中。 仿佛有無數怪物在嘶吼,眼球痛得肌肉亂顫,外表的肌肉青筋暴起,卻無法阻止池橋鬆的手臂,就這樣插了進去。 硬是從眼球的瞳孔中,將那一道屬於池橋鬆前身的身影抓了出來。 手臂拔出。 前身的身影化作一個光點消失。 外麵灰暗的世界在毀滅,眼球背後的巨大血肉也在瓦解,池橋鬆淡淡說道:「我要謝謝你們,若非你們以心魔的方式侵入,我還真沒法消弭前身留下的印記。但以後不會再有了,天上地下,我獨一無二。「 轟! 眼球碎開,外麵的光亮照進來,宿舍直接淹沒在白光之中。 池橋鬆不由得抬起手掌,擋在自己的眼前,等到白光暗淡下去,眼前出現了模模糊糊的影子,那是完美金丹的外殼徹底碎裂。 真靈元嬰出世! …… …… 瓊尊坐在榕城市豪華府邸的主座上,淡淡說道。 下首便是榕閥的大帥黃達祥,以及榕閥的骨乾主力。 黃達祥恭敬說道。 瓊尊手中突兀出現一把三尖兩刃刀,扔給了黃達祥。 黃達祥雙手接住三尖兩刃刀,入手隻覺有一座山那麼重,差點就沒拿得穩。 不過很快他便祭煉了三尖兩刃刀的第一層禁製,初步掌握住三尖兩刃刀的馭使方法,當然第二層禁製依然在瓊尊手中。 將三尖兩刃刀往地上重重一頓,地板便皸裂出密密麻麻的蜘蛛網。 黃達祥回身看向榕閥骨乾主力,一瞬間表情變得沉重且狂熱: 心腹立刻大聲附和。 其他骨乾主力,也紛紛應和。 瓊尊坐在主座上,看著榕閥大帥對麾下動員,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等黃達祥完成動員之後,他才開口說道:「不必磨磨蹭蹭,將榕閥主力召集起來,我帶你們飛去海陽市,直接對朱光閃發起突擊。 見識過瓊尊的實力,黃達祥大喜道: 黃達祥大笑,隻覺得人生又有了希望。 當日親眼所見潮閥大帥孫玉滿,被池橋鬆在眾目睽睽之下割頭而去。 他便心膽都嚇得裂開,而後洪閥吞並甌江地區、潮汕地區,將榕莆地區包圍,使他成為甕中之鱉,讓他憤懣到自暴自棄。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瓊尊的出現,讓他看到了破局的希望。 至於與異類合作這點道德瑕疵,對黃達祥來說屁都不算——池橋鬆能將異類塗山子運作到省府當高官,他黃達祥自然可以借助瓊尊一統海西省。 半個小時的動員,榕閥主力大軍順利集結。 郊外的荒地上,瓊尊顯出了本體原型,一隻翅膀遮天蔽日的巨大金翅大鵬鳥,下一刻,金翅大鵬鳥翅膀一扇。 荒地上所有榕閥武者,便齊齊消失。 全都好似懸掛在了金翅大鵬鳥的翅膀之下,跟著金翅大鵬鳥飛行,幾乎眨眼之間便來到一座城市上空。 赫然便是此行的目的地海陽市。 金翅大鵬鳥貼著城市低空滑翔,再一抖翅膀,榕閥武者們便紛紛落地,向早就探查好的朱光閃府邸襲擊而去。 黃達祥一馬當先,拖著三尖兩刃刀虛空踱步。 等到府邸之中的朱光閃飛身而出,他已經揮動三尖兩刃刀轟然劈向朱光閃,在朱光閃的驚懼眼神中,將朱光閃劈得吐血倒飛。 黃達祥放聲大笑,將連日來的鬱結之氣全部宣泄出去,隨即再度提起三尖兩刃刀,獰笑著衝向朱光閃: 在他的帶領下,幾位大師巨擘,齊齊將朱光閃圍住。 其他武者則突襲海陽市各地,將潮汕地區的行政中心徹底占據。 天空之中的金翅大鵬鳥已經重新化作三米高的壯漢瓊尊,雙手抱胸,冷冷注視著地麵上人類武者之間的戰爭。 瓊尊木然的表情上,嘴角有一絲絲的冷意: 噗嗤! 下方,朱光閃被三尖兩刃刀再度劈中,血灑半空。 但卻借助三尖兩刃刀上的力量,直接向海邊墜去,不等黃達祥追到身後,他已經墜入大海,氣息就此消失。 有大師趕來。 黃達祥哈哈一笑:「無妨,朱跑跑擅長逃跑,就讓他跑吧。諸位隨我將潮汕地區克複,海西省一統局麵將至! 接下來。 無需瓊尊再來幫助運輸,榕閥在黃達祥的帶領下,勢如破竹的侵入潮汕地區另外四座城市。沒有任何一位洪閥都統,能夠抵擋黃達祥以及他手中的三尖兩刃刀。 鯉城市。 三元市。 閩西市。 以及最後的汀漳市。 榕閥如同一股洪流,直接將潮汕地區全部吞並,然而站在汀漳市的市公署之中,黃達祥卻皺起眉頭。 副官彙報道。 黃達祥怒不可遏:「好你個李通,難怪我無法彙聚海西省的氣運洪流,助我衝擊宗師境界,卻是你在背後捅刀子!「 一提三尖兩刃刀,黃達祥顧不上休息,便率領麾下大師們,向閩北市飛去。 等他到了閩北市,便要學王新建在戰場上臨陣突破,衝擊宗師。然而李通也很識相,連場麵話都沒放,便撤出了閩北市。黃達祥站立在半空中,不斷澎湃氣運洪流,卻依然差了一絲效果。 他不由得落回到閩北市公署,很快又得到副官傳信: 黃達祥氣急敗壞道: … … … 平京市。 太液池大總統府,九位內閣巨頭表情嚴肅的聚在一起。 大總統泰仲文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停留片刻。 監察使吳光孔,眯著眼睛說道:「冥器被取走太多,應是地府震動的主要原因,比如最近我們中的某位,就從地府新取了一件冥器。 說著。 他的目光便投向了內相海壽紅青:「內相以為然否? 海壽紅青默然不語,身旁的協調史元化餘哂笑道: 仲裁史馬金箍立刻反駁道: 吏相明公兆皺眉: 財相洪同元淡然道: 海壽紅青深呼吸一口氣,依然保持沉默。外交史高奎英則說道: 泰仲文冷眼看著高奎英:「你是外交史,這任務便交給你去與池橋鬆交涉。「 高奎英眼睛一亮: 元化餘接口道: 泰仲文冷哼一聲。 坐在會議室落裡的武功使雲碧瓊,忽然高聲嗤笑道: 見到明公兆、高奎英、元化餘等人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雲碧瓊絲毫不懼,繼續冷笑道: 高奎英怒叱道: 元化餘則陰陽怪氣道:「這池橋鬆長得是年輕漂亮,難道就允許你雲碧瓊去算計他,不允許我們算計他。「 雲碧瓊繼續冷笑道: 眼見著內閣會議吵了起來,泰仲文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肅聲道:「安靜,都安靜!地府震動迫在眉睫,我準備帶隊下去調查一趟。海壽紅青、明公兆、雲碧瓊,你們三人跟我一起,其他人各司其職! 雲碧瓊說道。 「那隻大鳥一日不除,我便一日放不下心。 元化餘又在陰陽怪氣。 雲碧瓊手腕一抖,一道匹練噌啷射向元化餘,不過元化餘早有準備,伸手一抬,便將匹煉擋住,嘿嘿道: 啪嗒。 不等雲碧瓊繼續攻擊,大總統泰仲文便勃然大怒:「元化餘,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便將你的嘴撕裂!「 元化餘眼睛眯了眯,對泰仲文的話十分忌憚。 不過還是忍不住嗆聲道: 雲碧瓊收回匹煉,轉身就往外麵走去,到了門口才停頓一下腳步,淡淡道: 說完便消失在門口。 元化餘不屑一顧的哼道: … … 轟! 真靈元嬰問世。 端坐在山頭洞府中的池橋鬆,豁然睜開雙眼,目中神光如同劍刃一般激射,在洞府牆壁上打穿兩個洞。 他站起身來,靜靜感受自己現在的身體。 血肉之軀變化並不大,隻是原本澎湃的真氣已經渲染上一抹彆樣神采,那是與神通相仿的力量,乃是神力。 與其他宗師、天師的陽神力、陰神力不同。 他的神力就是陰陽結合的圓滿神力,也是大宗師、大天師辛苦追求的神力,隻不過神力才有一絲絲而已。 神識已經與完美金丹結合,孕育成真靈元嬰,但是有更強大的神念替代。 念頭席卷,便在他麵前,凝為一麵鏡子——用肉眼看不見這麵鏡子,唯有念頭自身能感應到鏡子的存在。 鏡子當中,池橋鬆蓬頭垢麵。 渾身都被一層油汙包裹,顯然那是完美金丹孕育成真靈元嬰後,所留下的殘渣排出體外,形成的汙垢。 輕輕一抖。 這些汙垢便掃落下去。 池橋鬆從紫紅葫蘆中取出一套深藍色將軍製服換上,這才神念下沉,內視起自己身體之中的真靈元嬰。 他在用神念看真靈元嬰,真靈元嬰也睜著大眼睛看神念。 好似自己看自己,十分奇特的感官。 真靈元嬰處於身體中的虛空節點,並非在身體的具體某個部位,感覺隻有巴掌大小,金燦燦又胖嘟嘟。 可愛極了。 池橋鬆迅速發現盲點, 但見真靈元嬰的身體中,左手、右手、左腳、胸口、丹田以及右肩,各有一個光點在閃爍,每一個光點便代表一種神通。 池橋鬆迅速回憶起先前情況。 似乎是從地府而來的邪惡力量,化作心魔來誘騙他。 隻是池橋鬆的神念洞察細微,根本不會被這心魔誘騙,反而借助心魔的力量,將穿越留下的隱患徹底平複。 池橋鬆的念頭一起,便見真靈元嬰哈哈一笑,跟著念頭飛出身體,從天靈蓋位置直接遁出,然後在洞府中飛快的轉圈。 緊接著。 真靈元嬰懸停在眼前,與池橋鬆的血肉之軀對視,這成了更加奇特的自己向自己。 驀然,池橋鬆伸手拍了拍真靈元嬰,就好似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可以說。 他現在一個靈魂控製兩具身體,一具便是真靈元嬰,一具則是血肉之軀。 血肉之軀隨時可以舍棄,如同昆蟲褪殼,因為真靈元嬰繼承了一切靈魂本質,包括法寶,包括神通。 仔細看便能看到,真靈元嬰一隻手上捏著超小號三寶玉如意,一隻手上捏著超小號遁龍樁,腳上則踩著超小號的錕鋙劍。 脖子上掛著定海珠,後背上掛著八德池。 隻要一個念頭,這些法寶便可收入真靈元嬰的竅穴之中。 等真靈元嬰沒入血肉之軀中,池橋鬆的兩套感官係統又恢複成了一套,神念蕩起,身形直接托舉懸浮。 隨即也不用祭出左手手腕的運財童子,便如同一道光飛向不遠處的二十四畝上田。 「神念果然強大,包裹我前進的速度,比運財童子還要快上幾分……如今我連運財童子都不需要了。「 馭物沒有自己飛得快,自然也就失去作用。 池橋鬆落地後,赫然發現建木已經大變樣,原本隻是一根光禿禿的柱子,一米左右高度有個彎曲枝椏,掛著一盞現在法神通的蓮台。 但現在。 在現在法神通蓮台周圍,竟然又多出四根枝椏,與蓮台所在枝椏處在同一節上。 這四根新的枝椏,分彆是掛著一枚蟠桃的蟠桃樹枝,掛著一簇桂子的月桂樹枝,掛著一串葡萄的葡萄樹枝。至於最後一根枝椏則有些像是怪物觸手,觸手頂端向上翹起,形成一個小圓盤,上麵端坐一個古銅色小人。 小人的麵貌,與池橋鬆自己有幾分相似,但是更加年輕稚嫩。 池橋鬆神念展開,發現原本代表武道外功根基的月桂樹、武道內功根基的蟠桃樹、旁門左道根基的葡萄樹,都已經消失不見。 池橋鬆驚訝之後,便迅速明白過來。 他如今已經成功結嬰,武道內外、旁門左道對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故此如同凝聚神通一般,這三棵本靈根,便凝聚在了代表仙道根基的建木之上。 也就是說。 如今他才真正踏上仙道,走上唯一的修仙大道。 目光凝視在建木上,信息予以回饋:「煉氣化神圓滿,真靈元嬰凝結。 至於下一階段的修仙法門,暫時沒有接觸到,所以建木也沒有開啟,依然保持著兩米多的高度,古銅色光澤。 之前第一盞蓮台上的信息依舊:「十二品蓮台,神通現在法。「 旁邊掛著一簇桂子的月桂樹枝,信息傳來: 另一邊掛著一顆蟠桃的蟠桃樹枝,信息隨之而來:「武道內功蟠桃樹,神通五雷正法。「 再一旁掛著一串葡萄的葡萄樹枝,也有信息: 最後池橋鬆深呼吸一口氣,看向好似觸手一般的枝椏,上麵同樣有信息回饋:「不可名狀之觸,神通三頭八臂。「 池橋鬆眉頭深深一擰, 無法知曉更多。 倒是對三頭八臂神通,池橋鬆有些好奇。 不過他還有另一個神通沒有查看,於是抬起頭,看向建木頂端的花朵。 花朵已經化作第二盞蓮台,隻是沒有下一階段法門,所以還沒彎曲成為枝椏,信息很快回饋過來:「十二品蓮台,神通過去法。「 池橋鬆略作思考,便從現在法神通開始摸索,直接盤膝坐在悟道石上,然後真靈元嬰伸出胖嘟嘟的小手。 在小腹丹田竅穴位置一拍。 瞬息之間,過去法神通發動。 池橋鬆身下緩緩浮現一座通體金燦燦的十二品蓮台,他也瞬間清楚了過去法到底是什麼神通,隨即從蓮台上站起來離開。 回頭看向十二品金色蓮台時,蓮台上依然端坐著一個池橋鬆。 一聲歡呼,是周今瑤發現了池橋鬆,她快步走過來,關心的問道,「修煉有沒有進展? 然而她對端坐在蓮台上的池橋鬆,視而不見。 對那座金光四溢的十二品蓮台,同樣視而不見。 池橋鬆對此卻毫不意外,過去法神通正如其名,乃是生成一個,如同身外化身一般神妙。 這個過去身與真正的池橋鬆一模一樣。 隻是他所經曆的一切,對於端坐在蓮台之上的真正池橋鬆來說,都屬於過去式。 當過去法神通散去,過去身便隨之消失,時間線修正回來,先前隱身一般的真正池橋鬆,才會重新顯現。 等於說。 過去法神通,就是將過去池橋鬆與現在池橋鬆逆轉,使得現在池橋鬆虛化,過去池橋鬆代替他做事。 需要時便可散去神通,過去池橋鬆重新融入過去,現在池橋鬆結束虛化,繼續維持池橋鬆的完整時間線。 這項神通的好處,短短片刻,池橋鬆已經摸索清楚。 那就是過去身得到的一切好處、壞處,都可以選擇性的繼承。 比如過去身探索地府,得到了一件寶物,收入過去身的紫紅葫蘆中,神通散去,現在池橋鬆的紫紅葫蘆中,也會出現這件寶物——這是通過神通逆轉過去與現在的時間線,將寶物直接在時間線上轉移過來。 再比如過去身中了埋伏,被亂刀砍死,神通散去,池橋鬆可以選擇不要這段過去,於是對方砍死的不過是個幻象而已。 與此同時。 過去身的一切法寶、神通,甚至過去身本身,都與真正的池橋鬆沒有區彆。 畢竟這是借助過去法神通,岔開的一條時間線,自然一切都真實的無以複加,法寶神通過去身想用就用。 而且過去法神通,就好似過去與現在時間線上的一個支點。 所以隻要池橋鬆不想結束,過去身可以保持到老死,甚至可以把過去法神通,形容為一個被動的buff,而不是需要耗藍的技能。 看了一眼處於虛無狀態的金色蓮台,以及蓮台上可以稱之為的自己,池橋鬆滿意的笑了笑。 隨即拉起周今瑤的手,微笑道:「師姐,我已經晉升天師,天上地下,再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我,外麵情況如何了? 「正要跟池哥你說,朱督理和李督理他們快要支撐不住,我爸準備親自奔赴潮汕地區,好說歹說才將他勸下……那瓊尊仗著速度快,直接帶上榕閥眾人奔襲潮汕、甌江兩地,省府製定的拖延計劃告破,黃達祥隨時可能晉升宗師。「 快速將情況說完,周今瑤這才想起什麼。 驚呼出聲: 池橋鬆將手腕上的兩隻運財童子摘下。 隨即放入周今瑤的手中:「師姐,這交給你處理了,於我已經無用。「 池橋鬆簡單揮揮手,便向鬆園村大門走去:「師姐,我先去解決掉外麵的麻煩,等會再來跟師姐你詳說。「 一步邁出。 鬆園村大門隨即收起。 呼吸著外界稀薄的靈氣,池橋鬆念頭轉動,真靈元嬰便拍了拍肥嘟嘟小手,右手的五行大遁神通悍然發動。 金、木、水、火、土,隻要是這五行歸屬之物,都可以借助用以施展遁術。 這一刻世界在他眼中,被分解成了白、綠、藍、紅、黃五種顏色的五行構造,以及其它不屬於五行的灰暗構造。 他輕輕接觸黃色構造,便施展出土遁。 刹那間大地山巒都在他的感知之中勾勒出形狀,他身體處於特殊狀態,借助無處不在的泥土向洪都市遁去。 直接從省府大院中遁出。 深藍色的將軍製服,並未沾染任何泥土,就這樣龍行虎步走向省府大樓。 見到久未露麵的池橋鬆,工作人員們雖然驚訝,但依然恭敬的行禮問好,池橋鬆淡淡點頭回應,直奔辦公室而去。 周煒等人詫異問好。 池橋鬆大馬金刀的坐進椅子上。 以往完美金丹會被氣運推動,不斷運轉,但現在氣運似乎並不能推動真靈元嬰成長。真靈元嬰卻將氣運洪流抓住,好似抓住一條小蚯蚓,放在手中把玩。 「剛接到消息,李通被黃達祥重創,已經撤回姑篾地區,無力再去榕莆地區拖延海西一統。朱光閃和蔚成凱、龐四海等人,現在也準備撤出潮汕地區了。「 「瓊尊速度太快,雖然他不直接參戰,但他讓黃達祥可以雙線作戰,直接破了我們的推演計劃。「 「而且那把三尖兩刃刀,威力太強,連朱光閃都無法抵抗。 周煒等人,三言兩句將局麵介紹完全。 池橋鬆聽完之後,對如此局麵並不緊張: 周煒言道。 池橋鬆簡單說出勁爆的事實,隨即起身離開辦公室,「我去破局,你們維持好省府運轉。「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 留下周煒等幕僚,臉上兀自掛著不敢置信的表情。 幕僚們雖然沒有修煉過武道,但也聽說過晉升法師是何等艱難,畢竟大夏如今的天師,絕不超過五十位。 十萬萬人口中,五十位不到的法師,其中艱難可見一斑。 沉默片刻,一位幕僚忽地讚歎道: 另一位幕僚則反駁道:「晉升天師當然不奇怪,但是,咱們大帥兩年前才剛晉升法師! 老吳摸了一把自己的八字胡,愈發自信地笑道: 頓了頓。 老吳擲地有聲說道:「咱們大帥就是那開天辟地第一位,弱冠之齡晉升天師的絕世天才,無可置疑的謫仙人! 混跡在人群中的塗山子,平日裡十分低調。 但此刻卻迅速附和道:「不錯,老吳說的很在理,諸位不妨以大帥晉升天師,來預設接下來的工作。 實際上剛才他已經收到池橋鬆臨出門時的傳音,確定了池橋鬆當真晉升為天師。 周煒知曉塗山子的身份,聞言便頷首道:「既然塗山幫辦也說了,那麼,諸位隨我去會議室,討論接下來的局勢! … … … 省府如何開會,池橋鬆並不知曉。 他在確定了海西省的局勢之後,便立即展開五行大遁神通的土遁,跨越大地山巒,向閩西市土遁而去。 與此同時。 朱光閃等人,正躲在閩西市客汀縣的知事署中,商議放棄潮汕地區,撤回贛南市範圍。 然而不等眾人商討出一個結果,便紛紛心頭預警,看向窗戶外麵。 但見客汀縣上空的空氣泛起一陣漣漪,隨即一隻翅膀可以遮天蔽日的金翅大鵬鳥,就這樣突兀降臨在天空之中。 宛若烏雲蓋頂,整個客汀縣城,都被籠罩在陰影之中。 黃達祥手持三尖兩刃刀,身披一件紅色鬥篷,仿佛戰神一般從翅膀上一躍而下,轟然落在知事署大院正中。 巨大的衝擊力,在大院水泥地上形成一圈蜘蛛網般皸裂。 黃達祥抖了抖鬥篷上沾染的灰塵,目光如炬地看向知事署三層小樓,意氣風發喊道: 他一步一步踩著空氣,向小樓方向走去。 聲音響徹整個知事署: —————— 萬字大章,本月共計更新二十五萬字,老白還算努力吧,求票票啦~ 看《種田習武平天下》請瀏覽器輸入--到精華書閣進行查看 為您提供大神白雨涵的《種田習武平天下》,為了您下次還能查看到的,請務必保存好書簽! 第五百一十五章仙師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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