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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習武平天下正文卷第一百零五章食氣“來來來,一人一串手鏈和一個吊墜。” 將加持過的手鏈、吊墜,發給家裡每個成員,池橋鬆叮囑道:“洗澡除外,其它時間都要把手鏈、吊墜帶著。” “大哥,這個有什麼用?”池橋武問道。 “保你平安,彆被邪祟纏上。” 二嬸聽到,趕忙說道:“小鬆,還有沒有多餘的手鏈了,二嬸想把兩隻手都戴上。” 因為雷擊木的邊角料很多,池父雕刻不少手鏈、吊墜,池橋鬆笑了笑,又遞過去一串手鏈:“戴多了沒什麼意義,不過二嬸想戴就戴吧。” “多戴一串,我心裡更踏實。”她笑嘻嘻的將兩串手鏈,全部戴上。 二叔一邊眯眼喝酒,一邊嗬斥道:“瞧你出息!” 二嬸不理他,又拿眼盯著池橋鬆手中的吊墜。 池橋鬆見狀,果斷遞過去一枚:“給,二嬸,一起用線串起來。” 二嬸笑得更開心:“還是小鬆對我好。” 隨後池橋鬆又將一柄槐木劍,懸掛在老房子的門頭上。 這樣一柄雷擊槐木劍,辟邪的效果遠勝安宅符,隻這一柄,就能護佑全家安寧,等閒邪祟進不了家門。 … … … 山腳下新房繼續蓋,已經開始粉刷並安裝門窗。 沼氣池也挖好了,不過沼氣池配套的設備,暫時還沒買來,等買來之後才能安裝沼氣灶以及沼氣燈。 趁著山體濕潤,池父帶著全家又開始種樹。 果樹、枳樹全部栽種妥當,還把一些野茶樹從拐角地方移出來,移栽到一個集中的緩坡上麵,形成一個小茶園。 接下來就要在山上修路。 池橋鬆建議請個挖掘機過來,省時省力。 大夏民國有挖掘機,隔壁江南省的江南機械廠,生產的鬥容06立方小挖機,在江右省十分風靡,很多工地都能見到。 不過這玩意是柴油老虎,有人戲稱為黑風老妖,因為工作時候會冒出滾滾黑煙。 本地缺少汽油柴油,要從專門渠道進購,所以雇傭挖掘機的價格很高,半天就能燒掉十幾塊錢,一天就頂普通人半個月工資。 池父嫌貴:“請什麼挖掘機,不知道過日子。我跟你二叔、小姑父,滿膀子的力氣修幾條山路都不行,那就笑話了。” 二叔也嫌棄的說道:“我覺得挖機不行,那玩意容易壞,山上石頭多,磕磕碰碰鏟子都給它磕碎了。” 小姑父則從大局考慮:“請挖掘機上山,萬一給師傅看到什麼東西,不好解釋。” 對此,池橋鬆點頭:“行吧,那就自己修。” 兩代人之間的觀念,並不是很一致。 或許是穿越一場,見識過兩個世界,改變了他的視野高度。很多時候池橋鬆覺得,自己的風格越來越像無為而治,順勢引導,從不強行改變他人觀念。 當然。 也可能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未來,因此更享受點滴壯大的過程。享受還在蟄伏時期,一大家子相處的方式。 等他踏足上師三境,一朝權柄在握,怕是再難有如此溫馨時光。 “對了。”二叔忽然想起什麼。 他問池橋鬆:“斧頭之外,你還養不養狗了?我今天去菜市場逛了一圈,那邊有人賣狗,不少土獵的小崽子,精神得很。” 土獵就是本地的獵犬,屬於大夏田園犬範疇,串出來的基因適合捕獵。 大夏民國各地都有自己的土獵,可能在某些方麵不如虎斑、細犬、下司這種專門的獵犬,但絕對適應本地氣候。 “我不養了。”池橋鬆搖頭。 他有斧頭就夠了,而且等小青長大一點,說不定連打獵都不用他親自出手。 二叔有些遺憾,說道:“不養了啊,那些小狗崽子真不錯呢。” “二叔你可以養,養幾隻土獵,專門看守一道坎也挺好。一道坎這麼大,光靠我們自家人看顧不過來,養幾條土獵,放養在山上還真不錯。” “是嗎,你也覺得不錯?” “嗯。” “那我來養!”二叔興奮說道。 第二天他就風風火火騎上二八大杠,去菜市場那邊,買回來七隻土獵小奶狗。都才一個月,剛剛斷奶。 大黃狗好奇的看著這群小奶狗,小奶狗們似乎喜歡它,都往它身邊湊。 “二叔,你給它們起什麼名字啊?”池小芽喜歡小動物,當初不允許去大棚喂斧頭,她失落了好一陣子。 現在家裡多了七隻小奶狗,可把她高興壞了。 “名字留給小芽起。”二叔對於小狗叫什麼,沒有興趣。 “它叫小花,它叫小黃,它叫小黑,它叫小白……”池小芽按照顏色,認認真真給小奶狗們一一起名字。 二叔聞言:“小白叉掉。” “為什麼呀?” “沒為什麼,你換一個名字。” 後山田舍,有一隻雪白的大癩蛤蟆,已經占用了小白這個名字。 池小芽想了想:“那叫它小雪……它叫小灰,它叫……它叫二花,還有它,叫小點點。” 七隻小奶狗,都有了名字。 池橋鬆坐在椅子上,一邊看池小芽給七隻小奶狗做窩,一邊與家人閒聊。他不是真的離群索居,整天就知道呆在田舍,偶爾也會下來聊聊天。 忽然。 心中一動,立刻站起身:“我先上山了。” 說完便匆匆離開老房子,快速奔跑到後山田舍,推開屋門,見到放在櫃子上麵的無毛老狐,已經睜開渾濁的眼睛。 不過它渾身無力,依然躺在櫃子上麵。 見到池橋鬆過來,無毛老狐張了張嘴,發出一聲奸細的叫聲:“嘰。” 池橋鬆自然聽不懂狐狸叫聲,但此刻他卻意外聽出來,這叫聲中似乎蘊含著感謝的意思。 他挑起眉頭:“老狐狸,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能感應到你?” 就在剛才。 他心中一動時,冥冥之中感覺到,是無毛老狐醒了。 趕過來一看,果然如此。 而且無毛老狐發出的叫聲,他竟然也模模糊糊能感覺到是什麼含義,仿佛對無毛老狐產生了心靈感應。 這很神奇。 顯然大有問題。 “嘰。”無毛老狐又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叫聲。 池橋鬆再次感應到了叫聲中的意思,不是回答他,而是表達它餓了,想要吃東西。 見狀。 池橋鬆先按捺住疑惑,取來一塊臘肉,遞到無毛老狐嘴邊。 無毛老狐緩緩搖頭,軟綿綿叫喚:“嘰。” “符籙?你要符籙?”池橋鬆不解,但他很快取來一張解厄符,放在無毛老狐嘴邊。 無毛老狐渾身一震,仿佛餓死鬼一般,貪婪的抽動鼻子,不斷嗅著解厄符,猛吸幾下之後,露出滿足的表情。 四腳朝天,躺在櫃子上。 池橋鬆眯起眼睛,解厄符還是老樣子,但他分明感覺到,解厄符上原本留存的一絲炁,已經消散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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