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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習武平天下正文卷第九十一章光打雷不下雨團建回來後,池橋鬆自己摸出筆,準備寫一篇觀後感。 不過真寫不來,寫了幾個字後,腦袋就變成空的,這比寫作文可難多了——他壓根就沒記住宣教片上講了什麼。 “算了,還是等景永他爸的秘書代寫吧。” 這樣想著,池橋鬆又暗自琢磨:“等我武道大成出山,一定要找幾個高材生當秘書,幫我處理雜務。” 大夏民國的武者,通常都能身居高位。 為此也會練一練琴棋書畫詩酒花,為自己裝點門麵,但在政務處理上顯然是短板。 所以很多督軍、專員,都會任命一批不修武道的文職官員,協助自己處理政務,或者乾脆招一批幕僚。 師爺這門職業,是相當吃香的。 轟隆隆! 春雷炸響。 三月份的第一場雨似乎要來。 “得抓緊把種子買回來,大棚空著太可惜了。”小姑父拿著手電筒,在幾畝地大棚轉悠,回到屋裡就與池橋鬆說話。 “種什麼藥材,都選好了嗎?” “選好咧,哪種貴就種哪種。”小姑父笑道,“咱們家的大棚有靈根庇護,與彆處大棚不一樣,不用太考慮能不能種。” 池橋鬆好奇:“選的什麼?” “七葉一枝花、大花茉莉、鐵皮石斛,暫時選了這三種,看能不能種成功,如果不行,再試試粉防己、海金沙、吳茱萸和蔓荊子。” 這些都是彭蠡本地能出產的藥材。 貴的如七葉一枝花,一斤能賣四五十塊錢,大花茉莉、鐵皮石斛也能賣上三四十一斤。 不過這些藥材大多是野生,很難人工種植。 小姑父說著,又有些擔憂:“就是這第五畝大棚,沒有靈根壓著,會不會效果不行啊?” 前麵四畝大棚,分彆種著月桂樹、蟠桃樹、七彩葫蘆藤和鳳棲梧桐木,但是第五棵靈根遲遲找不到。 導致第五畝大棚,連個名字都沒起。 “靈根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小姑父,你們就放心吧,沒有靈根,這畝大棚一樣可以種藥材。” “嗯,小鬆你懂這些,你說能種就能種。” 轟隆隆! 雷聲再度響起。 小姑父抬頭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夜空,摸著自己的胳膊說道:“這氣溫降得有點多,雞皮疙瘩都凍出來了。” “應該要下場大雨。” “下雨好啊,春雷一聲響,黃金千萬兩,再不下雨這一道坎都快乾裂了。比起往年,今年的春雷算是晚的了。” 往年三月初就會打春雷,然後下春雨,滋養剛剛複蘇的萬物。 今年到三月底,才打春雷。 不過等到晚上十點多,天上依然在打雷,並沒有半點要下雨的樣子。 小姑父已經洗洗睡了,池橋鬆將收音機關上,也躺床上準備睡覺。他和值夜的小姑父各住一間,他的床靠著外間的窗戶。 夜裡。 他做了個夢,夢到自己遇到一個背對自己的老頭,這老頭穿著長馬褂,手裡還捏著一柄拂塵。無論他怎麼轉圈,老頭都背對自己。 看不到老頭長什麼樣子。 轟隆隆! 雷聲震響,將他從夢中驚醒,看了一眼窗外,沒有雨聲隻有風聲。 他迷迷糊糊翻個身,背對著窗戶繼續睡覺。 此時一道閃電的光亮,照亮窗戶外麵,赫然出現一隻人立的老狐,在窗戶玻璃前一閃而過。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第二道閃電重新劃亮窗戶。 隻是窗戶上,已經沒有老狐的身影。 同一時間。 梧桐大棚裡。 在枯木上盤身而臥的小青,忽然睜開眼睛,似乎有察覺到什麼,鼻子嗅了嗅,卻沒有嗅到異常的味道。 它眼眸裡稍稍有些疑惑。 想不明白。 於是繼續悶頭大睡。 … … … 翌日清早。 天空竟然放晴。 “真是怪了,昨晚打雷打了一整晚,結果連個雨星子都沒往下滴。”小姑父起來刷牙時,十分困惑。 池橋鬆被雷吵了一夜,沒睡踏實,有些犯困卻又睡不著。 他也起床舀水刷牙洗臉,回道:“可能不在我們這邊下雨。” “這一場雨都下不下來,今年彆大旱哦。” “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馬上都四月份了,滴雨沒下,山上的小溪水都快不流了。還好大棚這裡有挖水潭蓄水,不然澆水都沒地方澆。” 小姑父的抱怨,讓池橋鬆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他記得當初徐景陽說過,大水虺渡劫化蛟,成功後墨坎縣一年風調雨順,但是大水虺被殺,墨坎縣天氣要跟著遭殃。 或許。 開春時節,光打雷不下雨,就是天氣變差的表現。 但他轉念一想:“大水虺死了,可是小青還在,怎麼說也不能算大水虺完全渡劫失敗,至少留下血脈後代,而且後代成蛟了。” 另外。 當時墨坎蛟被殺,朱大帥就請了嗣漢天師府的費法師開壇做法,一邊超度大水虺,一邊祭祀墨坎縣山川。 理論上來說,已經消弭墨坎蛟身隕對墨坎縣的影響。 他想不明白,便安慰道:“小姑父,春天的天氣就是多變,這次不下雨,或許過幾天就下雨了。” “但願如此。” … … … 慣例去講武堂點個卯,再與宋翔宇老師討教一番,池橋鬆便回返家中。 山腳下的新房已經蓋起來,第二層都快封頂。 “小鬆!”二叔遠遠招手。 “什麼事,二叔?” “你來你來。” 二叔將池橋鬆領到一處背陰地方。 確定左右無人,才開口說道:“後小郢那邊有個山民過來,說煙囪山……就是你說的八道坎,有個小山澗,經常聽到蛐蛐叫,聲音跟打鼓一樣。山民猜這個肯定是靈蟲。” “蛐蛐叫?”池橋鬆訝然。 正如走獸可以成精,植物會有靈根,昆蟲也能修煉成靈蟲。 蛐蛐修煉出靈性,這邊土話稱為叫雞子,意思是比雞還能叫。 不過在官方一些記錄靈物的書籍上,對昆蟲修行的稱謂,比較雜亂。比如一隻蛐蛐,可能延伸出好幾種靈蟲叫法。 一來昆蟲種類太多,近似種類更多。 二來昆蟲修行多變,成為靈獸後性質上差距甚遠,無法統稱。 不過這對池橋鬆來說,並沒有差彆,隻要靈蟲有靈性,能夠肥田就好。 “你要不要去找一找?”二叔問道,隨即又補充道,“要我說就彆去了,現在彭蠡四鬼還沒抓住呢。” 池橋鬆點頭:“沒事,我可以去看看,千裡翠隴陵這麼大,撞到邪修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而且八道坎也不遠,我小心點去去就回。” 二叔叮囑:“千萬小心。” “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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