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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渡不過去呢?” “渡不過去,那就化為灰灰了呀,異類修行總是充滿了艱難。它們不像我們人類,先天生下來就充滿了靈性與智慧。” “這倒也是,我們人類可是世界的統治者。” “是的,所以如果你遇到一隻渡劫靈獸,向你討口封,你不妨從了它。一來免得被靈獸傷害,二來也行個方便。” “黃大仙討口封,我倒是知道。” “大水虺也會討口封呢。” “它也會?”女主持人浮誇的接梗捧梗。 “當然啦,所以見到大水虺向你討口封,你就回它……” “回它什麼?” “回它……老龍王呀,吃飯了麼您內?” “啊,這大水虺是夏北來得唄。” “可不咋地。” “有用嗎?” “有啊,蛇類的夢想都是化龍……蛇大成虺,虺五百年化蛟,蛟五百年化龍,龍五百年為角龍,千年為應龍……應龍遊景雲,馭六氣,乘萬變,朱衣戴纓……先祖黃帝大戰蚩尤,應龍連斬蚩尤、誇父,還送黃帝升天成仙!” “哇塞!” “所以說咱們彭蠡大湖,如果真有一條大水虺,是不是可以化作真龍呢……” 這檔節目報道本地新聞,實際上就是個故事會,主要聽男女主持瞎掰扯。池橋鬆微笑著聽完,時間也不早了。 早睡早起,是他養成的習慣。 … … … 翌日是個陰天,池橋鬆吃完早飯就去了講武堂點卯。 因為《白虹劍》已經入門,他便不再跟隨孔宏才修煉,隻是偶爾去向郝伯昭討教《潑風快刀》,希冀儘快入門。 檔案室日常無事,他點完卯就準備回家,卻被李維維拉住。 “池師兄,趕緊的。” “怎麼?” “上車,去老窪壩看大水虺渡劫啊!” “嗯?”池橋鬆訝然。 昨晚才聽廣播,彭蠡大湖可能有五百年的大水虺,今天大水虺就被人發現。 等上了黃包車,李維維解釋道:“今早的消息,彭蠡大湖枯水期忽然漲潮,老窪壩的石頭橋都被淹了,有經驗的漁民就猜測是大水虺渡劫。” 池橋鬆好奇問道:“這怎麼說,憑什麼猜測是大水虺渡劫?” 老窪壩是彭蠡大湖中的一處位置,在枯水期老窪壩就會裸露出來,上麵有個隆起,天然一段石頭橋。 屬於彭蠡大湖的景點之一。 “彭蠡大湖又沒下雨,忽然漲潮肯定是大水虺乾的呀,不過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很多人都在往老窪壩趕。” 黃包車到了湖邊沒法再走。 兩人需要步行,踩著龜裂的湖底往前走。彭蠡大湖枯水期,有一大半麵積都乾涸,全都是這種龜裂地麵。 一路上很多人都湧向老窪壩,等到跟前,果然發現老窪壩附近被水淹掉,隻剩下石橋還露出淺淺一層。 轟隆! 陰沉的天空,忽然雷鳴。 “春天還沒到,這是雷打冬啊!” “可不是好兆頭。” 旁邊有年紀大的人,聽到雷聲後竊竊私語。秋冬很少打雷,發生打雷都會伴隨極端天氣,屬於異常天象。 “忘了帶傘,池師兄。”李維維抬頭看了看天。 天上的雲層愈發厚實,陰沉沉的好似一床棉被蓋下來。 池橋鬆搖頭:“無妨,這天氣不會下雨,頂多下雪。”氣溫零度以下,正是三九天氣,冷風似刀子。 沒等下雪。 嗚嗚的警笛聲傳來,幾輛塗著巡捕局字樣的越野車,快速駛來。下來幾十位警衣巡捕,全都荷槍實彈。 “接到縣知事署通知,老窪壩有危險,請廣大民眾立刻離開。”一名巡捕拿著大喇叭,帶人開始驅趕人群。 另外幾名巡捕,則迅速拉上警戒線,不允許有人越過。 李維維不忿的小聲罵道:“什麼危險不危險的,肯定是縣知事聽到大水虺,想要貪了去……聽說這東西大補,吃一口長命百歲。” 池橋鬆心態平和:“離遠點看吧,五百年的大水虺,挨上一尾巴,你我都得涼涼。” 他的確時常進山狩獵靈獸,但靈獸也分三六九等,尋常鎮殿侯、遊山鼓、當路君,那都是普通到極點的靈獸。 五百年的大水虺,是即將化蛟的存在,稱得上仙獸一流了。 估計隻有上師三境的武道巨擘才能降服,而墨坎縣唯一的上師三境巨擘,就是縣知事劉樹民。 劉樹民是大師境,在墨坎縣幾無敵手——先前講武堂的羅首席,也晉升了大師,不過早早調去市立國術館當教授。 轟隆! 雷聲愈發急促,天色更加暗沉。 又是幾輛越野車駛來,下車的人當中有一位,池橋鬆看得分明,是他的老師,講武堂首席郝伯昭。 “郝首席也來了。”李維維同樣看見。 “嗯。” “嘿嘿,咱們今天開眼福了,肯定真有大水虺渡劫!” “應該是如此。”池橋鬆也這麼認為。 如果隻是一頭普通靈獸,不可能引起這麼大陣仗,又是縣裡派人封鎖現場,又是諸多武道高手齊聚。 沒過一會,再來一輛越野車。 郝首席等武道高手,都來迎接這輛越野車,迎下來一位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穿著很像中山裝的四袋正裝。 李維維消息靈通,一眼認出:“是劉知事。” 光看這位的派頭,池橋鬆也能猜出,他就是縣知事劉樹民,武道外功的大師境巨擘。 當然,這位隻是下三等大師。 與朱大元帥這樣的上三等大師,實力天壤之彆。 下士三境之間的九等分並不太明確,但是上師三境之間的九等分,每一等都是巨大鴻溝,甚至堪比下士三境中每個大境界的差距。 轟隆! 一道閃電劃破陰沉的天際,隨即雷聲如同打鼓。 天空中寒風吹過,有雪花零零散散往下飄落,落地不化,將枯黃的龜裂大地渲染出一點白色。 有人驚呼:“看老窪壩的石橋,被浪頭打過去了!” 池橋鬆點著腳尖,往前觀望,看到原本露出淺淺一層的石橋,正被浪花不斷拍擊。先前老窪壩的水麵還很平靜,現在卻生起大浪。 即便寒風吹拂,也不該有如此大的浪頭。 往時彭蠡大湖豐水期,浪頭都沒有這麼大。可見今天天氣十分反常,必然與眾人興奮期待的大水虺渡劫有關。 “劉知事、郝首席他們下水了!”李維維提醒道。 幾位武道高手,已經脫掉鞋襪,卷起褲管,開始往老窪壩的湖水中趟去,連縣知事劉樹民也是如此。 忽地。 高手們齊齊止步。 警戒線外圍觀民眾,也擯住呼吸。 池橋鬆瞧得清晰,在石橋水麵上,不知何時伸出一個巨大的蛇頭,頭上猙獰鼓包,仿佛有準備膨脹而出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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