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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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的自傳不可能是悲劇 “唐總監,你來公司幾年了?” “七年了高董,從公司剛成立,我就已經在公司做人力資源方麵的工作了。” 坐在對麵的唐芸心中頗為忐忑。 雖然高媛笑的很隨和,但是見識過高媛的手段,誰也不會再認為這隻是個人畜無害的家庭主婦。 “七年,很多人的婚姻都沒有超過這個年限,唐總監既是公司的元老,又能在一個領域深耕多年,實在是很難得。” 唐芸心中一動。 很難得?這是在暗示什麼? “聽說唐總監離過婚,自己帶一個孩子?” 唐芸愣了一下。 對方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本以為這個董事長對公司應該是一無所知的,現在看來,人家這顯然是有備而來啊…… “平時工作太忙,成家以後又一心撲在工作上,讓高董見笑了,嗬嗬!”唐芸略帶苦笑。 “我倒是挺羨慕你的,當年我也想成為唐總監這樣的人,可惜造化弄人,終究是沒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嗬嗬!咱們也算是同病相憐吧。” 這頗為真情流露的一番話,讓同為女人旳唐芸頓時有了共鳴。 “唐總監一個人帶孩子會辛苦嗎?” “還好,孩子現在也長大了,家裡也有保姆,最困難的那段時間算是已經過去了。” “真不容易……” 接下來的談話,高媛完全沒有提及唐芸的工作,更沒有唐芸猜測的那樣,讓她選邊站表忠心,而是像老朋友一樣,很隨意的聊著一些家長裡短。 一番談話下來,唐芸隻覺得這位新來的董事長手段淩厲,但為人卻很是真誠,無形中就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親切了許多。 等唐芸從會議室出去的時候,高媛看著對方的背影,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清朝的六部製中,按照重要性排名,永遠是戶部第一,吏部第二。 因為一個管錢,一個管人。 與此類似的,在現代企業管理中,人力總監這個職位,在很多公司都算是三把手,重要性僅次於總經理和財務總監。 如今的形勢很明顯,蔣文民和財務是一丘之貉,這個唐芸和他們卻並不是一路人,至少牽扯不深。 這也符合高媛的基本判斷。 以前的董事會即便再差勁,也不至於讓蔣文民將三巨頭湊齊,這樣很容易就會把董事會架空,這其中必然會有權力平衡。 既然要打壓蔣文民一係,那自然要安撫甚至扶植另外一個派係。 唐芸是人力出身,對人對事的眼光不會太差,所以高媛並沒有玩套路,而是直接打感情牌。 隻要唐芸不笨,就不會看不出自己遞出的橄欖枝。 下一個進來的是財務總監劉業,也是提出離職的高管之一。 等這個臉色有些僵硬,頂著個啤酒肚的財務總監坐下,高媛的第一句話,卻是讓對方腦子一懵。 “聽說劉經理換秘書換的挺勤快啊?” “這……” 她不是第一天來公司,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公司的事?難道自己早就被盯上了? 還是說……唐芸?! “啊!我……我對手底下的人要求比較高。” 劉業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對高媛越發的捉摸不透。 其實高媛的手段說白了也算不上高明,她讓一個女保鏢假裝公司員工,在公司茶水間搜集了一些公司內部的八卦消息。 這些小道消息無關緊要,也不可能對對方產生實質性的影響。 但是從一些小事入手,卻很容易給對方一種“彆裝,我很了解你”的錯覺。 “是嗎?那劉總監對自己目前的薪資怎麼看?對公司的福利待遇還滿意嗎?沒關係,暢所欲言,我們時間還多的很……” 高媛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 唐芸剛回到大會議室門口,就見蔣文民幾人在過道上抽著煙,低聲商議著什麼。 見唐芸回來,蔣文民看了她兩眼。 “唐總監,那高董都跟你聊了什麼啊?” “哦,也就是一些家長裡短。”唐芸淡淡道。 家長裡短?就聊這個了? 眾人臉色狐疑。 唐芸看出了對方的心思,卻也懶得解釋,她算是看明白了,這蔣文民恐怕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這新來的董事長,手段高明,雙方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次足足過了二十來分鐘,劉業這才神色有些古怪地回來了。 幾個人立刻湊過去。 “老劉,你沒招吧?” “招什麼招,你當我什麼人呢!” “她都問你什麼了?” “問我對現在的薪水滿不滿意……” “嗯……” 見眾人懷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掃視,劉業自然明白他們在想什麼,頓時連連擺手。 “你們看不出來啊,對方這是在挑撥離間,你們可千萬彆上當啊!” “老劉說的不錯,大家都彆自亂陣腳,隻要我們自己不出問題,那高媛就奈何不了我們!”蔣文民見情形有些不妙,趕緊站出來道。 又過了十來分鐘,第三個人臉色很是難看地回來了。 “怎麼樣?那高媛還是問你薪水?” “不是,她問我為什麼要辭職,是對公司不滿,還是有人指使,還問我有沒有什麼需要坦白的,最後還讓那個律師給我說了一堆損害公司利益可能觸犯的法律條文…… 最後她給了我一個郵箱,說是隨時可以聯係她,機會隻有一次。” e……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劉業。 你們兩這怎麼口供還不一樣呢? “喂喂!你們這麼看我乾什麼?你們難道還看不出來,她這擺明了是要陷害我啊!”劉業怒視其餘幾人。 “大家彆胡思亂想!我相信老劉,這絕對是攻心之計!高媛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把我們各個擊破,她也太天真了!”蔣文民隻能再次站出來穩住人心。 他說的篤定,事實上心中卻越來越沒底。 辭職六人組能當高管,聰明的自然不會看不出來高媛在玩什麼把戲。 道理他們都明白,但是……對方這玩的完全就是陽謀啊! 所謂囚徒困境。 兩個嫌疑犯作案後被警察抓住,警察知道兩人有罪,但缺乏足夠的證據。 警察告訴每個人,如果兩人都抵賴,各判刑一年。 如果兩人都坦白,各判五年。 如果兩人中一個坦白而另一個抵賴,坦白的放出去,抵賴的判十年。 於是,每個囚徒都麵臨兩種選擇:坦白或抵賴。 對於個人來說,不管同夥選擇什麼,每個囚徒的最優選擇都是坦白。 如果同夥抵賴、自己坦白的話放出去,抵賴的話判一年,坦白比不坦白好。 如果同夥坦白、自己坦白的話判五年,比起抵賴的判十年,坦白還是比抵賴的好。 而對於集體來說,兩個嫌疑犯都選擇坦白,各判刑五年。 如果兩人都抵賴,各判一年,顯然這個結果對於集體來說更好。 囚徒困境所反映出的深刻問題是,人類的個人理性有時能導致集體的非理性。 在個人利益和集體利益麵前,大多數的人,都會選擇個人利益,然而這往往並不是集體的最優解,這就是囚徒困境。 那麼……蔣文民六人,在這種坦白可能免罪,抵賴有可能麵臨牢獄之災的抉擇中,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幾人暗中相互觀察,相互猜忌。 不信任,在這種略顯漫長的等待中漸漸發酵…… 蔣文民知道他們麵臨的問題,但是他卻無能為力。 在高媛不受辭職威脅的那一刻,他們這個小團體就已經處在了絕對的下風,主動權已經到了高媛的手中。 喊口號講團結改變不了什麼,隻會暴露出各自的心虛。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要說這些為了利益走到一起的人,會對彼此多麼信任,怕是連鬼都不信。 萬一有人全盤托出,自己怕是連去許氏任職的機會都沒有了…… …… 蔣文民是總經理,但不知為何,卻是六人中最後一個走進小會議室的,而且前麵幾人呆的時間越來越長。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對麵高媛似笑非笑的目光。 蔣文民在這段時間積累下來的猜忌和壓力,在這個目光下瞬間爆發了出來。 “高董!我……我坦白!” 林海棠愣了一下。 這……主將都降了? 目睹了整個過程,她的內心大受震撼。 轉頭看向那個看似普通,就在昨天還隻是個家庭主婦的女人…… 這簡直就是天生的ceo啊! 難道這才是孟浪選擇和對方合作的真正原因? 那個神秘組織,不僅情報網厲害,做起獵頭,眼光都這麼犀利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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