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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妍完全沒有想到了許奕北居然會親吻自己。
一時間都傻愣住了,直至許奕北摟住她一起倒在被窩。
唐妍才回過神來,她伸手使勁地推著許奕北:“你放開我......”
所有要說的話都吞沒在唇齒之間。
許奕北加深了吻,一點點的深入,吻得唐妍都暈頭轉向了。
天啊!
猶記得第一次,許奕北的吻技不怎麼樣的,倒是沒想到他倒是進步神速。
現在的吻技算是相當的不賴了。
漸漸地,身上一涼。
唐妍瞬間從迷迷糊糊之中清醒過來,她伸手去推著許奕北:“彆這樣,有孩子。”
許奕北喝醉了酒。
往日那雙清冷的眸子,浮起瀲灩的水光之氣。
他邊親著唐妍邊聲線泛著微微的啞意:“胎兒已經有四個月,醫生說是可以的。”
“什麼?”
唐妍驚愕地問出聲來。
許奕北居然也懂得這些知識?
儘管如此,她也不能屈服許奕北,前兩次丟身是個意外,現在許奕北喝了酒。
她腦子可清醒著呢!
於是,她手指著牆壁,裝出很恐慌的樣子喊道:“有老鼠。”
許奕北置若罔聞,扯著唐妍身上的睡裙:“這種把戲,你在小時候還沒有玩夠嗎?”
以前,唐妍想著法子要躲避許奕北,便是用這種法子。
但每次許奕北都會中招,這次居然不中招了。
唐妍推著許奕北,逼問道:“那你告訴我,我媽到底在哪裡?”
“可能躲回你老家了。”
許奕北隻覺得唐妍很是鼓噪,堵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再說話了。
許久後,唐妍心有餘悸地起身,扭頭看著醉暈過去的許奕北。
幸好他醉過去了,否則她就要清白不保了。
她亦步亦趨地走回房間,拿起手機給好友譚東打電話。
許久後,那邊終於接通電話。
譚東很是無奈地抱怨道:“大姐,你都不看看現在都多少點了,這個時間點打來電話,你是打算要我的命嗎?”
唐妍實在是太興奮了。
她居然從許奕北的嘴巴裡套出有關於母親的事情,所以都不管不顧了。
再扭頭一看,床頭的時鐘指向一點鐘。
還真是挺晚的了。
唐妍陪著笑,討好道:“譚東,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了。”
譚東倒是不樂意了:“我隻是之一?”
“我最好的朋友隻有你和林黛兒,你算是兩個中的一個。”
“唐妍,我們從小長大,我還不知道你的狗性子。你直說吧,又想要讓我做什麼?”
“嘿嘿!”
“說啊,你要是不說,我就要睡覺了哦。”
唐妍連忙出聲說道:“我媽還活著,她很有可能回到煙城,麻煩你幫我查一下行嗎?”
譚東的聲音馬上提高,難以置信地說:“你說的是真的,你媽真的還活著?你媽生下你沒多久,不是出意外去世了嗎?”
“事情說來可長了。我也是偷聽到我那個死鬼老爸的談話。他一直被我媽關在精神病醫院,現在我媽逃出來了。她手頭好像還拿捏著唐禮文的把柄。”
譚東很是仗義地回道:“那好,我馬上叫手下的兄弟幫你去查清楚。不過這確實是一件好事,我恭喜你。”
唐妍既高興又很擔心:“等人找到再高興,希望我媽千萬不要落在唐禮文的手上了。”
說來也是很諷刺。
唐妍透過親生父親看見男人最醜陋的一麵。
背信棄義,攀附權貴,拋棄妻女。
最為可怕的是,因為發妻手頭上有把柄,就把發妻關在精神病醫院二十幾年。
一個正常人關在精神病二十幾年。
沒人能夠想象得出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唐妍起床撞見了許奕北。
許奕北的麵色很是不好,冷冷地睨著唐妍。
仿若兩人隻是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人誰能看出昨晚許奕北非得纏著她要親親,要抱抱呢?
果然真是驗證了一句老話,男人在床上是一個樣子,在床下又是一個樣子。
唐妍默默地隨著許奕北下了客廳。
保姆已經準備好早餐:“許先生,唐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許奕北頗為高冷的頷首:“辛苦了。”
話說得客氣又禮貌,還算是很有紳士風度的。
因為唐妍懷孕了,早餐吃的都是比較清淡的。
今天是白粥,還有手拍黃瓜之類的開胃菜。
許奕北吃著熱粥,舌尖處傳來一陣刺痛。
那是熱粥燙著舌尖的痛。
他伸手摸了摸唇角,目光森冷地直盯著麵前假裝喝粥,卻在暗自打量著他的女人。
“你看夠了嗎?”
唐妍知道自己已經被許奕北逮住了。
她嘿嘿地笑著誇道:“那也是小舅長得帥氣,我看著就舍不得移開眼。”
許奕北冷聲琢磨著這兩個字:“小舅?”
唐妍不作聲,默默地等著許奕北,看他還想要說什麼。
許奕北的目光緩緩地往下,落到唐妍的肚子上。
她的肚子已經凸顯出來,看得出樣子。
“你現在喊我小舅,等孩子生出來,你打算讓孩子叫我什麼?”
“老舅。”
唐妍厚著臉皮說道:“這是我的孩子,與小舅沒有任何的關係。”
現在她留在許奕北的身邊,就是想要套出母親的行蹤。
昨晚,她已經從許奕北的嘴裡得知最重要的消息。
隻要找著母親,她馬上就會帶著母親離開。
複仇還是暫時放在一邊,先把娃生下來再說吧!
她可沒有打算許奕北來當孩子的爸爸,畢竟她和許家還是有仇恨的。
以前是有著殺母之仇,現在母親還沒有死,但兩人之間還是有仇恨的。
許奕北勾唇冷笑起來:“看來你真的是打算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這句話應該是女人說來諷刺男人的吧?既然小舅要那麼說我,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還是強調一點,孩子隻是我的。你要是真的認了孩子,那會對你許家的名聲造成很大的影響。
我出於為你好的角度,建議你不要那麼做了。”
“當初你不就是打算用孩子來毀掉許家的名聲,現在你又改變主意了?”
“算是吧。你要是想要孩子,應該會有很多女人願意為你生育孩子的。”
人的想法總是會變的。
以前唐妍確實是想過很多壞主意。
可隨著肚子裡麵的孩子越來越大,可能是體內產生了激素的原因。
這從而激發了她的母性,不想要拿孩子來算計誰了,隻想要護著孩子,讓她不要再像自己那麼可憐。
孩子還是要生活在溫馨的家庭裡麵。
許奕北習慣性的冷笑:“嗬嗬~”
他那個傲慢的樣子,仿佛能看穿一切,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許奕北慢條斯理地擦拭著嘴角,一字一句道:“唐妍,你最好安分點,不要想著不切實際的想法。你可以不得那個孩子的母親,但我必須是孩子的父親。
這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唐妍的心高高地懸起來。
腦子突然間醒悟過來,她瞪著許奕北:“你一開始就是這樣計劃對不對?”
孩子的母親確實不一樣是她。
許奕北麵無表情地回道:“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個不婚主義嗎?這些年來,老人家確實催得很緊。雖然孩子是從你的肚子裡出來的,但終究是他的孫子,終歸會接受的。”
一桶冰水從唐妍的頭頂澆灌下來,從上到下都冷了。
她猛地從飯桌上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出去。
門口的兩個魁梧的保鏢走了上來,伸手阻攔住唐妍。
她驚慌的回頭怒吼著許奕北:“難道你想囚禁我不成?”
許奕北不急不慢地穿著西裝外套:“囚禁?這話說得倒是太難聽了,我隻是想要保證我的孩子能夠順順利利地出生罷了。”
“你不可以這樣,你這是非法軟禁,屬於犯法行為。”
“犯法?”
許奕北不屑地嘲笑:“我可不會做違紀犯法的事情。現在孩子已經有四個月。我覺得你還是好好呆在家裡麵安胎比較合適。”
唐妍跑上去抓住許奕北:“你憑什麼那樣對我?你們許家還我們還不夠慘嗎?”
許奕北垂眸一動不動地直盯著唐妍:“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不能軟禁我,我還要去工作,許奕北,你就是個渾蛋.......”
在唐妍的咒罵下,許奕北不緊不慢地離開了。
背影瀟灑得很!
唐妍試圖闖出去,但保鏢們伸手阻攔下來。
她很想要打電話報警。
但這種事該怎麼解釋?
她和許奕北可是名義上的小舅和外甥女。
雖然兩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外人怎麼看?
以前唐妍是不在乎,可如今她是個母親,就要為孩子們考慮。
她隻想找著母親,然後偷偷地出國,找個地方生下孩子好了。
反正她存了不少錢,可不想孩子知道自己爸爸是名義上的老舅。
靠!
再說了,她真的報警了,也未必能夠從許奕北的整個律師團手中逃出來。
這個時候,也不能打擾林黛兒。
人家剛和老公好起來,貿然打擾實在是太不人道了吧!
另一頭,林黛兒一大早就被某人吵醒了。
在迷迷糊糊之中,她看見身上的男人,忍不住抱怨道:“你能不能做個人?”
沈墨川咬著她的肩膀,問道:“我要不是人,你希望現在是什麼東西睡你?”
林黛兒知道某人開始發騷了。
說來也是奇怪,兩人的相處方式很是奇怪。
那就是她發燒的時候,沈墨川會變得很內斂,就像是不經人事的男孩,不禁撩撥,很是可愛。
但沈墨川發燒時,林黛兒就會變得相當害羞。
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大多時候,都是沈墨川更瘋狂一點。
沈墨川握住林黛兒的手,十指相扣按在床單上。
他有些不悅地訓斥:“認真點。”
林黛兒腰肢酸疼,實在是累啊。
她問沈墨川:“我覺得你存心就是在報複我。”
“那也是你活該。”
沈墨川使勁地折騰林黛兒。
她居然整整三個月沒有搭理自己,要不是蘭可人和母親去挑釁她。
估摸著林黛兒還不會主動來和好。
三個月沒有做那種事,自然要使勁地討回來。
許久後,林黛兒終於從沈墨出的魔爪之中逃出來。
沈墨川的心情很好,好得親自下廚做早餐。
不對。
現在已經十二點鐘,應該說是午飯更加合適。
林黛兒軟綿綿地窩在沙發裡,看著幼稚的動畫片。
她沒有什麼太大的愛好,就是喜歡看動畫片。
沈墨川因此還笑話過她:“那是小孩子才會看得東西。”
她不服氣地反駁:“現在的動畫片很多都是成人化,很多五六十歲的人都在看。”
沈墨川不以為然。
在某些角度來說,沈墨川也有自己的知識盲區。
鈴鈴鈴!
門鈴聲響起了。
保姆走上去打開了門。
林黛兒稍微收拾一下,懶洋洋地起身也準備迎接客人。
不過這邊向來都很少來客人。
她在山莊住了那麼長時間,目前隻見過兩位客人。
一位就是沈太太,另一位就是沈墨天。
要是沒有猜錯,來的人應該是兩者中的一個吧!
果然不出所料,來的人確實是沈墨天。
沈墨天的手裡拎著一個竹編簍子。
現在市麵上很少見這這種竹編簍子了。
林黛兒看見來人是沈墨天,麵色馬上一冷:“你來乾嘛?”
沈墨天也不生氣,仍是笑著說:“我知道你喜歡吃大閘蟹,所以送來給你。”
“不用了,我怕吃了你們送的東西會中毒。”
林黛兒很不客氣地下著逐客令。
沈墨天仿若是沒有聽見林黛兒的諷刺深意。
他厚著臉皮走進屋內,說道:“你們是在做飯嗎?好香啊!”
這時,沈墨川正端著剛做好的紅燒排骨走出來。
沈墨天湊上去說:“哥,這些大閘蟹是新鮮的,有很多蟹黃。你抓緊時間煮出來吧。”
沈墨川顯然也是很不歡迎沈墨天:“你來乾嘛?”
“你是我哥,我怎麼不能來了?”
沈墨天仍是笑眯眯地說。
他好像沒有感覺到兩人的不喜。
沈墨川沒有再說什麼。
沈墨天擅自主張地拎著竹編簍子進了廚房,挽起袖子準備親自動手的樣子。
林黛兒很是狐疑地問:“你會做飯?”
沈墨天笑道:“做飯這種事情看著就很簡單,又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住我沈二公子呢?”
林黛兒默默地看著不說話了。
然後,鬨劇開始了。
“啊!”
沈墨天放聲地叫了出來。
因為螃蟹夾住了他的手指。
然後叫聲又再次起來:“啊~”
這次是因為沈墨天清洗螃蟹被紮傷了。
旁邊的林黛兒實在是看不下去,她吩咐著沈墨川:“你來下廚,他叫得我得耳朵都要聾了。”
沈墨川正在默默地觀察著林黛兒。
既然林黛兒都發話了。
他終於可以出手了。
沈墨天看著沈墨川熟練地操控著鍋碗瓢盆,由衷地誇讚:“大哥,你還真的有兩下子。”
林黛兒很不給麵子地諷刺道:“剛才誰說了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有些人就是眼高手低,說話不把門的。”
“好好,我說錯了行吧,嫂子。”
“誰是你嫂子?”
“你嫁給我哥,自然是我的嫂子,嫂子,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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