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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川失落地離開莊園。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林黛兒留在她的身邊是有所圖謀的。
但有些話沒有說明白,那他還可以自欺欺人的。
現在他親耳聽見林黛兒說的話,就連騙都不能再騙自己了。
他坐上了車吩咐著伍左:“開車!”
伍左啟動了車,小心翼翼地問:“先生,我們去哪裡?”
“隨便。”
沈墨川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在外人看來他似乎擁有了一切,事實上他和母親不親近,親兄弟之間也有間隙。
可能他天性就是一個性情寡淡的人吧!
伍左很是不解。
明明回家時,先生是很開心的,還特意給少夫人準備了禮物。
可能是夫妻倆吵架了吧!
伍左默默地開著車子,在繁華的帝都緩緩地行駛。
沈墨川是不是看下手機,林黛兒說錯了話,她應該向他道歉的。
約莫一個小時後,手機響起了。
但電話並不是林黛兒打來的,而是靳天。
“有空嗎?其實我知道自己打這個電話也是自討沒趣,你就算是有空也是回家找林黛兒.......”
“有空!”
沈墨川沉聲回道。
今天很是驚奇:“你真的有空?”
沈墨川喉結上下滾動回道:“嗯!”
“那你來今朝醉吧!”
“好!”
沈墨川掛斷電話,對伍左吩咐道:“去今朝醉。”
等到達今朝醉,靳天旁邊正坐著一個美豔的女人。
並不是江清染。
沈墨川坐到了靳天的身邊,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端起酒杯一口飲儘。
靳天扭頭看向沈墨川:“你今天怎麼有空?難道你和林黛兒吵架了?”
沈墨川沒有回答,繼續喝第二杯酒。
今天很不厚道地笑起來:“看來是了,話說你真的太慣林黛兒,活該你受罪。我看你真的是瘋了,居然允許她進娛樂圈,現在還要大火。”
“今天能不提她嗎?”
沈墨川冷聲回道。
靳天聳了聳肩,認真的話說:“好好,我們不提這些煩心事,我約你出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傅斯年最近很不安分,你們家族裡麵的老古董們看上去要擁護他啊!”
沈墨川拿起調酒杆輕輕地晃動著酒,麵無表情地回道:“這又不是什麼新奇的新聞了。”
傅斯年回國後,專門和他對著乾。
現在的傅斯年已經不是兩年前的傅斯年,無論是人脈和錢脈。
當然了,他的後麵自然有人在撐著。
不過他真正的威脅並不是傅斯年,而是另有其人。
靳天嗤笑起來:“如此垂頭喪氣真的不像是我認識的沈墨川了。”
沈墨川冷冷地說:“現在沈家最應該擔心的是容家人。”
在沈墨川父親離開後,容家確實幫著穩住沈家。
同時也深入集團的內部太深了。
前兩年,沈墨川剛掃除一大幫老家夥,尚未動容家。
今天擔憂地問:“你要是現在動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你媽和容澤茗可不要糊弄。
對了,還有你的弟弟沈墨天,估摸著也要來給你使絆子。”
沈墨川眸光驟然一凜,冷笑道:“躲是躲不過的,上次我媽就跑來讓我給沈墨天安排職務,沈墨天是姓沈,但他的心究竟是姓沈,還是姓容就不太清楚了。”
靳天瞧著沈墨川這個樣子,覺得他確實挺可憐的。
身邊沒個親近的人,就連費儘心思娶的老婆,也是想著各種法子來對付他。
“我說你就是找罪受,當初你娶了雲錦書多少,乾嘛要去林黛兒給自個添堵,找罪受呢?”
“人生總是有些事情,你明知道不可為,偏為之的事。”
......
兩人談到了兩點鐘,沈墨川看了下腕表起身要買但。
服務員笑吟吟地說:“有位女士已經幫你們買好單了。”
這倒是一件有些稀奇的事情。
在這個圈裡,男人都算是挺講究紳士風度,主動買單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
現在有女士主動買單了。
沈墨川看向角落處坐著一個身穿著套裝的女士,長了張混血兒的麵孔,好看是好看的。
那種看起來就很高級的好看。
女人對上沈墨川的視線,她緩緩地舉起杯子,勾唇一笑。
笑的倒是恰如百花爛漫。
沈墨川僅僅是一瞥,便移走了視線。
家是回不了的,隻能去很久不住的單身公寓。
林黛兒睡在床上輾轉反側都不能入睡。
她在認真地思索,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
話說得太直白了?
不過她認真地想了想,並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麼過分的。
於是林黛兒止住要給沈墨川打電話的衝動。
她進了劇組拍攝北娛的新劇《星光璀璨》
這是一部講述娛樂圈的電影,半寫實的。
她在裡麵扮演著一個不擇手段要成為大明星的女二號。
自然會遇著各種為難新人的事情,但林黛兒都是在商海中拚殺過的人。
娛樂圈這種小把戲,並不能為難她。
兩人繼續冷戰之中。
三天過去了,五天過去了,一個禮拜過去了,半個月過去了......
直至一條爆炸性的新聞爆了出來。
國際名模蘭可人和神秘男友秘密在遊艇幽會。
林黛兒為了熟悉娛樂圈的消息,每天早上都會刷娛樂新聞。
雖然她覺得這種新聞很沒有意義,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自己的生命。
但她不得不耐下性子,看著誰和誰談戀愛了。
誰和誰分手,誰和誰傳緋聞,其實她覺得了解很無聊,也不懂大家為什麼如此關注這種娛樂八卦。
當她看儘新聞爆出來時,也不怎麼在意。
直至她看見蘭可人身邊那個麵部打了馬賽克的照片。
男人的臉是完全看不見的。
但她太熟悉沈墨川,光是看著身材都能認出那人就是沈墨川。
沈墨川還是攬著蘭可人的腰肢。
這個太不尋常。
沈墨川的行蹤向來很神秘,並且他不和娛樂圈的人有過多接觸。
最為奇怪的是,照片居然被曝光出來了。
這時,有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林小姐,您好啊!”
那個聲音實在是太過於特彆。
林黛兒記憶猶新地喊道:“澤茗先生,您好。”
容澤茗在電話那頭笑容爽朗地說:“林小姐,不知你是否有空,我們改天見個麵?”
林黛兒多少也知道沈氏集團看上去光鮮亮麗。
但內部極其複雜。
她斟酌著辭藻問道:“請問有事嗎?”
容澤茗直白地說道:“我知道你就是林黛兒。”
林黛兒的心瞬間往上提起來,完全沒想到容澤茗居然也知道她是誰。
那容珮是不是也知道了?
不過以容珮的性子要是知道她是林黛兒,不可能坐得住。
肯定會跑過來鬨事的。
林黛兒也不確定容澤茗是否真的知道,還是試探性自己。
她故意裝傻地說:“澤茗先生,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林黛兒,我可以幫你完成你想做的事。後天下午三點,我們在蘭雅會所見麵。”
容澤茗禮貌地說完話,便掛斷了。
可林黛兒接著這個電話後,就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最終經過一番地痛苦折磨後,林黛兒還是決定去見容澤茗。
因為她並不了解沈氏。
等進入雅間,林黛兒看見裡麵坐的人不僅有容澤茗,還有傅斯年。
這點讓林黛兒很是意外。
傅斯年看見林黛兒馬上走上去拉住她:“你還是來了。”
林黛兒狐疑地打量著傅斯年和容澤茗。
最終她還是開口問道:“你們聯手合作了?”
否則他們兩人不該同時出現在這裡。
容澤茗鼓掌稱讚道:“果然是林重山的孫女,有些見底。”
林黛兒的內心早就掀起驚濤駭浪。
按理來說,傅斯年和容澤茗應該是對手。
目前沈氏集團分為三方勢力,沈墨川,傅斯年,容珮和容澤茗。
現在是沈墨川是董事長,三方勢力中最大的。
但傅斯年和容澤茗聯手起來,那沈墨川的處境就會很危險了。
此時,林黛兒還是裝出很淡定的樣子:“你們約我來有什麼事嗎?”
傅斯年的眼睛黏在林黛兒的身上,就再也移不開:“希望你能和我們聯手一起掰倒沈墨川。”
林黛兒很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我為什麼要掰倒沈墨川?他是我的丈夫。”
她不信容澤茗。
因為她對這個人並不了解。
傅斯年神色震驚地看向林黛兒:“你忘記了沈墨川都對你做過什麼?我不相信你會忘記。”
林黛兒看向傅斯年平靜地回道:“那也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這與傅先生沒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容澤茗了然地輕笑起來:“林小姐是不相信我吧?”
林黛兒不作聲。
容澤茗那雙充滿著睿智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林黛兒。
“不過你還是來了,說明你也想掰倒沈墨川,獲得自由對吧?”
自由。
林黛兒最渴望的便是自由了。
她看向容澤茗:“你繼續說。”
容澤茗緩緩地在林黛兒的身邊坐下:“你進入娛樂圈無非就是想要獲得名氣,因而引來關注度。那樣你就能為自洗清冤屈。
但你這種行為治標不治本,不如推倒整座沈氏大山?”
林黛兒的心中一緊。
這樣的企圖也太大了吧!
林黛兒戒備地問道:“澤茗先生,你也算是沈氏集團的股東,沈氏倒了,你的利益也會受損吧?”
容澤茗那雙眼睛雄心勃勃:“沈氏倒了,就有了另外一個容氏建立起來。”
一字一倆,林黛兒都以為傅斯年和容澤茗是想要爭奪沈氏的權利。
倒是沒想到他們的作為更加瘋狂,想要摧毀掉沈氏。
再分而食之。
傅斯年也在旁邊說道:“我已經獲得華爾街那邊的支持,隻要我們同心協力,一定能做好的。”
林黛兒有些緊張地攥住衣服的下擺:“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傅斯年給林黛兒倒上茶,嚴肅地說:“以前沈氏是灰色交易起家的,在沈墨川的帶領下正在轉型。
但尾大不掉,還要再過三四年才會完全轉型成功。
你隻需要潛伏在沈墨川的身邊,收集他做灰色交易的證據。”
林黛兒抬起眼睛直盯著傅斯年:“我可以相信你嗎?”
傅斯年堅定地點頭:“當然,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為了她?
林黛兒不置可否。
容澤茗很識趣地起身離開:“你們單獨聊,我先走了。”
雅間裡隻剩下林黛兒和傅斯年。
傅斯年一動不動地直盯著林黛兒,犀利地質問:“你願意做這些事嗎?”
林黛兒謹慎地回道:“我暫時還不能馬上給你們答複。”
“難道你真的愛上沈墨川了?”
“沒有。”
“真的沒有?你向我發誓。”
“傅斯年,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
林黛兒對於傅斯年的逼問,很不自在。
她覺得傅斯年變化了很多,但要是說哪裡變了,具體又說不清楚。
以兩人的身份,還是避嫌更合適一點。
林黛兒起身,維持著客氣的說:“傅斯年,我要回去了。”
傅斯年激動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林黛兒的胳膊抵在桌麵:“我不準你回去。”
林黛兒很是無奈地輕歎一聲:“傅斯年,我們早就結束了。還有你要怎樣對待沈氏,那都與我無關。請你不要打著為我的頭銜行嗎?”
怒色籠罩住傅斯年那張向來俊美的臉:“黛兒,你知道這些年我都怎樣過來嗎?要不是因為沈墨川奪走了你,我們早就結婚,有了孩子,我們......”
“醫生說我因體質的原因,很不容易懷孕,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我不會嫌棄你的。”
“傅斯年,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要告訴你,事情過去就是過去了。請你現在放開我。”
“我可以放開你,但你能不能和我多呆一會兒。”
傅斯年伸手抱住林黛兒,頭埋在她的脖頸。
鼻尖嗅到林黛兒身上熟悉的香味,為什麼老天要那麼折磨他呢?
為什麼她喜歡他,他又喜歡她。
兩人就是不能在一起呢?
林黛兒很理智地提醒道:“傅斯年,我不愛你了。”
真的不愛了。
就連愧疚也沒有了,不虧不欠。
她和他所有的過往都化作過眼煙雲。
傅斯年俯身去親林黛兒:“我不信,你真的不愛我了。”
林黛兒偏頭躲開,使勁地伸手去推傅斯年:“你彆胡鬨了,你放開我。”
“不,你一定對我還有感覺的。”
傅斯年低頭又要去親林黛兒,急於去驗證一個真相。
林黛兒不可能不愛他了。
明明他很愛她的,在七年前,她主動說過愛他的。
在兩年前,她也主動對他說過喜歡的。
現在她怎麼能不愛他了呢?
這都是騙人的。
林黛兒沒想到傅斯年也會變成這個樣子,拚命地伸手去推傅斯年:“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傅斯年的眼裡迸射出紅血絲:“對,我就是瘋了。林黛兒,我也是個男人,也會想著抱你,親你,要你。”
林黛兒心裡麵後悔極了。
她不該來的。
但她不知道傅斯年也在現場。
在掙紮間,門忽然間被蠻力推開了。
林黛兒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扭頭看過去發現來人居然是沈墨川。
沈墨川那張臉陰沉到了極點。
暴戾之氣充斥著整個房間,地獄般可怕。
林黛兒都嚇得當場呆愣住了。
沈墨川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看見她和傅斯年這個樣子,肯定會誤會的。
林黛兒焦急地出聲辯解道:“沈墨川,你聽我說......”
沈墨川帶著通身的殺氣,拎著傅斯年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我不要聽你說什麼,我隻相信自己親眼看見的。”
“你看見了什麼?”
林黛兒又急又惱地質問。
沈墨川陰惻惻地看向林黛兒:“我看見你瞞著我和前未婚夫幽會,林黛兒,我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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