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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妍震驚得瞳孔瞪大,匪夷所思地直盯著林小溪。

然後,她上了手用力地扯著林小溪的臉頰:“我知道你是想要隱姓埋名躲過沈墨川,但你也沒有必要鬨得那麼狠,就連我都不認了吧!”

林小溪疼得微蹙眉,定定地注視著唐妍極其認真地說:“我說這些話,你可能一時間無法接受,但我真的不是林黛兒。”

“得了,你彆再我的麵前裝了。”

唐妍揮了揮手,指著林小溪手裡的咖啡問道:“你點的是意式咖啡對吧?”

“對啊!”

“你隻草莓隻吃尖尖的那端對吧?”

“是啊,因為尖端比較甜啊!”

“你喜歡上洗手間時,看英文字典對吧?”

“這個......你怎麼知道?”

這種私密事就連沈墨川都不知道,唐妍居然知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有一種習慣就是要看英文字典,順便記單詞。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父母也對她這個行為說過幾次,但無濟於事。

這仿佛是基因自帶的,根本無法糾正過來。

唐妍伸手重重地拍著林小溪的肩膀:“因為我是唐妍啊!”

林小溪有些無奈,看來唐妍還是認為她是林小溪。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了。

沈墨川給她打來電話:“你在哪兒呢?”

“我在星巴克這邊,你要我幫你帶咖啡嗎?”

“那你幫我先點一杯拿鐵,我現在走過去,等會和你一起回家。”

林小溪掛斷電話,就走到櫃台重新給沈墨川點了一杯拿鐵。

唐妍仍站在林小溪的身後問道:“你最近兩年都躲哪裡去了?我外婆和爸爸都沒有你的行蹤。”

林小溪頗為無奈地強調道:“你真的是誤會了,我並不是林黛兒。”

唐妍不悅地蹙起好看的柳葉眉:“黛兒,戲要是演過了,就沒意思。其實你也不用太害怕沈墨川,聽說他已經娶妻了。

男人都是喜新厭舊,說不定他都不記得你林黛兒是誰了。”

林小溪有點窘然。

她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唐妍。

她就是嫁給沈墨川的人呢?

在她猶豫之際,耳畔傳來清洌動聽的聲音:“小溪!”

林小溪順著聲源看去,發現沈墨川已經來到她的身後。

她彎唇朝著沈墨川甜甜地一笑:“我剛給點了拿鐵。”

“謝謝。”

商衍伸手摸著林小溪的頭,眉眼間全都是寵溺之色。

旁邊的唐妍就跟看到鬼一樣,嚇得瞳孔放大,眼珠子都要從眼底滑出來。

她轉頭看向林小溪厲聲問道:“黛兒,你瘋了嗎?他害得你那麼慘,竟然還寵著他笑,還給他點拿鐵。你是腦子進水,還是傻了。”

林小溪真的不懂怎麼回答。

剛才她就不該欺騙如此純真的人,現在顯得她特彆有罪惡感。

沈墨川長手一伸,將林小溪攬入懷裡,帶著炫耀的成分對唐妍說:“唐妍,好久不見。”

“最好不見!”

唐妍很不給麵子地懟回去。

以前,她畏懼沈墨川的權勢,還是會裝客氣表麵上寒暄幾句。

但自從林黛兒出事後,她就連裝都懶得再裝下去。

該怎麼樣懟沈墨川,就會怎樣懟沈墨川。

沈墨川也沒有生氣,泰然自若地向唐妍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太太。”

然後,沈墨川又主動向林小溪介紹:“這位曾經是我名下公司的公關總監—唐妍小姐。”

“什麼?”

唐妍的音調拔高好幾個分貝,難以置信地看著沈墨川:“她是你的太太?”

沈墨川煞有其事地回道:“對的。”

唐妍馬上走上去拉住林小溪的手,強硬地命令道:“你馬上跟著我走。”

林小溪咬著嘴唇,很嚴肅地說:“唐妍,你真的認錯人。我並不是林黛兒,我叫林小溪。沈墨川是我的先生,我不會離開我的先生。”

唐妍激動地抬手重重地敲著林小溪的腦袋:“你倒是和我說一說,沈墨川又拿什麼來威脅你?你嫁給了他,你是瘋了嗎?你忘了爺爺是怎麼死了?

雖然他不是直接的凶手,也算是間接凶手對吧?還有你們是兄妹啊!”

沈墨川眸光驟然間暗下來,一本正經地矯正道:“唐妍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傳播謠言,我和林黛兒不是兄妹。”

“怎麼不是了?當初雲錦書拿著你們的鑒定書來找黛兒的,你媽也親口承認,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阻止你和黛兒在一起。”

“這個我會解釋的。”

“算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隻想帶走林黛兒。”

唐妍說著又要去扯林小溪:“你現在就跟我走,不然日後肯定會後悔的。”

林小溪伸手掰開唐妍的手,笑著解釋:“我知道你和林黛兒的感情很深,但你真的誤會了,我就是林小溪,在八歲時,我隨著父母搬到倫敦,外婆早就去世了,我是上個月才回國的。”

“你說什麼呢?”

林小溪伸手從包裡麵拿出錢包,再從錢包裡麵一張全家福遞到唐妍的麵前。

“你要是不信,可以看在這個啊!”

唐妍仔仔細細地盯著照片,再抬頭看向麵前的林小溪。

她的眸光驟然間一亮,指著沈墨川厲聲質問:“沈墨川,你是不是給黛兒洗腦了,以至於讓她誤以為自己是另外一個人。”

沈墨川沒有回應唐妍,而是低頭問身邊的林小溪:“你要隨我一起走嗎?”

林小溪堅定地點頭:“當然了,我是你的妻子。”

她回頭抱歉地看著唐妍:“很抱歉,我們要走了。要是有緣,我們再見哦。”

林小溪隨著沈墨川離開星巴克,一上了車。

“你那麼早下班有什麼事嗎?”

沈墨川伸手把林小溪的鬢發彆再耳後:“今天是爺爺的兩年忌日,我帶你去祭拜他。”

原來沈墨川要帶她回家。

林小溪不由地緊張起來,忐忑不安地問沈墨川:“我是不是應該回去換一件衣服?要是去祭拜的話穿淺綠色衣服是不是太不嚴謹了?”

“不會啊!”

“還有我穿著高跟鞋,要不還是回家換了吧?”

沈墨川伸手抱住林小溪坐在大腿上,信誓旦旦地說:“你彆太緊張,你已經嫁給我,現在就是沈家的少奶奶。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是你最堅固的後盾,一切都有我呢!”

林小溪忐忑不安的心稍微定下來。

她靠在沈墨川寬闊的肩膀,有些底氣不足地說:“現在我還是覺得在做夢,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我好想在過彆人的生活。”

“你為什麼這麼說?”

沈墨川低頭親吻著林小溪光潔飽滿的額頭。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倒映出她的樣子,清晰明了。

好想他的眼裡隻有她一個人。

林小溪茫然地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種感覺。可能還是不太適應國內的生活,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沈墨川意味深長地說:“我才不管你是誰呢!”

她猶豫了下,鼓足勇氣想要開口問沈墨川。

我和林黛兒長得很像嗎?

車子在一處墓地停了下來,沈墨川沒有回答林小溪的問題。

他朝著林小溪攤開手,鄭重地說:“你答應我,無論我去了哪裡,你都會緊跟在我好嗎?”

林小溪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消失殆儘了。

她慢慢地抬起手,放入沈墨川的手裡:“好!”

林小溪隨著沈墨川走出車子,迎麵就看見了傅斯年。

他的神態一如初見時,露出幾分疲態,不過仍是熠熠生輝的人物。

此時,傅斯年的身邊站在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的氣質很不搭傅斯年,女人長了張網紅臉,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

一看就知道不是天然的長相,而是整出來的。

傅斯年帶著女人來到林小溪的麵前,聲帶染上幾分感傷地說:“恭喜你成為沈太太。”

林小溪禮貌地頷首。

那個長了張網紅臉的女人殷勤地上前挽住林小溪的胳膊。

她討好地說:“堂嫂,你好啊,我的名字叫作林佳人。聽說你叫林小溪,我們都姓林,再往上五百年,我們還是姐妹呐!”

林小溪莫名地對這個叫作林佳人的女人非常反感。

她不動神色地從林佳人的手裡抽出胳膊,皮笑肉不笑地敷衍回道:“是嗎?”

林佳人好像沒有感覺到林小溪的反感,人又湊上來誇讚道:“堂嫂,你用什護膚品,皮膚怎麼那麼白嫩光滑,嫩得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不如你向我介紹唄?”

“其實我隻是用普普通通的牌子。”

“堂嫂,你不會是想著藏私,不肯告訴我吧?”

林小溪看著麵前聒噪不已的林佳人,不悅地皺眉。

她實在想不通傅斯年氣質如謫仙的男人,他怎麼會看中林佳人這種女人呢?

難道男人都喜歡胸大翹臀的女人?

林小溪的視線緩緩往下。

這個林佳人的胸也不是很大,還不如她大啊!

那傅斯年欣賞林佳人哪一點呢?

林佳人還要叨叨個不停,旁邊的傅斯年出聲製止道:“林佳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林佳人不情不願地閉上嘴,默默地跟在傅斯年的身後。

大家一起朝著荒蕪蕭瑟的墓園走去。

忽然間,沈母冒出來,阻攔著林小溪:“你不能進墓園。”

沈墨川把林小溪護在懷裡,麵無表情地回道:“媽,無論你認還是不認,現在林小溪都是我的妻子,也就是爺爺的孫媳婦,你無權阻止小溪進去祭拜爺爺。”

沈母銳利地眯著眼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打量著林小溪。

她從鼻腔處冷哼一聲:“隻要我不鬆口,她就沒有資格。我就不懂了,那麼多千金名媛,你為什麼要找這個女人。我看她就連林黛兒都比不上,當然了,林黛兒也是萬萬不可以的。”

“媽,你還沒鬨夠嗎?”

“我也是為了你好。”

沈墨川冷笑出聲:“是嗎?我可沒有忘記在我八歲時,綁匪綁架了我和弟弟,逼著你選擇那個去死。

你選擇去死的人是我。”

這話一說出來,在場所有人都驚愕住了。

沈母的麵色一白,震驚得瞪大眼珠子。

那麼多年過去了,這一直都是沈母心中的結。

當初沈墨川常年有病,她自然會偏袒更加健康的沈墨天,幾乎對沈墨天灌注所有的母愛。

沈墨川便養在沈老爺子的莊園裡,她一個月都不會見著一次沈墨川。

因而她對沈墨川的感情,自然是比不上沈墨天深厚。

所以在這種生死關頭,她沒有任何猶豫就選擇了沈墨川去死。

然後綁匪就推著沈墨川掉下海邊的懸崖。

沒人知道他怎麼活下去的?

他失蹤了。

直至六年後,沈家人找著了沈墨川,隻是他完全變了樣子。

他的後背身子有槍彈的印跡,都沒有人知道他都經曆什麼。

沈墨川的性情也發生了天大的變化,從一個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人,變成敢得狠心推著弟弟滾下樓梯。

手段心狠毒辣,就連親人都能殘忍無情。

她作為沈墨川的母親,更加害怕這個兒子。

但沈老爺子喜歡他,認定沈墨川是最佳的沈氏繼承人。

這些年,沈母和沈墨川從未提過以前的事。

但傷疤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隻要掀開那道傷疤,就會流出早就化膿發臭的膿血。

沈母慌張得都不敢去直視沈墨川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過去的事,你再提它做什麼呢?”

沈墨川勾唇嗤笑,笑意芒寒乍現:“但在我的心裡從未過去。現在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種就是讓林小溪進去祭祖,第二件,我們好好算一下當年的賬。”

沈母的額頭沁出密密的汗珠。

她沒想到沈墨川會以當年的事作為籌碼來談判。

她怎麼敢和沈墨川算賬呢?

作為母親讓兒子去死!

這是多麼寒心的事。

沈母看向沈墨川很無奈地說:“當時,我也是無可奈何?”

“好個無可奈何啊!我的母親,你選吧!”

沈墨川的語調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溫情可言。

沈母最終無奈地往後退去,遺憾地說:“墨川,等你當了父親就會懂我。”

雖然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人的心本來就是偏著長的,又怎麼可能會做到百分百公平呢?

沈墨川直直地盯著沈母一字一句道:“我絕不會成為像你這樣的父母。”

有些人是父母,而有些人是不配做父母的。

林小溪心裡一陣絞痛。

她伸手過去握住沈墨川的手,想要告訴他。

她也會成為他的後盾,他還有她的!

原來愛上一個人就是他心痛了,你也會心痛地。

難怪母親說女人千萬不要心疼一個男人,要是心疼了,那就真的是栽進去。

若說以前,她是喜歡沈墨川,但現在她是真心實意地愛上沈墨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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