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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兒在旁邊就跟看著白癡一樣打量著麵前的兩個人。
尤其是慣來都以玉麵閻王之稱的沈墨川。
隨著深入接觸,她越來越能看見沈墨川很不一樣的麵孔。
在容昊給林黛兒正骨時,她還是相當不客氣地咬著沈墨川的手背。
她痛了就要讓他隨著自己一起痛。
容昊看著沈墨川印出血印子的手背,心有不忍地問:“川哥,要不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小心得了狂犬病。”
沈墨川抬腳便去踹容昊:“沒大沒小,喊嫂子。”
他的女人隻有自己能說,彆人都沒資格。
容昊不情願地摸著後腦勺,回了一句:“等嫁給你再喊。”
他可不認為沈家那邊會讓林黛兒入門,先彆說沈墨天的事,再說林黛兒可是傅斯年的未婚妻。
豪門最是看重名聲的,要是川哥真的娶了林黛兒,全都亂了套。
更何況,他的姨媽顯然更喜歡雲錦書。
沈墨川又是抬腳踹著容昊:“快點滾出去。”
“哼~”
容昊傲嬌地冷哼一聲,仰著下巴說:“老子走就走,你要是有本事,日後彆叫我來。”
說完,他傲嬌地轉過身往外走。
林黛兒見容昊幫過自己幾次,雖然最近他對自己的態度似乎越來越不好,但感激之情還是要有的。
她催著沈墨川:“你去送一下容昊。”
沈墨川心有不願,仍是送著容昊出門。
他嚴肅地看著容昊叮囑道:“日後不準再說傷害她的話了。”
容昊伸手捂住額頭,非常委屈地感歎道:“剛才我也是為了抱不平,你都不看看自己的手都被咬成什麼樣子?
對了,你虎口紋著布偶貓來遮擋的咬痕,也是林黛兒乾的吧!”
其實不用沈墨川回答,他也知道肯定是林黛兒乾的。
除了她,就沒人敢地這樣對沈墨川。
沈墨川大拇指摩挲著虎口上的紋身,寵溺地說:“女人難免會發一下小脾氣,反正她打又打不過我,就由著她咬上兩口。”
“川哥,你有受虐症。”
容昊手捂住眼睛,實在沒眼看現在的沈墨川。
明明被咬了,也彆虐了,還能笑得那麼幸福,笑得那麼開心。
沈墨川眼波深沉,眸光掠過淡淡的憂傷,彆有深意地說:“這是我欠她的。”
容昊懷疑自己出現幻聽,眼睛驟然瞪大,很不可思議地反問:
“你欠她的?川哥,你都忘記她殺了你的同胞弟弟?她才是欠你的人,欠了沈家的。”
“夜深了,你該回去了。”
沈墨川寒著臉嚴肅地說道。
容昊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
第二天早上,林黛兒朝著唐妍鄭重其事地叮囑:“阿妍,你能讓朋友調查一下照片上的女人嗎?”
唐妍放下咖啡杯,擔憂地提醒:“黛兒,你這樣做有點越線了哦。”
“我知道,但這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林黛兒攥緊手中的咖啡杯。
她的內心何嘗不是極其忐忑不安。
唐妍拉著林黛兒的手背,定定地看著她問道:“你確定嗎?”
林黛兒堅定地點頭:“這件事風險會有點大,你讓朋友小心點。法國的花銷挺大的,我先給你轉一趣÷閣錢。”
當她看到照片時,便驚呆住了。
隻要找著那個女人,應該能知道更多的東西,同時林黛兒很不解。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唐妍見狀輕歎一聲,隨後堅定地回道:“好,我會幫你的。”
儘管她隱約察覺到林黛兒可能在隱瞞什麼,但林黛兒沒有說,那她就不會深究下去。
在林黛兒起身之際,唐妍於心不忍地提醒道:“黛兒,我有件事還是決定告訴你。”
“什麼?”
她回頭看向唐妍。
唐妍麵露出一絲遺憾:“斯年是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他要回米國了,你要不要去送一下他?”
心尖處隱隱地揪痛起來。
林黛兒抬手看著腕表,現在已經是一點五十二分。
她想都沒想馬上快步往外走,漸漸地加快步伐,由走變成跑。
腦海裡有個聲音在告訴林黛兒,她很想很想見著傅斯年。
過往的回憶就像重播的電影一幀幀地浮現在腦海。
大學時,傅斯年是個典型的學習狂,兩人約會的地點都是圖書館。
傅斯年去看書,而她則是看傅斯年,為此沉迷不已。
有時候,她會產生一些花心思,捧著書湊過去假裝問他問題。在他抬頭之際,偷偷地親他。
每次,他都會麵紅耳赤,就連耳根都紅起來。
他一本正經地提醒:“不準胡鬨,你剛才不是說要學法語嗎?我去給你找幾本入門書籍。”
她屁顛屁顛地跟著傅斯年過去。
兩人來到幽靜的角落處,傅斯年立刻抱住她,俯身親她。
親得她都快要憋死了,他才肯放開她。
林黛兒戲謔道:“傅學長,你看起來好假正經。”
他摸著她的頭,寵溺地笑著說:“這個叫做在合適的地方做合適的事。”
“你確定是在藏石閣親親是好學生該做的事?”
“要是非得在好學生和你男友的身份擇一,我會選擇第二種。”
“真的嗎?那你等會不準看書,要陪我去逛街。”
“為了我們的未來,我還是選擇看書更好。”
她笑眯眯地看著傅斯年,問道:“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傅斯年煞有其事地回道:“雖然從科學的角度來說,人終其一生隻愛一人,這是違背人性的。但我願意為你克製人性的喜新厭舊。”
“要是有天,我不愛你了呢?”
“那我等你再愛上我。”
“我不信。”
“終有一天,我會用事實來向你證明的。”
那些林黛兒認為已經逐漸淡忘的回憶,莫名地變得特彆清晰。
那顆麻木的心砰砰地跳動起來。
林黛兒飛快地開著車,偏偏前麵遇著車禍,車子堵得要命,煩躁的她不斷地捶著方向盤。
現在已經兩點半,飛機要提前半個小時就要起飛。
肯定趕不上了吧?
交警終於過來處理事故,林黛兒恨不得將飛機當作火箭來開。
等她氣喘籲籲地趕到飛機場,終究是太遲了。
林黛兒看著空蕩蕩的登記通道,沮喪地蹲在地麵,捂住揪痛的胸口。
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掉,她痛苦地把頭埋入膝蓋裡。
她喜歡了很久很久的少年,終究還是走了。
“這位小姐,你是遇著什麼事了嗎?”
一個清潤的聲音在林黛兒的耳畔響起。
林黛兒驚愕的抬頭,透過模糊的淚眼看向麵前的人。
隻見一張乾淨如雪的臉龐,他衝著她溫柔地一笑,美得就像是雪山之巔綻放的雪蓮。
她定定地看著男人半晌,顫抖著聲問道:“你不是下午三點的飛機嗎?”
傅斯年拿起手帕擦拭著林黛兒臉頰的淚水:“我在等你,但時間到了,我還沒有等到你,就延遲了航班。我想你總會來的。彆哭了,你都快成小花貓了。”
此時,林黛兒再也顧不上什麼。
她整個人都撲到傅斯年的懷裡,歇斯底裡地說:“傅斯年,我喜歡你。”
原來她喜歡那個笑容乾淨美好的少年。
現在她還是喜歡這個笑容乾淨的男人。
傅斯年伸手抱住林黛兒,寵溺地揉著她的頭認真地回道:“我知道。”
他答應過她的。
即使有天她不愛他,他也會等她重新愛上他的。
儘管時間漫長了點,中間也波折了點,但她終於重新愛上他了。
林黛兒抬頭注視著傅斯年,一字一頓道:“我從未愛上沈墨川。”
“我知道。”
傅斯年伸手抹去林黛兒睫毛掛著的晶瑩淚珠:“你向來都是愛憎分明的人,喜歡的人就是喜歡,討厭的人就是討厭,我相信你的。”
一直以來,林黛兒是討好過沈墨川,也向沈墨川撒過嬌,像熱戀中的女孩哄過沈墨川。
可有一點是不變的,她不愛沈墨川。
她隻是為了謀生,為了保護家人。
傅斯年眼底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黛兒,你要不隨我走吧?”
“不!”
林黛兒無奈的搖頭,苦笑道:“我外婆和爸爸都在沈墨川的監控之下,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
傅斯年心中一痛,自嘲地說:“終究是我不夠強大,不能保護好你和家人。”
他原以為自己和沈墨川有拚一拚的實力。
事實上,他就連正麵應對都不夠資格。
沈墨川隻用了一招,就把他打趴在地麵,而那些所謂支持他的沈家人全都是牆頭草。
在這種情況下,他隻能狼狽離開。
林黛兒伸手捂住傅斯年的嘴:“我自始至終都不是喜歡你的強大,而是你的乾淨與美好啊。”
“黛兒,其實我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我......”
傅斯年還想要再說什麼,身後有一幫身穿黑衣的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沈墨川的特助伍左。
伍左肅冷著臉,用公事公辦地口吻說:“林大小姐,你應該回去了。”
林黛兒從傅斯年的懷裡出來,勉強地笑著回道:“好。”
傅斯年緊攥著林黛兒的手不肯鬆開:“黛兒,我會儘快回來的,我會帶你走的。”
“好!”
林黛兒依舊是笑著應道。
其實他和她都懂可能性太低了。
伍左強行帶回林黛兒,蹙眉百般不解地問道:“林大小姐,我冒昧地說一句,難道沈先生對你還不夠好嗎?”
沈家幾乎算得上是權勢滔天。
沈墨川作為少東家,其他人都對他眾星捧月,可他對林黛兒出奇的好。
送著各種珠寶首飾名車,甚至為了她都不惜和母親對著乾。
林黛兒不屑地嗤笑起來:“我從不稀罕沈墨川的好。”
他毀了她的家,毀了她的人生,再來補償她?
這樣的好,她不需要。
伍左默默地在心裡長歎一聲,再推開門叮囑道:“沈先生正在氣頭上,您儘量彆再激他。”
林黛兒沒有回應。
人都沒有走進大廳,就能感覺到冰凍三尺的寒氣。
她不疾不徐地往裡走,看見獨自坐在沙發的沈墨川。
他渾身散發著來自地獄般可怕的煞氣,仿佛要摧毀掉一切。
林黛兒來到沈墨川的麵前,麵不改色地回道:“直說吧,你想怎樣懲罰我?”
沈墨川嗖地抬頭直盯著林黛兒,漆黑的瞳孔布滿紅血絲,就像是嗜血的野獸。
他磨著牙一字一句地質問:“為什麼?”
“你問我為什麼?”
林黛兒輕笑著反問:“沈先生,原諒我太過愚笨,我聽不懂你話裡的意思。”
沈墨川猛地站起身,帶著滿身的風雨撲向林黛兒。
他伸手掐住林黛兒的脖子,厲聲怒吼:“林黛兒,我給了你能給的一切,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林黛兒被掐得有點喘不過氣,依舊驕傲地迎上沈墨川憤怒的目光。
“你給了我,我就應該感恩涕零跪下來接受?我是不是還得磕頭說謝謝沈老爺的恩賜?”
怒火騰騰地往上躥起,沈墨川真的很想再用點力掐死眼前的女人。
那樣就能一了百了。
最終他收回手,撈起旁邊的文件甩給林黛兒:“在你的心目中傅斯年就像一張白紙般乾淨對吧?那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當年林氏的沒落,他也出了不少力。
你知不知道陸慎遠能在倫敦快速崛起是誰站在背後嗎?那人就是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一道無形的耳光重重地抽在林黛兒的臉頰,火辣辣地疼起來。
林黛兒頹然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
她的人生真的活成了一場鬨劇,也活成沈墨川眼中的笑話。
其實她也覺得很搞笑,很想發聲大笑起來,但她笑不出來。
她像是吞進整瓶的黃連,就連心尖都苦澀起來。
這個就是沈墨川的報複,他向來最擅長殺人誅心的。
半響後,林黛兒回過神來,麵無表情地看著沈墨川:“謝謝沈先生的提醒。”
沈墨川瞧著林黛兒煞白如紙的臉,眼底裡的絕望。
他沒有丁點報複後的快感,反而心裡很痛,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子。
甚至後悔告訴林黛兒真相。
那樣她就會不會那麼難過,就不會露出如此絕望的神色了。
但他嫉妒了,嫉妒得快要瘋了。
尤其是,他聽到林黛兒向傅斯年表白。
她說她喜歡傅斯年,從未愛過他。
所以他想要撕開傅斯年的偽裝,想讓林黛兒知道傅斯年的真麵目,但他不開心。
一點都不開心。
【作者有話說】
你們要的追妻火葬場來了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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