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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兒多少也是了解沈墨川,這次他不會輕易饒過傅斯年。
他要借著這次的機會一箭三雕,第一教訓她;第二是教訓傅斯年;第三沈家背後支持傅斯年的人。
傅斯年已經為她付出得夠多,若那件欺詐案坐實,傅斯年至少要做五年的牢。
她聽見手裡另一頭的沈墨川加重的呼吸,又加了一劑猛料。
“沈墨川,要是我死了,你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沈墨川仍是高不可攀的語調:“隻不過是一個女人,我可以找更多女人來代替你。”
林黛兒仰頭看著滿天的繁星,星光璀璨。
今天真是一個好天氣。
她輕笑起來:“這樣子啊,看來我高估了自己。那你的呼氣為什麼加重了?”
說話間,她鬆開欄杆慢慢地站起來,
初春的微微發涼,吹在林黛兒身上的白裙,還有濃密的烏發。
旁邊的伍左嚇得全身都在冒冷汗。
隻要風稍微大點,或林小姐身形不穩,就會從五樓跌到一樓。
非死既變成殘廢。
要是林小姐真的出事,他家主子肯定會弄死他的,讓他也下去給林小姐陪葬。
他都快要哭了,苦苦央求:“林小姐,你不要站起來好不好?這樣很危險的。”
沈墨川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氣惱地怒吼:“林黛兒,你給我安分點,我馬上趕回來。”
掛斷電話,他疾步往電梯走去,把車子當作火箭來,直接殺回月庭山莊。
等他登上樓頂,遠遠地就看見林黛兒站在欄杆上。
寒風吹得她的裙子呼呼地響起來,而她單薄的身影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沈墨川加快腳步來到林黛兒的麵前,煩躁地扯著領帶,強硬地命令道:“林黛兒,你給我下來。”
林黛兒慢慢地側過身子看向沈墨川。
她挑眉挖苦道:“沈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我都等了半個月都見不著你一麵。”
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她那張明豔的臉,如玉生煙,美得不可方物。
同時眼底閃現著精銳的算計。
沈墨川知道林黛兒以命在算計他,心裡難受至極。
他厲眉往下一壓,閃現著凜冽的光芒,加重語調命令:“林黛兒,你給我下來。”
林黛兒無視沈墨川的威脅,揚唇笑起來:“沈墨川,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什麼交易?”
沈墨川緊緊地盯著她,目光再緩緩往下。
下麵是草地,有一定的緩和衝擊力。
但足足有五樓,也許不會死,但半身癱瘓是少不了的。
深夜的風吹得有點大了,林黛兒的身影有點穩不住,輕輕地晃起來。
她也很怕很怕,一點都不想死,但必須穩下來。
“我答應跟你,你馬上放出傅斯年。”
沈墨川那張華美容顏浮現輕蔑的笑意:“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自然得跟我。不過我放不放傅斯年,全憑我的心情。”
“也就是你拒絕了?”
“對,你沒有籌碼和我談。”
林黛兒繃緊臉,決然地看向沈墨川:“既然如此,那這趣÷閣買賣談不攏了。”
沈墨川捕捉到林黛兒決然,可他冷哼一聲,諷刺道:“林黛兒,我不信你真的會求死。”
林黛兒眼眶泛紅,自嘲地笑起來:“對啊,原來我也不信的,可人的一生真的會遇到一個人,你願意為他去死,為他放棄一切。”
她朝著外麵又走了一步,已經來到邊沿處。
沈墨川整顆心都懸起來,頭皮一陣發麻。
不過他還不想暴露自己。
一旦林黛兒知道他動了心,用了情,日後必然會利用他的。
他定定地直盯著林黛兒威脅道:“你要是敢跳,我讓你的爸爸和外婆給你陪葬。”
林黛兒的心猛地抽痛一下。
果然如此!
從始至終,沈墨川都沒有變過,專門用家裡人來威脅她。
不過這一次,她不想被沈墨川拿捏在手掌心。
她毅然決然地邁出一隻腳:“好啊,正好一家人湊齊了。在地下能湊了局搓麻將,又或者一起吃火鍋。”
一隻腳懸空,身體晃動得更厲害,隻要她再往下傾一點,身體就會失去重心。
她豁出去了。
沈墨川煞白了臉,胳膊冒起一層雞皮疙瘩,再也顧不上什麼,厲聲大喊:“好好,林黛兒,我答應你。”
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己輸了。
他不想她死!
不想她有任何的風險。
林黛兒收回了腳,微眯著眼直直地盯著沈墨川,目光銳利得仿佛能穿透他沉沉的偽裝。
看穿他的偽裝。
沈墨川顧不上什麼,隻要她在陽台多站一會兒,就會多一絲危險。
他小心翼翼地朝著林黛兒走去,緊張地舔著下嘴唇:“我抱你下來好嗎?”
林黛兒沒有應聲。
沈墨川張開雙手牢牢地抱住林黛兒的腰肢,把她整個人都抱起來。牢牢地
林黛兒仍是一動不動地直盯著沈墨川。
須臾後,她得逞地笑起來,也睫毛根根往上翹起:“沈墨川,你愛上了我對吧?”
在這種時候,她要是還不懂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了。
一直以來,沈墨川都是心狠手辣的人。
他帶領著沈氏帝國摧敗了無數的企業,甚至有創始人被逼得跳樓自殺。
所謂的玉麵閻王是真的勾人命的。
剛才沈墨川露出她從未見過的慌張與害怕。
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沈墨川。
沈墨川並沒有回答。
所有的解釋都是辯解罷了,更何況林黛兒不是傻瓜。
林黛兒放聲大笑起來,笑得肆意又張狂,笑聲在風中飄蕩開來。
宛如電影裡麵的女妖怪,淒厲中帶著囂張,還有一絲嘲弄。
她笑夠了,看著沈墨川感歎著說:“沈墨川,你果然是有病,竟然愛上殺死自己弟弟的仇人。”
沈墨川冷冰冰地止住:“林黛兒,你給我閉嘴。”
林黛兒難得逮住沈墨川的弱點,自然不會放棄諷刺的機會:“沈墨川,你好下賤,我看不起你。”
“林黛兒,你不肯閉嘴是吧?”
“對,你能拿我怎樣?”
她挑釁地挑眉反問。
沈墨川並沒有回答,而是用實際行動來解決問題。
他氣勢洶洶地抱著林黛兒回到臥室,直接把她扔進那張寬大的床上。
林黛兒後腦勺重重地撞在床頭,悶悶地疼起來。
緊接著,熟悉的危險感襲來,她忙不得地想要從床上爬起來。
一隻鋼鐵般的手抓住林黛兒的胳膊,硬是把她整個人都拽回來,被牢牢地按在床上。
沈墨川右手撐在林黛兒的身體兩側,陰鷙的目光直盯著她。
恨不得要生吞了她!
往日林黛兒是害怕這樣子的沈墨川,但現在她不能退縮一步。
她仰頭直迎上沈墨川的目光,堅定地說:“你先放了傅斯年,我任由你為所欲為。”
冷冽爬上沈墨川漆黑如墨的冰眸:“在這種時候,你還要提傅斯年?”
“這就是條件。”
林黛兒無所畏懼地回道。
頓時,沈墨川沒有了任何興致,緩緩地起身給伍左打了電話:“明天,你去放傅斯年出來。”
林黛兒在旁邊強調道:“我說得馬上。”
沈墨川回頭看了一眼林黛兒,冷嘲道:“你就那麼迫不及待?”
“是的,我不想他再受苦受累。”
沈墨川怒火中燒,朝著怒火嗬斥:“你聽見了吧?林大小姐要馬上放人。”
掛斷電話後,他回頭問道:“你滿意了吧?”
林黛兒皮笑肉不笑地回道:“這話應該是我問沈先生,你對於這樣的結果是否滿意?”
她原本嫁給傅斯年,成為堂堂正正的傅太太。
如今要成為沈墨川見不得光的小情人。
怎麼會不恨呢?
她也是個驕傲的人。
沈墨川慢條斯理地係著紐扣,麵容恢複了往日的清冷:“我確實很滿意,小黛兒。”
頃刻,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沉重的木門砰地關上,力度大得幾乎整棟樓都晃動起來。
沈墨川繼續回到公司,召開緊急會議。
一開便到了淩晨兩點鐘,高層們苦不堪言,卻沒一個人敢暴露出來。
各個都暗自在心裡欺騙,快點冒出一個老板娘收了他們的總裁吧!
靳天找來了公司,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宵夜,犒勞著大家。
其他人都識趣地紛紛離開。
沈墨川閒適往後靠在人工椅,斜睨著靳天:“你來乾嘛?”
靳天拉開一張椅子也在旁邊坐下,雙手緊握放在大腿,鄭重其事地問道:“墨川,你是不是鬨得太大了?”
要是關上一兩天就算了。
這都大半個月,沈家那邊的老頭子也受不了。
本來老頭子就是想借著沈墨川的手阻撓傅斯年和林黛兒的婚禮,可沒想自個的親孫子關在拘留所半個月,還要冠上欺詐犯的罪名。
沈墨川左手抵著臉頰,一針見血地問道:“老頭子讓你來問我的?”
靳天也知道瞞不住,坦白地點頭:“對!”
“我剛放了傅斯年。”
“真的?”
“你可以向老頭子稟告了,他的寶貝孫子沒事。”
“嘿嘿~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家庭和睦,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鬨成這樣對吧?”
靳天說話時,不自在地摸著鼻子。
同時,他忍不住在心裡麵吐槽起來。
這特M都是什麼狗屁事,要不是兩家是世交,他又是沈墨川的發小。
他真的不想攤上這趟渾水。
沈墨川沒有搭理靳天,滿臉的肅殺。
靳天忍不住八卦的心,好奇地問:“你不會突然改變主意,林黛兒去求你了吧?”
“難道這個你也要幫老頭子打聽?”
沈墨川在林黛兒那裡撞了一鼻子的灰,心裡更是憋著滿肚子的火氣。
說話的語氣要多惡劣就有多惡劣。
靳天瞧出不對勁,麻溜地溜人。
忙到早上八點鐘,沈墨川因出差要回一趟家裡。
他鬼使神差地打開客房,來到床邊。
可能事情處理好了,她安然地睡著了,也不知夢見什麼露出甜美的笑容。
這麼一看,就看得入了迷。
愛情這種東西就是一種玄學,人是最難把控的。
沈墨川輕輕地在床邊坐下,伸手撫向她唇角的笑容。
動作很輕,不過林黛兒向來淺眠,馬上警戒地驚醒過來,看見麵前的人是沈墨川。
她的笑容頓時消失殆儘,麵部的肌理緊繃起來。
沈墨川假裝沒有看見林黛兒眼裡的不悅,隨口問道:“你剛才笑得那麼開心,夢見了什麼?”
林黛兒很不給麵子地直說:“夢見你死了。”
屋內的氣氛瞬間陷入墳塚般靜謐。
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沈墨川會生氣的。
但他麵色不改,平靜地回道:“那你得吃好喝好玩好,最好活得長命百歲。因為算命先生給我批過字,我是長壽之人。”
“哦!”
林黛兒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吐槽起來:“古人言果然是對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留萬年。”
沈墨川不喜歡她說話,索性低頭吻了她的唇。
這張好看的唇說出來的話,真是越來越難聽。
林黛兒使勁地推著沈墨川:“彆碰我!”
這成功引起沈墨川內心裡的征服欲,他索性擒住林黛兒的雙手扣在頭頂。
他虎視眈眈地盯著林黛兒,殘酷地提醒:“林黛兒,你彆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情人。”
就像是鐵烙深深地烙在林黛兒的身上,引起她骨子裡的叛逆。
她非但沒有聽話,抬腳就去踹沈墨川:“你用不著提醒我,你是個多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人。”
沈墨川本想和林黛兒好好說話,緩和一下緊張的關係。
日後兩人好好相處。
可他和林黛兒就像是火山撞上冰山,非得你死我活不可。
他粗暴地將林黛兒按在床下,從身後靠近她。
“林黛兒,你非得惹怒我是吧?”
林黛兒扭頭,極其不淑女地呸了一聲:“沈墨川,你裝什麼紳士?你早就想在我身上發泄獸欲,我最討厭你這種偽君子。”
沈墨川扯開皮帶,埋在林黛兒的脖頸發了狠地咬下去。
“你說的倒是沒錯,我就是想睡你,想要你。”
林黛兒費勁地揮舞著雙手,想甩開身上的沈墨川。
偏偏此時的她就像是掉進牢不可摧的鐵網,隻能淪落成為獵物,被拆骨入腹......
沈墨川是真的不想再傷林黛兒,等著她心甘情願。
但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洪水蜂擁而至,完全無法阻攔。
他也放縱著內心的欲望,也許占有林黛兒的身體,能證明她是屬於他的。
偌大的床淩亂一片,好幾個枕頭掉落在地麵,空氣中飄蕩著糜爛的氣息。
林黛兒累得暫時昏睡過去。
這時,地麵的手機鈴鈴鈴地響個不停。
沈墨川起床接通手機。
那頭傳來伍左有些焦急的聲音:“沈先生,中午十二點,您要飛往深圳。”
沈墨川叼著香煙,微眯著眼看向床上的女人。
她慵懶地斜躺著,一撮淩亂的濕發貼著臉頰,唇泛著瀲灩的水光。
那單薄的春搭在腰側,勉強遮擋住些許的春光,露出的修直白腿,帶著幾分墮落的誘人感。
他喉結上下滾動,聲音暗啞地回道:“推遲!”
伍左又問道:“請問推遲到幾點?下午三點,以及五點,六點半有三趟飛往深圳的航班。”
“今天計劃全都取消。”
沈墨川不耐煩地回道,然後果斷地掐斷電話。
他深吸了一口煙,走到床邊俯身親著睡著的女人。
林黛兒被煙嗆醒了,嗆得難受地咳起來,咳地眼淚水都要冒出來。
沈墨川捏著她輕巧的下巴調侃道:“睡夠了?”
林黛兒氣惱地翻了一個白眼,不悅地問道:“沈墨川,你不是要上班嗎?”
“今晚不上班,陪你。”
沈墨川低頭便要去尋林黛兒的紅唇。
她伸手推著他的堅硬的胸膛,眼睛瞪得老大:“沈墨川,你還沒完了?”
真當她是沒生命的娃娃,一個勁地造。
她就算是練過舞蹈,也不能這麼折騰人,腰肢都折成兩段了。
他撲在林黛兒的身上,貼著她的耳畔低語:“確實沒完,剛熱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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