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7章 我來探望生病的弟媳,她是人間萬千風情,李清悠,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林黛兒看著閃著銀光的手銬,不安地晃動著手銬,發出哐當哐當的響聲。
她忍不住罵道:“沈墨川,你又想做什麼?”
沈墨川啟動車子,冷冷地睨著林黛兒:“狗東西不聽話,自然要好好管教你。”
旋即,他把車當作火箭開,一個勁地往前衝去。
林黛兒見識過沈墨川開飛車,當即嚇得就連眼睛都不敢地睜開。
她害怕地閉上眼,嘴上還是不服氣地反駁:“沈墨川,你憑什麼?”
“憑你欠我們沈家一條命。”
沈墨川字字帶冰,凍得林黛兒全身都在發僵,發麻。
車子飛快地駛離古都巷,朝著海濱區開車,然後停在港口處。
林黛兒見沈墨川把她帶到港口,心裡越發急了。
沈墨川這個神經病不會想著把她賣了吧?
煙城臨近歐萊國,有不少女孩被賣到這裡,也有一些姑娘通過歐萊國賣到彆的地方。
現在還是有不少人販子的。
畢竟沈墨川就是個瘋子,瘋子可以做出任何不正常的事。
林黛兒心裡沒個底,焦急地問:“沈墨川,你帶我來這裡乾嘛?”
沈墨川不顧林黛兒的反對硬是揪著她上了一艘中型郵輪。
那艘郵輪上去廢棄了一段時間,並且林黛兒莫名地覺得熟悉。
還是存在自己的腦海深處的記憶,但按理說那艘郵輪應該銷毀了才對的。
等上了車,郵輪馬上開動,掀起一陣陣海浪。
沈墨川老鷹抓小雞般拎著林黛兒來到二樓。
記憶中那些可怕的回憶蜂擁而來,就像是關起來的馬蜂一窩蜂地衝出來。
全都蟄在林黛兒的身上,從頭到腳,沒有放過任何一處。
疼痛遍布了全身。
林黛兒本能地抗拒著沈墨川,痛苦地喊道:“沈墨川,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受過很多苦,也得到報應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嗬嗬!”
沈墨川殘忍的譏笑,那張臉殘酷得宛如來自地獄的魔鬼。
他將雙腿發軟的林黛兒再次拎起來,硬是甩進一個包間:“林黛兒,你那點代價還遠遠不夠。”
包間內光線昏暗,裡麵一片狼藉,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還有長期封閉的灰塵味。
這裡的布景和當年她殺死沈墨天的時候,一模一樣。
很有可能就是那艘郵輪。
林黛兒雙手抓住門檻,不想進去:“沈墨川,你放開我行不行?”
終究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從她的手裡終結。
並且當時,她和沈墨天算是半個朋友。
兩人相談甚歡,她也知道沈墨天對自己的喜歡,但那時她心裡麵還是念著傅斯年。
自從出事後,在無數次的深夜裡,她失聲痛哭,做著可怕的噩夢。
血液不斷地往外湧出去......
沈墨川低頭看著慘白著臉,苦苦央求的林黛兒,殘酷地譏笑:“這才剛剛開始,你就怕了?那漫漫長夜,你很難熬了。”
林黛兒拚命地想要掙開沈墨川,可這就如同在虎口上掙紮的羔羊。
一切都不過是徒勞罷了。
沈墨川把林黛兒的手一根根掰開,再揪著她重重地扔在那張寬大的藍色沙發。
沙發上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林黛兒,你還記得嗎?當初你就是躺在這張沙發上,拿著水果刀一刀捅死我的弟弟。”
隨後,沈墨川將一把水果刀扔在林黛兒的麵前。
水果刀落在茶幾上發出哐當的響聲。
恐懼籠罩住林黛兒全身,她害怕地想要捂住耳朵,拚命地搖頭說:“我不想要再聽下去,不想再聽了.......”
沈墨川卻打開視頻,裡麵正放著有關於當年凶殺案的報道,甚至還有刑警的陳叔。
林黛兒不想看下去,使勁地推著沈墨川。
“難道我遭遇的一切還不夠贖罪嗎?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沈墨川神秘莫測地笑起來,一字一句道:“不夠。”
然後,他甩開了林黛兒,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林黛兒想要追出去,門從外麵鎖上了。
她拚命地拍著門想要逃離出去,大聲喊道:“沈墨川,你給我開門,我要出去。”
但沒人應答她。
視頻還繼續放著有關於當年的凶殺報道,還有沈墨天慘死的樣子。
林黛兒看著那些照片,還有視頻,全身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她蜷縮在角落處,雙手死死地捂住耳朵,也閉上眼睛,不想聽,也不想看。
但記憶中的回憶變得那麼清晰,清晰的就像是重播的電影,一幀幀地湧出她的腦海。
她的心急速地收縮,痛苦地抓著頭發......
死也莫過如此吧!
沈墨川走到旁邊的房間默默地看著監控中的林黛兒。
他的神情也糟糕到了極點,原以為折磨林黛人,心情會變好的。
畢竟這次是她不乖,她違背了他的意願。
現在她不僅搬到和傅斯年一起居住,甚至還擅自做了皮下埋植避孕手術。
她什麼都不懂。
要是懷上孩子,那些老東西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可能會饒過她。
但時過一年,他沒有親自處理林黛兒。
那些老家夥為了維護家族的榮光,肯定會用各種意外的事件來送林黛兒上西天。
可能是車禍,可能是火災,也有可能是溺水......
同時,他也是恨林黛兒。
不管如何,她確實是殺了他的親弟弟。
沈墨川煩躁地解開外套,往杯子裡倒上酒,回頭問旁邊的伍左:“好看嗎?”
伍左嚇得魂魄都快要飛出體外,慌忙地搖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沈墨川黑眸迸射出粼粼的寒光:“這就是她不聽話的代價。”
伍左有些擔憂地說:“沈先生,那個包間的窗戶壞了,有沒有暖氣,林小姐長期呆在裡麵會不會受凍?”
“我不把她丟在甲板吹風都算不錯了,反正她也凍不死。”
沈墨川心裡麵也很不是滋味。
他不能心軟。
這次她如此忤逆她,就該好好教訓她,否則日後她還不是能上天了。
他端起酒杯一口飲儘,叮囑著伍左:“你把這些視頻發給那幫老頭子,暫時安撫下他們。”
“好的。”
伍左恭敬地應道,旋即默默地退出房間。
林黛兒在房間凍得全身都在瑟瑟發抖,又驚又恐。
等到下半夜,周圍的溫度變得更低,外麵又是茫茫大海,林黛兒覺得頭好暈好暈。
後麵直接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人已經躺在床上了。
床邊著的人正是傅斯年,他那張向來清雋洋氣的臉露出幾分疲態之色,左邊臉頰青紫一片。
那個樣子像是和誰打了一架,掛了彩。
林黛兒覺得渾身乾燥,尤其是喉嚨乾渴都能冒出火花。
她沙啞著聲喊道:“水......水。”
聲音難聽得如同七八十歲的老嫗。
傅斯年聽見了聲音,關切地看向林黛兒:“你醒了。”
林黛兒的後腦勺就像是被人用棍子打過,仍悶悶地疼起來。
她咕嚕嚕地喝下一杯水,緩解了乾涸後,問道:“我怎麼了?”
隨後,昨晚的記憶湧了出來。
她明明是被沈墨川強行帶上郵輪,硬是逼著她在那件發生過凶殺案件的郵輪渡過一晚。
房間還破了玻璃,凍得她身體發冷,發僵。
最後就昏死過去了。
傅斯年伸手摸著林黛兒的額頭說:“你發燒了,現在感覺怎樣,我把醫生叫過來?”
林黛兒定定地注視著傅斯年,狐疑地問道:“那我怎麼會在這裡?”
緊接著,她又發現傅斯年的額頭也傷著了。
傅斯年目光閃爍地說:“沒事就好了。”
林黛兒抬手去撩起傅斯年額頭散亂的鬢發,擔憂地追問:“誰打你了嗎?”
說話間,門從外推開了。
隻見李俏俏帶著朵朵走進來。
朵朵手裡捧著粉色的山茶花,芬芳四溢。
林黛兒把手收了回來,朵朵抱著鮮花走到病床:“林阿姨,你早點好起來哦。”
孩子總是天真又可愛的。
可能這就是孩子被稱作天使的原因。
林黛兒想起傅斯年說過,朵朵已經父母雙亡,心中也不由得一軟。
她接過鮮花,溫柔地說:“謝謝你送的鮮花,我很喜歡。”
李俏俏走上來,低聲說:“他們在外麵找你。”
傅斯年猶豫了下,還是起身對林黛兒說:“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了。”
“嗯!”
林黛兒乖巧地點頭。
等傅斯年離開後,病房裡就是李俏俏和朵朵了。
李俏俏難得露出溫柔的神情,哄著朵朵:“你去旁邊看書好不好呀?”
朵朵溫順地點頭回道:“嗯,小姨。”
林黛兒也直白地問:“你有話對我說?”
李俏俏來到病床看向林黛兒,輕歎著問道:“你看見他受傷了吧?”
“嗯!”
“你不想知道怎麼回事嗎?”
“這不,我等著你說啊!”
“林黛兒,你真是夠冷血,你到底還愛不愛阿年哥哥?”
李俏俏目光如炬定定地審視著林黛兒,好似要從林黛兒的身上挖出無數個洞來。
林黛兒平靜地說:“生活並不是隻有愛情,成年男女的交往也並不是隻有愛情,有利益捆綁,有感激......”
很多種。
在這個圈裡不少相互聯姻的,有愛情是最好的,沒有愛情也是可以過得好好的。
她不是小孩子,而是林氏的董事長,要顧及很多東西。
要是林氏出事,有好幾千人丟了飯碗的,並且百分之二十都是殘疾人。
李俏俏嗬嗬地冷笑起來:“林黛兒,你不過是知道阿年哥哥喜歡你,你仗著他的喜歡罷了。你知道昨晚他都經曆了什麼嗎?”
林黛兒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李俏俏說下去。
“昨晚半夜時分,他接著沈墨川的電話,然後他跑去港口接你。當時你就軟綿綿地窩在沈墨川的懷裡。
隻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給他帶綠帽子的人是他的堂哥,於是他和沈墨川打起來了。”
李俏俏越說越激動,聲音都劈了叉。
事情正是林黛兒預料的那樣。
以傅斯年目前的地位,也隻有沈墨川才敢得打他。
林黛兒暗自攥緊身上的被子,抬眸看著李俏俏認真地說:“我也不想看見斯年受傷。”
“你說不想就可以了嗎?你知不知道沈家到底是怎樣?那些人不可能饒過你,你殺了沈家二少爺。傅斯年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你肯定會害死他......”
門吱呀地一聲推開了。
傅斯年帶著林慕青以及李美嬌走進來了。
李美嬌假惺惺地問道:“黛兒,聽說你發燒了,我和你爸來看下,我給你煲了烏雞湯。”
在眾人麵前,林黛兒不想家醜外揚。
她維持著表麵的客氣回道:“謝謝。”
林慕青不自在地摸著鼻子,問道:“你感覺怎樣了?”
林黛兒對於林慕青突然的關懷,相當不自在。
猶記得小學三年級時,她也是感冒發燒了。
小孩子都想著得到父母的關心,她鼓足勇氣走到書房對林慕青撒嬌著說:“爸爸,我發燒了。”
林慕青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極其冷漠地說:“發燒就去找醫生,你找我也沒用。”
林黛兒心中的最後的一絲期盼徹底滅了。
自從,她從未向林慕青抱怨過,更沒有撒過嬌。
很多時候,她都是羨慕林佳人的。
林佳人在林慕青的麵前自然而然地撒嬌,哄著父親。
可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因為她就算撒嬌,林慕青都不會在乎的。
至今她都不懂林慕青為什麼那麼討厭她?
也許他不愛母親,便也討厭她吧!
林黛兒有些意外林慕青突如其來的關心,卻也是沒有什麼期待了。
就像小孩子喜歡吃糖,就日夜盼著家長給她糖果吃,最後父母一次次讓她失望透頂。
等孩子長大了,自己都能買各種各樣的糖。
她便不再渴求父親給自己買糖,遲來的糖雖也是甜的,但孩子心口早就苦了。
林黛兒體麵地回道:“嗯。”
林慕青又是不自在地輕咳嗽一聲問道:“那你感覺怎樣?”
“死不了。”
林黛兒的話語終究是帶著幾分怨憤的。
林慕青都不知該說什麼,偏偏門又被推開了。
沈墨川竟然手捧著淺紫色的山茶花,堂而皇之地走進來。
隨著他的出現,整個屋子的氣壓都變低下來。
林黛兒的心突突地亂跳起來。
沈墨川是瘋了嗎?
他為什麼要當眾出現,他還嫌自己添的亂還不夠多嗎?
旁邊的傅斯年察覺出林黛兒的慌張,他主動握住林黛兒的手,低聲說:“彆怕,有我呢!”
沈墨川仿佛沒看見眾人異樣的目光。
他來到林黛兒的冰川前,用一種作為長輩的口吻說:“聽說弟媳生病了,我來探望一下。”
說話間,他陰鷙的目光落在林黛兒和傅斯年緊攥在一起的雙手。
礙眼,實在太礙眼。
礙眼得他想把兩人的手都砍下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