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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車子開回月庭山莊,沈墨川饒有興致地看著光著腳丫的林黛兒。
“你求求我,我幫你。”
“我才不要求你。”
林黛兒也是硬氣,不想開口求沈墨川幫自己。
她光著腳就要下來,旁邊的沈墨川見狀還是搶先一步,把她抱在懷裡。
這次是紳士儒雅的公主抱。
林黛兒倒也沒有意外,理所當然地躺在沈墨川的懷裡。
做人還是要厚臉皮一點比較好,還有她也清楚沈墨川有輕微的潔癖,必然是受不了她光腳走路的。
但很快林黛兒就後悔了,沈墨川並沒有把她放下來,而是徑直朝著臥室走去。
頓時間,林黛兒的頭皮都麻了。
她伸手去捶打著沈墨川焦急地喊道:“沈墨川,你放我下來。”
沈墨川低頭淡淡地掃了一眼,在懷裡麵掙紮的林黛兒不容抗拒地說:“想都彆想。”
林黛兒捶打沈墨川胸膛的力度又加重幾分。
全都是硬邦邦的胸肌,打得手都疼起來。
沈墨川直接把林黛兒按在那張寬大的席夢思,低頭就吻她。
林黛兒偏頭躲開沈墨川的吻,喊道:“還沒洗澡。”
“沒關係,我不嫌棄你。”
沈墨川伸手板正林黛兒的臉,又要吻下去。
“可我嫌棄你,沈墨川”。
林黛兒抬起嬰兒般的腳丫就往沈墨川的身上踹去,沈墨川直接抓住她嬌柔的腳腕。
白嫩中透出淡淡的粉色皮膚。
他粗糲的指腹在她的腳腕細細的摩挲,就像是粗糙的石頭摸著光滑的絲綢。
一股酥麻的電流感從腳腕處往上流竄,林黛兒又羞又惱地要把腳抽回來。
“沈墨川,你鬆手。”
沈墨川用手指丈量著林黛兒的腳腕,眼裡儘是偏執:“改天,我給你做一個腳鏈把你拷起來。”
什麼?
林黛兒隻覺得這種行為就是變態。
也不知腳鏈是哪個神經病發明出來的。
林黛兒又用了幾分力氣,喊道:“我讓你鬆手。”
沈墨川的視線緩緩往下,提醒道:“林黛兒,你曝光了。”
林黛兒反應過來,她下半身是穿著魚尾裙。
這麼一踢,裙子往上滑落,幾乎要把下半身都露出來。
她慌忙地拉著裙子遮擋,羞惱地罵道:“沈墨川,看什麼?”
沈墨川把林黛兒的腳搭在肩膀處,俯身緊貼著她打趣道:“再拉拉扯扯都沒用,我都看見了。”
那股子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般襲來,層層地壓下來。
壓得林黛兒的呼吸都開始微微發喘。
沈墨川那雙烏黑如墨的眸子泛著危險的氣息,身上還有原始的野性。
他貼近林黛兒的臉咄咄逼人道:“不準再躲。”
那雙精美如藝術品的手變成最鋒利的武器,劃開林黛兒的外套,往裡探入。
經過那麼多次的博弈,林黛兒也清楚反抗沒有任何意義。
大不了就當作自己被狗咬了好幾口,雙眼一閉,就能熬過去。
於是,她放棄所有的地方,認命地看向床頭。
突然一張明豔動人的美女麵孔闖入眼簾,林黛兒猛地坐了起來,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沈墨川。
沈墨川沒想到林黛兒冷不丁地用力,人往後退去。
暴戾籠罩住他那張如玉的臉龐,他陰戾地看向林黛兒,語氣更是冷到極點:“林黛兒,你又怎麼了?”
林黛兒冷著臉拉起衣領,勾唇冷笑起來:“沈先生,你的口味真重。當著女友照片的麵和彆的女人要做那種事。”
這時,沈墨川的目光也落到床頭櫃的照片。
他英氣的劍眉往下一壓,斜長的眼線掠過一陣芒光。
隨之,屋內陷入墳塚般的死寂。
強烈的羞辱感一波波襲來,林黛兒忍無可忍地又嘲諷道:“沈先生,你侮辱我的同時,何嘗不是侮辱你的女友?”
沈墨川沒有做聲。
這時,悠揚的鋼琴聲響起。
沈墨川背對著林黛兒接通電話,他的臉色如陰雲密布,又裹挾著冰徹入骨的寒雨。
林黛兒強忍著羞辱,默默地整理著衣服。
等她收拾好時,沈墨川已經掛斷電話。
他側目看向已經穿戴整齊的林黛兒,眉梢往上勾起,勾著蝕骨的凜冽。
這看的林黛兒的心口因驚恐都漏掉一拍,但她還是鼓足勇氣開口道:“沈先生,今晚並不適合,我要走了。”
沈墨川既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他傲然立在高大潔淨的落地窗,用一種神秘莫測的目光射向林黛兒。
寒氣從腳尖往上躥起,經過林黛兒的脊背,最終她還是緊咬住下嘴唇,衝著門口邁去。
一步,兩步,三步......
直至她的手扭動了門把,沈墨川依舊沒有出聲,而是用那種陰鷙冰涼的目光盯著她。
後背直淌冷汗。
林黛兒扭開門把,毅然決然地離開月庭山莊。
從車子下來後,她邁著絮亂的步伐往家裡走去。
這時,唐妍給她打了電話:“前幾天,你回林家挑釁李美嬌,她竟然用另外的手機號碼發了信息。”
上次,林黛兒故意在李美嬌的麵前是撒謊,說找著醫生,刺激她慌忙尋找同夥。
以此來揪住那個神秘男人。
林黛兒沮喪的心情稍微變好了點,問道:“你能查找那個號碼的主人嗎?”
唐妍公事公辦的回道:“不可以,但查到那個號碼的歸屬地是倫敦。”
有個很不好的預感在腦海中盤旋,林黛兒緊攥住手機。
唐妍察覺出她的不對勁,問道:“你是不是有懷疑的對象了?”
林黛兒一不小心咬著舌尖,那股鑽心的疼痛蔓延開來。
她強忍著疼理智地說:“你讓人默默跟蹤李美嬌,還有想辦法找著醫生。”
隻要找著醫生,李美嬌就算再能顛倒黑白,也無法脫罪了。
叮囑完後,她長長地深吸一口氣進了屋。
希望事情並不是她預料那樣,不然......
進屋後,她在大廳看見其樂融融的畫麵。
小叔林雲山和堂哥林慎遠正在沙發看電視,李美嬌端著水果沙拉走出來。
她笑吟吟地回頭說:“黛兒,你回來了。我剛做好草莓沙拉,你一起吃吧!”
“好!”
林黛兒破天荒地沒有拒絕,也在沙發坐下來。
李美嬌在小叔的身邊坐下,她體貼地拿起插著草莓的牙簽遞給小叔,溫柔如水地說:“小叔,彆顧著看電視,吃草莓呀!”
小叔自然而然地張開嘴。
林黛兒又把視線落在旁邊的林慎遠。
他正在低頭玩手機,是不是抬頭看一下電視。
在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時,林慎遠露出一個純淨的笑容。
林黛兒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身邊的人半個小時後,進了書房繼續工作。
爸爸林慕青推門走進來,他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專橫地說:“現在我還是公司的第四大股東吧!”
林黛兒放下鋼趣÷閣,抬頭看向林慕青平靜地回道:“是!”
“現在你堂哥回到了煙城,我打算讓他去公司工作。”
“當然可以。”
“你堂哥就去當財務總監吧!”
“爸,財務總監最是看重資曆,也是一門很講究專業背景的工作,堂哥是學美術的......”
林慕青謔地從座位站起來,橫眉冷目掃向林黛兒。
“當初你為了爭權奪勢,把我和你阿姨都趕出公司,現在你堂哥也不能進嗎?你真的以為林氏就是你一個人的?”
林黛兒克製住怒火,好聲勸道:“爸,你聽我說,堂哥剛回來,就擔任財務總監,下麵的人會不服氣的。”
難道他老人家就不能好好享福嗎?非得要整幺蛾子?
林慕青不屑地冷哼一聲。
他狠狠地抽了一大口雪茄,冷嘲起來:“那你讓好朋友唐妍擔任公關總監,就不擔心下麵的人不服氣。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財務這塊必須是我們自己人抓管。”
“那好吧!不過堂哥先擔任副總監,若不出問題,再過三個月轉為總監。”
林黛兒知道再爭吵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同時,她也是知道林慎遠是自己的堂哥,也不好把事情鬨得太僵。
第二天,林黛兒召開上層會議,宣布了林慎遠入職的事。
其他人都離開後,會議室隻剩下傅斯年和林黛兒。
林黛兒萬分抱歉地說:“斯年,對不起,我沒有提前征求你的意見。”
傅斯年反倒安慰起林黛兒:“我也知道你不容易,這個就是家族企業的弊端。”
“謝謝你的理解。”
林黛兒由衷地說道。
現在傅斯年是公司的執行總裁,原本招聘財務總監這種事應該提前征求他的意見。
傅斯年右手揉著太陽穴,猶豫著出聲說:“你應該見過她了吧?”
一時間,林黛兒有些回不過神來問道:“誰?”
傅斯年冷峻的臉龐浮現一抹不自在的神色:“雲錦書。”
‘雲錦書’三個字如同晴空霹靂砸中林黛兒的腦子,空白了一陣子。
很快,腦海浮現了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紅裙美女,記憶最深是女人的那雙眼睛高傲帶著一絲桀驁不馴。
仿若不把世間所有的女子放在眼裡。
林黛兒還是本能地選擇了裝傻:“她是誰?”
傅斯年那雙冰眸精銳地掃過林黛兒,硬生生地撕下林黛兒表麵的偽裝。
“雲錦書說見過你了。”
林黛兒麵色一凝,果然是她啊!
然後,她又想起沈墨川把自己當作雲錦書替身的事,更是覺得羞恥。
她林黛兒也曾經是個驕傲的不可一世的人,竟然淪為替身。
光是想到這件事,她更是痛恨沈墨川。
這個男人確實很有能耐,懂得如何折磨她,一點點摧毀掉她的自尊。
林黛兒知道也裝不下了,坦誠地點頭:“見過一麵,怎麼了?”
傅斯年緩緩地從座位站起來,慢慢地俯身貼近林黛兒。
林黛兒本能的身體往後傾去,稍微遠離點傅斯年。
傅斯年抬手輕揉著林黛兒的頭頂,溫柔地說:“雲錦書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就打聽了一下。但雲錦書是個極其高冷驕傲的人,很少主動了解彆的女人。”
林黛兒的心口高高地往上提起來。
希望雲錦書沒有說起兩人初次見麵的場景。
那個時候,她正在沈墨川的麵前脫衣服,希望以此來息怒沈大少爺的怒火,那個畫麵就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還有顯得她林黛兒很下賤。
林黛兒輕舔著乾澀的唇角,不自在地問道:“她有沒有說什麼?”
傅斯年眼波幽深,彆有深意地反問:“你希望雲錦書說什麼?”
林黛兒心虛地搖頭否認道:“沒什麼。”
“雲錦書是整個雲家的寶貝。雲家五代才出一個女孩,尤其她剛出生時,原本生死垂危的雲老爺子竟然出奇地度過危機,還日漸好轉。
當時大師給雲錦書算命,說她是貴不可言。在她一周歲時,雲老爺子就拍天價的8.6克拉的粉鑽給雲錦書。一歲的女娃都分不清鑽石和水晶有什麼差彆呢!”
從這裡就能看得出雲家把雲錦書有多寵愛了。
林黛兒光是聽著都羨慕不已。
她也算是獲得爺爺的寵愛的人,但也是費儘心機。
有些人一出生,就擁有彆人窮其一生都得不到的東西。
林黛兒不由地感歎道:“看來真的是貴不可言啊!”
古代貴不可言是用來形容皇帝和皇後的,用來現在說明真的很富貴的命,旺家族,旺夫。
傅斯年摸著林黛兒的頭,鄭重地說:“雲錦書和沈墨川算是青梅竹馬,可她性子野,又傲氣,而沈墨川也是那類人,兩個傲氣的人難免會爭吵。
去年在訂婚宴上,雲錦書莫名發了脾氣,中途跑掉了。但兩人分分合合七年,總會重新在一起。長輩們也認為兩人是小打小鬨,最終仍會結婚生子的。”
也就是說,這次也不會例外。
沈墨川和雲錦書還會重新在一起。
林黛兒聽完後,幸災樂禍地笑起來:“原來也會有女人敢地當眾甩掉沈墨川,很有意思呢。”
她的腦海主動浮現沈墨川當時的難堪和狼狽。
心裡爽極了!
霎時,林黛兒對雲錦書好感度滿滿,這個雲錦書也算是間接幫她報複了沈墨川。
傅斯年看著林黛兒眼裡冒起星星,不由地輕歎一聲:“黛兒,你懂我的意思嗎?”
林黛兒抬頭對上傅斯年的視線,笑著回道:“懂啊,你是說雲錦書都敢得甩沈墨川,那麼她會比沈墨川更難招惹,你在暗示我千萬不要招惹雲錦書。”
“對!”
傅斯年讚同地點頭。
他喜歡上的女孩果然聰慧的,一點就通。
林黛兒挑起眉,似笑非笑道:“我為什麼要招惹雲錦書?我巴不得雲錦書把沈墨川拿捏得死死的。”
那樣沈墨川就不能再來招惹她,她也能逃脫魔爪。
不管彆的女人是怎樣,反正她林黛兒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她沒有對迫害自己的人產生好感,依賴感,甚至愛上的病態心理,她對沈墨川隻有一種感情。
恨,恨不得他去死。
傅斯年聽到林黛兒的回答,頗為滿意地笑起來。
接下來近三天,林黛兒下定決心掛斷了沈墨川打來的第三個電話。
沈墨川也沒有再打給她,林黛兒在心裡不停地期盼。
雲錦書快來收了沈墨川這個妖孽,不用她這個替身再辛苦奉獻身體了。
不過上天從來不會站在林黛兒這邊,上天最喜歡的是捉弄她,看著她出儘醜態。
這不,林黛兒加班到了十點鐘,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臥室。
剛伸手想要開燈,一個龐大的黑影猛地撲上來。
她的鼻尖嗅到熟悉的清洌冷調的木香,驚得她頭皮一陣發麻。
這個惡魔又來了!
林黛兒惶然地轉身想要扭開門,逃出自己的房間。
一隻鋼鐵般的手抓住林黛兒的胳膊,硬是拽了回來,重重地推到在門上。
林黛兒的身體撞著門板,發出嘭地一聲巨響。
林黛兒驚恐地推著麵前的男人,壓低聲調痛罵:“沈墨川,這裡是我家。”
沈墨川修長手指扣住她細柔的脖頸,引得她脖頸的汗毛一根根豎起。
他不甚在意地說:“有些事發生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無數次。”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突襲她閨房了。
林黛兒氣得磨牙:“沈墨川,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去找真主,而不是找我這個替身?”
“你是替身?”
沈墨川輕車熟路地拉開她裙擺的拉鏈,把手伸進去。
她剛從外麵回來,滿身都是冷汗,而他的手掌寬大炙熱。
冷與熱觸碰在一起,引發巨大的反應。
林黛兒的身體都打了一個顫。
沈墨川吻著林黛兒的臉頰:“誰告訴你是替身的?”
林黛兒抓住沈墨川那隻不安分的手,氣不打一處來。
“明眼人都看得出,上次你讓我穿紅裙子,而雲錦書喜歡穿紅裙子,我和她都是烏黑的長發,五官也長得有兩三分相似。”
沈墨川索性帶著她的手,摟住他的窄腰,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林黛兒全身都發起熱,這太過分了吧!
她氣得踩沈墨川的腳,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掐他的腰側,但硬邦邦的,也擰不動。
“沈墨川,我林黛兒不會做任何人的替身。”
沈墨川硬是褪去林黛兒的外套,繼續慢條斯理地剝裡麵的裙子:“那就不做替身。”
“沈墨川,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去年,你被雲錦書.......”
林黛兒還想說什麼.
沈墨川低頭霸道地擒住她的紅唇,堵住要說的話。
然後,他帶著她的手搭在他的皮帶紐扣,暗示著她想上次那般主動。
林黛兒才不會那麼傻。
雖說現在沈墨川和雲錦書短暫分手了,但兩人是長輩看中的,家族聯姻的類型。
林黛兒在沈墨川的懷裡掙脫,可這無疑於就是被老虎咬住脖頸的羔羊。
再掙紮,也逃不了死亡的命運。
她的裙子滑落到腳下,沈墨川也抽出皮帶.......
“咚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插入大腦,林黛兒嚇得瞳孔放大,身體都在發顫。
緊接著,外麵傳來林慎遠的聲音:“黛兒,你回來了是嗎?”
沈墨川濃黑的眸子逐漸寒芒,掠過一抹濃烈的殺意。
林黛兒顧不得什麼,慌張地捂住沈墨川的嘴巴,深吸一口氣回道:“在。”
沈墨川身上的狠厲之氣愈發龐大,就像是要摧毀掉一切的龍卷風。
她隻能麵露乞求的神色,希望沈墨川不要生氣,不要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沈墨川不悅,超級不悅。
那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
並且上次也是一樣,總有人來打攪他的好事。
林慎遠好似也察覺到不太對勁:“黛兒,你是怎麼了?你的聲音不太對勁,有點暗啞,還有點顫。”
“咳咳咳!”
林黛兒嚇得都快魂飛上天:“今天開太多會議,話說得太多,我的喉嚨都沙啞了。”
她忍不住在心裡咒罵,每次都搞得跟個偷情似的。
難道上輩子欠了沈墨川太多錢,這輩子他來向她討債嗎?
林慎遠關心地問道:“要不,我給你熬冰糖雪梨吃吧?”
“不用了,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林黛兒聲音又打了個顫,有一隻手很不安分地在她的後背遊弋,彈起鋼琴曲。
她慌亂地去抓那隻不安分的手,狠狠地瞪了沈墨川一眼。
這一瞪,又嗔又惱,眉眼間不經意間流出誘人的媚態。
沈墨川看見這個眼神,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更想看她擔驚受怕,又不得反抗的樣子。
更加不安分起來。
林黛兒害怕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林慎遠就在外麵,而她和沈墨川就在裡麵。
兩人儘是隔著一層門板,稍微動作大點,林慎遠肯定會聽出不對勁。
於是,她又焦急地說:“慎遠哥哥,現在我很累,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聊行嗎?”
林慎遠有點為難,不過還是禮貌地回道:“好,你的聲音越來越顫了,記得好好休息。”
“嗯呢。”
林黛兒忙不迭地回道。
快點走吧,她都快要怕死了。
等腳步聲逐漸遠去後,林黛兒長鬆了一口氣,暫時安全了。
再抬頭對上一雙餓狼般的眸子,渾身都冒出冷汗。
林黛兒很清楚今晚這個男人不會放過她,肯定會吃乾抹淨,說不定骨頭都不剩。
沈墨川把林黛兒的身板正過來,抵在門板,從後麵靠近他,不悅地說:“慎遠哥哥,叫得倒是親近。”
“他是我的親堂哥。”
林黛兒不得不開口解釋。
沈墨川這個人占有欲大得嚇人,現在就連她的堂哥也不準親近了。
他埋頭咬著林黛兒的脖頸:“日後不準那麼叫,太肉麻。”
她很想反駁,憑什麼,最後她卻什麼都不說。
在這種時候,還是儘量不要得罪沈墨川,鬼知道他會怎樣折磨她呢?
沈墨川鋼鐵般的雙手牢牢地纏住林黛兒的腰肢,強硬地命令道:“叫聲墨川哥哥來聽下。”
“你不是說太肉麻嗎?”
“狗東西,你喊不喊?”
他發了狠的折騰她,最後她隻能不情不願地喊了聲:“墨川......哥哥。”
結果沈墨川就跟磕了藥似的,更加折騰她,還折騰得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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