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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兒最終自嘲地苦笑起來:“好,我答應你!”

即使她再不情願,可沈墨川從來都不會給她第二條路選。

沈墨川不緊不慢地收回手,微揚起線條優美的下頜強調道:“這次,我不會再躲起來。”

他已經有兩次躲在衣櫃裡,這種行為非常不符合他的作風。

林黛兒略微整理著淩亂的衣衫和發絲,偏頭看向沈墨川說:"隻要你不發聲就好了。"

她打算直接走出去,不讓傅斯年進屋。

沈墨川對此回答,頗為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像話!”

林黛兒沒有再搭理沈墨川,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等扭動門把時,她仍是有些不放心,回頭看向沈墨川。

他慵懶地坐在化妝桌前,修長趣÷閣直的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頭微微往上揚起,冷傲中帶著天生的矜貴。

任誰能想得出那麼正人君子皮相的他,私底下糾纏著堂弟的未婚妻?

林黛兒豎起食指放在唇瓣,極其認真地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沈墨川覺得還挺好玩的,丹鳳眼往上勾起,點了點頭。

林黛兒才算安了心,解開反鎖的暗扣,扭動門把打開門。

她透過門縫看見站在門外的傅斯年,他向來薄冷的臉難得露出些許的慌張神色。

不過等他看見林黛兒,臉色馬上恢複得冰冷一片:“你沒事吧?”

林黛兒小心翼翼地閃身走出來,馬上把門關上,努力裝出很淡定的樣子:“沒事,我們走吧!”

“好!”

傅斯年伸手攬住林黛兒的腰,一起往前走。

她鼻尖敏銳地嗅到傅斯年淡雅的薄荷香皂香味,還是記憶中的味道。

據說要是喜歡一個人,就會覺得他尤其香。

那時,她最是喜歡賴在傅斯年的身上,嗅著他的味道,還時不時踮起腳尖親他,他是個非常內斂的人,經常被她逗得麵紅耳赤。

他總是用很嚴肅的口吻警告她:“林黛兒,你不準鬨!”

她抬起頭凝視著他,笑眯眯地說:“可你好香,我好喜歡,日後不準換其他牌子的肥皂。”

他對於她赤裸裸的表白,總是很沒有辦法,彆過頭不應聲。

時隔多年,傅斯年的身上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並沒有變。

一時間,她頗為感觸地問傅斯年:“你還是用肥皂洗衣服嗎?”

傅斯年麵色微凝了一下,沉聲應道:“嗯!”

以傅斯年現在的身份還肥皂洗衣服,這個確實不太適合,難道他還愛她?

可若他愛她,為何有了女兒?

為何他會為了李俏俏來傷害她?

也對哦,傅斯年是恨她,恨她的貪慕虛榮,恨她拋棄了他。

一股溫熱的暖流從林黛兒結成冰的心尖流淌而過,她決定坦白地問:“傅斯年,你很恨我是嗎?”

傅斯年的腳步停頓下來,那雙冰瞳落在林黛兒的臉上。

他自嘲地反問:"難道我不該恨你?"

“當然可以。”

“林黛兒,我恨你。”

“我知道,很抱歉。”

“可.......”

傅斯年那張冰雕般的精美麵容掠過一絲無奈的神色,還有無法掩飾的憤恨。

恨的方麵何嘗不是愛呢?

那種深入骨髓的愛,人家都說隻要經過七年,全身的身體細胞就會重新換一遍,就能忘記一個人。

可隨著分開的時間越久,他對林黛兒的思念就會越深。

也夾雜著恨,刻骨銘心的恨!

在未遇到她之前,他的世界是平靜的,從不會掀起任何波瀾。

直至有一天,他遇著一個女孩,她總是默默地跟在他的後麵,就跟個跟蹤狂一樣。

他回頭瞪她,她就開心地衝著他笑,笑得春光明媚,百花絢爛,糖果都沒有她更甜。

後來,他再也忍不住主動問她:“你到底要乾什麼?”

她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仰著頭凝視著他,純真又可愛地說:“我就是見你好看,就想跟著你呀。”

他真的好無奈,隻能甩臉離開。

第二天,她又若無其事地出現,卻什麼都不說,隻要他看她,她就衝著他笑。

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歡他,她也不屑於偽裝,喜歡的張揚又肆意。

偏偏她又是眾星捧月的公主,那樣的青睞對於十九歲的少年必然是觸動的。

以至於在無數次的深夜,她張揚明媚的笑臉都會出現在他的記憶中,他睡著了,就會潛入他的夢裡。

她笑得露出迷人的小酒窩,認真地說:“阿年,我喜歡你哦,超級喜歡的。”

明明她想說喜歡的,為什麼就不喜歡了?

他是個數學係男生,最是較真,對於感情也是較真的要命,喜歡就要喜歡一輩子的。

林黛兒似乎猜出傅斯年的想法,抱歉地笑著說:“當年,我不該去招惹你的。”

喜歡就好了,遠遠地欣賞。

但喜歡就是放肆,愛才是克製的,那時,她對他還達不到濃烈的愛意吧!

傅斯年聽到林黛兒的回答,卻一點都不開心,更沒有釋懷:“你想要道歉?”

林黛兒笑著看向傅斯年:“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向你道歉,無數次。”

“可我不想原諒你,我要讓你愧疚一輩子,讓一輩子來還我。”

傅斯年直接說出了想法,看著林黛兒的眼裡是掩藏不住的占有和偏執。

從這個眼神中,林黛兒看清傅斯年和沈墨川不僅長得像,性格也很像,可能是身上流著血液的原因吧!

林黛兒想起沈墨川對自己的種種威脅,她不由得苦澀一笑:"你是知道我做不到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說,她就連自己的命運都控製不住,又用什麼來許諾一輩子?

傅斯年深深地凝視著林黛兒的眼睛,斬釘截鐵地問:“我隻問你一句話,你還愛不愛我?”

愛?

林黛兒突然有種衝動告訴傅斯年,我隻愛過你,不過理智又告訴她。

說完後呢?她又能怎樣?

現在她還能愛,還有資格去愛嗎?

林黛兒勾唇一笑,露出最為世俗,又最為殘酷的笑容:“六年前,我就告訴過你,我林黛兒隻喜歡強者,現在的你還不夠強。”

傅斯年勾了勾唇角,冰冷肅殺的氣息,在走廊裡彌漫。

"哪怕我成為沈家三公子,這個也不夠分量?"

林黛兒抬頭看著傅斯年的眼,他的目光很深,很沉,很冷,似汪洋一樣,又像深不見底的冰潭。

她坦然地搖頭,老老實實地回道:“不夠!”

現在沈墨川是沈氏的少東家,未來的繼承人。

傅斯年冷嘲的嗤笑起來:“林黛兒,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功利,又世俗。”

林黛兒心口悶悶的揪痛起來,不過僅僅是一瞬間,她就恢複了鎮定,笑吟吟道:“我就是我,你應該在六年前就知道我是怎樣的女人。”

所以,阿年彆再愛我,我不配了!

這時,有個焦急的中年女聲響起:“阿年,你怎麼還愣在這裡?沈家有位長輩正在找你,你趕緊過去一下。”

來人正是傅斯年的養母。

傅斯年冷睨著林黛兒,冰冷地諷刺道:“對啊,我倒是忘記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道理。”

頓時間,所有的美好回憶都破裂成無數尖利的碎片,刺向傅斯年。

他氣惱地甩手,大步流星地往前,再也不顧林黛兒。

李母走上來親昵地拉住林黛兒的手,慈笑著問:“你和阿年吵架了嗎?”

林黛兒還是很有禮貌地回道:“隻是訂婚禮節上的小事。”

“那就好了,黛兒,你大人有大量,謝謝你原諒俏俏做的傻事。”

“沒關係,我們是一家人。”

林黛兒嘴角掛著甜美的笑意,說話也是格外親切。

可李母的笑容驟然間凝滯住,麵露出為難的神色央求道:“黛兒,阿姨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林黛兒依舊客客氣氣地回道:“您先說。”

"我也知道這件事很為難你,可我也沒有辦法。俏俏從小就喜歡斯年,要嫁給他。今早還和我們說,要是斯年真的娶了你,她就要去跳樓自殺。"

林黛兒把手從李母的手裡緩緩地抽回來。

她勾唇冷笑起來:“既然如此,你們要找的人是傅斯年,讓他主動取消訂婚宴,而不是該找我吧?”

李母眼眶泛起紅暈,幽幽地長歎一聲很無奈地說:“我們也和斯年說了,但他堅決要娶你。他從小就性子倔強,要是認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這樣子呀,那我幫不了你。”

“我也是沒有辦法,黛兒,你就當我是作為長輩求你了。”

說完,李母激動地噗通地跪倒在地麵,急得眼眶都紅起來。

“我女兒以死相逼,我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求你,我隻有李俏俏一個女兒,你就可憐可憐我身為一個母親的無奈,隻要你取消訂婚宴,就能求她一條命。”

那個樣子看上去倒是非常可憐,讓人感觸難得天下父母心。

林黛兒垂眸平靜地說:“傅斯年手中有我的把柄,我退不了,還有我和他訂婚利大於弊,這是一趣÷閣賺錢的買賣。”

李母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理由:“婚姻可是大事,在你的眼裡竟然是買賣,原來你是看中斯年的錢財和影響力才嫁給他。”

“是的!”

“那我更不能讓你嫁給斯年,你必須取消訂婚宴。”

林黛兒平靜自若地看著李母反問:“要是我不同意呢?”

李母挑起粗重的眉毛,直接朝著地麵吐了一大口唾沫,粗鄙地說:“既然你不讓俏俏好過,那我們也讓你們好過。”

剛才那張可憐又可悲的表情消失殆儘,取而代之是憤怒和憎恨。

林黛兒在心中感歎不已。

原來李俏俏的變臉技術是來自於遺傳,難怪如此精湛啊!

林黛兒皮笑肉不笑地反問:“阿姨,難道你又想要故技重施,就像六年前那樣拿著毒藥來逼著我和傅斯年分手嗎?”

當年,傅斯年先去國外留學,她也準備大三申請出國,日後兩人就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不再分隔兩地。

李母和李父突然來找著她,也像剛才這個樣子,先哭訴起來,再然後跪下來苦苦哀求,最後拿毒藥相逼迫。

林黛兒還是不同意。

李家父母鬨到林氏公司,詆毀她林黛兒倒貼,死乞白賴地纏著他們的兒子。

事情鬨得還大,他們還專門請來記者拍攝,最後爺爺親自出麵才擺平一切。

那晚,爺爺把視頻和報紙遞給她,語重心長地說了一番話。

“傅斯年非池中之魚,未來注定有一番大作為,但太重恩情,有一對偽善狡猾的父母,又有一個心機深沉的妹妹,妹妹還瘋狂地愛慕他。你們很難修得正果,哪怕結婚,最後也注定以慘淡收場。”

“黛兒,你是我林重山捧在掌心的明珠,傅斯年值得你賭,但他的家人不值得,你必須和他分手。”

向來乖巧懂事的她,第一次為了傅斯年頂撞爺爺,甚至不惜以離家出走來威脅爺爺的同意。

哪怕爺爺斷掉她所有的經濟來源,禁止親朋好友的救濟,她也不怕,硬是隱瞞著傅斯年熬了三個月,跑去打零工來養活自己。不

直至兩人約定見麵時,傅斯年因為李俏俏生病,他再次失約,兩人為此大吵一架。

她犀利地問他:“傅斯年,我和李俏俏誰更重要?”

傅斯年強調說:“李俏俏是我妹妹,爸媽對我又養育之恩......”

"我隻問你誰更重要。"

“黛兒,你這是強人所難。”

“若我告訴你,你父母並不是你以為的憨厚老實......”

"林黛兒,你讓我太失望了,你怎能詆毀我的父母,有了他們才有我,他們是我的永遠都不能觸及的底線。"

然後,電話那頭傳來李俏俏楚楚動人的哀痛聲,傅斯年就掛斷電話。

那晚是個春季,林黛兒蜷縮在狹窄的宿舍,整晚都沒有睡著,也等了整夜的電話。

可傅斯年都沒有打來,更沒有對她說一聲春節快樂。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下定了決心。

她可以為傅斯年與整個家族為敵,但傅斯年不可以,在他傅斯年心裡,家人永遠是最重要的,第一位。

往後李家父母和李俏俏也會不遺餘力來詆毀她,來挑撥離間她和傅斯年的關係。

最後兩人反目成仇,那點美好的回憶最後變得血淋淋。

於是,她毅然決然地選擇分手。

在那個春節,爺爺用最慘痛的經曆教會她一個道理。

女孩子不要為了誰迷失自己,一定要先愛自己,愛情隻是錦上添花的事。

戀愛是一回事,嫁人又是一回事,要懂得及時止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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