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5章 原來她是替身,她是人間萬千風情,李清悠,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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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兒坐在地麵硬是一動不動,耍起賴來:“我才不要起來!”

沈墨川用力地搓著林黛兒的頭發,原本她挽著的頭發都快要被他揉成亂糟糟的狗窩:“狗東西,你真的不起來?”

林黛兒雙手托腮微微仰頭看著沈墨川,擺出很倔強的樣子回道:“我就是不起來。”

“那我數到三。”

沈墨川抬起手,露出價值不菲的腕表板著臉凝重地說:“我現在開始算數了,三,二......”

林黛兒的腦袋瓜子開始快速地運轉起來。

剛才她都張口咬了沈墨川,他並沒有生氣,那麼他對她的容忍度到底有多高呢?

他對她的底線到底是什麼?

這次,她也想要試探一下,那樣也方便日後的進退。

於是,林黛兒雙腳就跟釘子一樣牢牢地釘在地麵,露出那副我就是不想起來,看你能耐我如何的表情。

同時,也有點女孩子的驕縱之氣,有點像在撒嬌。

沈墨川英氣的劍眉往下一壓,冷若冰霜地繼續算:“一點九,一點八,一點七......”

林黛兒噗嗤地笑出聲:“哈哈哈!”

實在太好笑了,她笑得完全維持不住淑女的形象,都笑出豬叫的笑聲。

他沒有直接算一下,而是算起數字,分明就是縱容著她在胡鬨。

笑聲在靜謐幽靜的大廳飄蕩開來,還是非常刺耳的。

沈墨川的眉毛都皺成一個疙瘩,哪裡有女人笑得這麼難聽,又如此放肆,簡直就不像話。

這太沒有形象,也和她身上那套優雅又性感的紅裙,完全不一樣。

沈墨川用食指不重不輕地敲了一下林黛兒的腦門,嘴巴緊緊地抿起來,沉聲警告道:“不準笑得那麼難聽。”

林黛兒微眯著桃花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沈墨川。

這個男人總是能用矜貴又高冷的表情,說出一些露骨的話,亦或做出一些很不符合他外表和身份的行為。

她挑釁著說:“沈墨川,你繼續算數唄,要不我繼續給你算,一點六,一點五.....”

下一秒,沈墨川走到林黛兒的後麵,彎腰貼近她,伸手抓起她的雙腿,直接把蹲在地麵的林黛兒,給抱起來。

“狗東西,你什麼時候也學著彆人玩耍賴這套了?”

林黛兒完全沒想到沈墨川會做這種事,也把她嚇得夠嗆。

她慌忙地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害怕地喊著:“沈墨川,你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就行了。”

害怕是一方麵,她覺得這個姿勢很難看,有點像大人抱著孩子拉尿。

這個動作很猥褻好吧!

沈墨川看著蜷縮起來小小一隻的林黛兒,其實她的個子也不算矮,甚至在煙城這種南方城市算是個子高挑的女生,但骨架就是很纖細,顯得本人好小。

他板著臉,陰沉沉地問道:“狗東西,你起來了是吧?”

“嗯嗯!”

林黛兒忙不迭地點頭,好害怕有傭人看見。

那樣就丟臉丟到外婆家。

她怕沈墨川還不肯放她下來,又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向你保證!”

沈墨川輕輕地把林黛兒放下來,她不情不願地站起身,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起來,還是想繼續試探起來。

可林黛兒又覺得這個舉止是不是太過於危險,要是引怒沈墨川呢?

那到底要不要試呢?

林黛兒偷偷地把手摸向外套的口袋,摸著那張燙金的請帖。

那是她和傅斯年訂婚宴的請帖,上次,沈墨川主動問她要過,現在她真的給了沈墨川會有什麼反應呢?

吃醋嗎?

若是吃醋,那就認定自己在沈墨川心裡的位置不輕。

一旦超過底線,惹怒沈墨川呢?

沈墨川會不會真的把她扔進冰冷的遊泳池,讓她再體會一次溺亡的痛苦感覺?

在經過一番痛苦的掙紮後,林黛兒還是小心翼翼地把請帖拿出來,也不敢直接看著沈墨川,鼓足天大的勇氣說:“這是給你的!”

沈墨川不動聲色地伸手接過紅色的請帖,不緊不慢地打開。

隨後,他狹長的桃花眼往上勾起,勾起犀利的寒芒:“林黛兒,你倒是玩得很開,明天就要和傅斯年訂婚,今晚還想勾引我。”

話裡麵並沒有醋意,隻有濃濃的鄙夷之色。

仿佛她林黛兒就是廁所裡麵的蒼蠅,肮臟不堪。

冰冷肅殺的氣息,在空闊的大廳彌漫,從窗戶吹進來的風變得尤其凜冽。

沈墨川甚至說話的語調都沒有任何的起伏,卻足以痛殺林黛兒幾百上千遍。

不過林黛兒已經聽過更難聽,更諷刺的話,更何況,她也和傅斯年說得明明白白。

往後隻有交易,再無愛情!

她微微泛白著臉,卻板正腰杆直迎上沈墨川:“我就是想要以此來告訴沈先生,我即將是個有夫之婦,您還是注意點行為。若我不知廉恥,沈先生也好不到什麼地方。”

表麵上裝出雄赳赳的樣子,但隻有老天才會知道林黛兒到底有多害怕。

後背沁出密密的汗珠,都要把她紅裙的後背都侵濕了一大半,濕衣服緊緊地粘著皮膚,難受至極。

沈墨川修長如玉竹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請帖上兩人的名字。

林黛兒,傅斯年,這兩個名字看上去倒是很相配,都頗有詩意。

沈墨川的腦海裡浮現在腦海撞見林黛兒和傅斯年的畫麵,林黛兒笑得滿臉幸福和愛意,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笑意。

看來兩人是真愛呢!

他慢悠悠地合上請帖,神色如常地回道:"好,明天晚上,我一定會準時出席,很期待呢!"

林黛兒警惕地盯著沈墨川,眼睛一動都不敢動,想要猜出他的心思,可他不溫不怒,就是平平靜靜的。

林黛兒根本猜不出究竟,當時,她同意按期舉行訂婚宴,就是想要試探沈墨川的心思,以此來算計他。

此時,林黛兒身體的神經本能地緊繃起來,如同一隻豎起全身刺的刺蝟。

同時,腦海中有個聲音在提醒林黛兒:“你該走了,現在你的處境很危險。”

她緊張地舔了舔唇角,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沈先生,夜色不早了,明天還要準備訂婚宴,我先回去。”

沈墨川也不攔住林黛兒。

等林黛兒快要走到門口時,背後傳來一個幽涼涼的聲音:“林黛兒,你忘記拿影片。”

林黛兒的腳步驟然間停下來,驚恐地回頭看向沈墨川。

他趣÷閣直直地立在台階,右手輕搭在酸枝紫檀木欄杆,宛如高雅的玉鬆。

若他吃醋應該會挽留,但不該是用這種威脅的語調才對。

他根本不像是在吃醋,而是在無情地羞辱她,還有他身上透出一種神秘感,似乎對訂婚宴有所期待。

沈墨川薄唇上下輕啟,說出無比動聽又無比殘忍的話:“你應該不想在訂婚宴看見自己的影片對吧?”

那股子蝕骨的冰寒之氣從腳底直往上竄起,凍得林黛兒的瞳孔放大,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心跳也漏掉半拍。

她想要張口說話,但喉嚨裡像是放進一顆尖銳的石頭,不斷地摸著喉管,直至把喉管磨得血肉模糊,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一個字。

沈墨川那張俊美的麵孔綻放出一朵冰豔絕倫的冷笑:“小黛兒,你要不要隨我上樓拿影片?”

林黛兒聽著沈墨川親昵地喊著自己為小黛兒,胳膊上的汗毛都一根根豎起來。

她不能拒絕,儘管再不願,也要隨著沈墨川上樓,雙腳卻像是灌進千斤重的鉛,動都動彈不得。

沈墨川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扶手,發出有節奏的噠噠噠的聲響。

可每一個噠聲都重重地敲擊在林黛人的心裡,都要把她的心都錘成粉碎。

也不知怎麼的,頭頂上的吊燈突然間就熄滅了,沈墨川挺拔的身姿多半淹沒在陰影之下,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小黛兒,你不願意?”

聲音低沉而磁性,夾雜著一絲清寒。

林黛兒的眼裡透著濃濃的疲憊,幽暗如同古井,她沮喪地低下頭,用手重重地掐著大腿肉,用疼痛來恢複身體的知覺。

旋即,她拖著千斤重的大腿一步一步地朝著沈墨川走去。

沈墨川滿意地頷首,彆有深意地說:"狗東西就是狗東西,要是對她太好,就要忘乎所以。不僅忘記主人是誰,還會咬主人一口,果然要時不時敲打一下。"

說完,他風度翩翩地轉過身,朝著樓梯走上去。

林黛兒耷拉著腦袋,妥協地跟在沈墨川的身後,前後腳走進臥室。

突然間,原本寬敞明亮的臥室無形中多出一股刺骨的寒氣,仿佛倒春寒,能夠凍骨殺人。

沈墨川慢悠悠地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張光盤。

光盤在橘黃色的燈光折射下,反射著粼粼璨璨的亮光,直直地刺入林黛兒的眼裡。

這是多變態的行為,才會把視頻製作成光盤?

林黛兒的腳步不由地加快,伸手去拿光盤,但沈墨川握住另一端並不沒有鬆手。

她不由得自嘲一笑。

沈墨川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饒過她呢?

果然還是太過於天真呢?

她硬著頭皮牽動唇瓣,聲音暗啞的年邁的七八十歲老人:“沈先生,你有什麼要求嗎?”

沈墨川垂眸掃過林黛兒那雙失去光彩的眼睛,薄唇輕啟:“你隻需把我們第一次做過的事情,重新再做一次。”

一把無形的尖鋼釘深深地紮入胸口刺進去,疼得她全身血液逆流,胸口真的止不住地絞痛起來。

林黛兒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卻沒有做過多的猶豫回道:"好!"

沈墨川對她的爽快也是頗為意外:“你不猶豫一下?”

“沈先生,你是想看我垂死掙紮,最後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對吧?既然結果是注定的,橫豎都是一死,那乾脆點,動作快一點,事情也能快點結束不是嗎?”

“小黛兒,你倒是學乖了,看來適應能力很強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我還得在沈先生的手底下討生活。”

“那就開始吧!”

沈墨川慵懶地斜坐在旁邊的沙發,麵色無波地看著林黛兒。

目光卻是異於常人的敏銳和犀利,能把人看得一個個洞來。

那些鋪天蓋地的恥辱感襲來,林黛兒想起那段可怕的回憶,就是因為那次屈服於沈墨川。

後來,她經曆了各種各樣的羞辱,多得她都認為自己練出金剛不壞之身,早就麻木不仁。

可人心終究是肉長的,而她也隻是一個普通人。

沈墨川不知道這對於林黛兒來說,這是多麼殘忍又冷酷的事情。

林黛兒死死地咬著牙,伸手去拉掛脖裙後麵的紅色蝴蝶結,雙手又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就連扯開蝴蝶結的動作都很費勁。

她痛苦地長長地深吸一口氣,手腕再拚命地用下扯,扯住蝴蝶結的另一端,細長豔麗的兩條紅色綢緞沿著光滑的麵料緩緩地往下。

不過這件裙子是貼身的設計,林黛兒還得扯下拉鏈,才能脫掉裙子。

拉鏈是左側邊,又細又小,林黛兒的雙手又抖得不像話,還滿是濕漉漉的汗水,就連抓都抓不住。

沈墨川泰然自若地觀賞著林黛兒的窘迫和不安,就跟芸芸眾生的謫仙睥睨著腳底下的螻蟻一樣。

他不耐煩地催促道:“彆拿喬,你快點,我可沒有什麼太大的耐心。”

那鋪天蓋地的恨意密密地籠罩住林黛兒,要是現在手中有一把刀,她毫不猶豫地拿著匕首衝上去刺死沈墨川,然後再自殺。

現實卻是這裡沒有匕首,還有以沈墨川可怕的戰鬥力,她尚未接近他,沈墨川就一拳把她捶飛了。

憤怒逼得林黛兒的身體抖得跟個篩糠似的,更是抓不住那一小枚拉鏈,她隻能用暴力來扯裙子。

裙子是軟綢的材質,光滑但不堅固,林黛兒蠻力地撕扯好幾下,裙子從領口處裂開。

她繼續往下扯,裙子變成一根根布條碎在地麵,一片片的,滿地的狼狽,如同滿身狼狽的她。

沈墨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興趣盎然地欣賞著眼前的鬨劇。

突然間,沉重的木門的鎖哢嚓地響起,緊接著門緩緩地推開。

林黛兒正處於一種精神極度緊繃的狀態,身邊的一舉一動都會格外留意,她雙手緊張地護在胸前,又驚又恐地看向門外。

隻見門外站著一個身穿紅色掛脖裙的高挑女人,她有著一頭海藻般美麗的波浪卷發,臉上畫著妖冶妍麗的妝容。

不對,她並沒有化什麼妝,而是女人本身就是那種濃顏型美人,美人的眉角有一抹紅痣,微往上勾起,勾起千萬種風情。

林黛兒的腦子瞬間停止了運轉,半晌後才回過神。

她驚奇地發現自己和門口的女人有三分相似,現在兩人又穿著同樣的紅裙,相似的妝容。

至少也有五分相似。

若真的挑出什麼不一樣,那就是林黛兒五官比女人精致點,可女人比林黛兒有韻味多了,也更有氣質,身材更高挑有致,並且女人身上帶著一絲桀驁不馴。

美人在骨,不在皮,所以女人整體比林黛兒高好幾個等次。

又像女王,又像女妖,僅僅站在那裡就足以撩人心弦,拉人墮落。

林黛兒終於明白沈墨川口中萬千種風情是怎樣。

女人也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林黛兒。

然後,她懶洋洋地斜靠在門檻,目光從林黛兒的身上落在坐在沙發的沈墨川。

她性感飽滿的紅唇自信地笑起來問道:“川,你需要我出去嗎?”

沈墨川巋然不動,麵色都沒有任何的波動,也沒有出聲。

屋內的空氣都驟然間停滯下來,不再流動了。

林黛兒在書店聽過這個聲音,好聽得恰似四季所有的美好。當時,她就覺得女人是個絕色美人。

事實上,女人確實很美,很美,比她想象中還要美麗。

林黛兒就算是傻瓜也明白,這個女人才是正主。

沈墨川名副其實的女友,亦或是未婚妻吧!

林黛兒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她正在彆人的男友麵前脫衣服,剛好被人家的女朋友逮住,當場抓奸。

她恨不得馬上挖條縫隙,往裡鑽進去,不過此時此刻還是逃走更合適。

林黛兒又羞又惱地捂住曝光的胸口,頭低到都快要縮進脖子,腳步絮亂地往前走:“該走的人應該是我。”

然後,她火急火燎地加快步伐,明明隻是五六米的距離,卻漫長得好似幾百米。

女人也不動,冷傲地看著林黛兒落荒而逃。

在林黛兒和她快要擦肩而過時,女人出聲喊住她:“你等一下。”

難道女人要打她?要撕她的衣服?

林黛兒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各種網絡的圖片,正主把小三按在大街,上前來狂打小三,把小三全身都撕得光光的,還拍到照片傳到網上。

現在她不能出現這種醜聞,林黛兒渾身戒備地盯著麵前的女人,要是女人打她,她是不敢打沈墨川的正牌女人。

不過她還是可以閃身逃開。

女人踏著點踩著優雅的貓步來到林黛兒的麵前,一扭一晃比世界名模都要好看,都要有韻味。

她隨手從手裡摘下一顆鴿子蛋大的紅寶石塞入林黛兒的手掌。

“謝謝你幫我照顧我的男友,我們經常分居異地,日後也許還需要你的幫助,這是我給你的酬勞。”

林黛兒看著手中璀璨奪目的紅寶石,覺得有無數隻巴掌打在她的臉。

這遠遠比撲上來撕扯掉她的衣服,殺傷力更強。

女人直接把她當作小姐來對待。

林黛兒的麵色糟糕到了極點,呼吸都因憤怒在不斷地加重。

不過這個女人也太可怕,手段也過於高超了。

要是其他女人逮住男友的屋內有彆的女人,肯定恨不得撲上去生撕,女人維持著名媛的風度,甚至還主動送禮物。

高,手段實在是高。

一時間,林黛兒不知做如何反應。

女人完全不顧林黛兒,微眯著細長的狐狸眼,慵懶中帶著一絲貴氣地說:“我讓小伍送你回去,女孩子一個人實在不安全。”

那分明就是女主人的口吻。

事實上,她就是沈墨的女友。

不過林黛兒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也溫和地笑著說:“謝謝您的打賞。”

她不想爭,也沒有必要爭。

不管她是不是被沈墨川脅迫,確實當著女人的男友麵前脫衣服。

所以,林黛兒自知虧欠了女人,於是她硬生生吞下這口惡氣,狼狽地轉過身走人。

林黛兒急不可耐地跑到大廳,取下掛起來的大衣,緊緊地包裹住身體,好似那樣才能暖和那顆都快要凍成冰塊的心。

以及那個她那張因愧疚漲紅的臉。

輸了,她輸了。

從她看見女人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輸了。

因為沈墨川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她,她不過是女人的替身罷了。

她曾經也是個驕傲至極的人,卻淪為另一個女人的替身,多麼可笑又諷刺啊!

她匆匆地逃出彆墅,伍左緊跟在後麵恭敬地問:“林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林黛兒嗖地回頭,目光如炬地盯著伍左,犀利地質問:“小伍,其實你也知道我長得像沈墨川的女友對不對?”

伍左不敢直對伍左的目光,彆過頭去。

林黛兒不再需要伍左的回答,已然明白答案。

她真是天大的傻瓜,以為在他沈墨川的心裡,她占有一席之地,不自量力地想要謀愛謀生。

原來自始至終她都是個小醜,而其他人全都知道。

那個罪魁禍首沈墨川冷眼看著她出醜,看著她玩弄著自以為高超的手段。

林黛兒快步地往前走,伍左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

今晚,她的心情實在太糟糕,急躁地回頭瞪著伍左:“你離我遠點,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去。”

伍左麵露出一個很為難的表情,伸手一個勁地鬨著後腦勺,尷尬地開口:“但這是雲小姐的命令,我不得不從。”

雲小姐就是剛才的名字。

真是一個好聽的姓,也很少見,她的真名也很好聽吧。

林黛兒隨口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伍左把頭垂得低低的,很抱歉地說:“林小姐,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從伍左的恭敬的態度,還有三緘其口的樣子,看得出女人的身份一定不尋常。

至少比她的出身更好的。

也對,要不是頂級豪閥又怎會養出如此又嬌又傲又野的絕色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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