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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兒的胸口處劇烈的絞痛,疼得呼吸都帶著難以抑製的痛苦。

她緊咬住下嘴唇,想牽動唇角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但就連扯動唇角往兩邊彎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她僅能從嘴裡透出虛弱的聲音:"沈先生,你何必聽呢?以免臟了你的耳朵。"

自從出獄後,她從不曾告訴任何一個人她在裡麵都經曆了什麼。

無論是最親近的親人外婆,還是最親近的朋友唐妍。

她假裝沒有這件事。

因為她懂得一個道理,你越是表現得在乎,彆人越會拿這點來批判你,來算計你,而親朋好友會愧疚,認為自己無法保護你。

沈墨川不甚在意地回道:“我想聽,林黛兒,我奉勸你今天最好彆忤逆我,否則你知道怎樣的後果。”

寒風從打開的天窗吹進來,嘩啦啦地灌進林黛兒的毛衣,凍得她麵青唇紫。

她艱難地扭頭看向沈墨川。

他麵容淡漠,神色冷傲,眉宇間彌漫著上位者的疏離與貴氣。

此時,他就是殺伐果決的人,能夠操控林黛兒的生死。

林黛兒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道:“挑糞種菜,養雞養鴨,還有打掃廁所。”

誰能想象得到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要做這種事情呢?

第一次,林黛兒把手伸進雞屎做成的肥料吐了,後來她漸漸就習慣。第一次衝洗廁所,也吐了,後來也麻木了.......

人的生命力真是強,習慣性也好強,隻要熬過第一次,第二次,就會好起來。

沈墨川僅僅是從這幾個字,就想象得出林黛兒經曆過什麼。

可她經曆了那麼多,竟然還能保持著一份傲骨,倒是很讓人意外。

沈墨川又往下踩著油門,勾起菲薄的唇瓣嘲諷道:“聽說有些獄友熬不過,選擇了自殺,你為什麼不自殺?”

她確實是見過一個被判處無期徒刑的女人自殺。

女人偷偷把自己的牙刷抹成尖銳,然後在一個寒冬的冬夜插入喉嚨,再也沒有醒來。

林黛兒十指緊緊收攏,本就被她剪光的指甲,再也刺不進肉裡,可力度大得指甲翻白,手指通紅,手背凸起一根根的青筋。

她半垂著睫毛,蝶羽般的睫毛微微顫抖,美得就像蝴蝶展翅飛翔。

但她已經無法飛翔,他把她囚籠住了,那是一個無形的囚籠,她試圖逃脫,卻無力逃脫出來。

突然間,林黛兒又驟然間張開眼,定定地看著沈墨川,眼裡是無比的堅定。

她一字一句道:"因為我不想這麼窩囊地死去,我還那麼年輕,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美好的風景沒有看,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沒有吃,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值得擁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我還有家人需要我。"

“小時候,家裡人保護我長大,現在我也要保護年老的長輩,怎忍心讓年老的他們再傷心難過?”

說完,她綻然一笑,晶瑩的淚珠掛在她濃密的睫毛,像璀璨又美麗的鑽石。

沈墨川的心臟驟然間漏掉了一拍。

她看上去明明那麼嬌柔,那麼需要人保護,可在這一刻,她看上去那麼勇敢,那麼堅強。

就像荒蕪的沙漠開出一朵豔麗至極的帶刺玫瑰,唯一的,獨一無二的。

在眼淚就要掉下來時,沈墨川鬼使神差地伸手接過那滴比鑽石都要美麗的眼淚。

淚水掉落在他的手掌之中,然後化作了些許的水,有點像掌中痣,心尖血。

對麵的車燈遠遠地射過來,化作無數的淡金色飛蛾從她的烏黑的眼珠掠過。

眼看著對麵的車子越來越近,林黛兒心急如焚地大聲喊道:“沈先生,小心對麵的車子。”

但沈墨川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車子繼續往前駛去。

她慌了,真的慌張,全身都在不停地冒著冷汗。

她不想死,外婆還需要她照顧,林氏還是一團糟,還有林重山,她恨他,可他終究是她的父親。

她是有點愚笨的,但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免不了被各種道德規矩約束。

若沒有她,林重山肯定會被那李美嬌和那個神秘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在這種時候,沈墨川冷不丁地笑起來,那張如玉的麵孔緩緩地舒展開來,英氣的劍眉往上揚起來,好看的唇瓣徐徐地綻放。

星光般璀璨,又如煙花般絢麗。

林黛兒隻覺得好可怕,在這種生死關頭,他還笑個屁啊!

她急得提高好幾個分貝,尖聲喊道:“沈墨川,你好好開車,對麵的車子要撞上來.......”

不等林黛兒說完話,沈墨川突然間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去吻她。

她驚得整個頭皮都炸裂開來,怒不可遏地伸手去推沈墨川,開始罵起來:“沈墨川,你不要命,我還要命......”

沈墨川抓住林黛兒的白色毛衣領口,硬是把她整個人都扯著往他的方向靠近,又親上來。

死了,死了!

在高橋上開飛車,還親吻,沈墨川分明就是想要帶著她墜江,想要弄死她。

這個王八蛋剛才還說對她膩味,現在又乾嘛親她?

真是個捉摸不透,陰晴不定的家夥。

李黛兒內心慌得一匹,雙眼一個勁地瞪大,警惕地往外看去,隻見車子主動避開對麵的車子,穩穩地往前開去。

然後,她的視線又緩緩地往下,發現車子有主動行駛功能。

但這個技術還沒有完全嫻熟,更沒有正式在市麵上推廣,據說還有一定的危險性。

林黛兒就是個膽小鬼,還是很怕死的。

她一個勁地推著沈墨川,還去推他的臉。沈墨川索性就抓住她的雙手,牢牢地掌控住,不準她再亂來。

沈墨川輕車熟路地往裡探究,掠奪她的甘甜和美好,一個勁地搓揉她。

就像摘下那朵荒野玫瑰,把花瓣一片片撕掉,然後搓揉成了泥。

他的體內的血液開始升溫,劇烈地沸騰起來,都快要成為開水,咕嚕咕嚕地往上冒著氣泡。

沈墨川的心裡麵有個聲音在提醒他:想要得更多,想要得更多。

但是身上的安全帶限製了兩人的發揮,於是,他就把車子往旁邊停下來,伸手去解開安全帶。

林黛兒趁著這個機會,飛快地往外跑去。

沈墨川就是個十足的瘋子,誰還敢和他呆在一起啊?

她撒丫子往外跑去,幸好車子已經駛離大橋主乾道,來到車流較少的輔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林黛兒緊攥著雙手,雙腳恨不得踩上風火輪,一個勁地往前衝去。

麻蛋!

她要沈墨川這個神經病遠一點,再遠一點......

可不等林黛兒跑出五米的距離,沈墨川就從後麵追上來,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再用力地往後扯去。

她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往沈墨川的身上撲過去,額頭正好撞著他的下巴,鼻尖全都是他霸烈的沉木香味。

沈墨川在她的耳畔噗嗤一笑打趣道:"你跑什麼,我又不是老虎,吃了你。"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比老虎都要可怕嗎?

林黛兒氣得不打一處來,伸手就去錘他,磨著牙凶巴巴地怒吼:“沈墨川,你要發瘋就自己瘋去,我不想陪你發癲。”

她鉚足了勁捶打著沈墨川的胸膛。

可他穿著長款灰色風衣,看上去人清瘦高挑,可胸膛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她又去捏他的腰側,還是硬邦邦的肌肉。

她都打得手疼了,沈墨川依舊是巋然不動,還用那種看著小孩子發脾氣的目光看著她。

這反而顯得她很無理取鬨。

林黛兒氣得鼓足腮幫,眼睛瞪得老大,大聲控訴:“沈墨川,你放開我。”

沈墨川非但沒有放開林黛兒,反而伸出另外一隻修長的手臂摟住她的腰,緊緊地扣在懷裡。

他微微彎下腰,視線與她平視,又用那種不容置喙的命令說:“既然你那麼喜歡喊沈墨川,日後就喊我沈墨川,彆再喊沈先生。”

“誰喜歡喊你沈墨川了?沈墨川,你放不放開我?”

林黛兒氣得頭都大炸了,如今自動行駛還不是完全安全。

沈墨川竟然在天橋讓車子自動行駛,把她嚇得夠嗆,現在心裡就像躥進一隻兔子,上下亂跳個不停。

心都快要從胸口蹦跳出來。

鬼知道等下,他還會做什麼離經叛道的事情?

沈墨川那雙深不可測的墨眸一動不動地直盯著她,似笑非笑地反問道:“要是我不放你,你會怎樣?”

林黛兒被他這話問愣住。

對啊,她要怎麼辦?

打嗎?

她是打不過沈墨川。

逃嗎?

她也逃不出,該怎麼辦呢?

林黛兒的眼珠子賊溜溜地轉個不停,然後特意凶著一張臉,氣呼呼地磨著牙說:“我要咬死你。”

看上去很凶,但沒有任何威脅力,如同一隻奶凶奶凶的布偶貓。

沈墨川直接把那雙好看的就跟藝術品般的手遞到林黛兒的麵前:“那你咬吧!”

“沈墨川,你彆以為我真的不敢咬。”

“那你咬啊!”

“沈墨川,你欺人太甚,我真的會咬死你。”

“林黛兒,你有本事就你咬啊!”

林黛兒覺得自個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胸口那股子怒火想要止住都製不住了,火苗騰騰地往上飛起來。

怒火也把她的理智都給燒毀掉,她憤恨不已地張開整齊白淨的貝牙重重地咬上去。

沈墨川神色如常地看著她,還故意挑釁地說:“你是沒有吃晚飯嗎?隻有這點兒力氣。”

這個舉止分明就是在野火上麵添加柴火,野火吞噬著火柴發出霹靂吧啦的聲響。

孰可忍孰不可忍!

林黛兒發了狠勁咬著沈墨川的虎口,腦海裡想起沈墨川對她做過那些惡跡斑斑的事情。

她再也沒有任何顧慮,牙齒深深地嵌入肉裡麵,咬破了皮,往肉裡刺去。

鮮血嗆進她喉嚨裡,滿嘴巴都是難聞的鐵腥味。

沈墨川淡然自若地看著他咬她,好似林黛兒咬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一隻肥美的雞腿。

林黛兒的心中對沈墨川有多狠,就發了多狠的勁。

後麵的伍左看得心驚肉跳,他鼓足天大的勇氣走上來提醒道:“林大小姐,你咬傷沈先生了。”

鮮血都從林黛兒的嘴角往下流淌,都滴落在米白色的鵝卵石。

這足以看得清林黛兒咬得到底有多狠了。

沈墨川微眯著眸子,凜冽的寒光從眼底迸射而出,射向旁邊的伍左,聲音冷得宛如從地獄中透出來的煞氣。

“滾遠點。”

伍左頓時間頭都大了,雙腿很不爭氣地發軟,發顫。

他慌忙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離得有五六米,再也不敢貿然上前了。

林黛兒聽到伍左的聲音,腦袋也清醒了很多。

我的媽媽啊!

她現在咬得人可是沈墨川,他可是吃人不吐骨頭,並且他比她還要更記仇。

彆人打上他沈大公子一拳頭,他能還你一刀子的恐怖家夥。

林黛兒再也不敢咬了,馬上鬆開牙齒,發現沈墨川那張好看的手上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牙印。

心裡更是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又慫包得想要低下頭,沈墨川伸出沾了血的手,摸著她沾上他血跡的唇瓣,笑著打趣道:“果然是狗東西,愛咬人。”

林黛兒咬著唇,不說話。

沈墨川用指腹重重地摩挲著她微微紅腫起來的唇瓣,又問道:“狗東西,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因為她後怕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黛兒知道自己有些大小姐脾氣,但耐心還是可以的。

可沈墨川就像她心底裡的惡魔,能把她的邪惡都帶出來,脾氣變得非常糟糕。

沈墨川的語氣顯然不太有耐心:“狗東西,說話。”

林黛兒知道自己肯定要說些什麼,她半垂著睫毛,又恢複了那個恭敬溫順的樣子。

她出聲道歉道:“沈先生,對不起。”

陰沉籠罩住沈墨川的臉,他不悅地皺起好看的劍眉:“剛才不說了嗎?日後叫沈墨川。”

“沈先生,這不符合規矩。”

“我就是規矩,喊一聲來聽一下。”

林黛兒麵露出為難之色,剛才她是生氣了,才會磨著牙連名帶姓地喊出沈墨川的名字。

除非極其親近的人,又有誰敢得出聲喊沈墨川的名字?

而且,她覺得有點怪,這個似乎過分親近了。

林黛兒不太想喊。

沈墨川挑眉,斜長的丹鳳眼往上勾起,全都是寒淩的殺氣:“林黛兒,我給你一秒鐘的時間。”

一秒鐘的時間根本就來不及考慮好吧。

林黛兒心不甘,情不願地喊道:“沈墨川。”

這三個字,她幾乎是咬著牙喊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的動人可言。

沈墨川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揉著她的頭頂,用那種寵溺小寵物的聲音說道:“狗東西,真乖。”

林黛兒忍不住在心裡麵腹誹起來。

你才是狗東西,你全家都是狗東西。

【作者有話說】

小可愛,千萬不要模仿開車做其他事,一定要認真開車,人家有男女主光環,知道嗎?還有章節發出來前,我已經仔細檢查,偶爾還有錯彆字,不好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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