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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潔淨高大的落地窗前,林黛兒雙手環繞在胸前,垂眸眺望著外麵的風景。
林氏雖日漸沒落,但家底還是有的,有著曾經輝煌一時的21層的大廈,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外麵車流不息,一切人和物都顯得那麼渺小。
滄海一粟罷了。
她頗為感歎地微微往上勾起唇角,今天應該是個值得慶幸的日子。
哪怕傅斯年和沈墨川聯手,也不會對林氏造成致命的威脅。
畢竟家裡的老頭子再愚蠢,也知道不能轉出股份。
唐妍站在旁邊看著滿臉高深莫測的林黛兒,她微微皺眉擔心地問:“黛兒,你和傅斯年真的沒事嗎?”
林黛兒緩緩地回頭看著唐妍,真摯地點頭回道:“有事,不過也算是好事。”
有句俗話說得倒是很對的,情場失意,商場得意,現在她更在乎林氏的生死!
唐妍也不好過多詢問,而是把一份燙金的請帖遞給林黛兒:“你真的要把這份請帖送出去嗎?”
林黛兒接過請帖,堅定地點頭:“對,哪怕真的要成為獵物,也想要成為和獵人拚死一搏的獵人。”
然後,她給沈墨川撥打了電話。
那頭傳來伍左的聲音:“林小姐,您好。”
林黛兒知道這個是沈墨川對外的聯係號碼,不過她也沒有扭扭捏捏,直接地說:“請問沈總有空嗎?”
那邊沉默了下,緊接著電話那頭傳來沉穩,有節奏的呼吸聲:“有事?”
那個低沉性感的磁性透過電話傳過來,好聽的都能讓耳朵懷孕,讓女人們尖叫起來。
林黛兒平靜似水地回道:“昨天謝謝沈總的幫忙,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您是否有空?”
沈墨川覺得很有意思。
往日裡,林黛兒見著他就跟老鼠見著貓,能躲多遠,就躲得多遠。
現在她竟然主動邀請他吃飯,倒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不過他這人高冷,可不好約。
“林大小姐,很抱歉,我今晚沒空!”
林黛兒也不著急,從容地回道:“既然沈先生晚飯沒空,那我隻能打擾你的夜宵時間。”
說完,她也沒有給沈墨川回複的時間,率先掛斷電話。
沈墨川聽著電話裡麵嘟嘟嘟的聲音,那雙深邃的墨眸掠過一抹玩味的笑意。
這個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肥,居然敢掛她的電話!
容昊正好從包間裡麵出來,看見他站在走廊笑得跟個偷吃了雞的狐狸似的。
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也不知這個家夥又在算計誰。
於是,在強烈的好奇心慫恿下,他走上前把手搭在沈墨川的肩膀問道:“剛才你和誰通電話,神秘兮兮地要走出來。”
沈墨川也不藏著,掖著,直白地回道:“林家有女初長成。”
容昊手摸著下巴,八卦地挑著眉問道:“據說,你闖進手術室把林黛兒給救了,你和我說一下怎麼回事?”
“傅斯年身邊的那個丫頭,要切掉她的輸卵管。”
“我去,這個小妞子也夠狠,也太陰狠了吧,不過你也用不著鬨那麼大的陣仗,難不成真的動心了?”
沈墨川那張的臉籠罩著一層冰徹入骨的寒氣,陰冷冷地反問:“她配嗎?隻不過是打發無聊時間的玩物。”
容昊如卸重負,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從旁邊的保鏢手中地給沈墨川一個盒子:“這是她送給你的。”
沈墨川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個金光閃閃的獎杯,貨真價實的真金製造而成的。
一縷金光鍍在他精雕細琢的臉上,顯得多了幾分柔情,不過也僅僅是曇花一現。
他眸光幽深,紅唇微啟回道:“她終於如願以償。”
容昊看著沈墨川的神情如此平靜,內心卻是驚起一陣陣波瀾。
他用手肘輕推著沈墨川的胳膊,循循善誘地勸道:“你也是很清楚,她這個人驕傲極了,也和你一樣要強得很,現在讓我把獎杯給你,肯定是向你傳遞想和好的意思。”
沈墨川緘默不語。
他重新把獎杯放入盒子裡,轉手交給伍左,麵無表情地回道:“我先走了。”
容昊整張臉都垮下來,很不樂意地問道:“喂,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這個壽星就走了,其他人還有什麼意思?你要是覺得大家唱歌打牌沒意思,可以去玩地下拳擊,賽車之類。”
“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喂,沈墨川,你真的走了啊!”
沈墨川不顧容昊的呼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等上車後,他冰寒著臉給林黛兒打電話,語氣霸道得要命:“你在乾嘛?”
林黛兒正和唐妍在路邊吃麻辣燙,她已經很久沒吃街邊的小吃。
小時候,家裡管得嚴,她從未接觸過麻辣燙,直至高中時期認識了唐妍,才算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人間美味。
唐妍卻總是笑話她,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些都是窮人家吃的東西。有錢的人會嫌棄不衛生。
林黛兒津津有味地吃著牛肚,隨口回道:“我在吃飯,沈先生,你吃過飯了嗎?”
“沒有。”
沈墨川的聲音冷得都能從屏幕中滲出細細的冰塊:“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倒是自己先吃上了。”
林黛兒覺得自己特冤枉,他明明拒絕了她。
這分明就是閻王刁難小鬼,怎麼說都是他占理,無理也得讓他有理。
林黛兒嘿嘿地陪著笑說道:"我是在路邊吃麻辣燙,沈先生,肯定不喜歡。"
“誰說的,你打包過來,還有記得帶上羊肉串,還有紮啤。”
沈大公子在電話那頭趾高氣揚地指揮起來。
林黛兒老老實實地連連點頭回道:"好的,沈先生。"
掛斷電話後,她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對上眼裡閃動著八卦光芒的唐妍,很無奈地說:“我要先走了,你自己吃吧!”
唐妍一語中的問道:“那個玉麵閻王?黛兒,你到底在算計什麼?”
林黛兒沒有回答,她本質上是個心機深沉的人。
在臨走時,她又叮囑一句:“你儘快調查清楚我爺爺的死因。”
旋即,她拎著大包小包馬不停蹄地上車,開往月庭山莊。
伍左帶著林黛兒來到室內遊泳池,然後她就看見沈墨川在水裡遊弋。
哎呦,我的媽媽呀!
現在可是一月份,煙城雖是南方城市,但溫度也是二三度,尤其這兒是濕冷。
那種冷能透過厚重的衣服,往皮膚裡粘上去,再往骨子裡鑽進去。
林黛兒手指著自個的腦袋,小聲地和伍左嘟囔:“你家先生是不是這裡有點問題?”
伍左擺出一副機械的麵孔,一言不發。
上次因為他私底下和林黛兒多說了幾句話,他家少爺就想要弄死他。
現在她還問,他家先生是不是有問題,要是回答了,先生真的要整慘了他不可。
林黛兒見伍左不說話,也就沒說了。她默默地來到水邊,伸手想摸一摸。
水溫是冷的,還是熱的,一抹把她的手指都凍得刺疼。
於是,她更加肯定沈墨川就是有病。
沈墨川如魚在水裡遊弋,姿勢瀟灑利落,遊了約莫十分鐘,他緩緩地起身。
那天生白皙的皮膚都凍成粉紅色,身上掛滿晶瑩的水珠從飽滿的胸肌往下滑落,最後沒入黑色的泳褲。
讓人忍不住想過往裡看得更清楚......
打住,打住!
林黛兒回過神來,朝著已經到了麵前的沈墨川彎唇眯眼笑起來:“沈先生。”
人一靠近,就帶來滿身的寒氣,凍得她都打了一個哆嗦。
沈墨川閒適地張開手,垂眸用那種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著她。
林黛兒很快就反應過來,從旁邊拿起浴袍幫他穿上。
兩人靠得很近,他的頭發又是濕漉漉的,水珠沿著發絲不斷地往下掉,滴落到她的臉頰上,她的脖子。
好冷啊!
接下來,沈墨川做了一個極其奇葩的事,他低頭靠在她的肩膀,染濕了她外套一大片。
她心疼得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沈先生,這是香家高奢定製款,我最貴的外套呀!"
因下午要去見一位大客戶,她才舍得穿上身,這種衣服是一次性消費,不能乾洗,弄濕了,弄臟就得扔了。
以她勤儉節約的性格,還打算多穿幾件。
沈墨出見她滿臉心疼,覺得很有趣的,趾高氣揚地命令道:“你脫下來!”
她凍得要命,卻在某人的威逼下,不得不脫下來。
下一刻,沈墨川拿起她的外套擦頭發。
她瞬間瞪大眼珠兒,心肝兒抽疼了下,還有他這是什麼操作?
毛巾擦拭頭發不香嗎?
不過沈墨川也隻是逗一下她,把她的外套弄濕了一大半,就隨手扔在旁邊的椅子,拿起毛巾擦拭頭發。
林黛兒無奈地坐在他的麵前,哭喪著臉問:“沈先生,你在報複我。”
沈墨川伸手用力地去扯著她的臉頰,這張臉假笑難看死了,皺著眉也難看死了。
他一針見血地說:“因李俏俏事件,你敲了傅斯年的竹竿,要了百分之五的股份,你還會在乎一件外套?”
她繼承了爺爺的良好習慣開始哭窮:"沈先生,你是大門大戶,從你的手指縫隙擠出來的錢,對於我們這種小門小戶來說都是好幾年的年利潤......"
"閉嘴!"
沈墨川狠厲地掃向林黛兒:“明天,我讓人送你十件。”
林黛兒眉毛往上挑起,開心地笑起來,笑得眉飛色舞:"好呀,沈先生果然是大戶人家,出手就是闊綽。"
既然餡餅都落到在她的手裡,要是不收下,豈不是天地不容。
沈墨川看破林黛兒的小心思,卻沒有挑破,打開包裝盒吃起烤肉和紮啤。
不過肉冷下來,並沒有多美味。
林黛兒小心翼翼地問道:“沈先生,要不要加熱?”
沈墨川搖頭,慢悠悠地吃了一口羊肉,搖頭拒絕:“不用!”
他慢條斯理地喝著紮啤,就算是擼串喝酒也是優雅,好看的,搞得就像是吃西餐,喝紅酒般優雅。
完美得不像話!
林黛兒雙手托腮好奇地問沈墨川:"沈先生,你有沒有出過醜?"
“譬如你尿褲子的事?”
沈墨川側目掃著林黛兒,似笑非笑地反問。
頓時間,林黛兒的臉漲得通紅,伸手就去捂沈墨川的嘴巴,奶凶奶凶地嗬斥:“我都向你解釋,我沒有尿褲子,我是掉在水坑裡。”
果不其然,這種丟人的事可能要隨了她一輩子。
沈墨川隨手把林黛兒攬進懷裡,坐在她的大腿上,精巧的下巴擱在她的頭頂。
他的身上還是帶著寒氣,林黛兒可嫌棄了,卻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乖乖地窩在他的懷裡。
鼻尖全都是沈墨川霸洌的男性氣息,透著濃濃的危險。
忽然,耳邊響起沉重又低沉的聲音:“林黛兒,我也是個人啊!”
那個聲音就像一顆子彈嗖地從林黛兒的耳邊飛過,引起陣陣的波動。
隻要是人都會有出錯的時候,就不可能是完美的。
她靜靜地不動了,好似能從沈墨川那顆殘酷無情的心裡看出一小道縫隙。
沈墨川彆有深意地說道:"小時候,在我的眼裡羊肉串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饞得要命。"
林黛兒自以為是地回道:“我爺爺也不喜歡我吃棉花糖,長輩就是如此的,他擔心我蛀牙。不過我表現優異,再撒嬌求他,他就同意了。”
可沈墨川並沒有回答。
她敏銳地察覺到自己好似說錯了什麼,想要回頭看清沈墨川的表情,以此來揣度他的真實想法。
沈墨川牢牢抱住她,動都不讓她動彈。
他語重心長地說道:“那你的童年一定很幸福。”
也就是說,他的童年不幸福了?
林黛兒的內心開始掀起一陣陣漣漪,這怎麼可能呢?
他可是沈家大公子,人家含著金湯匙出生,他可是含著金山出生,長輩們眾星捧月的主。
林黛兒猶豫了下,還是試探性地開口問:“沈先生,你的童年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好的事?”
剛問出話後,沈墨川鬆開林黛兒。
林黛兒小心翼翼地回頭,看見沈墨川那張好看得挑不出瑕疵的臉滿是譏諷的冷笑。
而那雙眼睛則是陰鷙幽冷的寒光,犀利得好似能看透她。
也就是能看穿她心底暗藏著的算計。
沈墨川身子微微往後仰去,頭枕在手臂躺在椅子上。
他誘人的薄唇往上翹起,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狗東西,你是想聽到我說童年的悲慘經曆,然後以此來接近我的內心,慢慢侵入我的生活,最後我會對你動心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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