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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波慈善報道,林氏的股價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林黛兒看著屏幕不斷攀升的綠線,心裡有種從所未有的滿足感,開心地哼起歌。

這時,門從外麵推開,傅斯年帶著滿身的風雨疾步進來。

他上前抓住林黛兒的胳膊,強硬地命令:“林黛兒,你隨我去醫院向李俏俏道歉。”

“你要我向李俏俏道歉?”

林黛兒瞳孔放大,滿是驚詫地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硬是把林黛拉起來,陰沉沉道:“前兩天,林氏發生大變動,我姑且不理。現在股市大好,你傷害了人,就該負責任。”

她使勁甩開傅斯年的手,帶著幾分挑釁的語氣反問:“要是我不去,你拿我怎樣?”

傅斯年渾身的氣息冷的冰窖溢出來的寒氣,凍得林黛兒全身都在發寒。

“林黛兒,我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你的底線是李俏俏嗎?”

“你明知道俏俏患有血友病,受點傷都止不住血,你還用刀劃傷她,你太惡毒了吧!”

“你終究是不信我。”

林黛兒勾唇冷笑起來,喉尖苦澀一片,都苦到心裡麵。

寒霜遍布傅斯年的眼睛,辦公室的空氣都隨之降至冰點。

他直直地盯著林黛兒,每個字都帶著強大的壓迫力:“家人就是我的底線,我不準任何人傷害他們。”

傅斯年的家人自然包括李俏俏,她是他的妹妹。

林黛兒倔強地迎上傅斯年的冰瞳一字一句道:“我—不—去。

傅斯年冰眸射出無數道冰刃刺向林黛兒:“你彆忘了,我手頭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她呼吸一滯,心臟某個角落泛起了撕裂的疼痛。

頃刻,她雙手緊攥成拳頭,直直地盯著傅斯年咬著牙質問:“傅斯年,你怎能拿股份來威脅我?”

傅斯年神情陰鬱,語氣冷到了極點:“林黛兒,你很心痛嗎?當初你傷害我時,可比這個痛多了。”

“哈哈!”

林黛兒自嘲地大笑起來,可眼底沒有丁點笑意。

傅斯年聽著笑聲渾身都不舒服,似乎有無數的錘子在擊打著他的心。

但他想起過往的種種,恨意遍布全身,他硬是把林黛兒整個人都揪起來:“你要是不想股份落到沈墨川手上,就隨我去醫院。”

林黛兒斂回笑意,眼裡一片絕望後的死寂:“好,我去!”

她隨著傅斯年走進李俏俏的病房。

李俏俏病懨懨地躺在床上,圓臉都瘦尖了,皮膚白得沒有一點生氣,嘴唇也泛起烏青色。

她看見兩人來了,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咳……咳。……黛兒姐,你怎麼來了?”

隨著她劇烈的咳嗽,瘦弱的身子就像暴風雨中的白百合,瑟瑟發著抖。

那個弱不禁風的可憐樣,就連林黛兒看著都不免心疼,更何況是男人呢?

果不其然,傅斯年走上來關心地問:“你今天好點了嗎?”

李俏俏軟綿綿地窩在床頭,露出一個楚楚動人的笑容:“好多了…….咳……”

旁邊的傭人抱怨起來:“大小姐,你在傅先生麵前,就不要裝了。這次受傷,你全身的血液都快換了一半,差點沒命,你怎麼可能好呐?林小姐分明就是想要你的命……”

"唐嬸,不準亂說。黛兒姐,隻是生氣了,並非故意傷我。"

李俏俏板著臉嗬斥著傭人,又抬頭看向林黛兒,笑吟吟地說:“黛兒姐,你說對不對?”

林黛兒忍不住鼓起掌啪啪地拍起來,由衷地誇讚:“你們主仆倆演得真好,我都想給你們頒個奧斯卡獎。”

李俏俏又開始咳起來,好似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黛兒姐,你要是不想認,也沒關係的。要是你不願和我爸媽一起住,就讓他們跟著我。我們都不想連累阿年哥哥。”

每句話都點著傅斯年怒火的引線。

傅斯年向來冷漠薄情,但對家人真是好得沒得說,尤其是有著養育之恩的李家父母。

果不其然,傅斯年麵色冷若冰霜:“林黛兒,彆忘了我們來之前說過的話,隻要你道歉,今天的事就過去。”

林黛兒在心裡長歎一聲,從包裡拿出匕首和指紋鑒定書。

“這是劃傷李俏俏的匕首,上麵隻有她和傭人的指紋,並沒有我的指紋,我就連刀都沒拿,怎麼傷她?”

傅斯年認真地看起指紋書,緊皺著的眉宇逐漸鬆下來,長鬆一口氣。

看來真的不是林黛兒做的,她並非狠心到這個地步。

旋即,他厲眉掃向縮在病床的李俏俏,把文件扔到她的麵前冷聲質問:“俏俏,你給我解釋一下吧!”

李俏俏麵色隨之一白,垂下頭來,她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倒沒想到林黛兒會查指紋。

她實在太疏忽大意,忘記把匕首帶走了。

她飛快地想著法子,急得掌心淌汗,擔心阿年哥哥因此會遠離她,討厭她。

於是她對林黛兒的怨恨更深。

要不是因為林黛兒,她和阿年哥哥早在一起,說不定都結婚了。總有一天,她會讓林黛兒付出慘痛的代價。

腦子靈光一現,她指著旁邊的傭人說:“唐嬸傷著了我,我怕你會責怪她,就想著把責任推到黛兒姐身上。畢竟黛兒姐是你的未婚妻,你對她總會比唐嬸寬容點。”

唐嬸也噗通地跪倒在地麵,苦苦央求。

“這事都是我的錯,我不想丟掉工作,也怕傅先生會生氣,才會想到這個法子。大小姐是心善,想要保護我。”

林黛兒看著麵前的兩人,在心中感歎。

事情鬨到這個份上,李俏俏還能黑白顛倒,倒是厲害哦。

林黛兒抬頭看向傅斯年,咄咄逼問:“傅斯年,你信她們的借口嗎?”

傅斯年冰瞳裡閃現著一絲愧疚,不過很快就被冰寒覆蓋:“這是我的家事,你可以先走了。”

“李俏俏栽臟了我,她不該向我道歉嗎?”

林黛兒朝著傅斯年逼近,全身都帶著刺骨的寒芒。

剛才傅斯年拿股份來威脅她,那她也不用留什麼情麵,她要借著這個機會來向他和李俏俏表明。

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無論是誰,她都不允許隨意欺壓她,哪怕是她心愛之人。

傅斯年彆頭避開林黛兒銳利的視線,不自在地回道:“林黛兒,你彆得寸進尺。”

她手指著自己的臉,譏誚地反問:“我要道歉就是得寸進尺,而你不分青紅皂白,逼著我向李俏俏道歉算什麼?”

林黛兒和傅斯年的目光撞擊在一起,就像是火星撞上地球。

屋內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她不解那個心心念念的少年為何變成這樣?

他真的是那個對她百般寵愛的人嗎?

這時,李俏俏艱難地從床上起來,緊接著噗通地跪倒在地麵,有氣無力地說。

“黛兒姐,這件事全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和阿年哥哥生氣,他是真的很愛你,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我向你磕頭認錯。……”

"俏俏,誰讓你跪下?你的傷口又綻裂,不要命了嗎?"

傅斯年焦急地上前抱住李俏俏,抱著她往急救室跑去。

傭人趁著往外走的機會,用臃腫高大的身軀狠狠地撞擊著林黛兒,把她重重地撞倒在地麵。

地板冰冷的寒氣透過西褲透入林黛兒的皮膚,骨子裡,最後到心裡。

她看著頭靠在傅斯年肩膀的李俏俏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李俏俏嘴唇輕啟,還用唇語說了四個字。

賤人,去死!

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最後消失在林黛兒的視線。

她雙手撐地顫巍巍地站起來,捂住絞痛的胸口走出病房。

有那麼一瞬間,她希望傅斯年從未救過自己,她和他從未相識,從未相愛。

痛,好痛,心碎的感覺好痛啊!

在她陷入悲痛之時,唐妍給她打來電話。

“黛兒,最近有個新開的會所,叫金樽,據說會有很多大佬參加,你去不去?”

林黛兒聽著這個名字,就能想象裡麵的紙醉金迷,微皺著眉:“我心情不太好,改天吧!”

“我的林家大小姐,你知道我多難才搞到這張邀請函嗎?你滿腦子都是傅斯年,今天我帶你去開一下眼界,這個世界多的是人帥活好的有錢男人。”

說完,唐妍率先掛斷電話,根本不給她拒絕的理由。

林黛兒聽著裡麵嘟嘟的忙音,無奈地歎息一聲,按照導航來到金樽。

這是一家開在海灣區黃金地段的會所,裡麵奢華得不像話,真的用黃金來裝飾,上等的玉器來裝點。

林黛兒算是見過一些世麵,都不免咋舌:“哪位大佬開的?唐家,還是霍家?”

唐家和霍家輪流來做煙城的首富,而林家原本排名第五,現在都不知道跌到哪兒了?

唐妍臉上戴著狐狸的麵具,朝著林黛兒拋了一個媚眼:“我也查不到。”

“在煙城還有你唐妍查不到的消息,真是難得了。”

“不少呢!譬如我對沈家大公子很感興趣,我費了很多功夫,但他人太神秘,我隻拿到一張模糊的後背照,目前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你倒是和我說一說啊。”

林黛兒聽到有關於沈墨川的話題,本能地冒起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她實在太怕這個男人,他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劫難。

林黛兒抗拒地回道:“我對他沒什麼好說的,隻勸你一句,遇到他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唐妍敏銳地嗅到話裡的故事,用手肘推著林黛兒:“上次他喊你上車,有沒有對你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林黛兒正在喝雞尾酒,不由地噎住了,大口地咳嗽起來,咳得臉都憋得通紅。

幸好,她臉上戴著貓女郎的麵具,遮擋住真實的情緒。

她擺擺手,心虛地回道:“沒什麼?我們能不能彆提他,不然我心情更加糟糕。”

唐妍目光如炬地盯著林黛兒:“我才不信,你的耳朵紅得都能滴血。其實你要是鬥不過,可以考慮色誘.……”

“女士,請問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突然,耳邊傳來紳士的邀請聲。

林黛兒抬頭發現身側有個儒雅的男士。

她原是來散心,並不是來交際的,可唐妍正用咄咄逼人的目光審視著她。

賊嚇人了。

她怕說錯話,唐妍這人鬼精鬼精的,從隻言片語就能推測出整個故事,再說下去,說不定就被唐妍發現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

林黛兒立刻把手放入男士的手裡,慌忙地應道:“好!”

旋即,林黛兒隨著男士步入舞池之中。

她的母親是出名的舞蹈家,她也遺傳了幾分天賦,又打小勤學跳舞。在她十八歲時,以一舞驚動整個煙城,因此被封為第一名媛。

不過林黛兒五年都不跳舞,心裡有些沒底。

她謙虛地說:“要是我不小心踩著你的腳,請您多多包涵!”

男士朗爽地笑起來:“無妨,我的舞技也不太好。”

音樂響起,林黛兒隨著男士一起舞動。

剛開始,她還是有些慌張,但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丟不掉的,她慢慢地跟上節奏,四肢柔韌,身段曼妙。

同時,她也發現男士的舞技相當出色,極其專業。

兩人棋逢對手,都全身心地投入華爾茲,如天空遇到晚霞,如清風恰逢山茶,如大海遇到白鴿……

漸漸地,舞池中的人都識趣地退下來,在旁邊觀賞起來。

二樓雅間的靳天抬手拍了下正在發郵件的沈墨川。

今天是悅色的開業典禮,他費儘口舌才把少東家請來剪彩。

但沈墨川來了就認真地工作,忙得不停。

美女在他眼裡都不如財務報表來得有吸引力,十足的工作狂。

沈墨川頭都不抬地回道:“你們玩你們的,今晚賬單全免。”

靳天直接把ipad拿走,硬是掰著滿臉烏雲的沈墨川看向舞池:“今晚有驚喜哦!”

沈墨川的目光落到舞池中的女人,她身穿著一襲豔麗的紅裙,臉上戴著貓女郎的麵具。

雖看不清長相,但一眼就認出女人是林黛兒。

紅裙妖嬈,烏發如潑墨,膚白勝雪,隨著她的舞動,活脫脫就是風情萬種的妖女。

媚得人骨頭都酥了,偏她戴著麵具的神情是高冷的,不可侵犯的,更讓人想征服她。

在舞池中的林黛兒感覺到一道陰鷙的目光盯著自己,炙熱的都能燒著她。

這種熟悉的危險感讓她開始慌亂。

等舞蹈結束,她提起裙擺要離開,周圍的人熱情地起哄:“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林黛兒禮貌地彎腰鞠躬,婉拒:"抱歉,我還有事。"

說完後,她不顧眾人失望的眼神,跑到唐妍的身邊焦急地說:“我有事要先走。”

唐妍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她還打算安排林黛兒認識幾個大佬,介紹資源來著。

那道陰鷙的目光越來越近,林黛兒心亂如麻,也沒有再解釋,匆匆忙忙地往門口衝去。

沈墨川微眯著眼直盯著逃跑的女人,冷聲下令:“關閉所有的大門。”

旋即,他不疾不徐地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

看來這個小妮子警覺性不小,已經感覺到他的存在。

不過他最是喜歡看著她從天堂墜入地獄,希望到絕望。

靳天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朝著眾人說:“今晚,我們沈大公子是回不來,我替他招呼大家,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啊!”

旁邊的容昊麵露擔憂的皺眉,不解地看著靳天:“你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沈墨川和林黛兒是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靳天卻創造機會讓兩人接近。

靳天伸手過去搭住容昊的肩膀,彆有深意地警告:"阿昊,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但我建議你全都藏在肚子裡,墨川可不好忽悠。"

林黛兒費了吃奶的勁使勁地往前跑。

眼看著大門就在眼前,她就像是從鳥籠裡逃出來的金絲雀,興奮不已,即將獲得自由。

在她走到門口處,嘭的一聲關上了。

林黛兒急忙轉過身,又快步往後走去,會所應該有後門。

在她沒往前走幾步,就看見戴著銀色麵具的沈墨川。

他站在前麵的台階,修長白皙的左手輕搭在白理石欄杆,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

此時的他如同巍峨高聳入天的大山,散發著氣吞山河的龐大氣場。

林黛兒嚇得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地朝著她走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緊張的心都快從嗓門蹦跳出來。

她本能地往後退,直至碰到堅硬的物件。

她回頭看見身後站著一排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各個胳膊都比她的大腿要粗壯,臉上的表情也是凶神惡煞。

真是前有餓狼,後有猛虎。

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至沈墨川來到她的麵前,他徐徐地彎腰,人朝著她傾去。

他的視線與她平視。

林黛兒看見沈墨川那張戴著銀色麵具的華美容顏,還有那雙深得如萬丈深淵的墨眸。

她驚得頭皮一陣發麻。

最近為了躲避黴運,她故意去城隍廟祈福,隻求不要再碰見沈墨川。

誰知她剛往下拜,手機就從口袋裡掉下來,摔成稀巴爛。

然後高僧用一種萬分同情的目光看著她,安慰道:“施主,你還是換個願望吧。”

她覺得自己可委屈,不求大富大貴,隻求不要再見沈墨川,也成為一種奢求。

在這種時候,林黛兒還得繼續裝,用一種很無辜的眼神看著沈墨川。

她又故意粗啞著聲說:“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好像不認識。”

反正她戴著麵具,遮擋住大半張臉,沈墨川應該認不出來。

畢竟他這種公子哥身邊美女如雲。

沈墨川寬大的手罩住林黛兒的頭,周身氣息恐怖得讓人毛骨悚然。

他勾唇冷笑,眼底掠過一抹偏執:“林小姐,要不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林黛兒最後的那點僥幸也沒有了。

她沮喪地垂下眼眸,低聲嘀咕:“沈先生,你就不能當作不認識我嗎?”

早知道她就不去跳舞,哪怕跳了就隨便敷衍一下。

果然槍打出頭鳥,這不人就被逮住了。

沈墨川輕輕地揉了揉林黛兒的頭頂,舉止親昵寵溺,像哄著一個小孩子。

他尤其認真地說:“林小姐,我們回去慢慢深入了解吧!”

林黛兒可沒覺得幸福,臉臭到極點,雙眼沒了任何神采。

她隨沈墨川回去,肯定沒什麼好事。

他還說什麼要深入了解,我呸!

她耷拉著腦袋,掰著手指很無奈地問:“沈先生,我可不可以不了解你嗎?”

“不可以。”

沈墨川獨斷專橫地拒絕,然後攬住她的細腰霸道地拖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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