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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沈墨川,求求你放過我.......”
林黛兒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瞳孔放得大大的,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精美的水晶燈。
半晌後,她才回過神,偏頭對上一張精心雕琢的華美容顏,是沈墨川。
他閉著眼睡覺,沒有了過分精銳的眸光,細密的睫毛在眼底投影下一小片陰影,少了幾分高冷之氣,多了幾分少年感。
看上去美麗又無害。
林黛兒卻比誰都沈墨川的可怕,想起剛才他對自己做的種種,怒火直往天靈蓋躥上去。
她扭頭發現不遠處有個陶瓷製作的床頭燈,腦海中有個聲音不停地慫恿她。
隻要殺了沈墨川,她就自由了。
在強烈的引誘下,林黛兒拿起沉甸甸的床頭燈,隻要狠狠地砸下去,沈墨川必然沒命。
最終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放下床頭燈。
事後殺人是犯法的,更何況她不想手頭再沾人命。為了沈墨川毀掉自己的人生,太不值得。
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剛想要起床,耳畔傳來惡魔般的聲音:“你就連殺我,都不敢嗎?”
林黛兒回頭對上沈墨川那雙陰鷙的墨瞳,惶恐地往後退去。
他竟然沒睡著,要是剛才真的砸下去,沈墨川會怎樣對她呢?
誰知,身後一空,她整個人就朝著地麵摔去。
沈墨川長手一伸,輕而易舉地把她扯回來,重新按在身下:“狗東西,你好笨啊!”
林黛兒心嚇得更亂。
鼻尖全都是沈墨川的沉木的冷調香味,腦海情不自禁地蹦出他瘋狂撞擊,索取的畫麵。
無論她怎麼哀求他,他都不管不顧,如同嗜血的野獸。
她臉色一片慘白,雙手抵在沈墨川的胸膛,又驚又恐地喊道:“沈墨川,你放開我。”
沈墨川臉色也變得冰冷下來:“我膩了,暫時不會碰你。”
她怕他當什麼,種馬嗎?
隨後,他冷著臉起身往浴室走去,這個女人給臉不要臉。
林黛兒忐忑不安地卷著床單裹住身體,開始找衣服。
要趕緊離開,不願和沈墨川這個變態待在一起。
也不知她的衣服都丟哪去,到處都找不著。
這時,門鈴響起,女傭人手捧著一套新衣服走進來:“林小姐,這是沈先生給你準備的衣服。”
“我的衣服呢?”
林黛兒不悅地沉下眉,但又想起衣服早被沈墨川撕得不成樣子,隻能乖乖地換上新衣服。
衣服是頂級奢侈品牌,沈墨川倒是有個優點,出手尤其大方。
她長期跑步健身,身材非常標準勻稱,衣服穿上去像定製款,倒也是服貼。
等她收拾好時,沈墨川也穿著淺藍色毛衣和白色休閒褲走出來,又戴上金絲框眼鏡,看上去就像皎潔如雲間月的清貴公子。
不過他確實就是名副其實的貴公子。
林黛兒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轉身往外走。
沈墨川從後麵拎著她的脖子,如同拎著一隻小貓咪:“吃早餐。”
“我吃不下!”
最近幾日她的胃口不太好。
在沈墨川的強迫下,林黛兒皺著眉吃了一口牛奶。
那股子腥味直衝入鼻尖,她胃部開始劇烈地翻湧起來,有種很強烈的嘔吐感。
她捂住嘴巴,火急火燎地往洗手間衝進去。
“哇~”
她趴在馬桶開始吐起來,但沒吃什麼東西,隻吐出一些苦水。
等吐完後,她走到洗漱台刷牙,猛地抬頭看見沈墨川定定地站在身後,用一種陰狠狠的目光瞅著她。
像蛇爬行之後留下陰冷痕跡,令人生寒。
沈墨川徐徐地彎下腰,雙手握住洗漱台的兩側,把林黛兒困在身下。
他菲薄的唇上輕啟,陰沉沉地問:“狗東西,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懷孕?
這兩個字如晴空霹靂劈中林黛兒,激得她全身都一層雞皮疙瘩。
她條件反射地反駁:“不可能!”
她絕不可能懷上沈墨川的孩子,這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情。
沈墨川一點點靠近林黛兒,嘴角往上翹起露出陰森森的笑意:“也說不定哦,畢竟我可沒做措施,我們也做過不少次。”
林黛兒的脊背瞬間僵硬住了,害怕遍布她的瞳孔。
她咬著牙無比堅定地回道:“不可能,我吃藥了。”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她每次都吃藥。
沈墨川把瘦削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避孕藥可不是百分百安全的,也許有意外呢?”
這些話就如同鐵鏈鎖住林黛兒的脖子,一點點收緊,纏得她都快喘不過氣。
她直盯著鏡子裡的沈墨川,一字一句道:“不可能有意外。”
“難道你不想懷有我的孩子。”
“要是我懷了,沈先生會放過我?”
“不會,我說過你隻有十個月,不過可以去母留子,你也算是在這個世界上留有後代了。”
“很抱歉,目前我不打算成為母親。”
林黛兒的雙手在水龍頭下衝刷,溫熱的水流都不能融化她心中的冰塊。
她死都不會懷上沈墨川的孩子,若真的懷上,絕對會打掉。
她轉身想要離開,沈墨川強勢地摟住她按在流水台,霸道地問道:“你不希望有我的孩子?”
林黛兒一百個不願意。
可她不想惹怒沈墨川,再次銳利地反問:“那沈先生希望殺死你弟弟的凶手給你生育孩子嗎?”
“我自然不願。”
沈墨川眸光冰寒,他食指托著林黛兒的臉頰強橫地說:“但你要表現出願意的樣子。”
林黛兒再也裝不下去,直白地問:"沈先生,我是不是表現得像個癡情女,我愛上你,奮不顧身地給你生孩子,甚至為了躲避你逃出國,幾年後再帶娃回來找你?"
沈墨川沉默了下,墨眸濃鬱:“你可以試一下。”
林黛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用很理智的口吻說:“沈先生,我雖然比不上你聰明,但我不是傻子。”
為愛癡狂,忘卻自己的仇人,這是多傻,多戀愛腦的姑娘才會做出來的事?
她對沈墨川隻有恨,刻骨銘心的恨!
沈墨川鬆開林黛兒,冷冰冰地睨著她:“你愛傅斯年?”
“這與沈先生無關吧!”
“據說今天是你的24歲生日,我送你一份禮物吧!”
林黛兒馬上警惕起來,舔著唇角緊張地問:“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會送我什麼禮物?”
沈墨川也不生氣,把一個四方盒子遞給林黛兒:“你打開看一看,說不定會有驚喜。”
這首飾盒分明就是提醒她的屈辱史。
林黛兒狠狠地咬著牙,逼著自己鎮定,千萬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
她皮笑肉不笑地反問:“沈先生睡我一次就要送我一次首飾嗎?您真是大方,可禮物太過貴重,我承受不起。”
沈墨川雙手交握在胸前,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林黛兒:“上次你並沒有拿走首飾,我猜你是不喜歡。這次我送你另一樣禮物,並不貴重。”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林黛兒將信將疑地打開首飾盒。
裡麵放著真的不是昂貴的首飾,而是一張照片。
照片中傅斯年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女孩,他那張冰雕的臉難得露出溫柔的笑意,眼底浮現寵愛之色。
林黛兒多少也算是了解傅斯年的。
他這人是個很冷淡薄情的人,除非極其親近之人,否則很難接近他,更彆妄想看見他笑了。
所以女孩必然是傅斯年極其親近的人。
而照片又是沈墨川給的,更是意義非凡。
沈墨川緩緩地彎下腰,視線與林黛兒平齊,精美的臉綻放出一朵絕美又殘酷的笑意:“狗東西,祝你24歲生日快樂,希望你往後的日子越過越精彩。”
這句話聽上去像祝福,更像是一句惡毒的詛咒!
林黛兒握住照片,銳利地射向沈墨川:“這女孩子是傅斯年的誰?”
沈墨川身子微微往後仰,斜靠著流水台,冰寒覆蓋上他的眼:“林小姐,你去問你親愛的未婚夫更合適吧?”
“謝謝沈先生的生日禮物。”
林黛兒的腦子裡麵亂糟糟的,卻還是維持著鎮定。
她和傅斯年分開了六年,難道這孩子是傅斯年和彆的女人生育的孩子?
光是想到這個,她的心就揪著疼。
沈墨川倨傲地揚起下巴:“記得每天都擦祛疤膏,我討厭醜女人,現在你可以走了。”
林黛兒下意識地摸了下額頭,禮貌地回道:“謝謝沈先生。”
她心裡的賬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受傷全都是拜沈墨川所賜。
她拿著照片心慌意亂地往外走。
等走到門口,耳邊又傳來沈墨川幸災樂禍的聲音:“林小姐,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說不定真懷有我的孩子。”
寒氣從腳尖沿著脊背直往林黛兒爬上去,她渾身打了個寒戰。
她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不可能,絕不可能。
等人走出月庭山莊,她馬上往醫院駛去。
要是懷了,她也不會留,現在的她沒有精力去當一個母親。
剛從地下停車場走出來,就看見傅斯年攙扶著李俏俏。
傅斯年的表情冷冷的,就跟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五百萬似的。
在此對比,照片中的笑臉更是難得可貴。
李俏俏看見林黛兒,反倒露出她那純美又可愛的笑容:“黛兒姐,你來醫院啊。”
林黛兒見她演戲,也配合著演戲:“是啊。”
“你是來看什麼?”
李俏俏眨巴著眼睛,好奇地問道。
頓時間,林黛兒開始心慌起來。
現在傅斯年就在旁邊,可不能說自己去檢查有沒有懷孕。
她和傅斯年相戀快兩年都沒發生過關係,有好幾次兩人躺在床上,差點擦槍走火。
她都意亂情迷纏著傅斯年想要了,可在最後傅斯年都會止住。
他用被子牢牢地抱住動情的她,止住她再亂來。
他抵著她額頭認真地說她還很小,還說女孩子的第一次很寶貴,他怕發生意外,等兩人結婚再發生關係也不遲。
那個時候,傅斯年是真的很愛很愛她的。
林黛兒不忍心當著傅斯年的麵說出這些話,捂住額頭心虛地說:“我不小心磕著額頭,來醫院包紮傷口。”
李俏俏自然不會放棄表現她的善解人意:“你傷得重不重?我正好在醫院有熟人,介紹給你。”
“隻是輕傷不要緊的。”
林黛兒不想再和李俏俏糾纏下去。
這時,傅斯年走了過來,他的視線落到她的額頭,凝起好看的劍眉:“你怎麼又受傷了?”
語調中露出難得的關心。
林黛兒連忙擺擺手:“真的沒事。”
他旁若無人地撩起她額頭的碎發,專注地看著她包紮好的傷口:“你記得彆碰水,不準吃辣的,小心傷口化膿。”
他的神情好溫柔,眼睛好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隻有她一人。
一時間,林黛兒有種穿越回過去的錯覺。
她愣愣地看著傅斯年,都不懂如何回應了。
旁邊的李俏俏看著麵前的兩人,心裡泛起陣陣酸意,腦海中閃過一個惡毒的算計。
她走上前親昵地挽住林黛兒的胳膊:“黛兒姐,今天是你的生日對不對?”
林黛兒對於李俏俏突如其來的親近,都冒起一陣雞皮疙瘩。
她強忍住惡心,虛假地笑著回道:"是啊。"
李俏俏硬是擠到林黛兒和傅斯年的中間,把兩人分開。
她瞪大濕漉漉的鹿眼凝視著傅斯年,甜甜地說:“阿年哥哥,我們邀請黛兒姐去家裡過生日好不好呀?”
傅斯年側目看著林黛兒,天生冰冷的聲音稍微放柔幾分:“你願意去嗎?”
林黛兒對上他冰雪般清透的眼,心裡麵掀起波瀾。
其實,她也很想問傅斯年,那個女孩的身份,還有他是不是結婚了?
也許趁著這個機會問清楚也是好事。
李俏俏又看向林黛兒,柔聲撒嬌道:“黛兒姐,你去好不好呀?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聚過了。”
林黛兒看著李俏俏的笑臉,心裡麵不由地發寒。
她情不自禁地想起口腹蜜劍的成語,李俏俏如此盛情邀請她,肯定沒什麼好事。
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她倒要看看李俏俏要怎樣算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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