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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彆墅內,林佳人埋在林慕青的懷裡可憐巴巴地哭泣。
“爸爸,我根本就不會幾句英語,不想出國留學,你就幫幫我呀!”
林慕青看著林佳人痛哭流涕的樣子,也是心疼。
“爸爸也不想你出國,你現在正是挑選夫婿最佳的年齡。”
他也盼著林佳人嫁得好,那樣能為他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出上幾分力。
旁邊的李美嬌水果盤,拿出一小塊蘋果喂給林慕青:“老公,你什麼時候能去上班?”
一提這事,林慕青就火冒三丈:“上次那個死丫頭逼著我當眾承認有精神病,董事會那邊直接停我的職。”
“黛兒也真是的,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她的心就是太狠了點,現在傅斯年又是她的未婚夫,你的處境更是艱難。”
李美嬌麵露出擔憂之色,體貼地哄著林慕青。
林慕青的臉“吧嗒”一下沉下來,眼睛瞪得渾圓,眉毛都皺在一起:“我就當作沒生過這個女兒。”
李美嬌溫柔地哄著林慕青:“老公,我有個辦法能幫佳人,又能小小懲罰一下黛兒,不知你願不願意?”
然後她伏在林慕青的耳邊低語幾句,又裝出很善解人意的樣子。
“要是老公不忍心也沒關係,我們把佳人送出國就好了。不過黛兒今天趕走佳人,明天會不會趕走我們?”
“她敢!”
林慕青心裡窩著滿肚子炸藥,經李美嬌撩撥幾句,直接就炸開:“我馬上給她打電話。”
旋即,他真的給林黛兒撥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林黛兒把賣珠寶的錢當作員工獎發下去,暫時穩住員工,避免流動過大。
她看著林慕青打來的電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自從她出獄以來,她這位爸爸就沒做過一件讓她省心的事。
電話停了又響,她最終還是接通電話。
林慕青的語氣難得溫和:“黛兒,你妹妹下個星期就要去留學,明天又是元旦節,你帶斯年來家裡吃個團圓飯吧!”
林黛兒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最近斯年很忙,可能沒空。”
“要是你不肯,我隻能親自給斯年打電話請他。”
“算了,我叫上他!”
林黛兒揉著悶悶作痛的太陽穴,無可奈何地回道。
她不願意傅斯年和林慕青有過多的接觸,可能是不想傅斯年知道太多家醜。
也不知她父親又在算計什麼,總不會真的邀請傅斯年拉攏感情吧?
元旦節新舊年輪交替的日子,整座煙城都裝點著喜洋洋的紅色。
林家的彆墅門口也掛上兩個紅燈籠,就像新年一樣,不對,今天確實是新的一年。
林黛兒帶著傅斯年進了家門,林慕青,李美嬌和林佳人都熱絡地守在門口。
尤其是林佳人穿著一身香奈兒黑白妮子最新款冬裝,戴著珍珠耳環,人看上去成熟乾練不少。
林佳人那張小臉蛋含羞帶怯地喊著:“斯年哥哥,你來了。”
“嗯!”
傅斯年送上禮盒,態度禮貌中帶著清冷。
林黛兒看著林佳人的裝扮覺得很眼熟,再低頭看著自己。
她也是穿著香奈兒黑白妮子套裝,隻是她是去年款的,看來林佳人私房錢比她還多。
兩姐妹撞衫,誰醜誰尷尬,她林黛兒絕不會輸的。
於是,林黛兒傲然地仰著脖子,親昵地挽著傅斯年的胳膊,優雅地走到飯桌。
林佳人心裡也是委屈,實在不願穿著和林黛兒相似的衣服,還用同款香水。
儘管她很不願意承認,但她確實長得不如林黛兒美豔動人,尤其林黛兒那雙眼睛就跟鉤子似的,分明就是狐狸精。
不過林佳人想到接下來的事,她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
她暗自竊喜地坐在傅斯年的對麵。
林慕青拉著傅斯年親切地說:“斯年,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藥酒,它對我們男人的身體大有益處。”
傅斯年沉著眉,委婉地拒絕:“林叔叔,我喝不慣這種酒。”
“你嘗一下,就會喜歡上的。”
“這個藥味太濃……”
林黛兒見狀也微微皺眉,勸阻道:“爸,斯年不太喝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林慕青的臉色漲紅起來,額頭的一根根青筋都冒起來,嘴唇往下抿成為“八”字。
“你們是嫌我人老了,做什麼,吃什麼,喝什麼都上不了台麵吧!”
林黛兒知道她父親就是借機發難,想要懟回去。
有些人就是不能慣著,否則就能上天。
傅斯年拉住她的手,放低語調地哄著林慕青:“林叔叔,我的酒量不太好,隻能陪你喝上一小杯。”
林慕青馬上陰轉晴,給傅斯年倒上滿滿一杯酒:“飯桌上沒人陪著喝酒,實在無趣,還是斯年最懂事。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人,現在人還沒嫁,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林黛兒聽不慣林慕青的話,但礙於今天過節,不好鬨起來。
她默默地吃著菜,手機傳來信息的響聲。
她百無聊賴地拿起手機,發現唐妍在微信上發來祝福信息,正在回複時,又來了一條信息。
【小寵物,你膽子夠肥,把我送你的首飾賣了。】
林黛兒的心就像被鉤子高高地提起來,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她偷偷地環視著四周,幸好並沒有人看見沈墨川發來的信息。
於是,她佯裝若無其事地關掉手機。
她自我安慰道:隻要關掉手機,沈墨川就找不著她了,她可不想新年大頭就觸黴頭,不然新的一年,運氣都不會太好。
另一邊的沈墨川坐在金碧輝煌的包間裡,時不時看下手機屏幕。
信息已經發送了半個小時,他的小寵物竟然還不回信息。
容昊用手肘推著沈墨川,挑著眉調侃道:“在等你家那位給你回信息?她過的可是美國時間,說不定現在人還在睡覺呢!”
沈墨川推開容昊的手,沉默不語。
容昊就像是哈巴狗附體,又諂媚地靠山沈墨川獻寶地說:“最近我認識了幾位搞藝術的女學生,她們才大一,人還算乾淨,今晚你帶個回去吧?”
說著,他就打了個電話。
有四五個瘦高的漂亮小姑娘推門進來。
她們都十八九歲的年紀,臉蛋嫩得都能掐出水,身上有種學藝術的文藝感。
容昊挑著兩個濃顏類型的女孩塞給沈墨川:“我專門挑選了一番,你看她們長得是不是有點像她?”
那兩個姑娘看著麵前男人帥氣十足的臉,還有模特的身材,她們的雙腿都合不攏了。
這種極品男人倒貼錢睡上一覺,說出去也是很有麵子,成為朋友圈炫耀的資本。
她們扭腰晃胸地要挨過去。
霎時,沈墨川微眯起黑眸,一道凜冽的寒光迸射而出。
他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否則死無全屍的森冷氣息。
那兩個姑娘立刻停頓下腳步。
沈墨川沉著臉朝著那兩個姑娘揮了揮手:“不想死,滾遠點!”
姑娘們也是混圈的人,知道什麼人能招惹,什麼人不該去招惹,嚇得冷汗直冒,相當識趣地離開。
容昊不滿地蹙眉,抱怨道:“這兩個姑娘雖然長得不如她,但也是個中翹楚,勉強能打發空虛寂寞的夜晚。”
沈墨川端起酒杯,葡萄酒在夜光下發出猩紅的光芒:“我們做兄弟的底線,就是我不乾涉你的私事,你也不乾涉我的私事。”
他抬起眸子,眼底的寒芒如無數把利刃射向容昊。
氣氛隨之森然,凝重。
容昊倒是很會主動找梯子下,他左右手各攬著一個姑娘,吐槽道:“好好,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然後,他帶著那兩位姑娘坐到另一張沙發,開始親親抱抱起來。
沈墨川坐在幽靜的角落默默地喝著酒。
他又看了下時間,又過去了十分鐘,他家的小寵物還不回信息。
看來膽子真的很肥!
要不還是狠狠地教訓一番,否則太不懂規矩。
不知為什麼,林黛兒的後背一陣發涼,好似無形之中有雙陰鷙的黑眸盯著她。
她搖了搖頭,逼著自己清醒過來。
這裡是她的家裡,沈墨川就算是再瘋狂,也不會在元旦節闖入她的家裡。
她抬頭看見林佳人滿臉含春地看著傅斯年,眼裡的柔情都能擠得出水來。
林佳人嬌滴滴地說道:“斯年哥哥,你是不是有條卡地亞狼騰藍寶石皮帶?”
林黛兒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已經預知到林佳人要說什麼,她正要開口阻攔。
林佳人已經搶先一步出聲:“我在姐姐的房間裡看見那條皮帶,記憶非常深刻。姐姐肯定很喜歡,才會珍藏在房間裡。”
雖然她沒有在林黛兒的房間找著彆的男人,但她就是有種很強烈的預感。
那天晚上,林黛兒的房間裡有彆的男人。
現在她就要當著斯年哥哥的麵挑穿林黛兒的真麵孔,讓他知道林黛兒是個不貞不忠的女人。
林黛兒緊張得麵色發白,鼻尖沁出細細的汗珠,雙手緊緊地握住刀叉。
她知道傅斯年比誰都要清楚,那條皮帶並不是他的。
李美嬌也附和著說:“那天黛兒的房間鬨出很大的動靜,我們還以為她屋內有彆的男人。當時我們也是擔心,因為你和黛兒都快要訂婚,鬨出這種事影響很不好。”
林黛兒實在太過用力,手指掐得發青,指甲也是白色一片。
她在心中暗自嘲笑。
她真是有個中國好後媽,說的每句話都像一把刀子,又狠又準地往她的傷口補上去。
經過她們母女的一唱一和,已經把當晚的事描繪出來。
可林黛兒無力反駁,當初房間裡確實藏著沈墨川,並且他還強迫她做了那種事情。
在某種程度來說,她確實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林黛兒硬著頭皮抬頭看向傅斯年,等著他憤怒的追究,也許這不算是太糟糕的事。
兩人尚未舉行訂婚儀式,一切還來得及改變。
傅斯年不疾不徐地吃著牛排,細細地嚼完後。
他眉色不改,波瀾不驚地開口:“是我的!”
林佳人顯然是難以置信,激動地描述:“那條皮帶是深褐色的,狼騰的眼睛是紅色的,這不太符合你的風格吧?”
“林佳人,你覺得我符合什麼風格?”
傅斯年連姓帶名地喊著林佳人的名字,其中帶著嚴厲的警告之意。
林佳人還想說什麼,旁邊的李美嬌拉住她的手,輕輕地搖頭。
李美嬌溫溫柔柔地給傅斯年倒酒:“我給你再添一杯酒吧!”
傅斯年正要拒絕,李美嬌的手心一歪,藥酒就往傅斯的淺藍色外套倒上去。
淺藍色外套黃了一大片,實在難看極了。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我弄臟了你的外套,你和慕青的個子差不多高對吧?”
李美嬌推著林佳人喊道:“佳人,你帶著斯年去你爸爸房間挑件衣服。”
林佳人立刻站起來,那張小臉是藏不住的喜悅,恨不得把心機都寫在臉上。
林黛兒非常無奈地捂住額頭,在林慕青給她打電話時,她就猜著此次飯局不簡單,肯定有算計。
可她沒想到三個人合起來,竟然隻想到如此愚蠢的算計?
傻瓜都能看得出啊!
她伸手挽住傅斯年的胳膊,莞爾地笑道:“我帶你上去吧!”
林慕青瞧著情形不對,他嚴肅著臉阻攔:“你剛從牢裡出來沒多久,也很少進我的房間,還是你的妹妹更熟悉,由你妹妹帶著過去吧!”
林黛兒側目看向所謂的父親。
他在傅斯年麵前也強調她從牢裡出來,為了他的寶貝小女兒,也是夠豁得出去。
她不由地勾唇冷笑道:“你確定要小妹獨自帶著姐夫去換衣服?”
她一眼就看穿三人的算計,故意設局讓傅斯年和林佳人單獨相處。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最容易擦槍走火,更何況林佳人就是自燃性的炸藥,不用火苗都會爆炸。
林慕青煞有其事地點頭說:“你隨著我去你媽媽的房間,她交代過我,等你要嫁人時,就把一件東西送給你。”
林黛兒皺眉不太相信地問:“我媽有東西送給我?”
“對!”
林慕青一本正經地點頭。
林黛兒接著又回道:“那我先帶斯年上樓換衣服,再隨你去我媽的房間。”
她才不放心傅斯年和林佳人單獨相處,誰知道這對母女又耍什麼陰謀算計。
林慕青拉下臉,不悅地甩手往裡走:“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你不要我就扔了,還有你媽媽的房間也沒人住了,我正打算重新裝修,成為你弟弟的健身房。”
林黛兒自然不會讓林慕青清理母親的房間,消除掉她對於母親最後的回憶。
還有以母親的性格,說不定真的給她留了物件。
猶豫了一下後,她擔憂地叮囑傅斯年:“你衣服臟了就臟了,也用不著換,你在這裡等著我好嗎?”
傅斯年了然地點頭:“放心,我會等到你的。”
林黛兒最終還是隨著林慕青的步伐,走進母親的房間。
人剛進去,門就砰得從外麵鎖上了。
林黛兒用力地推著門,隻有門板晃動發出砰砰的響聲。
她震驚地回頭看向林慕青:“你到底要做什麼?”
林慕青雙手背在身後,橫眉冷目地怒吼:“我隻是奪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
“你的什麼東西?”
“董事長的位子是我的,你再有能耐也是個女人,你終究是嫁給彆家,生出來的孩子也不姓林。”
林黛兒心口一疼,冷笑起來:“現在可是21世紀,爺爺都沒有因為我是女孩就輕慢我,你真是我的好父親啊!”
林慕青明明很心虛,卻還梗著脖子,“不管你說什麼,董事長的位置都不該是你的。哪怕不是我,也應該是屬於你弟弟。等再過幾年,我就把位置傳給他。”
林黛兒沒工夫再耗下去,直白地問:“你和李美嬌,林佳人到底要乾什麼?”
林慕青尖酸地抿著唇,諷刺道:“老頭子總誇你聰明,你要是真有能耐就自己想出來。”
林黛兒是信任傅斯年的。
畢竟林佳人追求傅斯年不是一兩年的事情,傅斯年都不把她放在眼裡。
若僅僅是製造單獨見麵的機會,林慕青不會擺出胸有成竹的樣子。
哪裡出問題了呢?
林黛兒驀然間想起來,驚愕地問道:“難道酒有問題?”
林慕青雙手環繞在胸前不回應。
林黛兒心直往下沉:“你們真是夠無恥,天底下竟然有幫著女兒下藥搶男人的父母,還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
恐怕他們圖謀並不僅僅是傅斯年和林佳人發生關係,甚至更多吧!
她不準傅斯年因為她的家事,受到牽連。
她使勁地踹著木門,不停地喊人,可那些傭人似乎都變成聾子,全都聽不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心急如焚,熱汗嘩啦啦地往下掉,扭頭發現了色彩斑斕的彩色玻璃。
於是,她抓起一把椅子用力地砸向彩色玻璃。
林慕青也被林黛兒的行為嚇愣住,跳腳地大喊:“林黛兒,你瘋了嗎?這可是你媽媽的房間,你想毀了不成?”
他聲音充滿了焦慮,似乎很不情願房間被毀掉。
要不是林黛兒長期遭到父親的冷言冷語,還有惡意的傷害,她差點都認為父親是深愛母親。
他舍不得毀掉母親的房間。
要是父親真的深愛母親,又怎麼會對她如此薄涼呢?
愛屋才會及烏啊!
林慕青走上來阻攔:“我不準你這麼做,你放下椅子。”
林黛兒不搭理林慕青,拿起椅子用上全身力氣砸上去,彩色玻璃砰的一聲碎裂開來。
她又狂砸了幾下,玻璃裂開的縫隙足以容納一人,她走到窗戶前麵。
這裡是二樓,幸好外麵就是泳池,她想都不想就跳了下去,再朝著大廳走去。
林慕青站在窗戶朝著傭人們大聲喊道:“你們快點抓住她,不然我炒你們的魷魚。”
傭人們紛紛圍上來。
林黛兒怒目瞪著傭人們:“你們要弄清楚,我才是這棟彆墅真正的戶主,有權決定你們的去留。”
“剛才她喊你們開門,你們裝聾作啞,以她的性子怎麼可能饒過你。隻要你們抓住她,我每個人給二十萬。”
林慕青撿起地麵殘留的彩色玻璃,麵露出一絲心疼之色。
傭人們在心裡權衡一番,再怎麼說林慕青都是林黛兒的父親。
女兒再大,也大不過父親吧!
他們破罐子破摔追了上來,林黛兒東躲西藏,拿起花瓶不停地往後麵砸去。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最終跑到大廳,大廳沒有任何人。
她又往樓上跑去,看見李美嬌守在她的房門前,疾步衝上去。
李美嬌伸手阻攔道:“黛兒,你怎麼出來了?斯年的身體不太舒服,就進你房間休息……”
林黛兒也不聽李美嬌胡扯下去,不給她拖延時間的機會。
林黛兒猛地推開李美嬌,用力地踹開房門,火急火燎地往裡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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