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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股市開市,林氏的股價緩緩往上漲,暫時到達安全範圍,隨後召開股東會。
同時,也借著這個機會林黛兒要向董事會成員介紹傅斯年。
傅斯年穿著暗黑色西裝,林黛兒穿著米白色西裝,男的高大,女的娉婷,在外人看來倒是很相配。
在開會前,傅斯年把一個四方盒子遞給林黛兒:“你戴上!”
林黛兒打開看見一顆鴿子蛋大的粉鑽,鑽石在燈光下閃爍著綺麗奪目的光芒。
她瞪大水漉漉的桃花眼,驚愕地看向傅斯年:“這可是DR的戒指,你確定要送給我?”
傅斯年那張冰雕的麵癱臉沒有什麼表情,淡漠地說:“你不要誤會,演戲就要演全套!”
“哦!”
她有些失望地垂下頭應道,同時又在內心唾棄自己。
林黛兒,你還在幻想什麼?因為他送了你一個DR戒指,就是一生一世的戀人?
你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不要再那麼幼稚。
傅斯年看著麵前的林黛兒眼裡瞬間失去了光彩,他唇角微啟想說上幾句,可想起過往的種種。
他冰眸中的一絲柔情消失不見,他恨她!
股東會十點開始,可推遲了十分鐘,還有三位老股東沒到。
林黛兒親自打電話,全都遭到拒接,她也做好有一些股東不接受自己的心理,正打算開始會議。
沉重的木門緩緩推開,隨後是噠噠噠的腳步聲,一大幫人聲勢浩蕩地走進來。
為首正是沈墨川,李總和唐總伴隨在他身邊。
沈墨川是九頭身的身材,闊肩窄腰,帶著逼人的銳氣與凜冽感。人剛進來,屋內就彌漫著巨大的壓迫感,黑夜般可怖。
他黑眸朝下一睨,犀利地掃過在場所有人,最後落在林黛兒:“很抱歉,我來遲了。”
話說得很有禮貌,但從他高高在上的態度看不出有丁點的抱歉之意。
林黛兒是東道主,儘管心裡有一百個不爽,仍站起來落落大方地說:“歡迎沈先生!”
然後,兩人禮貌地握手,沈墨川看著林黛兒修長細柔的中指戴著一個鴿子蛋大的粉鑽。
粉白交融,倒也算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這應該是訂婚戒,不過實在礙眼!
沈墨川微微眯起狹長的眼,迸射出精銳的光芒:“這個戒指不錯!”
林黛兒強忍著手腕的劇痛,乾笑道:“謝謝沈先生的誇讚。”
疼,好疼!
她暗自想抽回手,沈墨川握得更緊,快把她的手骨都給掰斷了。
他幽深的眸光落到旁邊的傅斯年,意味深長地說:“這應該是傅總送的戒指,看來傅總的眼光不錯。”
傅斯年握住鋼趣÷閣杆,眉色都不曾改變,仍是冷冷淡淡地回道:“黛兒喜歡就好。”
兩人不動聲色,卻在無形之中已經刀光血影,殺氣騰騰。
林黛兒見狀,硬是裝出很靦腆的少女樣,軟綿綿地說:“我很喜歡。”
隻要能惡心沈墨川,她可以做任何事!
沈墨川厲眉往下沉,定定地看向林黛兒,那目光就像一條冰冷堅固的鐵鏈牢牢地纏住她的脖子。
鐵鏈一點點收緊,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都快要喘不過氣。
當她快要窒息而死時,沈墨川移走視線,朝著眾人說:“會議開始吧!”
他仿佛才是林氏的掌舵人,當家做主的人。
林黛兒心有不甘,但李總和唐總占據百分之十的股份,現在他們以沈墨川馬首是瞻,他又私底下收購林氏的其他股權。
目前,她都不知沈墨川到底有林氏多少股份。
林黛兒隨之坐下,深吸一口氣笑著對股東們說:“近段時間,林氏遭遇多層危機,謝謝大家的支持……”
會議持續了兩個小時,其間以沈氏為代表人員對林黛兒拋出各種刁鑽的話題。
幸好,她做了兩個月的準備,勉力應付。
等結束時,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
林黛兒就像全身都被抽光了力氣,無力地癱軟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她後背的淺藍色襯衫濕了又乾,乾了又濕了。
忽然,門冷不丁推開了。
林黛兒馬上坐直身子,裝出很成熟穩重的精英模樣,再側目看向來人。
沈墨川邁著修長趣÷閣直的大腿不疾不徐地走來,散發著上位者不怒而威的氣場。
林黛兒如臨大敵,嗖地從座位站起來,雙手攥住會議桌的邊沿,她滿是戒備地盯著沈墨川:“沈先生,您還有事嗎?”
“嗤!”
沈墨川菲薄的唇瓣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暗嘲的弧線:“我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你有那麼怕我嗎?”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比老虎還可怕,還要凶殘嗎?
隨著兩人距離的拉近,林黛兒身上的汗毛一根根豎起:“沈先生,你真會說,我還有公事趕著處理,你要是有事可以聯係我的特助。”
她不敢和沈墨川單獨相處,實在太過危險。
哪怕這裡就是她的地盤,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話落在沈墨川身上,完全沒用。他會以絕對的優勢碾壓對手,毫無反抗之力。
她往後退了好幾步,轉身就要離開。
下一秒,沈墨川鋼鐵般的手摁住林黛兒的胳膊,她腳下一個踉蹌,後背撞到會議桌。
緊接著他欺身而上,把她困在自己的身下。
龐大的黑影籠罩住林黛兒,她雙手握住會議桌的邊沿,一個勁地往後仰,想拉開點兩人的距離。
“沈先生,請您注意點影響,這裡是林氏的會議室。”
“那又如何?”沈墨川冷傲地反問。
她退一點,他就進一點,最後逼得退無可退。
沈墨川抬手放在林黛兒戴著粉鑽的左手,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的小手,再輕輕地撥弄著她的粉戒。
“你很喜歡?”
一股又酥又麻的電流從指間往上流竄,沿著血液遍布四肢百骸,直達心尖。
林黛兒又恐又懼地要抽回手,可沈墨川握得太緊了,她根本抽不出來,隻能硬著頭發反駁:"是的,我很喜歡。"
“因為傅斯年送的?”
“對。”
“隻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個收到他戒指的女人呢?”
“我不在乎!”
林黛兒隻能靠腰力來支撐住上半身,逐漸腰部發酸發軟了。
幸好她練過古典舞,還能勉強支撐一下子。
偏偏沈墨川挨得更近,那專屬於他的氣息嚴嚴密密地壓下來,躲無可躲,又抗拒不了。
沈墨川俯身貼近她白嫩的耳畔,黑眸掠過一閃而逝的玩味笑意:“那你猜他會不會在乎我們睡了?”
他的聲音冰冷,像是從十萬尺冰層湧下來的寒霧,衝進人骨縫,凍得林黛兒骨頭都發寒,發疼。
林黛兒死死地咬著下嘴唇,憤恨地瞪著沈墨川。
他又在威脅她!
然後,沈墨川重重地咬著林黛兒的耳朵,如同獵人給獵物打下烙印。
他霸道地宣布主權道:“我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沈墨川,你混蛋!”
怒火謔謔地往林黛兒的腦門上冒起來,她想起沈墨川強占自己的羞恥經曆,越想越生氣,怒火把所有的理智都燒毀掉了。
她揚手鉚足了勁朝沈墨川那張俊臉甩上去,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聲音在空蕩的會議室飄蕩開來,餘音嫋嫋。
沈墨川如玉般白皙的臉頰馬上印出五道紅痕,特彆的顯眼,刺目。
林黛兒打的掌心發燙發熱,等打完人後,她開始後怕。
她打的人可是沈墨川,吃人不吐骨頭的玉麵閻王,在商場殺伐果決,心狠毒辣的黑暗帝國的王。
林黛兒很想開口道歉,但嘴巴似乎被縫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沈墨川微愣了下,然後他臉色如同駭人的風暴,風暴裡麵夾著蝕骨的暴雨,眼底血色泛濫。
他左手捏住林黛兒的肩膀,粗暴地往會議桌把她整個人按下去:“林黛兒,你竟然敢得打我。”
林黛兒後腦勺頭磕著厚實的會議桌,大腦冒著無數的金星,驚恐不安地看向沈墨川。
他神情陰鬱,目光陰鷙,周圍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她嚇得連連往後退去,卻還嘴硬地反駁:“當時你是強迫我的,你就是……”
"我就是什麼?"
沈墨川帶著滔天的怒意,伸手捏住林黛兒細小的脖子:“你有本事就說出來。”
林黛兒眼冒紅絲,喉嚨處好似有一顆尖銳的石頭,磨得她的喉管血肉模糊,張嘴都覺得很痛苦。
可她骨子裡就是個極其倔強的人,咬著牙艱難地吐出三個字:“強—奸—犯。”
“好,很好,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強—奸—犯。”
沈墨川墨瞳泛起嗜血的狠厲,伸手去扯林黛兒米白色西裝。
“彆碰我!”林黛兒用力地拍開他的手,她真的受夠了。
這些日子來,她在沈墨川的麵前卑躬屈膝,百般討好,結果卻換來越過分的索取。
現在林氏總部,沈墨川還無法無天,實在欺人太甚。
那些長久堆積的怒火就像決堤的洪水泛濫開來。
她眼裡跳躍著兩簇火苗,拿起會議室桌的盆栽直盯著沈墨川:“不準再碰我。”
沈墨川淡淡地瞥了一眼盆栽,不屑地冷嘲:“你是打算拿它來殺我?那你最好對準點,不然就白費了。”
林黛兒被沈墨川眼底的輕蔑徹底激怒,把盆栽朝著沈墨川砸過去:“沈墨川,我不怕你,總有一天,我會弄死你。”
沈墨川敏捷地躲開。
盆栽掉落在地麵啪地碎成玻璃渣。
沈墨川低頭看了一眼碎玻璃,冷聲嘲諷:“真可惜沒砸中我,難道你就是嘴巴硬而已?”
這句話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她要殺了他,真的要殺了他。
這時,林黛兒就像陷入憤怒之中的野獸,隻想要報複沈墨川,弄傷沈墨川。
於是她不管拿起什麼,都往沈墨川扔過去,趣÷閣記本,激光趣÷閣,直至手裡隻剩下一隻鋼趣÷閣。
鋼趣÷閣的尖端在燈光下閃著淺銀色的光芒。
林黛兒拿著尖端對準沈墨川,她快要逼瘋了:“沈墨川,你要是逼急我,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沈墨川對於林黛兒的威脅視而不見,他修長的手指扯下黑色領帶,開始解西裝的黑曜石紐扣,隨後散漫地搭在坐椅背上。
他的動作冷傲又矜貴,一舉一動儘是芝蘭玉樹的風華。
但在林黛兒的眼中沈墨川就是猛虎野獸,怕他,也恨他。
她激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提高音調警告:“沈墨川,你彆再靠近我。”
“嗬嗬!”
沈墨川勾唇冷笑,繼續解著襯衫的白色紐扣,露出結實的胸膛,性感誘人的肌肉線條,還有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飽滿胸膛。
沒到極致,同時也危險到了極致。
他緩緩地俯身貼近林黛兒,握住她微微發顫的手。
她明明怕得要死,還要裝出很有本事的樣子,真像一隻逼急的兔子。
不對,她應該是貓咪。一隻有利爪,有尖牙的貓咪。
那他就磨掉她的利爪,拔掉她的尖利的牙齒,成為他的寵物。
沈墨川挑著堅毅的眉峰,滿不在乎地說:“你殺過人,應該很有經驗。不過鋼趣÷閣不是匕首,我建議你用力點,刺得要深一點,那樣能保證我能百分百掛掉,否則我還有一口氣,就會殺了你。”
林黛兒真的慌了,冷汗簌簌地往下掉落。
她緊張地大口吞咽著唾沫,一動不動地盯著沈墨川:“彆嚇唬我,我不怕你。”
沈墨川拉著她的手一點點往前,尖利的鋼趣÷閣抵住他光潔飽滿的胸膛。
“既然你不怕,那我們就玩一玩。不如,你先對準這個位置用力點。”
林黛兒的雙手抖得都快握不住鋼趣÷閣,可她知道自己一旦認輸了,就再也無法翻身。
她狠下心咬下牙真的拿著鋼趣÷閣往裡戳,她甚至能感覺到尖利的鋼趣÷閣劃破了沈墨川的胸膛,往裡深入的感覺。
很快,血珠子滲透出來,就像血掉落在冰潤的羊脂白玉。
紅得妖嬈,白得純白,紅色瞬間染紅了白色。
她倔強的仰頭迎上沈墨川的黑瞳:“彆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可沈墨川就連眉宇都沒有皺一下,不以為意地說:“你隻有這點力氣,我建議你還是再用力點,否則殺不死我哦。”
說著,他握住她的手又往裡刺去,仿佛鋼趣÷閣刺入的人並不是他自己,而是與他毫不相關的人。
瘋了!
他真的是個瘋子。
林黛兒強裝起來的堅強與狠心,在沈墨川的麵前土崩瓦解。
她鬆開手想甩開鋼趣÷閣,可沈墨川死死地握住她的手,殘忍地挖苦道:“我們繼續玩唄!”
冰冷肅殺的氣息在房間裡蔓延。
沈墨川抓住林黛兒的手又繼續往裡刺,血珠子變成血流,一股股往下把他的白襯衫都染出一朵朵血花,血花越來越多。
那些可怕的回憶蜂擁而出,沈墨天飛濺出來的血液飛濺到她的臉上,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林黛兒害怕的瞳孔驟然間收縮,想要甩開沈墨川的手:“沈墨川,你放開我,你就是個神經病。”
沈墨川低頭看了下插在胸膛的鋼趣÷閣,很可惜地感歎:“遊戲剛開始,你就不玩了?”
林黛兒真的怕了沈墨川。
他是個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的瘋子,即使再凶狠的人也怕不要命的人。
淚水蒙上林黛兒的眼眶,她拚命地搖頭:“不了,我認輸了。”
沈墨川拉著她的手抽出鋼趣÷閣,隨手扔在旁邊。
鋼趣÷閣尖端染上豔麗的血跡,直直地刺入林黛兒的眼裡。
沈墨川可惜地感歎:“這個深度都沒插入心臟,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你不是恨我要死嗎?你就輕易放棄殺死我的機會?”
林黛兒目光往上移動,愣愣地看著沈墨川流血的胸膛,人實在受到太大的刺激。
她真的害怕了,以前還天真地認為自己鬥得過沈墨川,現在她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難怪沈墨川黑白兩道通吃,無數人敗在他的手下。
哪怕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因為沈墨川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她越想越可怕,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血色從她的臉上褪去,慘白一片。
沈墨川伸出白皙的手挑起林黛兒的下巴,逼著她正對著自己,居高臨下地問:“小黛兒,你還鬨不鬨?”
林黛兒心有餘悸地舉起雙手,笨拙地搖頭:"不鬨了,我不鬨了。"
沈墨川滿意地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輕地磨蹭:“乖哦,你這個樣子才可愛。”
林黛兒激得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
剛才在她眼中是生與死的較量,但在他沈墨川的眼中隻是一場調教小寵物的把戲。
她害怕地死咬著下嘴唇,不吱聲。
沈墨川垂眸看見她緊咬地下嘴唇,唇瓣都溢出血,他不悅地蹙眉命令道:“鬆開牙齒。”
林黛兒心有餘悸,乖乖地張開嘴巴。
他伸手輕柔地摩挲著她咬傷的唇瓣,真是唇紅齒白。
她眼睛又大又亮,鼻尖有點泛紅,還有粉粉的丁香舌,越看越像一隻布偶貓。
他又命令道:“張開點!”
林黛兒隻能聽話地再張開點,沈墨川摸著摸著她的唇瓣,手指就往裡探進去,撥弄著她的牙齒,她的舌頭。
她覺得這種感覺怪怪的,記得在某部電影裡看見過。
這應該算是某種調戲的意思吧?
在林黛兒胡思亂想之際,唇上突然一涼,她狐疑地抬眸,發現沈墨川正在親自己。
【作者有話說】
未來一個星期兩更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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