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九章 挾持,女校,孩子幫,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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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耗儘了龍七所有精力,她站在寒風裡,看著楚曜誌消失的方向,彎下腰,用手撐住膝蓋,喘氣。

喘著喘著就哭了。

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難受,看不見未來,看不見光,因為從龍梓儀身上窺視出將來的自己,又從楚曜誌身上窺視出將來的世俗眼光,仿佛一切堅持的都是錯誤的,一切正在爭取的都是荒謬而不實際的,她蹲在地上哭,哭得掉了妝,像個小醜。

她就是個小醜。

楚曜誌向小區保安提前做了交代,保安處不讓她進他的小區,而她也再沒力氣蹲守一整晚,當晚終於回家睡了。

但是一整晚也沒睡著。

第二天早,班主任打電話,勒令缺課近一個星期的她來學校上課,她問:“董西來了嗎?”

班主任說不管董西來沒來,她必須滾過來。

老頭子的話音裡聽得出憂心,似乎這世上真正關心她死活的估計也就他了,她回:“哦。”

然後就帶著一整晚落下的黑眼圈,行屍走肉一般地去了學校。

上午趴了一節課,中午睡了一個午休,臨近下午第一節課的時候收到一條校園網賬號的私信,白艾庭的,叫她約個時間見麵。

白艾庭用校園網賬號給她發信息就夠荒誕了,居然還約她見麵,龍七就當做了個夢,刪掉私信,繼續睡覺。

白艾庭的第二條私信發過來:我看見監考老師給了董西一包麵巾紙。

那時,班級裡還在喧囂,龍七的眼睛定定地釘在屏幕上,三秒後從桌上起身,捋開額前的頭發,再死死地看了一遍,而後霎地離座。

白艾庭正在長廊中央的樓梯口等她。

正值午休,鮮少人煙,龍七在離白艾庭五米遠的地方就迫不及待質問:“你知道但不作證,想怎麼樣?”

白艾庭挺冷靜的,龍七剛走近,她就轉身往樓上走,迫使龍七跟著她,而龍七根本等不到她把她引到什麼僻靜的地方,直接在梯台上拉了她:“你倒是去作證呀。”

“我憑什麼?”

白艾庭回。

龍七與她對視,兩人之間相差不過半米,雙眼間摻雜著複雜的情緒,白艾庭繼續不急不緩地說:“我跟她非親非故,又是學業對手,我憑什麼幫她作證?”

“那你引我出來是不是有病?”

“昨天我們一家和靳譯肯一家一起吃了晚飯。”

“所以呢?”

“那是訂婚宴。”

龍七有兩秒的時間沒說話,兩秒後反應過來,再逼近白艾庭一步:“嗯哼,所以呢?”

白艾庭出乎以往地膽大,她時時刻刻都盯著龍七的雙眼,絲毫沒有之前退縮和閃避的樣子,就像是忽然有了硬如磐石的後台,也有了豐厚的資本,說:“龍七,你知道訂婚是什麼意思嗎?就是法律上的一種身份契約,代表他要對我負一種道德責任,代表你或董西再進一步介入,就是貨真價實的第三者,會受社會唾罵。”

“關我屁事。”

龍七回了這四個字,白艾庭一點都沒表情變化,而龍七之後終於放棄眼神上的強勢,妥協般地提:“所以你想怎樣?”

“我給董西作證,你轉校,轉校的費用我家出。”

龍七嗬嗬笑了聲:“有錢人家還真是氣粗。”

說完當即要走,但是走了三步後就徘徊原地,情緒在心口湧動,欲說難休。白艾庭淡定地站在原地,等著她。

但龍七之後還是回:“你妄想。”

白艾庭也在龍七回她之後說:“我仍然等你,三天為限。”

白艾庭能替董西作證的這件事,靳譯肯知道。

龍七抓了尖子班很多男生,終於問出他在學校北樓的階梯教室裡,找到他本人時,他正坐在第一排座椅中間,低著頭,手肘抵著膝蓋,手中轉著手機,在想事情,挺疲憊的樣子。

階梯教室的窗簾很厚重,是全拉上的,特彆暗,隻有門口那一點亮光照到他腳邊的位置。

也照在龍七的腳邊。

她站在他的麵前。

靳譯肯知道來的是她,但依舊低著頭,始終沉在自己的思緒裡,旁的也隻多說一句:“來乾嘛?艾庭等會兒要用這個教室開會。”

“你願意看我嗎?”

靳譯肯不願意。

他略帶疲態的嗓音就說明了他對她的力不從心,說明了昨晚的事情對他的影響與迫害有多強大,說明了他如今心如止水的生活態度。

龍七靜了一會兒後,慢慢地屈下膝蓋。

左膝蓋先緩慢著地,後是右膝蓋,雙膝貼著鬆軟的地墊,手也覆上他的手,覆上被她抓紅了的手背部位,因為他一直不看她,所以以這種姿態,這種卑微的姿態看著他,輕聲說:“我知道,我錯在先,無理在先,忘恩負義在先。”

靳譯肯無聲地將手抽開。

龍七繼續握住,嗓音起顫:“但是董西是因為我。”

一邊聽著他的呼吸,一邊繼續說:“是因為我喜歡她這件事,才使她遭到報複,我是全責。”

靳譯肯稍微有點動作,龍七就緊緊握住他的手,生怕他走,懇求著說:“幫幫我,勸一下白艾庭。”

他不說話。

而龍七長久地凝視著他。

教室那般灰暗,那般寂靜,良久,他將手從她底下抽開,終於願意撫她的臉,用拇指撫開她眼角的濕氣,她因此仰頭看他,兩人一上一下,一個默斂一個卑微,影子疊在一塊,呼吸交合在一起,她小心而謹慎,重複地乞求:“就看在……我們曾經好過的份上。”

用舊情求他。

當初無情時所說的要求一個一個被她打破,她的眼睛慢慢發紅,而他聽完後,一言不發地把她的額頭抵向自己的額頭,拇指慢慢摁到她嘴角,兩人都閉著眼,她緊緊握著他膝蓋上的另一隻手,繼續著自己的乞求。

後來靳譯肯把這隻手也抽出來了。

彼此的額頭暫時分離,他仿佛已經完成長久的沉思,把手機舉到她麵前,盯著她的眼睛,要她看屏幕。

龍七看了。

屏幕上的短信界麵,放著他和白艾庭的聊天記錄,他在兩天前發出一條消息:你能不能幫董西作證?

而白艾庭在今天中午回複他,回複的內容是:早上出門前我跟媽媽說學校有野營,不能回家,要在外過夜。我想跟你過。”

所以她要讓自己名副其實。

以董西這件事為把柄,要求他為自己正名,徹徹底底使他對自己負全責。

龍七幾乎一秒間就懂了白艾庭晦澀的暗示,一瞬間也突然懂了靳譯肯情緒上的低迷,懂他現在麵臨著怎樣一種狡猾的威脅,懂他處於怎樣一種兩難的境地,白艾庭利用董西又跟她談條件又是挾持他,厚著臉皮做了一個雙向的生意。

她到此已經說不出話,整個人的身子都是抖著的,靳譯肯這時還離得她很近,問:“你要我答應她嗎?”

她不回答。

“要不要我答應?”他再問。

每問一次,就扣緊一次她的後頸,她漸漸皺眉,跟他的呼吸紊亂地衝撞在一起,在他第三次追問時,終於氣若遊絲地答:“不要答應。”

他安靜了。

很快,說:“那麼我就要用另一個方法。”

剛說完,手機就從他手中垂直而落,啪嗒一聲掉到地墊上,龍七的肩膀抖了一下,而他親她。

先親嘴唇,再從嘴角親到耳根,她不敢發聲,雙手都放在他的膝蓋上,直到靳譯肯把她一個提起,從耳根親到脖頸裡去,她睜眼喊:“靳譯肯……”

他置若罔聞,手摸索到她領口的位置,一個一個往下解,她扭過腦袋:“你要乾嘛…..”

他還是不聽,龍七開始惱了,但靳譯肯的力道特彆大,他站起來的時候把她提了起來,一路摸到她後腰的位置,一邊親一邊將她撞到講台邊沿,又把她整個抱到講台上,她當時聽到自己關節部位因他劇烈的行動而發出吱嘎響的聲音,也感受到外衣被他往下扯,整個肩部一涼,她忍無可忍地將手攔在自己和他之間:“乾什麼!”

一把他推離自己兩米遠,自己也被反作用力迫害,摔下講台跪到地墊上,與此同時,階梯教室門口看呆了的幾個人影印入眼簾。

龍七措手不及地看過去。

當時她衣衫不整。

當時靳譯肯手裡還有從她衣領上拽下的紐扣。

而門口的人是準備在這個教室開會議的整個學校領導層,唯一一個作為趣÷閣錄員的學生白艾庭站在最前,她怔怔地看著這裡,她身後的老師群一片低氣壓,良久後,不知哪位發出聲音,異常嚴厲地問:“靳譯肯,你在做什麼!”

當時靳譯肯平穩地呼吸著。

沒有一丁點責備落到龍七身上,隻因為那一刻她是以一種由靳譯肯塑造出的被害者姿態出現在眾人麵前,她喘著氣往他看,而他正彆過頭看向這些老師們,沒說話,沒表態,隻是鬆開手,將她衣領上那顆紐扣挑釁般地落到了地墊上。

昭然若揭。

白艾庭的解釋與老師的斥聲幾乎同一時間響起,白艾庭蒼白地說著他不是故意的,而老師斥:“過來!去辦公室談!”

也有女教師過來為龍七披上外衣,白艾庭當即就看向她大喊:“你說呀!解釋這件事!”

龍七腦子裡隻有嗡聲一片,她一邊被女教師扶起一邊盯著靳譯肯,他被一名男教師“請”著走,慢條斯理地向門口後退著,看著她的眼睛,用嘴型無聲暗示出兩個字。

——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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