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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塵並非是對偷襲而來的飛行種動了惻隱之心。作為隊伍上山以來遇到的第一頭領主級,怪物身上可能懷著寶貴的情報,暗影獵人的直覺讓他在間不容發之際叫停了戰鬥。

“彆用武器對著它,這家夥的脾氣很壞,況且……貌似是我們擅闖了它的領地。”降落後的鳥龍種並沒有就此安靜下來,而是雙腳不斷蹬踏著,像是在隨時準備衝鋒,狀態顯得焦躁難耐。暗影獵人將單手劍收在背後,亮出一隻圓盾和右手的五指在怪物眼前,不停地安撫著,才能勉強將對話進行下去。

“它的領地?這是什麼意思?”盧修將手中的武器還原成斧形,眼中仍然滿是提防之意,“這場遷徙才持續了多久,領主級就已經在雪山以北安家落戶了嗎?”

對封塵以外的其它人來說,如此近距離地和領主級接觸卻不發生戰鬥,還是一種頗為不尋常的體驗。眾人打量著眼前高大的怪物,對方是頗為典型的肉翼型鳥龍種——光是一對粗壯的下肢就超過兩米高,翅膀橫縮在身側,青黑色的鱗甲被一層藍色的冰殼所覆蓋,看樣子也是那種古怪吐息的產物。巨獸的頭顱頗大,頸後生著一撮藍色的絨毛,厚實的上喙頂部高高隆起,不知是角質瘤還是嗅覺器官。

龍語者的注意力片刻不離這隻亞種的眼睛:“不是這樣的,這裡是它臨時的巢穴所在,這隻大鳥留在這裡,是因為有一隻同族需要照料。”

年輕人們這才注意到,鳥龍種下巴處的嗉囊高高地鼓著,裡麵裝了滿滿一口袋食物。沙雷鳥一族通常是雜食種,不過更偏向植食,原本對幾個獵人全無興趣。然而怪物好容易覓食歸來,卻撞見了人類大搖大擺地闖進自己的領地。適逢雪山上氣氛詭異,野獸們人人自危,無怪乎對方剛一見麵就要對幾個年輕人施以重手了。

“這樣的怪物附近還有第二隻?在哪裡?”得知有另一個同伴躲在暗處伺機而動,賈曉的背脊一寒,趕緊四下掃視了一圈。奈何周遭的環境被冰川崩解後的石料堆滿,大的岩塊甚至有幾十米高,目力所限,獵人到底還是一無所獲。

“我已經找過一遍了,可什麼都沒有。”封塵搖頭道。

“那就再找一遍……沒有冒犯的意思,不過你可是剛剛才把這一隻漏了過去。”小洋目示著亞種怪物,腳下悄悄換了個臨戰的姿勢。

“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方才飛行種是從幾百米的高空中俯衝下來,才打了封塵一個措手不及,此刻的龍語者連雲端之上都翻找了一遍。龍腔的視野下,附近連普通的野獸都少見,如果有領主級的話,決計不會逃過他的眼睛。暗影獵人嘖了一聲,又道:“說實話我也在納悶,怪物不會說謊,另一頭同族應該就在附近才對。”

“那是因為它已經死掉了——”貓貓從遠處的一個石丘後探出頭來,搖動手上的短刃,遙遙地招呼著獵人們道,“你們看這邊!”

循著最早的藍色冰痕,獵人們在一堆亂石前駐足。石丘是由十幾塊數米高的巨石相互堆疊而成的,石縫造就了一個個天然的洞穴,一頭同樣巨大的鳥龍種正蜷縮在裡麵。石縫不大,怪物的頭顱和小半個身子都裸露在外,渾身連最微小的動作都見不到。鳥龍種的雙目緊閉,睫毛和鼻尖都掛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色的冰掛,大概已經有數個小時沒有活動過了。

被獵人們發現了死者的藏身之處,封塵管束下的藍色巨鳥燥怒地鳴叫了兩聲,也一同跟上前來。巨獸連連揮動雙翼,翅膀卷起一股旋風將年輕人們推到遠處,自己卻在洞口前俯下身子。它將腦袋靠過去,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同族冰冷的麵頰,許久才戀戀不舍地抬起來。

“是它的配偶。”封塵低聲朝同伴們解釋道。

“沙雷鳥不是一個很……自由的種族嗎?”賈曉揉了揉凍紅的鼻子,“我不知道它們居然還有嚴格一夫一妻製的亞種——冰雷鳥,它是叫這個名字吧?”

不知是冰雷鳥的心智太過愚鈍,無法察覺“生”和“死”的分彆,還是兩隻怪物的感情之深,足以讓它無視這一點。鳥龍種親昵夠了,便在獵人們眼前張開嘴巴,將采掠到的食物一點點吐在死去的配偶嘴邊。不知名的植物漿液冒著熱氣,融化了地上的積雪,卻沒有讓被喂食者產生一點反應。

“隻是出於好奇……有人像我一樣,想知道它們之中哪一個是公的嗎?”一邊看著這隻有在龍腔下才能觀測到的寶貴生態,雙刀手一邊小聲問道。

“好啦,封塵,能想辦法探查一下那家夥的傷勢嗎?”沒有理會聶小洋的話,秦水謠沉聲朝龍語者道,“如果知道那家夥是怎麼死掉的,說不定就能得到這次雪山遷徙的答案。”

“我試試看。”

數分鐘的艱難溝通後,冰雷鳥總算哀嚎一聲,牽動著配偶的屍首離開了藏身的洞穴。獵人們圍站在三米之外,這也是不會惹怒鳥龍種的最近的距離。不同於完好無損的上半身,怪物的背後已然是一幅傷痕累累的模樣,亡鳥背上半身的鱗甲不翼而飛,尾巴也隻剩下了一小截,血肉深深地凹陷進去,還能隱約看見脊椎裸露在外。

如此沉重的傷勢並沒有傳出半點血腥味,那是因為傷口表麵被一層藍色的冰晶所覆蓋。配偶細心地將患處凍結,既有隱藏蹤跡,也有防止傷勢惡化的意思,不過見到此刻沉睡中的冰雷鳥,這兩項意圖顯然一個都沒有達成。

“創口模糊一片,沒有明顯的咬痕和爪痕,在這種距離上根本看不出什麼門道來。”賈曉的脖子使勁朝獸屍處探了探,而後放棄道。傷口的細節一概隱藏在冰層之下,對渴求情報的獵人來說如同隔靴搔癢。他抓了抓腮邊,朝團長請求道:“就算現在獵掉那頭礙事的冰雷鳥,我們也不會違反獵人律令的,反而會調查得更清楚一些——你不會是覺得它可憐了吧?”

秦水謠不置可否地撇撇嘴,眼中的憐惜之意卻暴露了女獵人心中所想。數日的狩獵中,小獵團接觸過的怪物無一不是在發了瘋地向北逃竄,這一隻卻為了重傷垂死的配偶甘願停下腳步,放棄僅有的求生希望。就算明知對方是智力低下的怪物,也不由得小團長心中不生出些異樣的情緒:“南方還有更強的怪物在不斷趕過來,我們就算什麼也不做,這家夥早晚也是赴死的命運,還不如留給它些時間,緬懷一下死去的家人——貓貓,有什麼發現嗎?”

“並不多,”小艾露眯著眼睛檢視道,“屍體被冰凍過,看不出具體的受傷和死亡時間。不過這頭冰雷鳥的正麵連一道劃痕都沒有,看來不論它當時的敵人是誰,已經強大到讓這家夥隻能顧著逃跑,連半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了。”

“如果這些不是一場戰鬥後留下的傷勢,而隻是一擊造成呢?”盧修偏過頭,在傷口的邊緣比劃道,“你們看,這些邊緣都還算平滑吧?”

“你是說……某種吐息或是腐蝕類的攻擊?”重劍獵人順著思路想下去,“不可能的吧,一擊把領主級怪物的小半個身子消湮乾淨,尋常的龍眷都做不到這種程度。我可是記得,上一個擁有這種破壞力的家夥,已經在遺跡塔頂化成焦炭了。”

“嘛,這次委托似乎終於開始有點意思了。”聶小洋叉起雙手,似笑非笑地說道。

“大家儘量快一些,”聽到同伴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到了彆處,封塵趕忙提醒道,“我可是和這隻巨鳥說,你們能把它的同伴救醒的,我們得在它反應過來前離開才行。”

話音剛落,眾人麵前的冰雷鳥突然把頭一抬,頸後的藍色毛發根根豎立了起來。獵人們下意識地倒退一步,各自簌簌地將武器握在了手中。鳥龍種並沒有發現自己被欺騙的事實,它的目光沒有在小獵團的身上停留,而是警惕地朝南方望去。

封塵仍然維持著一隻手高舉的姿勢,忙裡偷閒地掃了一眼身旁的獸屍。冰雷鳥的吐息作用並不持久,封住傷口的冰膜好像已經開始融化了,在高階的掠食種眼中,些許的味道散溢出去,就如燈塔一樣明亮。他暗道了一聲不妙:“糟糕……這片巢穴可能已經藏不住了。”

數分鐘的艱難溝通後,冰雷鳥總算哀嚎一聲,牽動著配偶的屍首離開了藏身的洞穴。獵人們圍站在三米之外,這也是不會惹怒鳥龍種的最近的距離。不同於完好無損的上半身,怪物的背後已然是一幅傷痕累累的模樣,亡鳥背上半身的鱗甲不翼而飛,尾巴也隻剩下了一小截,血肉深深地凹陷進去,還能隱約看見脊椎裸露在外。

如此沉重的傷勢並沒有傳出半點血腥味,那是因為傷口表麵被一層藍色的冰晶所覆蓋。配偶細心地將患處凍結,既有隱藏蹤跡,也有防止傷勢惡化的意思,不過見到此刻沉睡中的冰雷鳥,這兩項意圖顯然一個都沒有達成。

“創口模糊一片,沒有明顯的咬痕和爪痕,在這種距離上根本看不出什麼門道來。”賈曉的脖子使勁朝獸屍處探了探,而後放棄道。傷口的細節一概隱藏在冰層之下,對渴求情報的獵人來說如同隔靴搔癢。他抓了抓腮邊,朝團長請求道:“就算現在獵掉那頭礙事的冰雷鳥,我們也不會違反獵人律令的,反而會調查得更清楚一些——你不會是覺得它可憐了吧?”

秦水謠不置可否地撇撇嘴,眼中的憐惜之意卻暴露了女獵人心中所想。數日的狩獵中,小獵團接觸過的怪物無一不是在發了瘋地向北逃竄,這一隻卻為了重傷垂死的配偶甘願停下腳步,放棄僅有的求生希望。就算明知對方是智力低下的怪物,也不由得小團長心中不生出些異樣的情緒:“南方還有更強的怪物在不斷趕過來,我們就算什麼也不做,這家夥早晚也是赴死的命運,還不如留給它些時間,緬懷一下死去的家人——貓貓,有什麼發現嗎?”

“並不多,”小艾露眯著眼睛檢視道,“屍體被冰凍過,看不出具體的受傷和死亡時間。不過這頭冰雷鳥的正麵連一道劃痕都沒有,看來不論它當時的敵人是誰,已經強大到讓這家夥隻能顧著逃跑,連半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了。”

“如果這些不是一場戰鬥後留下的傷勢,而隻是一擊造成呢?”盧修偏過頭,在傷口的邊緣比劃道,“你們看,這些邊緣都還算平滑吧?”

“你是說……某種吐息或是腐蝕類的攻擊?”重劍獵人順著思路想下去,“不可能的吧,一擊把領主級怪物的小半個身子消湮乾淨,尋常的龍眷都做不到這種程度。我可是記得,上一個擁有這種破壞力的家夥,已經在遺跡塔頂化成焦炭了。”

“嘛,這次委托似乎終於開始有點意思了。”聶小洋叉起雙手,似笑非笑地說道。

“大家儘量快一些,”聽到同伴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到了彆處,封塵趕忙提醒道,“我可是和這隻巨鳥說,你們能把它的同伴救醒的,我們得在它反應過來前離開才行。”

話音剛落,眾人麵前的冰雷鳥突然把頭一抬,頸後的藍色毛發根根豎立了起來。獵人們下意識地倒退一步,各自簌簌地將武器握在了手中。鳥龍種並沒有發現自己被欺騙的事實,它的目光沒有在小獵團的身上停留,而是警惕地朝南方望去。

封塵仍然維持著一隻手高舉的姿勢,忙裡偷閒地掃了一眼身旁的獸屍。冰雷鳥的吐息作用並不持久,封住傷口的冰膜好像已經開始融化了,在高階的掠食種眼中,些許的味道散溢出去,就如燈塔一樣明亮。他暗道了一聲不妙:“糟糕……這片巢穴可能已經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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