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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哈哈,一群隻會沿街乞討的乞丐,還有一群連個幫主都不敢出門的孬種,就憑你們,也敢去摻和歸真棋局?”官道邊上的長亭裡,一個約莫四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坐在亭中,四周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不少的人,衣衫光鮮的是那海沙幫的人,而衣衫上儘是補丁的則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是天下第一大幫的丐幫之人了,可是這幾個八袋弟子,加上海沙幫一個小分舵的幾人,豈是亭中之人的對手,不過三下五除二,連手中的刀都還沒拔出就將這十數餘人給放倒在地了。

倒在地上的眾人心中不甘,隻能怒目瞪著那位坐在長亭中的狠人。

本來這長亭乃是丐幫弟子與海沙幫眾弟子商議事情的休息場所,可是卻遇見了這麼個蠻不講理的家夥,一走過來直接說要借長亭,睡覺。

而後又嫌丐幫與海沙幫眾弟子太吵,遂要將其驅逐出長亭。

眾人哪裡肯走?二話不說,直接手上見真章,丐幫與海沙幫眾人本以為人多勢眾,對方不過一人,可在交手過後卻發現就算自己人數再多一倍也無濟於事,招招傷人,不過卻並不是什麼重傷,隻是輕傷,不過卻讓其再無還手之力,隻能倒在地上,看著他坐在長亭中不斷的嘲笑著丐幫與海沙幫。

“你到底是誰?我等在這長亭休息,為何你要痛下毒手?我海沙幫也不是任人隨意拿捏的。”海沙幫分舵為首的那人手撐著地,另一隻手捂著胸口,怒目瞪著長亭中的男子。

“海沙幫?就你這種三腳貓?要是你們的那個死鬼幫主還沒死,我倒是還想領教下海龍拳的厲害,可是現在的海沙幫,真是猶如一盤散沙咯。”男子絲毫不在意那海沙幫分舵之人的叫囂。

“哼,是誰敢說我海沙幫是一盤散沙?”聞言,在長亭外的遠處,忽然出現一個身著青衣長袍,頭戴烏金冠,手持折扇的山羊胡男子。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狂刀張傲啊。”山羊胡男子一步一閃,隻幾個呼吸間便來到長亭外,扶起那位分舵的為首之人。

“皖地分舵清風堂副堂主萬同見過幫主。”萬同見到山羊胡男子,遂拱手彎腰叩拜道。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沒有真本事,靠著陰謀詭計才爬上幫主之位的海沙幫副幫主季如常啊。”坐在長亭中,絲毫沒將山羊胡子季如常放在眼裡的張傲,繼續嘲笑道。

“有沒有受傷?”季如常當然不會對張傲的一句話就動氣。

“回幫主,我等受的不過是皮外傷。”萬同盯著張傲,雖然對方並沒有痛下殺手,可是卻也給他們留下了輕傷,估計得需要休息個四五日方能康複。

“你帶兄弟們回舵裡好好養傷,這天柱山的事情,叫清風堂的祝連不需要操心了。”季如常說完便譴走了萬同等海沙幫等人。

“各位丐幫的兄弟,沒事吧?”季如常隻是站在原地,問候一句那依舊倒在地上的丐幫眾人。

“我等隻是受了點輕傷,沒什麼大礙,多謝季掌門搭救。”一位丐幫弟子硬撐著,站起身,手握棍子,拱手對著季如常道。

“沒事就好,不知道你們的封幫主有沒有來?”季如常問道。

“幫主專程自漠北返回,已於日前抵達皖地,想必現在應該到了天柱山腳了吧。”

“哦,那我得加快腳步了,明日可就是三月三,據說悅來客棧可是有熱鬨看啊。”季如常笑著說道。

“偽君子,一副道岸貌然的嘴臉。”長亭中的狂刀張傲看著虛偽的山羊胡子季如常,不屑的說道。

“哦,那不知狂刀門門主張大俠認為什麼是君子行徑?”看著遠離開去的丐幫眾弟子,季如常緩步走上長亭,在張傲對麵坐下。

“張大俠?我可稱不上,江湖上稱我等為邪,我哪敢稱大俠啊,當世除了範溪柳與步留冥,誰能擔得起大俠二字?”張傲似是極度討厭山羊胡子季如常,看著季如常坐在對麵,急忙撇過臉去,看向一邊。

季如常乃是反複無常的小人,江湖上人儘皆知,張傲自是不願與之為伍。現在還能坐在這與之交談,沒有大打出手,隻因為季如常仍有一絲江湖武林的道義在,為抵抗魔教危害武林做出了不少的事。

“張門主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啊,一手創立狂刀門,一手狂刀出神入化,江湖上少有敵手。”季如常極儘口舌,不斷的稱讚著張傲。

“刀法再強?也抵不上你這一張能犁地的嘴啊。”張傲靠著長亭的柱子,目視遠方,絲毫不將季如常的話放在心上。

“張門主果然是性情中人,我季如常是小人,不過......”季如常還準備向張傲訴苦一番,可話剛說一半,就隻見張傲站起身來。

“季掌門不必這般自貶,江湖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張傲心裡自然清楚,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張傲不待季如常說話,便一步一躍,迅速離開了長亭,幾個閃爍間,便不見了身影。

“哼,你張傲算是個什麼東西?遲早有一天會來跪著求我。”季如常看著消失在官道上的張傲,緊握著折扇,狠狠地道。

不過瞬間便恢複了尋常,就像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不緊不慢的朝著張傲走去的官道追去。

……

此時已是午時,歸真樓中,為範溪柳輸送真氣的嶽蕭此刻臉上依舊還有疲憊之色。

崇三,江燕蝶等七人均是圍坐在步留冥房間的八仙桌旁,七雙眼睛都盯著木桶之中一動不動的步留冥。

“小蝶啊,去休息吧,都一夜沒合眼了,對身體不好的。”書生對著江燕蝶說道。

“我要等步前輩醒過來。”江燕蝶很是疲倦,眼皮似是很重,就像是吊了千百斤的重物,馬上就要合上了。

看著江燕蝶強行提起精神,崇三默默地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到江燕蝶身邊,伸出手,拉著江燕蝶徑直走出房間。

“你要乾嘛?”門口,江燕蝶掙脫開崇三的手,怒聲喝道。

眾人紛紛看著門口的二人。

“去休息!”崇三看著江燕蝶,語氣沉重的說道。

江燕蝶看著步留冥,再看著崇三那不容改變的眼神,一臉的凝重,這隻有他在對待敵人時才有的神態啊。

“我不。”江燕蝶看著崇三的表情,語氣中好像是透露著點害怕。聲音裡都帶有點顫音。

“沒聽見?快去休息!”崇三再次冷聲說道。

“等步前輩醒來不行麼?”江燕蝶噘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崇三。

可是冷血的崇三壓根不在乎江燕蝶的這種撒嬌,直接拉著江燕蝶的纖細巧手,朝著不遠處的閨房走去。

小蟲子與嶽蕭隻是笑嘻嘻的看著這一幕,成蘭全然沒在意,她的心思全部在木桶中的步留冥身上,而範溪柳則是笑看著這一切,至於書生,看著崇三抓著江燕蝶的白皙小手,心中醋意翻滾,像是打翻了一百五十年的陳年老醋,不過臉上並沒什麼表現出什麼不悅。

在崇三拉走江燕蝶後不一會兒,範溪柳便發現步留冥緩慢的睜開了雙眼。

也許是太虛弱,初醒來的步留冥還沒說話,就在木桶中再次沉睡過去。

成蘭為步留冥把了脈,感覺氣息回複正常,心中的擔憂便放下了,鬆了口氣,對於這種以毒攻毒的治療方法,以前隻是聽她的爺爺竹蘆醫仙成域說過,可是從未經曆過,現在竟然在毫無準備下,實現了一次以毒攻毒的奇跡。

嶽蕭笑看著差點激動地哭了的成蘭,內心中還是對這位小姑娘敬佩不已,自己在朝堂之上闡敘馮昭然十大罪狀時,不就是這般麼,隻是現在兩年時間過去了,馮昭然不僅沒有除去,反而是更加強大了,而看自己,現在哪裡還有點當初劍指天下、試問天下豪傑孰堪對手的傲骨?

步留冥是醒了,這對大家來說算是一個好消息,可也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步留冥現在相當於一個廢人,任督二脈被封,全身武功無法施展,真氣無法在體內流通。

當成蘭說出這個壞消息時,滿屋沉寂。

“你們都彆看著我啊,我當初說過了,我頂多隻能抑製步前輩體內散仙之毒的擴散,至於解毒,我是辦不到的。”成蘭看著周圍身邊幾人盯著自己,小俏臉竟然紅的像個蘋果般。

“那有什麼辦法能解掉步兄弟身上的散仙之毒呢?”範溪柳問道。

“辦法倒是有,不過……”成蘭似是有難言之隱,沒將下文說出來。

“是不是要你爺爺來解毒?”範溪柳問道。

“嗯。”成蘭毫不猶豫的點頭,看著範溪柳,估計範溪柳老前輩知道自己爺爺的脾性。

“難道就沒彆的辦法了?”範溪柳遲疑了下,問成蘭。

成蘭摸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哎,步兄弟為江湖武林付出了一生,可惜換來的不過是這般,哎……”範溪柳連續長歎,隨後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小蟲子準備跑去通知崇三與江燕蝶,結果卻被書生攔住,隻見書生在小蟲子耳邊說了一番話,便走出了房間。

小蟲子與嶽蕭二人在房間裡給成蘭打下手,將步留冥慢慢的扶起,然後將步留冥的身子擦拭乾淨,換上了一套乾淨衣服,放在床上,讓其休息。

最後留在房間裡的照看步留冥的是嶽蕭與小蟲子。

坐在桌邊的小蟲子與嶽蕭二人大眼瞪小眼,似乎是兩不相讓。

“說,花想容在哪裡?”嶽蕭瞪著小蟲子,裝著極儘嚴肅的表情,怒道。

“不知道,嘻嘻。”小蟲子笑看著嶽蕭,眼睛睜得老大。

“你到底說不說?”

“不說,嘻嘻。”

看著小蟲子的笑容,嶽蕭終於明白為什麼書生會在小蟲子身上屢次戰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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