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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步節目大概是日本人對散步這項活動喜愛之情的最大體現,隨便找兩個藝人去個小胡同走走逛逛就能混個不錯的收視,梁葆光是不能理解他們這種愛好的,不過石原裡美覺得閒逛比去居酒屋更好,他自然無有不從。
“沒想到您也會****呢。”石原裡美走在下雨街道上,忽然說道。
剛才梁葆光去幸村的時候是小森富男給他打的傘,所以麵對石原裡美的吐槽他隻能無奈地笑笑,排場並不是他自己想不要就不要的,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也身不由己,“我走過的雨天,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黑街二人組》的故事對於80後的一代日本人,特彆是日本女人影響很大,有機會出演真人版石原裡美是開心的,但她感覺得出來,梁葆光選她並特意請她吃飯並不僅僅是因為一個克洛維的角色,“如果有什麼要交代的話就請您直說吧,連保鏢們都隻是遠遠地跟著,想必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們聊了什麼。”
“有個天使曾經說過,若要解決紛爭,必先陷入紛爭。”雖然一側的肩頭已經被完全打濕,梁葆光還是再次將傘朝石原裡美那邊傾了傾,“我沒得選,就算有得選我也會堅持用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所以……對不起了。”
“這跟我有關係嗎?”石原裡美不解,她覺得自己不像是能跟梁葆光這個級彆的存在扯上關係的樣子。
梁葆光自己就是個非常典型的男人,故而對男人的弱點極為了解,對付其他男人時一般也都比較輕鬆,“雄性生物總是易爆易怒,隻需要一塊紅布鬥牛士就能讓公牛發怒,而陰謀家想讓一個男人失去理智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
“您說自己要搞陰謀?”石原裡美驚詫抬起頭,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堂而皇之地說自己是個陰謀家。
“不,我是說你對我而言就是一塊紅布。”梁葆光聳聳肩。
石原裡美忽然明白了,短短的幾秒鐘裡她想到了很多東西,最終卻隻能一笑,“是麼。”
都都了這個時候,梁葆光也就不再繼續繞彎子,“《黑街二人組》的改編劇本被我放在事務所了,待會兒跟我回去拿一下吧,給你帶回去好好地揣摩下角色,能否演得出彩我這個導演並不能起決定作用。”
“好。”為什麼大地變得如此蒼白,為什麼天空變得如此陰鬱?是因為冬雨。
跟韓國人將清潭洞標榜為富人區一樣,日本人也將代官山當作富人聚居區,青鳥電影製作的開在這裡本身就是實力的證明,而事務所的外部造型和內部裝修的格調也證明了梁葆光是個不差錢還特彆會享受的人。
“我帶你參觀一下吧,雖然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成績,但事務所建得還是挺不錯的。”梁葆光邀請道,他並沒有讓人家在這裡陪他吃拉麵的打算,更沒有實施“一炮而紅計劃2.0”的想法,臉上的表情單純真摯。
事務所門口的小森富男笑得有點猥瑣,HORIPRO也就是堀製作的人前兩天讓他吃了不小的憋,綾瀨遙的經紀人對他的態度冷淡到他想打人,如今自家的會長也算是幫他報仇了,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得有一刻鐘了吧?”
“老大,已經二十分鐘了。”小弟十分狗腿地給他點上了叼在嘴上的七星。
“狗仔和放消息的都沒問題吧?這可是關係到會長的大事,要是出了紕漏你跟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小森富男曾經是梁革生的粉絲,梁葆光來日本後展現出更加深的算計和更狠厲的氣質之後他的崇拜值就轉移了,隻要是交代給他的事情都特彆上心,每次都完成得不折不扣。
小弟猛地立正,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會掉鏈子的。”
一個穿著雨披的夜巡警察蹬著自行車路過,看到小森富男打著傘站在路邊抽煙立馬停了下來,街邊抽煙是違法的行為,他架好車後掏出了小本子,“對不起先生,請出示您的駕駛執照、在住證或者健康保險證。”
日本人沒有統一的身份證,需要證明自己身份的時候通常都是出示這些東西,如果拿不出來將會麵臨超過二十萬日元的罰金,就連旅客也是一樣,出門沒有在住證或者旅券就要麵臨大麻煩。而日本的警察有權利在任何情況下檢查證件,對於不習慣的人來說十分麻煩,小森富男聳聳肩掏出了錢包,出示了他的駕照,“真是幸苦啊警官,下著雨的晚上還得出來巡邏。”
“小森先生,這裡是代官山屬於澀穀區,是不允許在街道上非指定吸煙區吸煙的,您需要繳納一萬五千日元的罰款(彆問我怎麼知道),以後請不要這麼做了。”警察一邊說著一邊將駕駛證還給小森富男,做事要開罰單。
“嘛,警官先生,我們都是剛從地方過來不久的,並不知道東京各個區的相關規定啊,現在經濟這麼不景氣口頭警告一下好了,罰單什麼的就算了吧。”小弟操著大阪口音過來打商量,一萬五千日元對他們而言不算什麼,可要是因為路邊抽煙交了罰金,他怕大哥的麵子上掛不住。
“小春,人家警官也是按照規章製度辦事的,不要給彆人出難題了。”小森富男擺擺手,站在青鳥影業的門口他必須得考慮梁葆光的形象,為了丁點兒小事讓人抓著把柄攻擊就不好了,“罰單您開吧,是我們不對。”
“這次就算了,以後記得去吸煙區域吸煙就好了。”警察見小森富男的態度很好就把罰單的本子收了起來,夜裡出來巡邏的警察都是新人,跟老油條們比起來反而更有人情味,“有什麼情況就報告給我們,安全第一。”
目送巡警騎著自行車離開之後,小森富男從錢包裡掏出一張一萬日元的紙幣,遞給了身邊的另一個小弟,“去,買兩杯熱咖啡和三明治,給那邊白色轎車裡坐著的人送過去,就跟他們說加班辛苦了。”
鬆本義直一晚上心情都不太好,因為他一直都在代官山的車裡蹲守著,執行上麵安排的監視任務。監視任務本來就枯燥乏味,旁邊坐著長尾容夫這麼一個囉嗦還怪趣味的大叔就更讓人不舒服了,但一切加起來都比不上看到石原裡美出現後的煩躁。
自從兩年前看大河劇《義經》被石原裡美所飾演的靜禦前給圈了粉,鬆本義直就一直都是她的飯,凡是她出演的作品一部不落都看了。
靜禦前是源義經的愛妾,靜是她的名字禦前是貴婦稱號,所以根據日本的習慣她的名字應該是源氏靜。作為“大和撫子”的起源和第一擁有該頭銜的女人,靜禦前被日本人尊稱為靜禦前姬,是日本女人千百年來的最佳典範沒有之一,石原裡美因為出色的表演和姣好的形象也被人稱作大和撫子,新人時期就往“國民女神”的方向疾馳,看到她被梁葆光領回事務所還一去就是許久,鬆本義直的心情可想而知。
篤篤的聲音突然響起,鬆本義直從滿是車牌的奇怪的世界裡被拉了回來,“是誰,在敲打我窗(書友客串)?”
“加班辛苦了,這是咖啡和三明治,請用。”不知名的小弟拎起塑料袋展示了一下。
“不用,謝謝了。”長尾容夫搖頭,他們可不是在演美劇,這種情況下接受了說不得明天就得寫一份三千字的報告交上去,“說起來你們也是加夜班呢。”
“什麼夜班,我們隻是喜歡代官山的夜景,所以過來觀賞觀賞罷了。”逮著機會就給自己強行加戲,這是龍套的通病,能夠多混兩句台詞哪怕當場就領便當也值得了,“其實當年我也有機會上警校的……”
龍套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梁葆光和石原裡美出來了,他顧不上咖啡和三明治的事情了,小跑著回了小森富男的身邊低頭站好,小聲地彙報,“老大,那兩個警察拒絕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在那邊監視很久了。”
“沒事了,待會拿上我的卡跟兄弟們去吃宵夜,今天都辛苦了。”梁葆光掏出一張信用卡,遞給了小森富男,“待會兒我送石原小姐回去,你們就不用繼續跟著了,玩的時候記得注意安全。”
石原裡美真的隻是到青鳥電影製作公司拿劇本的,呆的時間略長隻是被梁葆光領著在公司了參觀了一圈,而第二天報紙上寫的卻都是類似“大和撫子陷落”的標題,雖然早就有所預想還是苦笑不已。
梁葆光的名聲實在不好,他在韓國和美國的各種風流韻事早在青鳥電影製作公司開業的時候就被爆了出來,而後麵跟吉高由裡子的事情更是證明了他的秉性,如今單獨請石原裡美吃飯不說還帶她會公司獨處,由不得彆人不多想。記者拿出了照片作為證明,孤男寡女在一起四十多分鐘,除了做一些ABC-123(請勿自行百度)裡的事情還能做什麼?
比石原裡美更哭笑不得的是吉高由裡子,因為她去公司的時候被記者堵了,一堆人圍著她問梁葆光是不是一直四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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