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還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六章:武聖再世,有條大魚,沐還刃,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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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麵很好吃,就是味道太鹹了。”因為下麵的時候直接放在一大鍋水裡煮,怕味道不夠的吉高由裡子又往裡麵加了一勺海鹽,於是梁葆光硬是吃出了媽媽的味道,臉皺得五官都快湊一起去了,出於禮貌還得說好。
吉高由裡子一個人生活了那麼久,當然不可能連個速食麵都做不好,今天是故意想整蠱梁葆光才會搞這麼一份幾乎都是湯的麵。看碗裡的麵都被吃完她心裡格外滿足,按著梁葆光的肩膀不讓他起來,“您坐著,碗由我來收拾。”
“這怎麼好意思呢,在你家吃了東西不做點什麼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梁葆光的屁股從椅子上微微抬起,伸出手去似乎要收拾碗筷的樣子,不過他也就隻是做個樣子而已了,並沒有真替人家刷碗的打算,這一點跟那些嘴上說著要AA製,卻隻是把錢包拿出來晃一下又塞回去的小姐姐一樣。
“您是客人,放著我來就……”梁葆光演得實在太爛,吉高由裡子都沒眼睛看,不過不管在誰家裡確實沒有讓客人洗碗的道理,她一手端起桌上的碗一手拿著抹布擦桌子,可沒擦亮下就腳底一滑,“哎呀。”
“啊!”褲子上被撒了一灘麵湯的梁葆光被燙得跳了起來,得虧這是已經吃完了的麵剩下的湯,溫度已經相當低了,要是剛端上來的時候就灑在身上,估計他現在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就這樣也不好受,大腿麵上有點火辣辣的,褲子也全都被弄濕了,不弄乾淨了光是坐著都很不舒服。
“您快把褲子脫下來去浴室洗個澡,我這邊的洗衣機帶烘乾功能的,很快就能乾的。”吉高由裡子在椅子邊上跪了下來,把手伸進梁葆光的衣服裡將他的襯衫撐起,然後用廚房用的紙巾給他擦掉沾上的湯汁,她還似無心實有意地用手背碰了梁葆光的肚子兩下,感受到棱角分明的腹肌之後,臉上的笑意又有些藏不住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騷操作?”梁葆光在心裡豎起了兩根大拇指,剛才他還在考慮用個什麼方法死皮賴臉地留下來,是裝醉耍酒瘋還是裝吃壞了肚子求照顧……他自己還沒拿定主意,人家女孩子家卻早都幫他想好了。這波套路他吃得心服口服,相比之下大腿被燙了一下算得了什麼,純羊毛的西褲遇到熱水會皺又能怎樣。
“真是抱歉,要進你的私密空間,還得用你的洗漱用具。”梁葆光是典型的口嫌體直,幫他擦了襯衫之後又稍微擦了一下地板的吉高由裡子才剛站起身,他身上的衣服就脫得差不多了,臉上更是一點抱歉的表情都欠奉。
浴室裡麵意外的很乾淨,白色的主色調配上一麵藍色的馬賽克裝飾牆,清新的同時又不失高檔感。之所以會覺得意外,那是因為吉高由裡子的屋子實在有些亂,剛才他在客廳裡都沒好意思在沙發上坐下,上麵全是衣服。按理說家裡淩亂的話要麼不帶人回來,要麼提前整理一下,像吉高由裡子這樣“本色示人”的女人實在不多,而這豪爽耿直的勁兒正是梁葆光對她頗為青睞的原因。
“篤篤。”吉高由裡子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動靜,確定時機合適了才敲了敲門,然後在誒呦任何回應的情況下就推開了門,“您會用龍頭嗎,要是不會我可以教……啊,您怎麼已經脫得一點都不剩了啊。”
梁葆光翻了個白眼,他剛才在外麵就脫得隻剩下一件底褲了,進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可能還穿著?吉高由裡子雖然用手擋住了眼睛,可是手指中間明顯留了縫,當年他還在波士頓的那會兒線下狼人殺就是這麼偷看人家底牌的,“我是進來洗澡的,當然要脫了。”
“那我先出去了。”吉高由裡子作勢要退出去,不過動作磨磨蹭蹭的。
浴室裡的空間很小,梁葆光伸手一把抓住了吉高由裡子的胳膊,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還矯情就太假了,直接將她攬進了懷裡。他也不管吉高由裡子的衣服會不會弄濕,反正先抱住再說,然後不由分說地親下去一切就順其自然了。
日本的出租房裡浴缸通常很小,梁葆光一個人坐在裡麵都要蜷曲著腿,兩個人坐下來彼此之間就沒有一點空隙了,完全貼在一起。激情犯罪歸激情犯罪,清潔衛生工作是不能馬虎的,他們不僅一起洗了澡還一起刷了牙,把身上弄得香噴噴的才進了臥室。
“你這臥室真夠可以的,晚上起夜都不會摔倒嗎?”吉高由裡子的臥室裡滿地都是不知道臟還是乾淨的衣服,隻是尋常衣物也就罷了,梁葆光分明還看到一件鑲嵌了鉚釘的黑色皮夾克丟在地上,要是黑燈瞎火的踩上去,感覺一定超乎想像。
“管那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做什麼,還整不整?”吉高由裡子不滿地哼了一聲。
“整!”梁葆光把她往床上一丟。
在樓下的車位旁邊,範正昊手上夾著一截煙屁股,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忽然看到樓上的房間燈熄滅了,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年輕真是好啊。”說完將煙蒂彈出,又掏出一支煙叼在嘴上。
“我有個問題,這是男人的正常水平麼,怎麼跟我看的教材不太一樣啊?”臉上的紅霞還沒有消下去的吉高由裡子,麵帶促狹地看著梁葆光,她看的動作大片裡人家都是半個小時起步最次也是二十分鐘,可梁葆光十分鐘之後就一陣亂抖,然後不動了。
梁葆光在月亮皎潔的白光中盯著異國他鄉陌生的天花板愣愣出神,此時有浩大的空虛無聲襲來,就像是孔明、黑貞、狂狗、法老金和泳裝呆毛王統統五寶滿破之後想要卸載客戶端的感覺,再無所求。每每在這個時候他的念頭最為通達,古之賢者今之聖人都無一能與他相比,似乎稍微再努力一下就能堪破這宇宙最深奧的秘密。
對身邊這個隻認識了一天的女人所問的問題,梁葆光說實話有些不屑一顧,醫學角度看達到2分鐘以上或堅持16次動作以上都是正常範圍,而男人的平均水平則不足三分鐘,動不動就說自己半小時一個小時的幾乎都是可憐的射手座,真正的大神?不存在的,他十分鐘的水平已經屬於強者了。
“你知道武聖嗎?”梁葆光覺得對這個問題似乎還是有必要做出一些回應。
“過五關斬六將,千裡送義嫂的羽關雲長?”日本人的國土太小,所謂的英雄格局也有限得很,所以大部分人對天朝的三國跟對他們自己的三國一樣很有興趣,對演義裡塑造的角色也都耳熟能詳。
“男人就該像武聖一樣,溫酒斬華雄,利落之間儘顯英雄風采。”梁葆光說話的時候臉微微一紅,隻不過關了燈隻有月光的情況下吉高由裡子看不清楚就是了,“我不是單純的快,而是爽快。”
“噗哧。您怕不是故意在逗我笑吧,他要是真男人能立刀於門前來個月下讀春秋,不是應該吃一頓餃子?”吉高由裡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聽說越是去了人欲的男人就越是厲害,東方教主、掃地老僧都是碰不得姑娘的,關帝爺那麼厲害,恐怕……”
梁葆光直撓頭,其實他今天是低水平發揮沒有達到平時的水準,不因為彆的,就因為吉高由裡子有個跟Jessica相同的毛病:自律神經異常。女人愛叫男人才會整得特彆起勁,吉高由裡子確實很愛叫,隻要碰她一下就會發笑,所以一直是笑著在叫,而且笑起來還特彆誇張。Jessica笑的時候聲音清脆尖銳讓人頭疼,而她則是豪放得過了頭讓人瘮得慌,梁葆光能在笑聲中堅持那麼久已經是奇跡了。
“我還有個問題,您不是導演嗎,怎麼演技也那麼好?”到這個時候吉高由裡子也明白了,晚上並不是她一個人在演,梁葆光也是帶著目的在演,可她自己演得有些著相,梁葆光這個非專業人士卻自然得很。
梁葆光也不是演技好,隻不過是對付女人比較有一手罷了,專業對口,而且他也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才有今天的功力,“波士頓大學離我們哈佛很近,以前他們學校在亨廷頓劇院開了一門教現代表演的公開課叫《Elementaryen》,我閒著沒事兒就去聽了,所以當年的八百個收獲良多的少年裡就有我,感謝ThomasDerrah教授讓我增長了很多姿勢。”
“那個,您待會兒能不能出去幫我買點藥回來?”吉高由裡子忽然說道。
“哈?”梁葆光一骨碌坐了起來,雖然乘著氣氛急吼吼的他沒用那個,可是他那一針也沒打進去,加上吉高由裡子說了她最近很安全,應該沒事才對,“沒必要吃那種藥吧,很傷身體的。”
“我是肚子疼想要吃兩片Bufferin,您以為是什麼?”吉高由裡子在梁葆光的肚子上來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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