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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電影的家庭DVD想賣出一千萬份,必須得有強大的粉絲基礎,通常情況下隻有《星球大戰》、《哈利·波特》這樣的係列大作才能做到,但梁葆光隻用20萬美元的預算就達成了這項光輝成就。諾蘭的“病毒營銷”多次被提起,但這次反過來了,《這個男人來自地球》更像是Twitter的大號廣告。
一部票房隻有五百萬美元的電影如何賣出超過兩億美元的DVD和周邊?梁葆光給出了他的答案:Twitter。電影可以通過網絡營銷起死回生,那麼其他商品也當然可以通過同樣的方式大賣,馬克·紮克伯格絞儘腦汁耗乾口水想要證明非死不可對銷售行業的作用,卻不如梁葆光一部電影來得有說服力。
“聽說現在好多大企業都跟上趕著個你合作,做社交網絡真的那麼厲害?”金泰熙放下手中的報紙,上麵的頭條就是梁葆光的《這個男人來自地球》DVD賣出一千萬張的新聞。她跟大部分隻一天隻吃一頓的韓國女明星不同,有一頓落下了就要發脾氣,難得有空就跟梁葆光一起出來吃早餐,至於為什麼是吃早餐,懂的人自然都懂的。
兩人就餐的地方是狎鷗亭向漢江去的一家早餐店,店裡專營西式早餐,提供的東西比五星級酒店的早餐還要精致一些,對於間歇性少女心炸裂的金泰熙來說吸引力很大,所以她是這裡的常客。店老板顯然花了不少心思,餐桌隻有寥寥幾張,確有很多擺放著最新雜誌、報刊的書架,進門就會覺得很有清晨的居家氛圍。
“哪有什麼大企業,都是可口可樂、耐克、麥當勞和寶潔之類的小客戶。”梁葆光不無得瑟地聳了聳肩,Twitter的企業宣傳平台開的比非死不可的要遲很多,但想要跟他合作的公司卻要強過對方的合作夥伴們。
社交網絡賺錢隻有兩種方法,一是不斷收購不斷融資,另一個就是開放宣傳平台賺企業的錢,至於說靠用戶賺錢,那都不存在的。在天朝還能搞個會員,分一二三四五六級然後按月收費,在美國卻不會有人為了這些衝錢,人人平等可是寫進憲法的,要是真的搞了,非會員用戶能把投訴電話打爆。
梁葆光不願意學馬克·紮克伯格的那套,說是融資不過是變著花樣空手套白狼,所以企業的支持對Twitter的發展便尤為重要,如今進展順利他的心情也就很好,因為日本人而生的怒氣也消散了不少。
“死樣,還沒怎麼樣就得瑟得不行。”金泰熙白了梁葆光一眼,脫離老東家自立門戶並不輕鬆,許多以前不需要考慮的問題現在都要親力親為,以至於她的充電的計劃都中途夭折了,最近也沒什麼時間陪在梁葆光的身邊,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收一收手裡的繩子,“看你找了一批新人組建公司,是準備在國內拍電影了吧,就沒想過給努納留角色?”
“電影是有的,角色也是有的,不過要等明年了。”梁葆光是有拍電影的計劃了,但他並不準備在這個節骨眼上開機,反正外界現在還以為他依然躺在床上養傷,正好趁這個機會休息一下。
“那你可要抓緊了,等我的工作室穩定下來肯定要複出了,畢竟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幾十號人都指著我養家糊口呢。”原本隻是個人的經紀團隊,現在卻是個獨立的工作室了,金泰熙固然可以不斷拍廣告賺錢,但過度消耗人氣並非長久之計,作為一個演員她的主業終究還是演戲,“薑帝圭導演前幾天給我打過電話,想讓我出演他兼職的電視劇,主題是現代諜戰劇。”
“諜戰,還真是他的老本行,不過電視劇是什麼東西?”薑帝圭是靠著《生死諜彆》名聲大噪的,不過梁葆光對他的觀感並不好,這是一個拍電影主要靠吹的導演,而且他的電影總是過於強調外部因素的影響,雖然符合韓國人一貫的“錯的明明是世界,受傷的卻是我”的思想,但站在其他立場上看就有些可笑了,“他不務正業就算了,努納也要跟著不務正業麼,電影演員去演電視劇可是倒退。”
“誰讓你拍《爆裂鼓手》的時候想不到我,人家拍的雖然是電視劇,卻也是大製作呢。”金泰熙說大製作並不單純指電視劇本身,也指片酬方麵,既然是大製作就不可能給演員開可憐的報酬。
“檔期留下來吧,明年這個時候我也要搞大製作了。”梁葆光是有私心的,與其讓金泰熙在韓國的小池塘裡苦苦掙紮,還不如把她帶到北美市場上鍍一層金,等她鍍完金再回韓國時就必然是一名金人了。
金泰熙挑起了眉毛,“一年,你是打算回老家去結婚嗎,要這麼長時間?”
“我要在日本活動啊。”梁葆光的身上還有任務,作為幫他運作《爆裂鼓手》衝獎的代價,他必須幫韋恩斯坦兄弟在亞洲打開局麵,韓國和天朝他都不擔心,日本市場則是需要花大力氣去攻略的。
“你在日本拍片怎麼不叫我去?”金泰熙很不解。
“努納,你為什麼是韓國第一美人?”梁葆光忽然問道。
“當然是因為我美了。”金泰熙說的一點負擔都沒有,她漂亮是公認的,不過恐怕也隻有她自己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了。
“不,因為你是日本人最討厭的韓國女星Top1。”韓國人都有種非常奇葩的習慣,就是什麼事情都往國家上扯,金泰熙之所以忽然從第一天然美人變成第一美人,不是她的顏值忽然提高了,而是因為她在瑞士的那番反日言論獲得了韓國國民的認可,“以努納在日本的受歡迎度……”
青鳥的員工結束了第一階段的培訓之後,都被梁葆光帶到了日本,青鳥影業日本分公司也正式掛牌。青鳥影業的日本分公司開在代官山公園後麵,緊挨著TENOHA&STYLESTORE,光這地段就是財力的展現。
開門當天去捧場的電影人不少,堪稱星光熠熠,一方麵是新生集團在日本也有些能量,另一方麵就是他一手捧出個戛納影後的實力了,對於電影大國日本來說,戛納國際電影節頒的獎也足夠有分量。梁葆光跟其他人隻是寒暄,大家畢竟還不熟悉,不過跟田中麗奈他聊了很久,這位跟金泰熙同齡的女演員運氣很不好,但論演技足以碾壓海那邊的同齡親故,如果有機會他想試著合作一次。
電影的計劃要從長計議,梁葆光在此之前要有其他事情。
“少爺,咱們一來就去找稻川會的麻煩,似乎不合適吧?”範正昊依然陪在梁葆光的身邊,以後梁葆光的人身安全就由他全權負責,所以在聽到這位想要去六本木的時候他是拒絕的,太危險了。
“彆叫我少爺了,聽著總感覺怪怪的。”被毀的不光是小姐一個詞,少爺也是一樣,每次範正昊叫他少爺的時候他的腦海裡總會飄過“金陵鴨王”四個字,“而且我們這次去六本木也不是去找麻煩。”
範正昊在越南犯了事情跑路,被追得走投無路是機緣巧合下被梁革生給救了下來,因為看到他跟自己出自同一個陣營,而且跟數不清的表叔們一樣都有一顆紅亮的心,梁革生就留他在身邊做事,三年之後又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馬上就快十年了。越南人喜歡好勇鬥狠,範正昊出身自山裡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不會功夫卻有一身殺人的技巧,而且當過偵察兵的他特彆機警,隻是思想老舊,不然也不會管梁葆光叫少爺。
“不去找麻煩,那去六本木乾嘛,找樂子嗎?”範正昊跟梁葆光交流全都用的漢語,也不虞被旁邊的人聽了去。
“談生意,要命的生意。”梁葆光的目光森然,他出車禍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但身上的傷還是隱隱作痛,時刻提醒著他曾經有一群惡意滿滿的人試圖要害他,以前在韓國他就一直盤算著如何報仇了,現在人到了東京當然要付諸行動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他是個小人,報仇的事情一個月都嫌晚了。
六本木一處看似尋常的六層小樓下麵,四個身穿黑色西服戴著耳機的人正警惕地看著街邊過往的人,他們是專門負責安全工作的,稻川會的仇家那麼多他們不得不小心一點。看到一隊七輛黑色奔馳在路邊停下他們就緊張了起來,等看到下車的人也全都是黑色的西裝時這種緊張到達了頂點,“對不起,這是不是停車區域,請……”
“去通報一下,就說新生集團的梁葆光室長過來拜訪稻川英希本部長。”小森富男(書友客串)擺手打斷了對方的話,他今天特意穿上一身黑色西裝,把頭發梳成大人模樣,就是為了彰顯出自己的氣質,對方看過來的時候還情不自禁地昂首挺胸,讓人注意到自己的紅色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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