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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國的很多富人會標榜自己為慈善事業做了多少貢獻,把自己百分之九十九的財產都拿出來建立慈善基金,而“不給子女留一分錢”,然而事實卻是他們並沒有想過幫助有需要的人,隻是用這種無恥的方式逃避稅金。
遺產稅大概是美國最高的稅種,而且必須以現金繳納,再有錢的人隻要一死財產基本上就歸政府了,子女如果想繼承遺產的話說不定不但拿不到東西還得欠政府一大趣÷閣錢。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錢人的腦子都不差,很快就有聰明人想出了聰明的辦法,他們會拿著自己的錢去建立基金會。
基金會隻要裡麵有錢就會一直存在,也不會有遺產繼承一說,掏錢的人作為基金的所有者可以指定管理人員,而管理人員自然是需要拿工資的,他們隻要讓自己的子女擔任基金的管理者,就可以合理合法地給自家孩子開出天價薪水。
這種不要臉的行徑跟某些諷刺段子裡說的幾乎一樣,富人們就是在明目張膽地拿自己的錢救濟自己,把高昂的遺產稅變成所得稅的同時還撈取好名聲。至於基金會那慈善的名目,一年花個幾萬十幾萬美元做做樣子,再搞些媒體界的朋友郭凱開個慈善酒會宣傳宣傳,還不是名利雙收?反正又不是上市公司不需要公開財務。
梁革生的名下就有一個新生慈善基金會,雖然他也是以慈善基金會的名頭給自己手下的人發福利,但好事實事卻從來沒少做,每年花在幫助困難人群上的錢都高達百億韓元,而且新生的人還會親自去那些家庭幫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新生集團能在首爾乃至全韓國擁有龐大的群眾基礎,很大程度上將就是因為梁革生對社會底層的人群特彆照顧。
梁葆光覺得大概是父親自知造的孽太大,用這樣的方式找補,而他這個做兒子的現在麵對一個“還債”的機會當然就心動了,不但當場答應了金俊熙建立慈善基金,而且還準備給她一些其他的幫助,“光有錢也不一定管用,努納要是需要什麼醫療器械和藥品,回去整理一下發給我,我父親在外麵也算有一些關係,咱們搞不到的東西他能搞到。”
“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金俊熙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也是個浪漫主義者,不然以她首爾大學醫學大學院高材生的身份,隻要留在韓國不管怎樣都能過上滋潤的生活,可她偏偏選擇去中東當一個無國界醫生。無奈理想主義者總要被現實打擊,她懷著一腔熱情去了戰火紛飛的苦難之地,卻發現自己能做的其實很少,這一年多來她在那裡光幫彆人接生了,雖然同樣意義很大給了彆人最需要的幫助,但她專攻的是外科,本人還是希望能真正地做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努納願意去幫助那些受苦的人,我們又何嘗不是一樣?道謝的話就不必說了,這是應該的事。”梁葆光還沒有孩子也不會去想避稅的事情,所以是真心想要做點好事,“不過基金會的建立不是一兩天就能成的事情,努納恐怕要耐心地等一段時間了。”
“這個我知道。”金俊熙點點頭,她已經不是剛出象牙塔時的那個她了,性子也沉穩了許多。
今天跟金俊熙一起出來打球的,是大熊製藥的幾個中層,由於韓國社會森嚴的階級製度,剛才梁葆光和金俊熙說話的時候他們一句話都沒說,等到這邊談完了才由站在最前麵的一位過來遞上名片,“梁室長,鄙人大熊製藥宣傳部部長嚴孝權,一直以來久仰您的大名,今天能遇見您是我的榮幸。”
大熊製藥的在韓國號稱三大藥企之首,然而2007年時總資產也隻不過四千七百萬億韓元,折合美元大概四億出頭,還不如梁葆光個人身家的五分之一。嚴孝權不是大熊製藥的會長而是宣傳部的部長,在梁葆光麵前就更加不夠看了,論年紀他比梁革生都大,說話時卻一直都在用最高的敬語。
“原來是大熊製藥的嚴部長,我們新生醫院跟貴公司一直都有合作,大家也算自己人了。”新生集團的醫院是專為自己人開的,混社會的很多人都沒有醫療保險,小傷小病在小診所裡解決一下就可以了,可是出了大問題就必須去大醫院治療。在正規醫院裡治療貴還不算什麼,關鍵是有一些傷不能給彆人知道,所以梁革生才建了一家醫院,而大熊製藥就是他們的主要供藥商之一,“以後俊熙努納那裡有需要的話,還要仰仗諸位幫忙。”
“一定,一定。”本來嚴孝權對金俊熙愛搭不理,甚至還有點花花心思,可他萬萬沒想到一個開社區小診所的家庭裡出來的女兒,居然能認識梁葆光這樣的人物,而且看上去關係還非常親密,這下他不但不敢再亂想,而且還生出了巴結的心思。以韓國家族製的企業運營模式,外人爬到部長的位置上基本上就到頭了,他雖然快六十了卻還有野心,改換門庭去一家更大的集團是他此時最好的選擇。
梁葆光很多時候都覺得這些企業很有意思,慈善活動全都交給宣傳部門或者專務理事去做,生怕彆人不知道到他們隻是為了做宣傳而不是真心想做好事一樣,而左岸的做法就高明多了,大家都有個公共關係部,“我跟俊熙努納好久沒見了,跟她去度假村那邊的咖啡廳聊天敘舊,不會妨礙你們吧?”
“沒關係,我們隻是玩玩不是打比賽,您二位許久不見是應該好好聊聊。”嚴孝權能當上部長不可能沒有眼力勁兒,金俊熙的目的已經達成沒必要再陪他們打高爾夫,而她自己不好開口說走,所以梁葆光就幫她找了一個理由,等下敘舊之後人肯定是不會再回來了,他沒必要自討沒趣,“以後要是有機會希望能跟您一起打球。”
“嗯,那好。”梁葆光點點頭就離開了,這幾個在尋常人看來或許挺了不起的,能在大企業裡做領導都是能耐人,但對他而言則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人物,場麵上的那一套都沒必要拿出來。
“部長,剛才站在旁邊的那位是那位做演員的金泰熙吧?”雖然金泰熙戴著遮陽的高爾夫球帽,可是她在韓國的認知度太高,製藥看到肯定能認出來,而且梁葆光向金俊熙介紹的時候就說了她的名字。大熊製藥先前有想過找她拍廣告,不過費用太高最終放棄了,當時提議的就是這個人。
嚴孝權把眼睛一瞪,怪這家夥多事,“不該關心的事情就不要多嘴。”
金俊熙直接走了,因為中秋節她才難得回韓國一趟,沒有辦法才過來陪大熊製藥的人打高爾夫,現在有了梁葆光的承諾她什麼都不用煩心了,時間空出來後就特彆渴望跟家人團聚,所以跟他道謝之後立馬就坐車回首爾去了。
“努納,怎麼忽然鬨彆扭?”金俊熙是走了,可金泰熙的勁兒還沒走,梁葆光跟她回了度假村就覺得她不對勁兒,三十歲的人還撅著嘴吧。
“你跟那女人什麼關係,一口一個努納叫得那麼親熱,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金泰熙直言不諱地問道。
“我跟她隻是病患和醫生的關係,真的。”梁葆光的眼神特彆誠懇。
“她有在醫院裡工作過,不像吧?”金泰熙不怎麼信。
梁葆光跟金俊熙第一次見麵其實很尷尬,當年他壞事做多了運氣就不怎麼好,跟一位“好朋友”去大學路上的馬羅尼埃公園遊玩看街頭表演,結果卻撞見了另一位“好朋友”在那邊畫畫。畫畫的那位當時就委屈地哭了,然後用畫畫的架子砸在了他的胳膊上。
小姑娘沒多少力氣,梁葆光挨一下根本沒感覺,可是那姑娘自己用力過猛崴了一下腳要摔倒。她選來寫生的地方是一處台階上麵,視角很好可以讓她觀察到麵前一片開闊的空間畫出群像,可從上麵摔下去就不好玩了。梁葆光當即抱住了她,兩個人一起滾了下去後女生沒事,他自己卻頭破血流。
小女生哪兒受得了這種電視劇般的狗血情節,差點當場管另一個女生叫姐姐,來一出娥皇女英並且甘願做小。梁葆光是演的,不然他直接一伸手把人抱住就行了,一點問題都沒有,從台階上滾下去無非是想博得同情塑造自己的深情形象。
演技歸演技,不過傷卻不是假的,梁葆光是真的在台階上磕破了頭。當時金俊熙也是出來玩的,她們醫學院在首爾大學的老校區也就是蓮建校區,常在大學路一帶玩,恰好遇上這一幕,背包裡又有一些處理傷口的東西就給梁葆光做了緊急處理,再後來梁葆光為了表示感謝請她喝了兩次咖啡,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我就問你,你們倆有沒有為愛鼓掌?”金泰熙最關心這個。
“鼓掌?”梁葆光一開始不明就裡,不解地拍了幾下手才明白過來,哪裡的掌聲都是一樣的:“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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