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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梁葆光的這股怒氣自然不會是衝著金泰熙去的,讓他惱火的是韓國這幫閒得沒事乾找打玩的狗仔隊,居然傳他跟兩個十三歲的小女孩有那種關係,簡直喪心病狂道德崩壞。他自己是無所謂,反正也不是靠人氣吃飯的台前明星,但兩個女孩才剛上初中就要被大眾在身後指指點點,很難說會不會鑽牛角尖。
一些作品中總愛寫韓國沒有狗仔隊,可稍微一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一個娛樂業占了國家總GDP的16%,關聯產業占總GDP近40%的國家,怎麼可能會沒有狗仔隊和爛記者。隻要是跟演藝明星有關的內容,隨便胡謅一點放在報刊雜誌上都會有市場,動一動趣÷閣頭就能拿到真金白銀,他們才不管會不會對彆人造成傷害。這就好比忽然在地上看到一疊五萬韓元的大鈔,能有多少人隻是看看而不會伸手去撿的?
“嗎的,當我沒火氣是吧。”因為過於氣憤,梁葆光連多年不用的國罵都冒出來了,上一次跟金泰熙傳緋聞的時候,考慮到要為電影進行先期造勢,順帶還想通過短暫的知名度招收一些拍攝電影時用得到的人手,他才會任由那些記者編輯在媒體上傳他的緋聞,儘管之前的不作為確實容易讓人誤會,可這不代表他就是個好欺負的軟柿子。
跟金泰熙通話完畢之後思慮再三,梁葆光最終還是拿起了手邊的電話打給他爹,儘管不太喜歡用新生的勢力對付彆人,但這種事情還是用那邊的辦法解決起來乾脆,“老爸,叫下麵的叔伯兄弟們出去丟簧兒吧,不用把我們劇組裡兩個燈光導演的事情繼續遮掩著了,放點風聲給某些人提個醒。”
“那些事先不提……我說你小子可真行,老子是讓你撿嫩的挑,可也沒讓你挑這麼嫩的,這韭菜才剛抽了個頭你就準備下手割一茬兒啦?”之前因為對金泰熙的事情不太滿意,梁革生特地把兒子拉過去“耳提麵命”了一番,跟他說過日子就像是燒菜,找女人就像是去市場挑食材,越是新鮮的越是賣相好的,口味越是不會差。
那話確實是他說的,道理他也沒覺得講錯了,但是一大早在報紙上看到自家的兒子跟兩個十三歲的女孩“玩”到一起去的時候,梁革生還是嚇了一跳。喜孌童,好男風,都說是“魏晉名仕之風流”,可在此之前斷袖的典故自不必說,整個漢朝的皇帝就沒有一個不好這口的,魏晉隻是抓住了漢朝的尾巴而已。以梁革生五十多年的人生經曆來看,作為一個漢人,隻要整天把蘿莉掛在嘴邊,基本上也就離變彎不遠了。
“你可是我親爹,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難道能做出那種禽獸行徑來?”要是真的對十三歲的小姑娘下了手,彆說要受法律製裁,首先一道雷就把他劈死了,這可是要遭天譴的惡行。
“那不一定,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梁革生在電話那頭嘿嘿直笑,在兄弟們麵前他是充滿威嚴的大哥,在員工麵前他是讓人敬畏的會長,在敵人麵前他是冷酷殘忍的殺神,但在兒子麵前他就是個沒正形的中年人。
“您老人家彆鬨了,快把這事情幫我解決一下,這幾天身後老是跟著一串兒尾巴,煩也煩死了。”自從《密陽》殺青之後梁葆光就發現就有幾個記者在盯他的梢,他也知道這些人追著他跑是因為金泰熙在劇組裡當了半個多月的白工,跟他表現出了異常的親密度,想要進一步挖掘相關的緋聞才會跟著,但這種事對他產生了很大的困擾,“要是可能的話查查來路,我總覺得他們的目的不單純。”
“當然不單純了,牽頭的那幾個是文化日報還有京鄉日報的人,他們的背後站著SK電信集團和。”兒子的問題梁革生總是放在第一位的,這些事情不用梁葆光提起他就已經派人去查清楚了,“怎麼樣,要不要我叫人去敲打敲打他們?”
“暫時什麼都彆管,等過幾天再說。”梁葆光這次是下了狠心要殺雞儆猴,畢竟每個人都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人,至於他們會不會家破人亡,會不會生不如死,就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了,“之前的事給他們的警醒顯然不夠。”
“可以,你比老子還毒。”有這麼個兒子,梁革生的心裡是十分欣慰的,作為他的兒子再惡毒都不怕,不夠狠才是問題。
梁葆光說先放幾天再說不是準備就這麼徹底放過對方了,而是坐等那些人自以為得勢,過來蹬鼻子上臉的時候再下狠手,這樣誰都沒話可說,背後的人也沒借口出來保人。在小偷小摸,小打小鬨的時候儘情放縱,等到鑄成大錯的時候再站出來帶節奏演一出大義滅親,這是某條道上專門用來坑害競爭對手的手段,主要針對親兄弟或者把兄弟,不過拿出來對付彆的人也能用。
韓國的娛樂圈真的非常小,大家基本上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算是一些以神秘主義著稱的藝人,在同行們看來也就是時常能見得著的熟人,所以兩個照明導演的遭遇很快在就幕後工作人員口中先傳開了,藝人們和經紀人們當然也都聽說了這件事。
也許是平時接觸得事情多了見怪不怪,又或者體會過厲害產生了畏懼心理,總之沒幾個人敢說梁葆光的不是,大多人隻是嘲笑那兩個人的招子不夠亮,連新生集團梁會長的兒子都敢糊弄。所有人都很有默契,身在這個圈子裡,注定了他們跟“正義”二字是無緣的,“同情”也不會被他們放在心上。
梁葆光這個名字借著這件事情漸漸地被更多娛樂圈內的人所熟知,大家都知道了那位紅色殺神的兒子脾氣也不怎麼好,完全就是個紈絝的惡少,因為一點小問題就把人打成重傷,給醫藥費時還隻甩了可憐的幾百萬韓元,可憐那兩家人倒了家裡的頂梁柱後還不得不麵對巨額的醫療費用。不過這些也就是大家茶餘飯後(請未滿十八周歲的讀者在監護人陪同下進行百度)的談資而已,日子還不是各過各的,連五萬韓元的慰問金也沒多少人出。
漢南洞一家咖啡廳的對麵,烤牛末腸的店裡四個男人正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一邊吃著烤牛末腸一邊偷偷觀察著那邊的情況。四個人都是有證的記者,分彆來自三家報社卻坐在一起,因為他們都是來盯梁葆光追新聞的,這些天總能遇上,所以彼此間已經非常熟悉,今天又碰上了索性就湊一桌開始吃飯。
“嘶……”桌上的氣氛有點沉悶,許久不說話的施誌昊(燭影亂客串)忽然端著燒酒杯一仰頭灌了下去,先是齜牙咧嘴直抽冷氣,然後飛快地夾了一塊牛腸塞進嘴裡。韓國人喝酒時大多演技浮誇到爆炸,喝燒酒用的小玻璃杯杯看著大小還湊合,其實比天朝的白瓷酒盅大不了多少,而且所謂的燒酒也就是二十度的酒精含量,他們偏偏就能用二十多度的一杯燒酒喝出吹了一整瓶格林納達朗姆酒的效果。
看著同報社的前輩喝悶酒,孫敏哲變得有些坐不住了,“哥,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要是真的惹惱了那個家夥,隻怕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隻是為了多賺一點外快,其實沒必要搭上……”
“伊西吧,你的腦子呢?這都已經跟了一個多星期,咱們的底兒估計早就被他摸清楚了,要是想弄咱們的話你現在走人就有用?”施誌昊眯著他的眯眯眼,努力不讓人看出他的眼睛中隱藏的恐懼,其實他昨天聽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怕了,今天又被主編安排過來更是心煩意亂但在後麵麵前他不想露怯。
那些照片是他們拍的沒錯,可新聞的內容卻是那群坐辦公室的雜種在寫,裡頭有些部分施誌昊看得也直皺眉頭,梁葆光的反應可想而知。好處是那些人拿了大頭,黑鍋卻全要由他們這些記者背著,一萬真的步了那兩個倒黴鬼的後塵,他感覺自己可算冤枉死了。
《密陽》劇組裡那兩個照明導演的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大家就猜測是梁葆光做的,隻不過沒有切實的證據能證明這點而已。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剛在他那邊偷拍照片犯了忌諱,隔天就因為剮蹭事故被打成了重傷?雖然韓國人裡路怒多,可他們就是吠得厲害,敢上手的少之又少,而上手之後直接把人打殘的事件一年也沒幾起。
“努納,我確實是拿著心理學的學士學位證書,但你在首爾隨便找找,有的是專業的心理醫生,乾嘛非過來跟我搞什麼心理商談?我現在很忙的好不好。”《密陽》的剪輯才進行了一半,梁葆光正來狀態呢,卻被金泰熙一個電話叫了出來,他原本是不願意出來的,可以他對這位努納的性格的了解,拒絕了之後恐怕要出大事。
“呀,不是重要的事情我會叫你出來嗎?白瞎了我白白為你辛苦了一個月,真是一點都不可愛。”金泰熙伸手在梁葆光的臉上揉了一陣後才罷休,窮則思變,富則思春,她感覺她的人生正奔馳在第二條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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