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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警

  “那段時間我和她一直吵架,根本過不下去。我找了社區,還找到婦聯請求調解,後來鬨到法院。餘秀紅不接受調解,法院那邊做了很多工作,最終還是判離了。”

  說到這裡,宋運坤轉向虎平濤,眉頭緊皺:“法院雖然判離,卻讓餘秀紅暫時在我那兒住著,還要我一次性給她五萬塊的生活補助費。我就是這事兒弄不明白,想著你是警察,又是老蘇的女婿,所以才借著今天這個機會找你好好問問,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虎平濤手裡拿著筷子想要夾菜,聽了宋運坤的問話,他放下筷子,想了想,認真地說:“宋叔叔,你這事兒涉及到離婚經濟幫助。這個指的是存在離婚後一方生活陷入困難情況的時候,以保護困難一方的基本生存利益不受損害為目的的。”

  “《民法典》第一千零九十條規定:離婚時,如果一方生活困難,有負擔能力的另一方應該給予適當幫助。具體辦法由雙方協議;協議不成的,由人民法院判決。”

  宋運坤睜大雙眼,臉上滿是憤怒:“餘秀紅結婚前就是那個樣子,也沒見她生活有多困難啊!怎麼到了我這兒就變了?結婚離婚,非但住著我的房子,還要我額外補貼給她幾萬塊錢,哪兒有這種道理?”

  虎平濤耐心地解釋:“法院在這方麵的判決一般不會有問題。因為餘秀紅沒有房子,個人經濟來源也很成問題,所以宋叔叔您作為配偶,離婚後就必須給她一定程度的幫助。”

  宋運坤憤憤不平道:“她就是個騙子,騙我和她結婚。要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說什麼都不可能啊!”

  蘇穆勸道:“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現在說這些話有什麼用?老宋啊!眼光放長遠點兒,反正她跟你過不到一起,也就是幾年的功夫就搬出去了。”

  宋運坤道:“可我現在每天看著她心裡就覺得不舒服。這法院的判決能不能改改?”

  虎平濤笑著搖頭:“如果您對判決不滿意,可以上訴。但我估計二審結果不會有什麼變動。畢竟事實清楚,宋叔叔您和餘秀紅是老來再婚,而且領了結婚證,已經形成合法的夫妻關係。因此在離婚的時候,法院就必須考慮《民法典》裡的相關規定。從另一方麵來看,餘秀紅收入有限,離婚以後沒有房子,這就屬於典型的生活困難,所以……我認為法院的判決沒有不當之處。”

  停頓了一下,虎平濤繼續道:“抱歉啊宋叔叔,這事兒我幫不了你。”

  ……

  吃完飯,宋運坤走了。

  蘇小琳和李靜蘭收拾孩子的東西,準備回家。

  蘇穆站在一旁看著,想起宋運坤的事情,不由得心生感慨:“這個老宋,幾年沒見,竟然結婚又離婚了。嗬嗬……他還挺能折騰的。”

  陳珺狠狠瞪了他一眼,冷笑道:“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羨慕啊!是不是打算也照著老宋的搞法來一出,重新找個小的?”

  蘇穆連忙解釋:“你想哪兒去了,怎麼可能。”

  陳珺白了他一眼:“男人就喜歡找新鮮感,尤其是你們這些搞文藝的。”

  蘇穆啞口無言。

  倒不是說他找不出合適的字句反駁,而是就算把話回過去也沒意思。男人嘛,要凶要橫就去外麵,在家裡就老老實實做一隻鵪鶉,隨便老婆怎麼說都行。

  ……

  翌日,輪到虎平濤值夜班。

  譚濤今天休息,偏偏今天所裡隻接到兩個報警電話。像這種安逸清閒的時候非常罕見。用周昌浩的話說:“這是老天爺看咱們太苦太累,合理安排調休呢!”

  到了晚上,虎平濤覺得有點餓,看看時間快十點鐘了。於是起身離開辦公室,打算到馬路對麵的小吃店買一份炒飯。

  耳原路派出所的位置以前是村子。走出去一百多米就是有名的官渡古鎮。派出所隔壁店裡賣著當地名小吃“官渡粑粑”。這是一種地方特產,“粑粑”是當地方言,也就是“餅”的意思。這玩意兒用麵粉烘製而成,有芝麻、花生、胡麻、豆沙等多種餡料,鬆軟香甜,十分可口。

  這東西不貴,也就是快把錢一個。去年漲到一塊五,但味道好,口感十足,所以買者趨之若鶩。

  餅店隻在白天做生意,下午一般就關門歇業。到了這個鐘點,想要弄點兒吃的,隻能去街對麵的路邊攤。

  虎平濤剛走到派出所門口,就看見一女的從旁邊人行道走過來,她手裡還牽著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

  “喂,有沒有蘋果充電器?”她冷不防冒出這麼一句。

  虎平濤當時就聽得怔住了。他看看四周無人,身後雖然是派出所,可距離最近的王貴站在大院裡,離這邊至少有三十米。

  他滿麵疑惑地看著那女的,不太確定地問:“你在跟我說話?”

  那女的穿著打扮看上去挺時髦,麵色有些急,說話口氣也很衝:“這兒除了你哪兒還有彆人?不跟你說話難道我跟鬼說話啊?”

  這話火氣十足,虎平濤一聽就來了氣,皺起眉頭:“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啊?我招你惹你了?”

  女人麵色陰沉,抬手指著掛在派出所大門口的一塊告示牌,振振有詞:“你們不是有便民措施嘛,還說免費提供充電器。我手機沒電了,趕緊幫我找個蘋果的充電器。”

  虎平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牆上的確掛著關於各種便民措施的告示牌。條目還是聽多的,除了提供充電器,派出所這邊還能提供乾淨的飲水和急救用品等等。

  這很正常,“警民一家”可不是白叫的。隻要是能提供的便利和幫助,派出所絕不推辭。

  可問題是,這女的語氣很生硬,感覺就像是所有人都欠著她。

  虎平濤就算脾氣再好也不可能沒有想法。何況這女的要求已經超出了正常給予便利的範圍。

  “我們這兒沒有蘋果充電器,隻有普通端口,安卓的那種。你到彆處看看吧!”虎平濤淡淡地回了一句,這是事實。

  說完,他打算邁步向前,那女的卻閃身將路攔住。

  “不行,這事兒你必須幫我解決。”她焦躁又霸道:“你們不是說了為老百姓服務嗎?怎麼隻是嘴上說說?連個充電器都沒有……你必須得幫我,如果你解決不了就找你們領導,你看我這兒還帶著孩子呢!這附近沒有出租車,我手機沒電了,我要打車回家。”

  虎平濤皺起眉頭看著她,再次耐心地解釋:“這事兒你彆說是找我,就算找派出所任何人都沒辦法啊!我們就沒有蘋果的充電器,怎麼幫?”

  女人有些惱火:“那我怎麼辦?我怎麼回家?”

  虎平濤被她這種迷之理直氣壯所震懾,一下子沒回過神來。良久,才頗為好笑緩緩地問:“你手機沒電了,怪我嘍?”

  “你平時用手機應該每天都有充電吧?你帶著孩子在外麵玩,手機沒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讓我找領導,問題是就算領導來了也幫不了你啊!沒有就是沒有,又不是老母雞下蛋現在就能給你生一個出來。”

  虎平濤說話刻薄,但也看人。

  這女的沒禮貌,上來就頤指氣使。

  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何況我還餓著肚子,趕緊買飯去。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的再次冒出一句雷人之語。

  “那個……你幫我叫輛車吧!我趕著回家。”

  虎平濤再次睜大雙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叫車?

  而且還是命令式的口吻。

  看見虎平濤站在原地不為所動,女人有些急了,連聲催促:“說了我手機沒電了,用你手機上的滴滴給我叫輛車,車錢我單獨付給司機。”

  “喂你倒是快點兒啊!天都黑了,我趕著回家呢!”

  “你還是不是警察?你到底怎麼做事的?”

  虎平濤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這女的從頭到尾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感覺派出所就像是她家後花園,自己就是她呼來喝去的仆役。

  “你跟誰說話呢?”虎平濤冷冷地注視著她:“你媽沒教過你什麼叫做禮貌嗎?”

  “警察怎麼了?警察就必須當你的保姆?”

  “你對人有沒有起碼的尊重?”

  女人被說的惱羞成怒,抬手指著虎平濤:“你這什麼態度?信不信我舉報你!”

  “那是你的自由。”虎平濤冷笑道:“我幫不了你,也不會幫你。”

  說著,他轉過身,衝著派出所大院裡吼了一聲:“王貴。”

  王貴連忙跑出來,問:“頭兒,啥事兒?”

  虎平濤側身指著女人:“你告訴她,咱們所裡有沒有蘋果的充電器?”

  王貴想也不想就張口回答:“沒有。”

  虎平濤繼續道:“王貴你聽好,現在回去告訴所裡其他人:如果這女的讓幫忙打車,誰也不準答應。”

  王貴看出了幾分端倪,用力點了點頭:“好的。”

  女人在旁邊聽著,差點兒氣炸了肺:“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虎平濤沒理她,抬手往遠處的街口方向指去:“往那邊走出去一公裡所就是路口。在那兒就能打到出租車了。平時沒事兒多運動運動,對身體有好處。”

  說完,他朝著馬路對麵的夜宵攤徑直走去。

  ……

  雖已入秋,天氣依然很熱。

  中午剛過十二點,接到錦園小區打來的電話,虎平濤帶著龍旭和崔文趕往現場。

  剛到小區門口,一個身穿物業製服的中年男子遠遠迎上來。

  “你們來得真快啊!”他滿麵笑意。

  虎平濤看看附近很安靜,也沒有大規模的聚集人群,疑惑地問:“是你報的警?出什麼事兒了?”

  值班經理神情忽然變得凝重:“是這樣,小區裡有個住戶找到我,說是他女兒被猥褻了。”

  “猥褻?”虎平濤麵露驚訝,這實在太意外了。

  “是的。”值班經理神情凝重:“起初他剛說的時候我也沒當回事兒。因為我們做物業的經常和業主打交道,什麼人都有,還有千奇百怪的各種理由和借口,所以我覺得他是故意上門找麻煩的。可仔細聽他說了事情經過,我又調了監控,他還真沒亂說。”

  虎平濤點了下頭,認真地問:“他現在人呢?”

  “打完電話就在我們辦公室等著你們來。”值班經理道:“走,我帶你們去。”

  ……

  王經緯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高大,體格魁梧,穿著運動款的短褲和t恤,胳膊與肩背上全是結實發達的肌肉,膚色偏黑,剃著極短的板寸頭,看上去整個人顯得極其凶悍。

  走進辦公室,值班經理介紹:“這位是住在二十一棟的王經緯,就是他報的案。”

  虎平濤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攤開筆錄本,照例看過對方的身份證,問:“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王經緯坐在椅子上,雙手交握著,他肌肉緊繃的臉上顯出難以控製的憤怒:“我女兒今天早上下樓扔垃圾,回來的時候,剛進門就哭了。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在樓下,就是出電梯走廊上那段,剛過拐角,後麵就撲過來一個男的,從後麵摟住她。”

  王經緯用雙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胸脯,邊比劃邊說:“我仔細問過我女兒,她說那男的就是用這個動作。後來用左手整個框住她的兩條胳膊,右手直接從我女兒裙子裡塞進去……尼瑪的,老子要整死這個狗雜種!”

  “你先消消氣,彆那麼激動。”虎平濤安慰道:“你女兒多大?”

  王經緯胸口劇烈起伏,雙眼就像在噴火:“十二歲,今年剛上初中。”

  虎平濤低著頭,邊記錄邊問:“事情發生時間是幾點?”

  “十點多,快十一點了。”王經緯道:“我閨女還是很勤快的,我和老婆從小就有意識的培養她做家務事。因為除了學習,小孩子還得學會生活。她平時在家裡有空就打掃衛生,沒想到今天下樓扔垃圾會遇到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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