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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如錦的繁花,我望著他,突然,淚水潸然落下,
我走近他,指尖撫上他的臉......他坐在秋千上,不解的看著我,魅惑的眸子,盛滿溫柔,
這一眼,一直將我看到心底,
我撫著那張十幾年來都不曾改變絲毫的絕世容顏,淚流滿麵......
原來......原來,七年,隻有我還記得......最後一次見到這張顛倒眾生的臉,已經是在七年之前了啊,
原來......原來......除了我,誰都不記得,誰都不記得了,
秋千落下,那人一手拿著繁花編織的花環,一手抓著秋千上纏滿鮮花的繩子,絕美的容顏淺笑嫣然,“這位姑娘,你是誰,”
胸口仿佛被什麼重擊了一下,我猛然後退,
被自己生生壓下的強大感情像是突然失去了屏障一樣,洶湧的噴發了出來,
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淚水洶湧而下,他慌忙從秋千上跳下來扶我,卻被我用力揮開,
“鳳紫曇,我毀了容貌,廢了武功,失了門派,待了七年,你......竟就回了我一句‘你是誰’,你好......你好......嘔......,”
“啊......”
我突然顧不得心口撕心裂肺的痛楚,飛身撲上前去,唇中吐出的血揮灑了半空,我旋身落在他的身邊,
方才我用力甩開他來拉我的手,卻不曉得竟會將他甩出去,
如此,我腦子裡一片空白......他......失了記憶,竟是......連武功都失去了麼,
是啊,定是如此了,眼前浮現出他坐在秋千上的樣子......那麼恬靜,那麼美好......怎會是那個雙手染滿鮮血的幽冥宮宮主,
他的血,能讓盛開的曼珠沙華永生永世不凋謝,更何況是自己的容貌呢,如今他容貌絕美一如他十九歲的樣子,隻是,失去了霸道武功和那段慘烈記憶的鳳紫曇,他的身上......是我從未見過的純真,安靜和美好,
一瞬間,所有的情緒,仿佛都煙消雲散了,對他的恨,還是怨,以及最後的癡纏,
我擦乾眼淚,然後從地上抱起他,小心翼翼的放到秋千上,對他輕輕一笑,“你不記得我了麼,”
驚豔的眸子波光流轉的看著我,他搖搖頭,
我捧起他的臉,仔細的看著,如畫精致的眉眼,沒有了霸氣,溫柔安靜的氣息默默的在他的眉宇間流淌,仿佛三月的春花一般恬靜,漆黑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俯下身去吻在他的額上,
輕輕淺淺的吻,像一場美麗的夢,
紫曇並不掙紮,安靜的像個孩子,隻是當我的唇離開他的額頭上的時候,他眨下眼睛,睫毛如墨遮住眼睛,“對不起,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我輕聲道,“從頭開始,就好......”
紫曇抬頭,揚起臉看著我,
我從袖中拿出一件東西,
如雪的衣袖裡,拿出一朵紅豔勝血的花朵,盛開在黃泉之畔詭譎妖異的曼珠沙華,
我拉起他的手,察覺到他的手輕微的抖了一下,我用力握住,瑩白晶亮的指尖,蒼白纖細的手指,柔若無骨的滑膩,紫曇的手,比之女子的柔荑更纏綿繾綣,我輕輕拿下我緊握著的花環,將那朵美麗如血的曼珠沙華戴在他的手指上,
蒼白的指尖,豔紅的彼岸花,
“這是什麼,”紫曇抬起手,看著指尖的紅豔花朵,殷紅的唇微微彎起,笑容安靜純真,
“噓......先彆動,”我朝他笑笑,又從袖子裡拿出一件東西,上前一步將他摟進懷裡,察覺到他的不安,我溫聲低語,“這本就是你的東西,讓我親手為你戴上罷......”
一枚猩濃的暗紅寶石墜上他的額間,我打量著此刻的他,滿心欣慰,
殷紅寶石斂儘風華,漆黑長發散落而下垂在膝上,白膩肌膚,滴血紅唇,指尖的曼珠沙華妖豔詭譎......
這才是幽冥宮的宮主,傾絕天下的冠世美人,
即便是沒有了武功,他那驚心動魄的美麗,也無人可以替代,
“放開他,”
一聲低沉的喝止驀然從身後傳來,我驚詫的回頭,
轉眼之間,那人已經飛身躍至秋千之前,擋在紫曇的身前,
我抬起頭看著那人,一身青衣長身玉立,玉冠束發,風姿颯爽中卻是極清極淡的哀涼風韻,我看著他手中拿著的猩紅披風,一股濃鬱的哀傷從心口蔓延出來,壓住痛楚,我淡淡道,“是你,”
青衣男子緊緊凝視著我,道,“你我水火不容三載,我竟不知原來攝政王大人是個女子,敢問,中原皇朝人人都說已經過世了的攝政王大人,今日來此,有何貴乾,”
望著他手中的披風,鮮紅如血的顏色,竟是如此的刺眼,我冷冷道,“雲珞王爺,本少主倒是想問問你,你身後之人,乃是我堂堂幽冥宮的宮主,如今卻被你囚禁在這島上,哼,王爺乃是政堂之人,莫不是想插手這江湖中的事罷,本少主乃是幽冥宮的少宮主鳳月,今日必定是要接我義父回去的,王爺可莫要自討羞辱才是,”
“是麼,”雲珞突然垂下了眼睛,回頭將手中的披風披在秋千上人單薄的身子上,抬手係上,眼底漫漫道不儘的淒涼落寞,“你說你是那宮裡的少宮主,可你卻幾時把他真正放在心上過,你與他的過往,我並不清楚,可是......我卻知道他有多在意你,我也知道,你的心究竟是有多冷,”
雲珞猛地回頭,滿眼悲傷,“四年前,他聽說你跳下血潭屍骨無存,他差點就活不下去了,你知道麼,當我看著他從鬼門關回來的時候,他醒來說的第一句話是‘月兒,她還好麼’我不知道他說的月兒是誰,那時候的他,那麼悲傷,那麼絕望,我用儘了所有的辦法,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打聽到了你,我為他,硬生生的接受了皇朝那喪權辱國的約定,我本以為,你的心裡,還是有他的......可是呢,,當我把他的畫像送到你的手上的時候,你做了什麼,,七夕的晚上,他本來是想去找你的,可是呢,,嗬嗬......攝政王大人啊,你說,你究竟是怎樣的水性楊花嗬,,”
我渾身一震,全身的血液像是冰冷了一樣,喃喃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哈,不是,,那月雪珠呢,塵宇帝韓絳淵,冷意遙,還是你水月教的男寵清荷,你說,他算什麼,,你口口聲聲說愛的義父,他算什麼,,事到如今,你還敢說你愛他麼,,啊,攝政王大人,你說啊,......”
雲珞突然住了口,一隻柔軟潔白的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阿珞......”紫曇低低的喚了聲,“那個宮主......是我麼,”
“紫曇......”雲珞用力將紫曇摟進懷裡,手指撫著紫曇的臉,化不開眼底洶湧的悲傷,他輕聲道,“你不要怕,有我在,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
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我捂著胸口踉蹌的後退,卻在聽到青衣男子如若誓言一樣的話時,唇角上,一絲殷紅的液體蜿蜒而下,
我執拗的搖頭,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也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過他的事,一切......一切......都是......
我震驚的抬頭,一切......難道都是我的錯麼,可是,若非他利用我在先,又怎會發生後來這般慘淡的事情,不不不,不是我的錯,
但是,我沒錯,紫曇沒錯,蘭影沒錯,白風致沒錯,雲珞也沒有錯,可為什麼這一切都錯的這麼離譜,,
“你說謊,我怎麼會傷害他,我那麼愛他,就算他把我變成了魔,我還是愛他啊,付雲珞,你說謊,”
“我說謊,嗬,攝政王大人,或者說鳳月少宮主,若你當真是問心無愧,你又何須如此失態,攝政王大人,你回去罷,紫曇......我是不會讓你帶走的,”雲珞將紫曇從秋千上抱下來,聲音飄渺,“他一年前曾被人擄走,遭受了很多,這樣的事,我絕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
我捂著心口靠在秋千的欄杆上,望著漸漸闔上的宮門,以及慢慢消失不見的青衫紅裙,淚流滿麵,
看不透的年華,為誰化作了彼岸花,又荒蕪了輪回的春夏,
紫曇,紫曇,原來你忘記了我,竟然是這般幸福的麼,可是,如今你心裡的那個人,卻是換成了雲珞麼,再也沒有我的位置,
悲傷流轉,瓔珞漫天,我怎麼都想不到,付雲珞最後飄散在風裡的那句話,臨到終來,竟是一語成讖......
幾天後那沉重的宮門打開的時候,紫曇俯下身子看著我,安靜的像個孩子,
我靠在門前的台階上,努力對他扯出一個笑容,“你終於出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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