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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今日是衡山派劉正風大俠“金盆洗手”的正日,衡山城裡一片喜氣洋洋,五六百位遠客流水般湧到,丐幫副幫主張金鼇、鄭州六合門夏老拳師率領了三個女婿、川鄂三峽神女峰鐵老老、東海海砂幫幫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趣÷閣盧西思等人先後到來。

這些人有的互相熟識,有的隻是慕名而從未見過麵,一時大廳上招呼引見,喧聲大作。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分彆在廂房中休息,不去和眾人招呼,看著往來的人群中,有些魚目混珠的宵小之輩,不由得大皺眉頭,均覺得劉正風不知自重,如此折節下交,墮了五嶽劍派的名頭。

唯有劉若水的師傅嶽不群算是例外,嶽不群名字雖然叫作“不群”,卻十分喜愛朋友,來賓中許多藉藉無名、或是名聲不甚清白之徒,隻要過來和他說話,嶽不群一樣和他們有說有笑,絲毫不擺出華山派掌門、高人一等的架子來,在一眾掌門之中如同“鶴立雞群”一般。

令狐衝,劉若水,林平之等華山弟子則立於嶽不群身後,臉上的神態各不相同。

林平之救下父母之後,就在林震南的安排下拜入了華山門下,畢竟如今的福威鏢局已毀,而經此一難之後,福威鏢局恐怕再難崛起,他們一家三口也就隻能托庇於華山門下。

因為父母尚在的緣故,林平之眉間的抑鬱之色消散了大半,隻是恭敬在站在嶽不群身後,對於禮數,不敢有絲毫怠慢。

至於令狐衝,他坐於一旁,隻管喝酒,也不管自己其實是大病初愈,隻顧讓自己喝個痛快。

至於站在最末的劉若水,臉上卻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他心中不悅,自然不是因為嶽不群結交“匪類”。而是因為,此時的嶽不群根本不像一個武者,反倒像一個政客。

對劉若水來說,嶽不群是真君子也好,偽君子也罷,想要統一五嶽劍派,成為五嶽盟主也好。想要一統武林,成為武林盟主也罷,對他來說都無甚影響。

嶽不群終歸是他的師父,正所謂親疏有彆,哪怕嶽不群想要殺人放火,他最多也隻能坐視不理罷了。若有彆要,他也得遞上刀子,送上火把,助他一臂之力。

劉若水唯一不希望的,那就是嶽不群朝著“政客”的方向發展,因為那樣一來,華山派終有一天會成為他野心的犧牲品。

可現在看來,嶽不群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政客。

看到嶽不群那呼朋喚友的樣子,劉若水歎了一口氣,因為他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華山派的悲劇也許無法避免了。

想要這裡,劉若水身體微微一顫,卻因此牽動了身上的傷勢,讓他不由自主的咳出聲來。

“咳咳咳。”

劉若水從身上取下一塊絲帕,捂住嘴巴。等他拿下絲帕之後,發現絲帕上麵染成了一片鮮紅。

“五損天功”的後遺症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傷了肺,呼吸不暢,傷了脾,血液不通,縱然他醫術驚人,也無法完全的抹去‘五損天功’的副作用。

“三師弟,你沒事吧。”

令狐衝一把將劉若水扶住,關切的說道。

經過李若水的醫治之後,令狐衝的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反倒是劉若水看上去卻是臉色蒼白,一副傷重不愈的樣子。

“沒事,養幾個月就好。”

劉若水咳嗦了幾聲,然後開口回答道。

然後,劉若水又說道,“不過,我沒事,劉正風一家就有事了。”

聽到劉若水的話之後,令狐衝心中一驚,他自然知道,三師弟為人謹慎,從來不說空話,他既然說劉師叔家中有事,那必然不是空穴來風。

於是令狐衝低下頭,小聲問道,“三師弟,怎麼了?難道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大會會有什麼變故嗎?”

劉若水苦笑一聲,說道,“大師兄彆說了,隻管看下去就好。”

然後,讓在座的人都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卻是劉正風恭恭敬敬的陪著一個身穿公服的官員進來。

官員從麾下的一個差役手中接過一個黃色卷軸,將其展開,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據湖南省巡撫奏知,衡山縣庶民劉正風,急公好義,功在桑梓,弓馬嫻熟,才堪大用,著實授參將之職,今後報效朝廷,不負朕望,欽此。”

正所謂“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凡是江湖人士,手上豈能沒幾條人命?哪怕是武當少林這樣的名門正派,也或多或少會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因此對官府衙門向來是深恨至極,對於投靠“六扇門”的武林人士往往蔑稱為“鷹犬”,因此在劉正風“叩謝皇恩”之後,一眾江湖人士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不對了。

看到這一幕,劉若水臉上露出一絲複雜之色,忽陰忽晴。

坦白說,雖然劉若水已經想要看看這一幕名為“金盆洗手”的人間大戲,但他其實並沒有決定讓自己扮演怎樣一個角色。

可是現在,劉若水終於下定了絕心。

雖然這件事情的確與自己無關,但若是不管上一管,終究是良心難安。

心不安,那這件事就必須管一管。

隻是劉若水卻知道,想要阻止劉正風一家被滅門的命運,最大的阻力不是丁勉、陸柏等衡山派弟子,而是自己的師傅,“君子劍”嶽不群。

嶽不群的綽號雖然是“君子劍”,但是他的人品……

劉若水可以百分百的確定,自己若是出手,他師傅嶽不群必然會阻止。

要知道,縱然有“大師兄被殺”的借口在,因為劉若水險些殺死餘滄海的緣故,嶽不群並沒有給劉若水什麼好臉色,還發話讓劉若水在思過崖麵壁一年,自己若是想要為劉正風出頭,那自己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劉若水心中猶豫不決的時候,卻見嵩山派的弟子史登達手中高舉一麵五色錦旗,走到劉正風身前,說道:“劉師叔,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師叔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後。”

然後,後堂又走出十幾個人來,卻是劉正風的夫人,他的兩個幼子,以及劉門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後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劉夫人等人後心。見到這一幕,劉若水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不能在猶豫了,在猶豫下去,劉正風一家就要死絕了。坦白說,如果會死的隻是劉正風一人,劉若水心中還有有些猶豫,但現在被挾持的,還有劉正風的夫人,長子,幼女。若是劉若水不救,劉正風一家的婦孺都會因此而死。對劉正風的生死,劉若水其實並不算在意,“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若是死了,隻能抱怨自己本事並不如人罷了。但是,嵩山派的卻要地將劉正風一家斬儘殺絕,麵對這種情景,他是在無法心安理得的坐於一旁。

此時的劉正風還不知道左冷禪的險惡居心,雖然氣惱無比,隻是隨手止住了幾個嵩山派弟子,說道,“眾位朋友,非是劉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師兄竟然如此相脅,劉某若為威力所屈,有何麵目立於天地之間?左師兄不許劉某金盆洗手,嘿嘿,劉某頭可斷,誌不可屈”。”說著上前一步,雙手便往金盆中伸去。頓時一眾的嵩山弟子又驚又怒,站在劉正風兒子身後的嵩山弟子叫道:“劉師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殺你公子了。”這個嵩山派弟子的話音剛落,一道寒光乍起,在他眼眶裡麵多出了一根飛鏢,然後摔倒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史登達臉上露出驚怒之色,喝道,“是誰?”“是我”。“我”字剛剛落下,劉若水的臉上泛起一道白氣,整個人直接縱然而起,卻又朝著一名嵩山派弟子的脖子處抹了過去。嶽不群的臉上出現一抹慍色,他剛剛其實是想要攔住劉若水的,隻是劉若水心念已定,直接施展了“五損天功”中的“損肺功”,以他此時的速度之快,嶽不群竟也攔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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