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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血生突然間不想死了,因為她看到了同眼前這位正道修士和平相處的可能性。而在這之前,她的腦袋裡是沒有這個概念的。
林原見眼前這姑娘要求和,心裡一個勁的不樂意。
“先說好,我不是殺人狂,也不是非得要殺死你。不過聶門主,我並非孤家寡人一個,我還有門派。你想要講和也不是不行,首先必須讓我相信你絕對不會秋後算賬。”
這個原則清楚明確,沒有絲毫退讓的餘地。林原不覺得眼前這小姑娘能說服自己,不認為她有辦法讓自己絕對放心。所以說,她今天死定了。
相反的,一旁的螺女跟蘇生生倒是願意接納聶血生。兩人把林原叫到一邊去,小聲的跟他分析當前情況。
“現在我們抓到了血生門的‘主星’,相當於控製住了整個血生門。我們可以讓他們貢獻天材地寶修煉資源,來交換他們的門主。”
“那不就是綁票麼。”林原無奈,“我都說了,我還有一門派的兄弟姐妹呢。萬一他們把我的人也抓來,要跟我交換,這可怎麼辦?”
“誰認識你?”螺女攤手,“你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啊?整個薄煙山脈仙門數百,誰知道你是誰?誰知道你的鬼門派在哪個鳥不拉屎的山頭?”
“那也不行。”林原態度堅決,“萬一放走她之後再被她撞見呢?她不得帶著大軍滅了我滿門?”
“誰說真的要放她了?”兩個女孩擺出一副看弱智的表情,對著林原。“我們捏著他血生門的命門,他們有資格和我們講條件?隻能老老實實的服從。就算我們不把人還給他們,他們又能如何?”
兩人的邏輯很簡單,那就是一直壓榨,堅決不放。直到血生門的那群人忍無可忍甩手不乾,到時候再一刀子了解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聶血生。
“你們兩個還真特麼是邪修哈!”林原搖頭,“這事兒我做不出來,我是正派的人!”
“那好吧。”螺女一攤手,指了指不遠處已經被踏雲豹的口水完全浸濕了的聶血生,“你去捅死她吧,然後我拿她的屍體煉製血精梅,蘇生生拿她的魂魄修煉法術。你要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也可以趁熱,大不了我倆回避。”
她這話說的不單殘忍,而且惡心。林原被她惡心住了。
“行吧行吧行吧,既然你倆這麼財迷,那你們去跟她商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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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林原再一次打開了通往泥潭地宮的門。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從門中出現,隻飄了一張寫給血生門的信。
信是蘇生生寫的,語氣委婉平和,像是許久不見的摯友登門拜訪前寄來的書信那般。至於實際內容,簡單來說就是‘我抓了你家老大,你們想她活命,就聽我們的’。
末了,聶血生簽了個名,又按了個血手印。已經成為了肉票人質的她倒是顯得很開心,坐在靈氣最充裕的草木大殿裡打坐修煉了起來。
“我說,你先等等。彆那麼勤快。咱們還有事兒沒講明白呢。”林原找到她麵前,與她約法三章。“你在我們這裡修煉是沒問題,我甚至可以提供丹藥給你。不過這個東西你必須戴上。”
說著話,他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副鐵鏈鐐銬。這是螺女的東西,蘇生生手裡也有類似的道具。作為邪修,她們偶爾會需要一些需要囚禁活人的情況,因此身邊一直帶著這些東西。
“帶上這個?”聶血生皺起眉頭,“好屈辱啊。我要如廁又該怎麼辦?每日清潔呢?”
林原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我建議你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彆那麼在意生活質量。至於一些基本的生活需要,我們會滿足你的。”
“好吧,那我戴上好了。”
她這麼說著,將兩條鎖鏈銬在手腕上,另一端釘死在牆壁裡。這樣當然不算完,這種鐵鏈根本控製不住修士,卻是可以絆住她逃脫的時間。今日起,踏雲豹會一直守在她身邊。隻要她試圖施法解開鐐銬,踏雲豹就會一巴掌將她拍死。
戴上之後,林原看著她的模樣,想到了剛來古藤峰的盧紅纓,又有些當初桃月的影子。這麼算下來,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囚禁過好多漂亮姑娘……
難道我真的是壞人?
聶血生戴著鏈子活動了一下,除了嘩啦嘩啦的聲音很討厭之外,其他還好,能夠接受。
林原堅持認為自己是‘好人’,為了補償聶血生,他拿出一罐子聚氣丹交給她,又取出幾顆靈石,以作修煉之用。後者作為見過世麵的門主,自然不會像螺女那麼沒見識,表現得很淡定,隻是隨意掃了一眼就再也沒看向那罐子。
“喂,你叫林原是吧?現在你成功綁架了我,要挾了我的門派。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林原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明天這個時候,我再送一封信過去,讓你的手下撤出石室,撤出泥潭。然後我帶你換個地方去住。”
他已經離開門內太久了,不能再逗留在外麵,門人會擔心的。雖然不願意,不過他隻能選擇將聶血生偷偷囚禁在自家門內。
“至於之後的事情……”林原接著說道:“我會定期讓飛行靈獸(風蛇)向你的手下傳訊,要求他們定期向供奉一些靈石靈藥。”
聶血生似乎很不滿意這個待遇。
“我不去彆的地方,我要留在這裡!我要借這裡的靈氣修煉!”
林原就知道她會這麼說。
“我會把你接到我的山門之中的,在那裡有人照顧你,生活會舒適上一些。你也不想吃喝拉撒全在一個地方解決吧?”
“那種事情無所謂!”聶血生態度堅決,“隻要讓我留在這裡修煉,讓我抱著恭桶睡覺都行!”
林原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們血修說話,一個比一個惡心。他有些搞不懂,為什麼這姑娘這麼有上進心,索性直接問了出來。
“你如此勤勉,是因為想要替父報仇嗎?”
“那時自然。”聶血生自豪的笑了笑,似乎把這話當做了誇獎。
林原原地坐下,與她對視了一會兒,思索著一個問題,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有答案,乾脆繼續問道:“不瞞你說,其實我也身懷一份血海深仇。對方是薄煙宗的築基期,過幾年怕是就要結丹了。可是為什麼,我從沒像你這樣辛勤修煉過?”
林原認為這是性格問題,可是簡單的歸結於此又有些不甘心,想聽聽彆人的觀點。
聶血生想都沒想,笑著回道:“你呀,缺乏危機感。如果你也同我一樣終日東躲**,被正派修士東追西趕,也會像我一樣珍惜眼前這難得的修煉機會。”
“我缺乏危機感嗎?”
林原想起了這一年來遇到的麻煩事兒,恐怕比聶血生的遭遇還要凶險幾分。這個答案,無法讓他滿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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