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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眠仙子是以為金丹中期的修士,不知道幾百歲了。在這麼漫長的修行生涯中,有幾個仇人不是什麼新鮮事兒。新鮮的是,她身為一名靚麗端莊氣度不凡的女修,竟然連一個朋友都沒有。
是以在她獨自麵對仇家的時候,隻好去誆騙其他金丹男修,希望那些色男人能與自己一同打退敵人。至少也能震懾敵人。
這種事情她以前做過幾次,不過大多數金丹修士比她相像得理智,幾乎沒什麼人像是凡人青年一樣為漂亮姑娘而熱血上頭。她覺得這樣的人很無趣,即使被他們救了也不是很領情。直到她遇到了一個如凡人一般有趣,願意為她自爆金丹的男人。
燕康招呼著門人弟子登上蘇眠的樓船,表情得意。此時正是他的人生巔峰,憑借自己的本事結交了一名金丹中期的女修。這不是騙人,不是裝逼,是真正的牛逼,當然要炫耀。
蘇眠活了那麼久,一眼就看出了燕康那得意的表情。不過她平時少與人接觸,在解讀這個表情的時候出現了一點點的偏差。
‘燕康他在炫耀!在跟他的這些小徒弟炫耀我倆的關係。真是孩子氣的人,不過還挺可愛的。’
陸仙是最後一個上樓船的,在那之前,她一直愣在原地對著蘇眠渾身冒冷汗。她能夠觀察出蘇眠看燕康的眼神中書寫著的綿綿情意,這種事情在她看來簡直活見鬼,怎麼都想不通,附和邏輯。
樓船內部很寬敞,坐起來很舒服,速度也不錯。沒多久,一行人直接飛到了臨山城的城主府,很快便結束了仙籍登記,於是樓船又來到了擂台。蘇眠順手把自己的名字也掛在了燕康門之下。
此時,盧家人已經在擂台邊集結好了。這次擂台賽關係到家族能否從陰霾中走出來,自然十分重視。梁錦音的六臂金剛猶如神出鬼沒的死神,每個盧家人都希望在這次擂台之後結束提心吊膽的生活。
盧坤的盤口已經收了。就目前的下注狀況看,就算盧家輸掉比賽也沒關係。隻要能贏一場,他也能賺上幾個靈石。若是一場也贏不了,那他就隻能賣兒賣女了。
他身邊的手下人同樣感到不安,不厭其煩的計算著自家的優勢條件。
“我們家六七八層的高手遭了毒手沒錯,不過練氣五層還是拿得出來的。隻看修為,比那燕康門高多了。”
“孔不介前輩應該還會借給我們法器,這方麵也不會輸。”
“論戰鬥經驗的話,肯定也是我們獲勝的吧?燕康門裡都是一些小屁孩兒。”
左算右算,相互交流了一陣,盧家人開始覺得自家似乎沒有輸掉的理由。擔心是多餘的。直到樓船懸停在擂台一側上空,燕康門在兩名金丹修士的陪同下從樓傳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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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不介跟他的師傅鹿陽子也來觀看比賽,坐在貴賓區。他們想要的是鳶清晨與鳶清空這兄妹倆,為了確保勝利,孔不介準備了許多寶貝與符籙。他本計劃著在盧家那邊情況不妙的時候以這些物資出手相助的,可是眼下情況又有些不同。
“不介徒兒。”鹿陽子皺著眉,看著站在燕康門中的燕康與蘇眠,“你說那燕康是假冒的金丹修士,為師倒是也信你,畢竟你一向嚴謹。可他旁邊的蘇眠仙子,為師手中的幾件法寶就是她煉製的,你該不會說她也是假冒的吧?”
其實孔不介看到樓船的時候就知道情況不妙了,這種大型飛行法器通常之後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有。現在蘇眠站在了燕康門那裡,不管她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或者是被騙了,都沒有理由冒險惹她不快。
“怕是徒兒看錯了。”孔不介承認了錯誤,隨後詢問師長,眼下之事又該如何應付?
“那蘇眠是附近首屈一指的煉器師,為師不想與她產生矛盾。燕康門的事兒你彆管了,那個閉口禪的小姑娘也由她去吧。”
作為金丹修士,鹿陽子在徒弟麵前自然是一言九鼎,二人就這麼離開了貴賓移動至城主府,去準備今日傍晚的仙門分級大會。
盧家人眼睜睜的看著鹿陽宗的幫手離開,又見燕康門的二位金丹修士到場,心中自然明白其中聯係。隨後他們又觀察到了燕康門門人的修為,其中有好多練氣四層以上的修士。就算比不上自家的練氣五層,卻也差不太多了。
盧正勳命管事將對戰順序呈交給裁判方,他選擇殿後,最後一個出場。
陸仙緊接著也這麼做了,她為了防止盧正勳在擂台上屠殺門人,選擇用鳶家兄妹當擋箭牌。在她看來,這兄妹倆是鹿陽子要的人,盧正勳應該不會對他二人下殺手。
由於不知道對手的出戰順序,陸仙猜測,盧正勳不是第一個上打前鋒,就是最後一個上,要麼就是第四名出場壓陣。所以兄妹倆被分彆安排在一頭一尾,第一戰是哥哥鳶清空,最後一戰是妹妹鳶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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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核實了雙方人員身份後,把第一場對戰二人叫出了場。
此時擂台下已經聚集了大量看熱鬨的修士與凡人,畢竟這次擂台是盧家的大事兒,規模也大。伴隨著裁判‘戰鬥開始’的喊聲,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然而這歡呼聲隻是剛剛開始,觀眾們還沒解決好支持哪一個人,鳶清空便已經結束了比賽。
“第一戰,燕康門,鳶清空勝!”
燕康門之外的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愣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怎麼就結束了?”“大家看,盧家修士的背後流血了,被偷襲了!”
隻見那修士背部插著四顆金晶,其中有一顆種有‘金毒’,乃是碎玉心經中的基本法術,為金晶淬毒。被這金毒命中的修士,會被有毒性的靈氣封鎖住氣海,修士無法調動氣海,自然也就沒了戰鬥力,輸掉比賽。
沒有人知道這四顆金晶是什麼時候命中的,包括與鳶清空對戰的盧家修士也不清楚。
他知道自己的對手是碎玉心經的修煉者,所以一上台就將全部注意力放到對手肩膀上飄著的四顆金晶。他卻是想不到,竟然還有四顆金晶埋伏在他身後擂台外側,伺機偷襲。他清楚認定對手就是個練氣四層,絕不會有八顆金晶那麼多。
“作弊!燕康門作弊!”
幾名盧家人叫嚷著上了台,被練氣十層的裁判一巴掌打了下去。
“作弊?老夫可沒看出來。燕康門隻是抖了個小機靈,不算違規!”
鳶清空確實隻是抖了個機靈,主要還是陸仙想出來的主意。他肩膀上飄著的四顆金晶是他妹妹鳶清晨的,他自己的則是遠遠埋伏了起來。
當敵人將注意力集中在妹妹的金晶上時,哥哥的金晶想要偷襲得手自然沒什麼難度。由於妹妹隻是讓金晶飄在場內並未出手相助,所以不算犯規。
盧家看台,盧正勳盯著鳶清空狠狠咬著牙。
“又是卑鄙手段,又是卑鄙手段,又是卑鄙手段!”
最近幾天他的精神狀態已經好了一些了,孔不介拿了特效藥給他吃。可是眼前一幕出現又讓他想起了死去的盧旭,進而想到其他死於燕康門之手的親人。特效藥倒是好用,卻也不是萬能的,盧正勳的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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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比賽,上場的是陸仙。
與剛才一樣,盧家修士連開啟護身法寶的時間沒都沒有,就被打敗了。
陸仙摸準了盧正勳不可能在第二場出戰,所以將拘魂鏡放在懷裡。她是六層修為,比自己的對手高一層。一上台就偷偷摸摸的透過衣襟將鏡子對準對手,剝奪對手的行動力,比賽也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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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場,出的是林原。同樣瞬間勝出。
丟出丹藥當爆炸物,將敵人炸飛了出去。手法雖然老套,不過在他看來這叫‘一招鮮吃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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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局四勝,燕康門已經來到了賽點。盧坤看到這裡已經不指望自家能夠獲勝了,隻希望家主能贏上一盤就可以。
到時候有林原押下的一千靈石入賬,還有賣身作押的美人梁錦音入懷。他還是可以過上神仙一樣的美好生活的。
第四戰,盧家出場的是一名練氣五層的門客,煉體修士,手持雙斧法器,樣子凶惡。他是盧家的打手,早年當過修士強盜,戰鬥經驗充足。
“段師姐,你行不行啊!”
這一戰燕康門讓段晴出戰。她門中的師弟師妹們有點不太放心自家師姐,畢竟這個對手看起來不太一樣。
陸仙早就知道,敵人會在第四局派出比較強力的對手,所以也把自家戰鬥力最強的那個拿了出來。普通弟子或許不清楚內門弟子的戰鬥力,會認為陸仙、林原與關七是門內最強的,其次是屠星北。
最近一陣子,屠星北將她的北鬥金身決中能描述的那一部分傳授給了門人。雖說門中大家依舊修煉著北鬥訣,卻是改了版的,比之前強大了不少。這讓她在門中很是吸了一波粉,變得受歡迎起來。
儘管如此,戰鬥力最強的那個依舊是習得了龍鱗化甲法術的段晴。大家在山淵的時候比試過,段晴的功法使得她在戰鬥時沒有明顯弱點和死角,彌補了她不太會打架的缺陷。
在擂台下,段晴便將自己的龍爪與鱗甲幻化出來,整個人如同一隻人形精怪一般,就這麼走上了台。
場外,觀戰中的蘇眠仙子笑嗬嗬的黏在燕康身邊,一點也不避諱外人的目光。
“燕道友呀,你這些弟子修煉的功法都好奇怪呀。有凝氣小經這種平和養生的功法,也有龍心訣這種極度凶險的功法。這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連魔道功法都有啊。沒看出來,你的本領還挺雜的嘛!”
‘魔道?’燕康可不記得自家有人修魔道,心說不會是這蘇眠看錯了吧?‘難道她是看出我有問題,再拿話考驗我?不行,這個魔道不能承認!’
“魔道?沒有沒有。你可彆胡亂開玩笑,這種事兒傳出去可不好。”
“好好好。”蘇眠笑了笑,笑容又甜膩了一分,“你不願意承認就算了。對了,我問你哈,你既然懂得這麼多……”蘇仙子突然把嘴巴湊到燕康耳邊,吹著氣輕聲說道:“那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什麼好用的雙修功法呀?我們一起精進一下嘛。”
作為一個混跡江湖的老騙子,燕康自覺最不擅長的事情,便是應付自身對於女人的欲望。簡單來說就是好色。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一時上頭,對關七和村姑長相的陸仙生出非分念頭。
現在有一個幾乎完美無瑕的大美女在身旁說出這種話,他覺得自己快要裝不下去了,快要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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