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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總部和。讓那些遊雜武裝看明白,接受我軍整編,團結抗日,是光明大道。否則的話,我軍必將給予堅決打擊,絕不手軟!
蕭四明說這話時,殺氣騰騰的,兩眼開合之間,冷芒四射!
消滅劉磨頭股匪,從軍事意義上說,是小戰鬥,不值一提!但從政治意義上講,對我軍挺進平原、整編遊雜武裝、創建鞏固根據地,影響卻很大,起到了殺一儆百的作用!
蕭四明要的就是這種殺一儆百的效果!
我軍挺進平原地區,創建敵後根據地,麵臨的第一項任務,就是要整編遊雜武裝。隻有徹底整編各路遊雜武裝,才能以最快速度壯大實力,進而建立抗日政權,擴大抗日武裝,穩定社會秩序。
遊雜武裝都是地方豪強、舊軍官、潰兵頭目或者土匪拉起來的,願意自覺接受我軍整編的是少數,多數遊雜武裝更傾向於接受**給予的番號。可惜的是,**主力早已撤離華北地區,對這些遊雜武裝隻給番號,卻不能予以整編,更不用說指導、管理和支持了。
到頭來,一到日軍集中力量搞治安肅正作戰,形勢惡化,這些遊雜武裝多數會投降當偽軍,反過來配合日軍打我軍。
這也是抗戰年間漢奸、偽軍多的一個主要原因。
即令是個彆遊雜武裝熬過了困難時期,沒有投降當偽軍,但他們在搞摩擦上對我軍是毫不手軟的,會成為專門搞摩擦的頑軍!
蕭四明是靈魂穿越者,熟悉曆史進程,對遊雜武裝不會手軟!他要通過消滅劉磨頭部,給那些遊雜武裝傳個信兒,這就是拒絕我軍整編的下場!
本來是一場偶然事件引發的戰鬥,讓蕭四明運作一下,社會效應就大了!
蕭四明率騎兵連臨走前,把燕柔和杏兒交給了新兵營營長鄧文禮,還給燕柔和杏兒各發了一支日軍的王八盒子,交待鄧文禮,務必讓這兩個姑娘學會使用武器,有一點自保能力。
燕柔經過被劉磨頭擄掠的驚嚇,也放下了大小姐的架子,願意跟著新兵營訓練了。
部隊昨夜一夜行軍,人困馬乏的。因此,安排好後,蕭四明和騎兵連就抓緊時間休息了。到了天黑後,才悄悄地離開了天口村,向隴海路方向開去。
蕭四明走後,這天晚上,王麓水、黃驊指揮先遣大隊各部隊,在天口村召開群眾大會,讓老百姓指認被俘的劉磨頭部有血債的慣匪,控訴劉磨頭匪幫的罪行!
劉磨頭已經被擊斃了,他手下的隊伍被八路軍打垮了,死了的不說,活著的全都當了俘虜。老百姓再也不怕劉磨頭匪幫報複了,群眾大會就開的異常熱烈了。不光是天口村的鄉親們,周圍得到信的老鄉們全都來了,會場被圍的水泄不通!
八路軍東進先遣大隊政治處主任霍誠先公布了劉磨頭勾結日偽、準備投降當漢奸的罪證,除了白紙黑字的委任狀,還有搜出的劉磨頭與邢台偽軍司令高德林的往來書信。接著,霍誠又公布了劉磨頭殺害兩名八路軍乾部、擄掠愛國商人的罪行!
劉磨頭為禍二十餘年,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現在又要去投降日偽但漢奸,那真的是天理難容!
會場上的老鄉們的情緒一下子就高漲起來了,一個小夥子跳上了戲台子,控訴說:“我叫王貴喜,就是這天口村人。當年我家是天口村跑船運的船戶,有一艘運貨載客的木船,從邯鄲到天津,跑熟了的,日子還能過的去!後來,劉磨頭瞄上了我家,把我和我姐綁票了,讓我爹拿2000塊大洋去贖。我家隻是跑運輸的,僅有一條木船,哪裡有2000塊大洋麼!我爹沒辦法,把船賣了,把祖上留下來的20畝水田賣了,才算是湊齊了20000塊大洋,把我姐弟兩個贖了回來。從此,我一家人就有原來能過的日子,變成了給彆人家拉纖、搬運的雇工。可憐我娘受不了這種打擊,一氣之下,跳滏陽河淹死了。又過了幾年,我姐長大了,劉磨頭這個惡魔,見我姐長的還算模樣周正,竟然帶著土匪再次到了我家,把我和我爹捆了起來,當著我爺倆的麵,把我姐給禍害了。劉磨頭走後,我姐跳了滏陽河,我爹找土匪報仇,被劉磨頭打死在了滏陽河裡。我一家就剩我一個苦娃娃了。我長大後,又去找劉磨頭報仇,被他打了個半死,扔進了滏陽河裡。幸虧我命大,被村裡的周大叔救了。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能有人殺了劉磨頭,給我一家報仇呢!後來,我去參加了縣保安隊,想著學會打槍後,替爹娘和我姐報仇。沒想到劉磨頭勢力越來愈大,縣保安隊、二十九軍都去打過他的老窩環水村,都沒有能攻進去。我看看不是辦法,就不乾保安隊了,回到村裡,想找機會殺劉磨頭。可惜,我一個人殺不了他,還差點被他發現打死!今天,八路軍消滅劉磨頭匪幫,替我爹娘和我姐報仇雪恨了!爹、娘、姐,我替你們給八路軍磕頭了!”
喊著,淚流滿麵的王貴喜就在戲台子上跪了下來,朝著坐在戲台子一邊的王麓水、黃驊、胡青雲、霍誠等首長咚咚咚磕了幾個響頭,又轉過臉,對著台下坐的整整齊齊的八路軍乾部戰士“咚咚咚”磕頭,腦門子上都磕的鮮血直流!
磕完頭,王貴喜站了起來,跳下了戲台,跑到了,俘虜們站的隊伍前,伸手就拉住了一個身高1米8左右、滿臉橫肉和麻子的家夥,吼道:“陳麻子,你給我出來!禍害我姐、逼死我爹,你也有份!”
陳麻子趕忙說道:“兄弟,你認錯人了。我隻是一個夥夫,沒乾過壞事!”
王貴喜哭著大喊:“陳麻子,你敢做不敢當!我怎麼可能認錯?你燒成了灰,我也認識!當時,劉磨頭第一個禍害我姐,你第二個禍害我姐!你不是夥夫,你是劉磨頭的炮頭!還有劉老二、劉老三這兩個混蛋,他們已經被八路軍擊斃了!就剩你了!”
陳麻子苦苦哀求:“兄弟,你真的認錯人了,我真的不認識你,沒去過你家、沒乾過壞事兒!我真的是個夥夫!”
王貴喜馬上就大喊:“老少爺們,陳麻子不認賬,耍死狗,說他是夥夫!誰能幫俺指證一下,讓八路軍把他槍斃了,不能讓他再禍害人了!”
話音剛落,一個老漢就走了上來,到陳麻子跟前站定,反複看了一會兒,這才說到:“陳麻子,你大名叫陳樹奎,小名叫狗蛋兒,是槐莊兒陳大財主家的老幺。十裡八鄉誰不認識你啊?裝什麼夥夫呢?你跟著劉磨頭乾了那麼多壞事,這滏陽河的水能洗淨你手上的血麼?你去問問,不說你殺的其他人了,你爹那小老婆不是被你先奸後殺的麼?還有,你大哥大嫂不是也死在你手裡麼?這會兒,你怎麼軟蛋了,不承認了呢?”
當土匪的,一般都不願以真名示人,因為乾的壞事兒太多,一來怕給家裡惹禍,二來不想讓祖宗八代跟著蒙羞!
這老漢,把陳麻子的老底兒抖出來了,陳麻子再也裝不下去了,竟然臉一仰,嘿嘿直笑,笑完,才惡狠狠地說:“王貴喜,你家有水澆地、有船,日子富裕,不綁你和你姐的票,難道讓老子們去綁那些窮鬼的票麼?你姐長的好,就是讓爺們睡的!老子們睡了她,是她的福氣。可惜你姐想不開,跳河了,不然的話,老子隔三差五地區睡她,你能把老子的球咬了?至於我爹的小老婆,嘿嘿,誰讓她是狐狸精,害得我爹不待見我娘呢?我哥我嫂就不用說了,一見我跟著劉司令乾大事了,竟然把家產獨占了,我不殺他們殺誰!是,不錯,老子一手好槍法,殺的人多了去了,他們誰能把老子的球咬了?老子現在報名參加八路軍,到了隊伍上還是一把好手,你把老子看看!”
這貨,見八路軍要整編他們,張狂了,以為憑著他的槍法,八路軍會繞過他呢!
坐在戲台上的黃驊霍然起身,大吼道:“把陳麻子拖出去,槍斃!”
幾個戰士一下子撲了過去,抓住陳麻子就往外拖。
陳麻子急的大喊:“八路軍長官,我是劉磨頭的炮頭,槍法可以打飛禽走獸,夜裡打香頭、白天掐電線,留下我吧,我願意但八路軍!”
八路軍豈會要陳麻子這樣的惡賊?時間不長,外麵傳來“砰”的一聲槍響,陳麻子被當場槍斃了。
過了一會兒,王貴喜滿嘴是血跑了回來,上了戲台,對著王麓水和黃驊等人咚咚咚又磕了三個響頭,大聲喊到:“我要當八路軍,打鬼子,殺漢奸,寧死不當孬種!”
這樣的人,才是八路軍要收的真正的戰士!
王麓水和黃驊當場給王貴喜發槍,讓他下台去新兵營報到,接受新兵訓練。
有了王貴喜的帶頭控訴、指證,有了陳麻子的被當場槍斃,這天晚上,天口村群眾大會會場上徹底沸騰了,有仇的報仇,有冤的伸冤。到最後,不單單是老百姓指證那些慣匪了,連劉磨頭部那些受欺壓的小兵都站起來揭發了。
會議一直開到了第二天中午。
混在俘虜隊伍裡的、僥幸沒有被八路軍在戰鬥中擊斃的32個慣匪,全都被挖了出來,在老百姓的怒吼聲中,把八路軍拖出去一一槍斃!
等蕭四明兩天後從漿水鎮返回來時,王麓水他們在這一帶整整照了500名新兵,全都是清一色的身世清白、堅決抗日的棒小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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