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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窩鹿梅繞著沙灘走了半公裡,找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角落。
這個地方沒人,她將一身的臟衣服脫下來,扔在了一邊。接著,整個身子就鑽進了水中。
找駕駛艙取那個對講機時,摔了好幾個跟頭,又遇上大雨淋成了水鴨子。最難受的是被那隻可怖的怪物窮追不舍,差一點就丟了小命。
她全身上下,臟兮兮的!
現在這裡就她一個人,她要好好洗洗,洗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她的身材雖然沒有金發碧眼那個薇薇性感,也不怎麼凸凹有致,但卻十分嬌嫩。如果將薇薇比作是一朵紅玫瑰,那小酒窩鹿梅就是一朵菡萏花。
她肌膚勝雪,吹彈可破,秀發宛若瀑布一般披在肩上。
遠遠望去,竟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感覺。
——這外貌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驚豔。
她雖然長得嬌滴滴的,但性子卻十分火辣。
所以,她間或從嘴巴裡蹦噠出來兩句臟話。
突然,有一個女人的喊叫聲傳來。
就在她身後的沙灘上。
鹿梅鑽出水麵,回頭一看。身子出浴帶出來的千百億顆水滴,在重力的加持下,就嘩啦啦地重新灑落在水中,像天女散花一樣。陽光灑在她那頭烏黑的秀發上,那秀發上殘留的水滴就如金子般灼灼生輝。
原來是那個高句驪女人韓再恩。
韓再恩的右手向她來時的方向指了指,一邊點了點,一邊又烏拉烏拉說了一大堆生澀的韓語。
鹿梅似懂非懂,根據她的手勢點了點頭。
估計這個女人的意思是教自己早點回去。也可能是擔心自己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倘若不是這兩者,那第三種可能就是卷毛將無線收發機修好了。
語言不通,真是麻煩!
陽光還在頭頂上高高地懸著。這萬丈光芒灑在沙灘上,一連幾個小時,幾乎就差不多將這些沙子燙熟了。
鹿梅換上了一套新衣服。上半身是一件橘橙色短袖,下半身是一件貼身牛仔褲。
這條牛仔褲將她的臀部包裹得翹翹的!
鹿梅返回沙灘集中點,立即找到了卷毛大飛,張口就問:
“修好了?”
大飛拿著收發機,腦袋上的卷發在風中翻飛:
“差不多了!就差找個信號了。”
鹿梅有點疑惑:
“找信號?不是發射信號嗎?”
大飛隻好給她耐心地解釋,他指著無線電收發機電子顯示屏左上角:
“這個和我們平時使用的手機一樣,在左上角的位置,都有一個信號格。”
無線收發機鹿梅不懂,但是手機卻沒人不懂。
一般手機左上角都有五個信號格。自左向右,依次遞增。
倘若信號強度好,手機就是五個格子的滿格。如果信號弱,那五個格子就很有可能減少到三個。
一旦信號變成左邊最小的那一個,說明手機就很有可能打不出電話。當然同樣也接不到外界發來的信息。
鹿梅點了點頭,看著卷毛手中拿著的巴掌大的無線電收發機。
這個家夥像個小型的對講機。就是一個黑色的小盒子。盒子的腦袋部位有三枚旋鈕,一根天線從腦袋上抻出。它的臉就是一個顯示器,上邊顯示出了一串默認的阿拉伯數字,3.1415926。顯示屏下的身子按著一排排按鈕。整體看來,十有八九就是一個對講機。
大飛接著說:
“我們要看這個信號格,顯示屏上有這個小格子,就表示無線電被接收了。我們才能往外邊發射信號。換句話說,手機隻有在有信號的時候,才能往外撥電話求救。這個東西和手機的道理也一樣。
不同的是,手機需要交費用,而這個不需要,直接就能使。”
鹿梅明白了,又不禁皺了下眉頭:
“可現在這上麵沒信號。”
大飛歎了一口氣:
“問題就出在這裡。不過,我們可以碰一碰運氣——盲播。”
“什麼叫盲播?”
“就是隨便調一個頻道,看看能不能接收到電磁波。”
“就像是收音機那樣?”
“不錯,但是你看看這上麵顯示的電量,不太多了。可能等不到彆人接收到我們發出的求救信號,電池就沒電了。那樣就麻煩了。”
沒想到這麼棘手,飛機上當然有充電的接口,可是飛機墜毀了,沒辦法再充電。鹿梅心裡麵涼了一大截,好不容易弄回來的東西,就這樣要報廢了,她有些不甘:
“那就沒彆的辦法了?”
大飛用腦袋往林子後邊山上的方向點了下:
“我們可以爬到山頂上去。越高的地方就越有把握接收到信號。”
鹿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這時候她才注意到這片林子有幾座海拔較高的山峰。那山峰連綿魏延,坡度極為陡峭,目測高度至少也有個兩、三千米。
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爬上去的,再加上這林子裡的那隻怪物,要順順當當上去,簡直難如登天。
但是有一點,還必須得爬。
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起碼,在目前來說是這樣。
沒過多大一會兒,她就下了決定。
肚子插‘刀’的那個男人一直沒醒來,躺在沙灘上,滿臉是血。那枚飛機碎片刺進他肚子裡足足三寸。鮮血就這麼從腹部的傷口處,一滴一滴地往外滲。
幸好這血液的流速不是很快,要不這麼長的時間,他早已經見了閻王。
白龍正蹲著給他做第四次傷口處理。
“他現在怎麼樣了?”鹿梅來到他身後,剛好看到。走之前,要和白龍打聲招呼:
“還有希望嗎?”
白龍扭過頭看了一眼,是小酒窩,隨著將目光又重新放回眼前這個男人的傷口上。他有些猶豫,像似心裡邊在掙紮,最後他喃喃地說:
“得拔出碎片。”
鹿梅有些意外:
“昨天你不是說拔出來,他就......”
“那是昨天!我以為今天他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現在是沒人來救我們,如果再這樣下去,血很快就會流光,他一天內就會死。”白龍有些無耐,但還是一臉的堅毅:
“先拔出來,再止血。如果不化膿,要是再能找到些抗生素,他或許就能活下來。”
“我要去登山了。”鹿梅終於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不知道是怎麼的,她心裡邊特彆難受有些不舍,感覺這次可能凶多吉少。現在,她更像是在和白龍道彆。
白龍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又轉過來頭看著鹿梅:
“你說什麼?登山?”
鹿梅平靜地說:
“無線電收發機修好了,但是沒信號。大飛說得上山頂,海拔高的地方、才有可能接收到信號。”
登山可不是小事,叢林裡可有怪獸。白龍放心不下小酒窩,急忙站起來勸她:
“鹿梅,聽我說,你彆去,太危險了!”
“我知道,但是我們要儘快發射信號,讓外邊的人知道。”
“你沒看到林子裡的那東西把機長弄死了嗎?”
“看到了,怎麼看不到,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但這裡也並不一定比叢林裡安全。那東西也可能會來這兒。”
鹿梅說的不是沒道理,世界上也沒有那路神仙規定,怪獸一定要呆在叢林裡。說不準,那隻可怕的怪獸正密謀突襲沙灘: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鹿梅搖了下頭:
“不能等了,電池快沒電了。”
白龍一聽,咬了咬牙,事兒都趕在一塊兒了。
病人不能再拖著,拖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無線電收發機要是沒電了,那可就壞了大事了。
看來隻能分頭行動,白龍抓著鹿梅的兩個肩膀,千叮萬囑地說:
“記住!如果你在林子裡看到或聽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個字。”
“一個字?”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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