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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震正自蹊蹺殿中供奉神將為誰,自己竟不識得,一轉頭竟是見林有悔正蹬著殿前柵欄攀爬抱柱。他忙低聲問道:“有悔兄弟,你這是要作甚?”

林有悔低頭回他道:“你快跟我上房去。”他說完竟是身子往上一竄雙臂便鎖住抱柱,兩腳再向上攀爬幾步便至瓦簷之下,再向上一抓簷木,身子一竄,爬上房去。

杜震心道原來他身手這般敏捷,絕不是尋常的鄉下村夫小子,隻恐他今日是在同自己做戲,正思付間,林有悔卻是向下低聲叫他:“杜兄,你想什麼呢?趕快上來啊。”

他聽得呼喚,便向後兩步旋即加力跑起,手腳並用,踩著柱身便上至瓦簷,再來一個“金鐘晃擺”似鐘擺一般,晃上屋簷而去。

兩人在大殿房瓦之上小心翼翼矮身行走,唯恐弄出一點聲響,到得正脊,附身下來藏好,便向後院之中觀瞧。

此際那三個獵師早已繞過大殿,正躡手躡腳分頭在兩側偏房探看。

林有悔與杜震咬耳道:“杜兄,這三人似是再找什麼東西。”杜震也是納悶,回他道:“看他們樣子,也是半夜前來,難道與咱一樣,也是要來偷取符紙的?”

林有悔聽他說的有理,點點頭再道:“等他們偷完,應是全拿不走,那時咱們再拿。”

他二人在房上將院中動靜儘收眼底。此刻那三個獵師之中,有一人招手,另外兩人便圍了過去,一人逃出袖中匕首插入門縫將門閂輕輕挑開,門便開了,隨即兩人入內,一人在外把風。

杜震視力極好,借著月光望去,那間屋子門梁之上標牌正寫著“庫房”二字。

不消片刻,那二人便從房中走出,身上俱是多了個背囊,腰間也是鼓起,似是裝了不少東西,其中一人更向把風人道:“晨風兄,裡麵符紙多的狠,你也去拿些,我們快快離開。”

那位晨風兄聽了,將手上獵叉往門梁上一靠,解下自己背上空癟包裹便進了屋子。

林有悔對杜震說道:“杜兄,看來符紙就在那間屋子,他們卻是為咱探了路,甚好。”

杜震卻有些擔憂道:“隻希望他們彆都盜走,給咱剩些,咱也拿了走人。”他是不喜這做賊人的憋屈,如這三人一般,委身在暗處,偷偷摸摸,心中惦記著彆人的東西,甚是難為情。

林有悔卻不擔心,他道:“無妨,若他們都拿走,咱便追上他們,跟他們求上幾張,獵師幫的人尚算不錯,在江湖上也甚有名望。”

杜震突然靈機一動道:“那不如我們彆去偷了,等下追上他們,跟他們求些便得了。”

林有悔看著他道:“人家偷的是人家的,咱去求他,還得知他人情,將來江湖上見了,總有要還人家的時候,能自己食力的事情,儘量彆求彆人。”他這一番話竟是說的杜震無言以對。

杜震看著他甚是正經的神情,心中空空,不知自己碰上這人是倒黴還是幸運。

正此刻,東麵靠南一間小房走出一個道士,雙手係著腰帶,看樣是剛剛出恭完畢。杜震與林有悔一看便認出他來,正是白日在張老頭兒耍淫威的那位道士甲。道士甲出得廁房,一抬眼正瞧庫房門外兩人如門神一般愣在那裡,那兩人也是瞧見了他,如何也未想到這深更半夜還有人如廁。

那道士甲大吼一聲:“呔,哪裡來的賊人?來賊人啦!”頃刻,後院房屋俱是亮燈,跑出三四十衣衫不整的道士,手中皆是拿了棒棍,更有人點了火把將院中照亮。

古晨風也是聞聲便出了來,將包裹在腰間一係,拿起獵叉便與兩位兄弟跳在院中,對峙道人。

正房之中走出一位中年道長,散發長須,一襲白色睡衣,披件黑色道褂,對院中三個賊人喝道:“獵師幫,白日你們來索符紙,相商不通,便夜間來盜嗎?”

聽著話語,似是他們雙方在日間交易未成,所以獵師幫三人才前來盜符。

那古晨風似是三人中的頭目,與他回道:“張老道,我們兄弟來買你符紙,你竟要求咱們做你信徒,我們是獵師幫人,如何能背棄本幫,入你道派?”

那位中年張老道搖頭道:“那便沒的商量了,信者才賣,這是總壇下達的命令,我也沒得辦法。”

古晨風又道:“大家同是江湖中人,有難處便互相幫襯一下,日後也好相見,錢財給你,你們便行個方便,如何這般死腦瓜骨?”

張老道看他三人身上背囊、包裹鼓漲,笑道:“眼下你要將我庫房符紙全部搬走,還好意思說日後好相見?”

古晨風也是笑道:“你以符紙救命要挾百姓入你門內,實是不義,我們正是要將你符紙拿了出去分與下遊得病的百姓。”他所言的下遊正是翼縣之東,沿這烏油江河而下的區域。

張老道聽他言語羞怒,惱道:“來人,給我給我將這三個賊人綁了。”雙方話不達語,便紅起眼來。

終道士聽他令下,便即撲將上去。古晨風三人哪會束手就擒?亮起手中武器便與對方鬥起。

此刻房上林有悔卻是對杜震言道:“正是好時機,一會我們東麵院牆之外見。”他說完便走到房頂東側,杜震小聲問他道:“什麼時機,你要去作甚?”

林有悔也不作答,一個縱身便跳了下去。杜震在房上看他低身矮走,尋著花壇之後摸身溜到東側偏房,一個前滾便進了庫房,原來他正是趁人亂,正好下偷手。

而此刻院中正打的熱鬨,古晨風一方,一人手持弓弩見那道士便射,幾個小道士身手不敏,不是被他射中肩頭便是腿骨,哇呀哇呀倒在地上痛嚎。

那張老道見了,怒道:“都是些沒用的酒囊飯桶。”說完他便提拂塵親上,與古晨風打鬥起來。

兩人都是尋常武技,打鬥的卻也一板一眼,掌來肘擋,踢腿躲跳。一人用拂塵,一人用獵叉,兩人年紀雖是相當,張老道拂塵也比古晨風獵叉短上許多,看他並不落下風。待他鋼叉刺來,拂塵便即向外一撥,隨機將他叉杆纏住,兩人便即較起力來,張老道身龐力大,一下便將鋼叉從古晨風手中拉脫,再一個轉身進步,飛起一腳,便將古晨風踢倒在地。

他那兩個兄弟也是,手中五六支弩箭早已射完,不多時也是被眾道士擒下。

而此刻林有悔正欲從庫房之中溜出,卻是見眾人已打鬥結束,他忙將本已出了門的半個身子縮回房中。

杜震將他舉動全部看在眼裡,此刻又聽那張老道一聲吩咐:“將他們身上符紙送回庫房。”杜震一聽,心中便急,若他們進了庫房,豈不是將有悔兄弟抓個正著?他當即咬咬牙根,便從房上跳下,大吼一聲:“三位獵師幫的兄弟勿急,在下來救你們。”他無奈之下跳出救人,實是為轉移人的眼目,給林有悔逃出提供便利。

終道士見房上又跳下一年輕後生,三個道士不由分說便即與他廝打起來,杜震抽出腰間羽扇也便迎上,用的正是二伯道指天心李充的戒尺武技,倒也輕鬆,七、八回合便即將他三人拍翻在地,道士們見他不善,便又撲上來七、八個。

林有悔聽他大喝便從房上跳下來,自知他意,可他探出頭來卻是見眾道士已是將他圍住,心中一急,大吼一聲:“杜兄閉眼!”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庫房之中竟還有一人,杜震也驚,自己本意為他爭得時機,讓他偷跑,沒想到他竟叫自閉上眼睛,正心中納悶,卻見他已是飛快跑入院中,邊跑邊從懷中掏著東西,杜震眼尖,一看便明,立時閉緊雙眼。

就在此時,林有悔從懷中掏出一牛皮方塊,衝著眾道士便是一揚,院中立時白灰彌漫,他趁亂便將雙眼緊閉的杜震拉出,逃出道觀去了。

天魔者,山、林修練之士,一念纖塵,而被魔敗,不能成真。何者,正練大丹,行持入靖,或目見顯現,形影幢蓋幡花,異香祥雲,耳聞仙樂,此乃天魔之所試也。當焚香,佩三皇內文,及五帝消魔玉符,置於案前,左手招中指中,右手執五帝大魔印,變神為元始,以印照之,其魔自退。

地魔者,凡行持之士,變神步罡,書符咒水,起念不正,皆地魔之所試。何者,正欲思存而心生擬議,步罡掐訣,書符誦咒,或亂其心,或照形而不辮其姓名,或附身而不通其言語,抵抗道法,毀辱靈文,皆非邪鬼之所依,即是地魔之所試。當以神霄玉清真王五方衛靈阮,並焚之。

人魔者,行持之士皆有之。或居山入室,書符誦咒,掐訣行持。方欲行用,一念有異,或被言語穢喧,雞犬婦女師僧尼俗衝突,以致惑亂法身,思存不正,符水不應,此皆人魔之所試。當以混合百神印,安於壇中,急書束縛魔靈四字,以印印之,焚於香中,左右子亥文,持念魔王三品之呼去音,其魔自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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