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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震行至天水郡內烏油江畔的村莊之中,此地正肆虐瘟疫。村民張老頭兒家中婆娘臥病不起,他專程從郡上請來道士在家中驅邪,沒想到這幾名道士俱是心術不正,見他女兒,動了邪念。
董卓送杜震一匹快馬,也被他們順手牽去,杜震便尋至張老頭兒家,在窗外正聽得道士要行淫事,他便將三人一頓爆揍。
張老頭兒見那幾位道爺抱頭逃離,急的哭喊求他們回來為自己婆娘治病,杜震聽了,搖頭氣道:“老丈,這三人根本是來騙吃騙喝,尚且對你女兒不軌,你還要喊他們回來?”
那張老頭兒癱在地上,聽他口音便知是外地人,他氣道:“你懂什麼?他們的符水很是靈驗,郡上的王嬸娘便是被他們治好。這下可好,三位道爺被你打跑,我不儘賠了錢財,婆娘的病也是沒得治了,你……你休要走。”他說完便起身拉扯住杜震的手臂,與他糾纏起來。
此刻他那女兒頭發淩亂跑將出來,對張老頭兒哭道:“爹,你怎冤枉好人?若不是這位公子及時出現,女兒我就要被他辱了。”
杜震心中也氣,自己為使他女兒不受侮辱,仗義出手,反還被他賴上。他扶著張老頭兒解釋道:“你這老頭兒怎如此蠢鈍,那些人明明便是騙子,我出手救你女兒,你反而怪我?”
張老頭兒仍是固執,他更生氣,對他女兒怒道:“死妮子,難道你就不管你娘的死活了?真是白養你了。”
杜震聽了心火上躥,心道天下怎有如此親爹?卻是不好打他,隻將他往地上一送,那張老頭兒便摔在地上,他女兒見了,卻也心疼,俯在她爹肩頭哭泣,杜震見這一對父女,搖頭恨道:“為給你婆娘治病,女兒的清白便不要了?”
張老頭兒坐在地上抽泣道:“我一莊稼人還能怎樣?家裡窮苦,去求人家,人家聽我姓張,方肯幫我,我又無錢財孝敬,好不容易將他們請了來。一個是老婆子,一個女兒,命重要還是名聲重要?你讓我怎麼選?”他言下之意,若自己但凡有法子,也不會舍出自己女兒。
杜震氣的跺腳,他道:“我說你怎麼就聽不明白,這些人心歪眼利,絕非好人,他們能給人治病?笑話!”
張老頭兒正要辯解,卻是從牆頭上傳來笑聲,“哈哈哈,你這人來追馬的,牽了快走不就是了?真是多管閒事。那幾個道士的符水還真就是能夠治病,並且是喝了就立刻消病除災的,不過現在卻反被你將他們打跑了,哈哈哈。”
杜震幾人抬眼望去,那牆頭上趴著一人,正是方才那位少年。張老頭兒一看他身穿孝衣,便喝斥道:“混小子快滾下去,你家中死了人,不能進彆人家裡,這是忌諱,不懂嗎?”
那少年不怕反笑,更是跳進院子中,拍拍屁股上的土道:“老頭兒,我看你家也快死人,你就彆怕什麼忌諱了唄,嘿嘿。”
張老頭兒怒起,便去逮他,豈知他甚是靈巧,躲跳兩下,便藏到杜震身後,探出個頭與張老頭兒鬨道:“喂,我可是幫你說話的,你怎麼還要趕我走?”
杜震聽了轉身抓住他雙手問道:“小哥,你怎麼知道他們真會治病?”
少年瞪大眼睛瞧他,梗著脖子回道:“我跟你說是真的,我沒說假話,不過卻不是他們懂得治病,而是他們手裡的符紙能夠醫這瘟疫。唉,我倘若有錢,也早請符水給我爹救命了。”
張老頭兒此刻也不再趕他,與杜震嗆道:“聽到沒?連他都知道,你還不肯信嗎?現在你要我如何是好?我連女兒清白都險些舍進去,藥到嘴邊卻是被你將人打跑了,你今日休想跑脫,我婆娘若是死了,你便給她償命。”
杜震聽了猶如晴天霹靂,沒想到自己好心辦了錯事,悔恨沒聽楊叔的話,在外少管他人之事,唉,現下卻是惹了一身騷嫌。
少年臉上堆笑,看那姑娘,走上前去,臟手便逗她的下巴,嘴上道:“小姐姐,長的很俊嘛,幸好身子沒被糟蹋,你看這位公子如何,他剛救了你,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呢?”
一般女子被人這樣調戲,怕是早就臊的避開了,她卻似是並不厭他,也不躲閃更是不羞,回他道:“我出身寒門,怕是配不上這位富貴公子。”
這少年再與張老頭兒道:“老伯,我看你也彆動不動就跟人家要命了,你就讓他做個上門女婿以身抵命多好。”他說完便笑,張老頭兒的女兒也是噗嗤笑起。
杜震連連搖頭,急道:“小哥,你休要說笑,在下身有要事,豈能留在此地?”
張老頭兒的姑娘忙道:“公子勿急,這位小哥是在逗你呢。”
此刻張老頭兒卻是氣道:“你們鬨夠沒有?我看我婆娘也撐不了幾日了,她現在病無藥醫,隻能等死了……你們還在這裡取樂?”
少年突然眼睛一亮,與他道:“老伯,你怕什麼?眼前這位公子一看便是富貴之人,又有快馬,要他為你去郡上買些符紙回來不就好了?”
張老頭兒搖頭道:“沒有那些道士做法,要些符紙也是無用。”
少年拍他肩膀,回他道:“做不做法無關緊要,那符紙卻是最為重要的。我前幾日去過郡上,聽彆人說起過,放心吧,老伯,這事你就交給他辦。”
張老頭兒轉頭看向杜震,似是等他答複,杜震稍愣一下,心中卻是極難相信那些道士的符紙會這般靈驗,可也無奈,便回道:“隻要符紙是吧?我去買回些給你。”說完他便要去牽馬,那少年卻是攔住了他,對他道:“兄弟,你彆急嘛,我可是聞到了堂屋裡的菜香,方才還沒吃飽,你等上我,我與你一同前去。”他鼻子卻是真靈,那酒菜正是道士在酒舍中包回來的,拿到此間卻是還未吃過。
杜震驚訝看他問道:“什麼,你要我一塊前去?”
少年點頭,拍著張老頭兒肩膀與杜震道:“當然,不然你若是自己跑了,我們豈不是被你騙了?”張老頭兒聽了也是點頭,連道:“對對,你跟上他去,防他出了這院子就跑。”
少年道:“彆急,先讓我吃點東西,好有力氣幫你盯緊他。”他說完便去堂屋,還拉上張老頭兒女兒一起。
杜震似要生氣,卻又氣不上來,這少年說的倒也在理,不過自己如此磊落一人,到了此間卻是被他幾個村人猜忌成不守信義之人,他當下搖搖頭,歎息一聲,站在院中等那少年。
足有一炷香的時辰,那少年終於解了嘴饞,站起身來又伸一懶腰,看杜震那匹黑馬問道:“兄弟,你這匹大馬騎上兩人不打緊吧?”
杜震心疼馬兒,他道:“小哥,我看你就彆去了,你若信不過我能回返,我這扇子押在你這,如何?”他說完便從包裹中掏出一把羽扇遞到少年麵前。
那少年看了看,搖頭道:“這天越來越涼,我要扇子作甚?不行,還是我與同去為好。你一個外地人,又不知道觀在哪裡,若是耽誤了時辰,這裡可是要出人命的。”
那張老頭兒走將上來連道兩聲“對”字,又道:“這小哥講的極是,我家婆娘的命便交給你們了,求你們快去快回吧。”
杜震無奈,隻能回道:“你倒是瘦弱,載上你自是可以。”說完他把羽扇插在後腰帶上,牽著馬兒出了院子,那少年跟上,杜震示意讓他先上,那馬兒與少年齊高,他蹬著腳蹬,許是手臂無力,竟是爬不上去。杜震見他笨拙,便托他屁股一把舉了上去,自己也是上馬,坐他身後,那少年臉上泛起紅暈,側頭羞道:“你怎坐我身後?”
杜震的頭壓在他的肩上,氣道:“我這馬兒跑的極快,怕將你顛摔下去,給我坐好。”他說完便一撴韁繩,雙腿一夾,馬兒便即起跑,向著天水郡上馳去。
望著他二人背影,此刻張老頭兒卻越想越不對勁,一下如夢初醒,悔恨大叫:“壞了,被他兩個毛頭小子騙了,我怎這般實在,竟是信了那戴孝的小子。”
女兒不解,問她爹道:“他們騙了咱們什麼物什?”
張老頭兒想想道:“這一頓吃喝倒也不少錢呢,完了,這下他倆定不會回來了,你娘的病是沒指望了……”
女兒不急反勸他道:“爹,你就放心吧,他們兩個一定會回來救我娘。”
張老頭兒對他女兒氣道:“你怎敢這麼肯定?”
女兒回道:“這兩人一個本地口音,一個外地口音,何來合夥騙咱之說?再者,他倆根本就互不相識,那位公子還以為戴孝的小哥是個男兒,可他根本就是個姑娘啊。”
張老頭兒一驚,問他道:“他是女兒之身?我都沒看出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姑娘笑道:“她用手指摸我下巴之時,我便知曉了,那根本就是女兒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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