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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四位男臣難敵鬼師李鴻海體養傀屍,負圖先生李充、道指天心董謁、雙鞭將郭瓊俱已身死,溪女劍弇清心與不死神仙孟奇川嚎啕痛哭。
李鴻海召回兩具傀屍,展他那駭人術法,大口一咧,吞回腹中。此刻他雙手背握,向著弇清心道:“溪女劍,我殺你三位兄長,你卻也毀我兩具傀屍,不過現下你真氣大耗,我卻還未出力呢,嘿嘿……”
孟奇川仰雙臂已斷,仰在地上,恨道:“老鬼,要殺便殺我。”
李鴻海“嘿嘿”一聲奸笑,取笑他道:“老不死的你想什麼呢?想要我放過弇清心?那是絕無可能,今日你們五仙臣悉數都是要死。不過,我還想先問一事,若你肯告訴我,或許我能放過你們也未不可。”
弇清心知他心思,決絕道:“你真是可笑,我們五仙臣何時會出賣恩人?”她所說的恩人正是杜震。
李鴻海正是想知道當年那毀他傀屍、損他修為的嬰兒現下何處!他先是搖頭,再是點頭道:“好好好,孟奇川,你若是不說,我現在就斃了弇清心。”
孟奇川怒道:“我們泰山幾兄妹修道百年,怎可被你一妖人威脅?”他對李鴻海說完,又看向弇清心道:“五妹,你可彆怪大哥,此事我絕不能說。”
弇清心抱著她三哥董謁的屍身,與孟奇川泣道:“大哥,小妹先走一步去追三哥。”原來她與董謁早是互相傾慕,隻是都未曾道出心意。她說完便起身提劍迎上李鴻海,道:“李鴻海,我與你同歸於儘。”
李鴻海眉頭一挑回她道:“難道你還有什麼殺招不成?”
弇清心也不與他廢話,上前便刺,劍劍點他要害。李鴻海不緊不慢,連躲帶擋,接的甚是愜意。幾十回合下來,他似是有些厭了,跳開弇清心的攻殺範圍,輕輕一笑道:“弇清心,這麼普通技法如何能取我的性命?看來你已是無有製勝的法子了,嘿嘿,我這還有一套萬骨陰魂掌,尚未與人用過,用它娶你性命,你也算是福分的狠了。”
李鴻海所講極對,他與弇清心都已是地仙之境,普通武技已是根本不能傷其毛發,除非有那天材地寶的兵器,或者是尚有絕招未出。而眼下弇清心則是兩者皆無,真氣耗竭,手上劍刃又是凡鐵。
然而眼下李鴻海卻是才出殺招,他口中念叨:“萬骨枯骸,陰魂鳴哀!”同時雙手打一招魂訣,雙腳步開,馬步蹲立,鬼臂向體側平伸,雙手成爪吸地,瞬時兩道綠光從地麵源源不斷彙入他的鬼爪。細看那兩束綠光,內中卻是無數陰靈。待光耀畢,李鴻海雙臂回至胸前,左臂直立,食指點立,另四指曲內,大指點壓無名指尖;右臂橫架左臂外側,手仍成爪狀。再看他那雙手之上已是籠著綠光,他語畢訣完,雙手向內一翻,右掌已是在他左掌之上,旋即打出,隻見萬鬼哀怨聲起,兩道綠光便直直打在弇清心身上。
李鴻海這套萬骨陰魂掌,趙升曾講過,要殺萬名女子,再以其陰魂而練。方才他那招魂手訣也是不同地仙之訣法,他無須體行真氣,而是以心神之念招聚陰魂彙他雙掌之上,可說是借陰魂之力殺人。萬名陰魂,怨氣極大,自是極其強悍,無有大神通者自是不能抵抗。
此刻,在看弇清心已是被打出幾丈開外,落地之時已是無了呼吸。
“五妹!”孟奇川悲慟不已。
李鴻海走上前,俯視他道:“孟奇川,我把你放在最後,便是要你看著他幾人先死,讓你後悔帶著他們與我作對。”
孟奇川眼睛一閉,對他說道:“老鬼,我技不如你,無話可說。”
李鴻海嘴角咧笑,上前便鎖住他的咽喉,又問道:“老不死的,最後再問你一次,若你能說出那嬰兒的下落,我便留你狗命。”
孟奇川不答他話,卻是下巴上仰,閉眼等死。
“好好好,我這就要你狗命。”李鴻海惱怒,便要指尖用力。突然勁風呼至,“唔唔唔……”像是棍舞的聲音迫近,他便一個縱身跳開,再看,竟是一根短鐵黑棒似回旋鏢樣揮在空中,旋即落入一人手中,那人接棒之後,反而駕在腿上,他竟是個瘸子。
李鴻海目光一閃,眉頭一皺道:“周元忠!”
竟是鐵拐子周元忠來到。他此刻竟是身在十丈開外,方才見李鴻海正要殺人,便擲出二翅蹻龍拐砸他,孟奇川方撿下一條性命。
周元忠架著鐵拐,一步一顛步至孟奇川麵前,左手拽起他的右臂,一拉一推便已將他手臂接上,如此同樣接好左臂。看著地上幾具屍體與他說道:“某下來晚,使他與你們耍了鬼威。”
孟奇川自是不認識他,起身便要拜他,周元忠忙接住他道:“都是道門中人,你且先歇一歇,我與你夥伴報仇。”
孟奇川看著麵前這位叫做周元忠的跛子,心道他究竟何人,江湖上從未聽聞他這一號,竟能口出此言,要殺李鴻海。
李鴻海卻是道:“周元忠,我師傅趙升呢?他不是與你在一塊嗎?”
周元忠拍拍孟奇川的肩膀,示意他先事休息,自己則轉身對李鴻海道:“李鴻海,自四年前你師傅趙升與我剿殺你與巴中雙惡兄弟,被他逃脫,一年之後他便為張真人感召,白日飛升仙去。”
孟奇川聽了心中一驚,原來趙升三年前便已成仙隱去,而眼前這位更是與趙升曾結伴而行,那他至少也是位地仙。
李鴻海聽了反而一笑道:“原來他已不再人間,嘿嘿,以後倒也不用再躲他了。”
周元忠聽了,搖搖頭道:“無恥孽徒,趙兄雖已仙去,他的願望便由來達成,今晚便斬殺了你。”
李鴻海也是不怕,接道:“好啊,上次見你之時,尚且怕你,這次我倒與你比試一下高低,也為霍伬南報仇。”
孟奇川聽了方如夢初醒,原來當年平頂丘下霍伬南便是被眼前這位高人所殺。
周元忠道:“我看你我都不用再較尋常武技了,你便儘管使出殺招吧。”
李鴻海聽了,也知周元忠厲害,也便不再囉嗦,更是不能再用傀屍對付於他,便展開身形,如先前之樣,打出萬骨陰魂掌。
周元忠目光一寒,看出此招不俗,哪敢生接,卻是從背後卸上五福葫蘆,往那葫蘆後麵一躲,綠光陰魂悉數打在葫蘆之上,而這葫蘆竟是分毫為損。
李鴻海見了,知他葫蘆是件寶貝,自己萬骨陰魂掌與他無效,便要逃跑。周元忠哈哈一笑,左手捏起爆陽訣,口中念道:“太上玄鈞,諸天仙真,允我發威,伏魔爆陽。”音落,那二翅蹻龍拐頭瞬間如掛豔陽,啪的一聲,一點火光便向李鴻海打去。
李鴻海慌忙向側一縱,竟是避開了周元忠的爆陽指,他剛一落地,便鬼聲陰笑道:“嘿嘿,你雖是厲害,打不到我也是枉然。”他卻是道自己掌法被周元忠所避,自己也是避開了周元忠的絕技。
正在他得意之時,便感後心一團火熱,來不及回身,竟是那點火光打在他的後心,立時將他胸膛穿個窟窿。
孟奇川看在眼裡,驚的坐起,這高人打出的火團,竟是如方才那鐵拐一般能後回旋。
在看李鴻海,此刻已是雙膝跪地,驚愕不動。
一曰天魔,二曰地魔,三曰人魔,四曰鬼魔,五曰神魔,六曰陽魔,七曰陰魔,八曰病魔,九曰妖魔,十曰境魔。
天魔者,山、林修練之士,一念纖塵,而被魔敗,不能成真。何者,正練大丹,行持入靖,或目見顯現,形影幢蓋幡花,異香祥雲,耳聞仙樂,此乃天魔之所試也。當焚香,佩三皇內文,及五帝消魔玉符,置於案前,左手招中指中,右手執五帝大魔印,變神為元始,以印照之,其魔自退。
地魔者,凡行持之士,變神步罡,書符咒水,起念不正,皆地魔之所試。何者,正欲思存而心生擬議,步罡掐訣,書符誦咒,或亂其心,或照形而不辮其姓名,或附身而不通其言語,抵抗道法,毀辱靈文,皆非邪鬼之所依,即是地魔之所試。當以神霄玉清真王五方衛靈阮,並焚之。
人魔者,行持之士皆有之。或居山入室,書符誦咒,掐訣行持。方欲行用,一念有異,或被言語穢喧,雞犬婦女師僧尼俗衝突,以致惑亂法身,思存不正,符水不應,此皆人魔之所試。當以混合百神印,安於壇中,急書束縛魔靈四字,以印印之,焚於香中,左右子亥文,持念魔王三品之呼去音,其魔自退矣。
鬼魔者,行持之士出入郊野之中,建壇於伏屍之地,一念稍誤,即夜多夢寐,屋宇虛鳴,禽畜現形,蟲蛇顯怪,惑亂正法,恣壞靈壇,皆鬼魔之所試也。當以冷明法主印安壇上,以元始安鎮四字,以印印之,貼於壇所。次誦冷明靈書二篇,其魔自退。
神魔者,行持之士因驅邪破廟,一念恣狂,多為神魔之所試。或現形拋石,歎位多端,盜法壇供具,竊丹藥秘文,惑惱法身,無有休息,皆神魔所試也。當以嚴攝北鄧二印,佩於肘上,召玄範眾真以攝之。仍書神公受命普掃不祥八字,貼於壇之四麵。次以三十二天隱諱章,焚室前而遣之,其魔自退。
陽魔者,行持之士正欲內行,以濟生死,則一念不真,****四起,愛著存懷,是非錯亂,此陽魔之所試也。當正心默念降魔滅惡天奠九聲,叩齒三通,書八景冥合炁入玄玄八字,焚服,佩五方製魔玉文,誦五方製魔咒,行旋鬥曆箕呈訣,其魔自退。在淨明法中。
陰魔者,居山之士修習秘文,存思之際,一念或差,即聞四野悲歌玲風亂作,心生倒見。及出道路,逢僧尼厭穢,亂我神光,皆陰魔之所試也。當叩齒七通,掐午文,存玄元炁灌注身中,服五老啟淦群仙翼轅八字,以五帝大魔印印之,及佩童初五府玉冊,誦靈書下篇,及焚龍章鳳炁之文,其魔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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