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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震又被摔了兩跤,心中依然不服,想要再摔,骨勒巴烏卻早煩了他,他知現在不能再象六、七歲時那般做事不想後果,怎麼說他也是老師的家人。
杜震見巴烏不肯再摔了,卻是死死抱著他,不肯讓他起身。
董卓看出兩人不論身體還是技法全然不在一個層麵,便勸杜震道:“小子,你已輸了,起身吧。”他本意便是來此讓巴烏教訓他,把他摔醒使他重燃鬥誌。“兄弟,今後該做什麼,你現在知曉了吧?從今開始先要贏過巴烏,再言其它吧。”董卓便是要為他尋個奮勉的目標。
董卓見他還是不肯放巴烏起身,又言道:“我書沒你讀的多,但我卻是知道王者之兵,勝而不驕,敗而不怨。今日你輸了又有何妨,來日贏他便是。若你這般執拗,便是輸不起了,為兄也看你不起。”
杜震聽董卓如此一番話,自己雖心有不甘,今日確實輸的徹底,再計較下去便是放刁了。
現在看來這五年學技經過實踐卻是證明已然失敗。杜震心道:學技之時,自恃聰明,對伯伯們的武技東挑西撿,他們一個個皆是用心傳授,自己卻是不下苦功紮實根基,現在全被伯伯們言中了。
他心中懊惱自己,也是終於泄勁,手指狠捏巴烏手臂一把,對他狠道:“今日依舊不服,改日再與你摔過。”
巴烏聽他始終鬆口,便要起身,剛支起上身,卻是突感身體無有力氣,腦子眩暈,身體更是瞬時鬆散下來,重又壓回杜震身上。
杜震見他身子起又複壓,想他是在戲耍自己,手上指甲入肉,捏的更是狠了,怒道:“巴烏,你耍我?”
剛罵完,杜震突覺一股熱氣從中指指尖流入自己體內,環流一周最終貯於臍下丹田處,下腹瞬時炙灼起來,腹部腸肉又如刀絞,便如之前平頂丘下遇那死鬼時的痛感一樣,他喊了一聲“又來了”,便即暈厥。
巴烏與杜震兩人雙雙暈死過去,董卓哪知其中原由,先是驚得手足無措,回神之後忙將骨勒巴烏從杜震身上推開,看著暈過去的兩人,他是既茫然又無解。
他心中想定先把義弟扛回家去,正要動手,此刻巴烏卻是醒了,他道:“彆碰他,他……他會妖術!”巴烏一時竟是找不出詞語形容此時的杜震,也全因方才之事令他對杜震恐懼起來。
“妖術?你意思是因為他碰你,你才暈的?”董卓粗中有謀,聽得出巴烏的話意。
“他掐了我的手臂,我瞬間便沒了力氣,直覺頭昏眼花、渾身奇冷,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巴烏漸漸爬起來,身上還是無力,但卻不明原由,隻記得被杜震抓了手臂之後,自己便出此狀況。
“這……這如何可能?來時我也搭過他的手臂,為何我卻是沒有出現如此情況?”董卓如何能信。
“我不知……我隻感到自己身上似有什麼東西被他吸走,我便失去知覺了。”骨勒巴烏此時說話卻是輕聲細語,完全沒了之前的響亮渾厚。
“巴烏,你現在感覺怎樣?”董卓倒不是關心於他,而是擔心杜震有與他相同的症狀。
“我現在還是感覺涼冷,身子無力。”巴烏回他道。
“不行,我要趕緊去找他那五位伯伯來看。”董卓知杜震的大伯懂得醫道,於是說完,扔下巴烏不管,扛起杜震便返漢房去了。
骨勒巴烏勉強撐起上體,怨道:“今早我還滿山尋你,你卻是用妖術害我,我真是養老鼠咬了自己的布袋。”
按下巴烏不說,董卓將杜震扛回漢房,楊章突見杜震豎著離開卻是橫著回來,當下驚慌失措,待董卓將杜震放至床上,楊章便大聲叱問董卓:“你究竟帶他去做了什麼?震兒怎麼了?”
董卓也不多話,厲聲回道:“楊叔你彆再廢話,快去找他大伯來!”
楊章一聽,立即出門跑向玉女峰去。
杜震此刻狀況卻是與昨晚一樣,身上直冒大汗,董卓記起骨勒巴烏症狀,怕杜震是冷了,便將被褥全蓋在他身上。這下卻是苦了杜震,他本是體內炙灼,現在又厚被加身,脫水更加嚴重。董卓更是不敢喂他冷水,竟是燒開水喂他,他還喃喃自語:“小子,你義兄我何時照顧過人,也隻你有如此待遇。”
可憐杜震此刻暈蒙,完全無法訴苦。
約莫半個時辰,五仙臣卻是先都來了,想是他們驚悉震兒出了狀況,便用輕身之術火速前來,楊章卻是尚不見蹤影。
孟奇川看了一眼董卓,也不說話,忙顧震兒,見他全身脫水,摸了摸他的體溫,便將被褥全部掀起,再與他搭脈。董卓不解,卻也是不便多問,隻能等在一旁。
弇清心卻是與董卓問清前情後果,眾人聽後皆是奇怪。巴烏言自己身體被他所吸,震兒如能能夠做到?
弇清心看著震兒,憂道:“大哥,震兒該不會是吸了巴烏的……”
孟奇川將手抬起,回道:“沒錯,他便是吸了巴烏的陽氣。”
“什麼?”董卓自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陽氣這東西還是被人吸取?旁人也是一驚,雖然弇清心隱約猜到,卻還是征住。
“震兒怎麼可能……便是我們也是不懂如何吸他人陽氣啊。”郭瓊快人快語,不解問道。
孟奇川歎口氣道:“現下震兒體內有一強一弱兩股氣流竄動,強的真氣卻是越來越強,弱的陽氣便快消失。”孟奇川言下之意便是這股強橫真氣正在吸化陽氣。
“這?他……他體內何來如此強橫真氣……?”董謁平時少言寡語,此刻卻是說話結結巴巴。人便是氣血相生,是以人人體內都有真氣,它更是人體活動的源泉。但常人體內真氣性溫和且緩流,沒有經過修煉,決計不能生出如此強橫真氣。這五年來,震兒著重練體,運氣之功也隻是傳他入門的調息之法,他體內這股強橫真氣卻是從何得來?
“二弟、三弟你倆與老四速去將平頂丘下,將那具死屍挖出來看看他究竟是誰,依我看,震兒現在狀況,定是與他有關。快去,老四知道所在。”原定夜晚再去瞧那死屍的計劃,卻是不得不提前了。
李充、董謁、郭瓊聽得吩咐,運腳下功夫,飛縱前往平頂丘。
董卓見孟奇川說了很多,卻並不施救,不解問道:“他現在怎樣?何時能醒?”
“沒事,待那股陽氣消失殆儘,他便會自行好轉。”孟奇川說完,再不與他多說,給杜震拭淨頭上汗水,隻對弇清心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巴烏狀況,你留在此照看震兒。”說完便獨自離開。
董卓閒來無聊,問弇清心道:“請問前輩,杜震如何出此狀況?他如何能吸得他人陽氣?”
弇清心回道:“便是震兒體內這股奇怪的真氣采吸的巴烏身上陽氣,不過卻是不知道他這股真氣從而何來,震兒自己也是決計練不出來得。”弇清心如何會懷疑杜震練了邪祟功法,他才隻有十二歲,便是練,也絕不可能現下便擁有如此強大的真氣。
董卓又問:“這……這對他是好是壞?”董卓確實不懂這個氣那個氣的,他隻關心是否對杜震不利。
弇清心歎口氣,回道:“震兒這股邪祟的吸陽真氣,若是導致他體內陽氣過盛,便是隻有壞處,絕無益處。”
“震兒從小便體虛陽弱,若是能吸些陽氣,還不好嗎?”董卓倒是以為這對他義弟來說挺不錯的。
“他才隻有十二歲,身體不該有如此強盛真氣存在,今後若是再有陽氣補填進來,這股真氣會愈加強大,他如何能夠駕馭?若他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掌控,如何來得好處?”弇清心與他解釋道。
想杜震七歲之前,也是體內有一股鬼師的邪陰之氣,導致他陽氣不足、身形消瘦、體弱易暈,不過好在之後卻是從沒吸過他人陰氣進來補填,是以這股邪陰之氣從未再被壯大,杜震身體內環境適應它後,倒也沒出過要命的大病。
不過現下他體內這股真氣,卻是能吸他人陽氣,若是這般長期壯大下去,杜震恐會難脫爆體的下場。
“能否將它弄出來?”董卓問道。
“唉,我們卻是沒有這個能耐。”弇清心又歎了一口氣。
董卓急道:“天下誰能救他?我董卓無論花多少錢也給他請來。”
“天下高人都是隱修,不入世的,你便是花上重金也無人來啊。”此刻弇清心卻是想到地仙趙升,心道:他是地仙修為,若是有他在此,震兒便有救了。不過與他五年之前分彆之後,卻是再沒見過了。
此刻孟奇川卻是回來了,弇清心問他道:“大哥,巴烏怎樣了?”
孟奇川回道:“好在震兒並未吸走他多少陽氣,巴烏又是陽氣過盛之人,調理一下便無事了。”
董卓不解,問道:“巴烏為何這麼輕鬆便無事了,震兒卻是還在暈厥之中?”
孟奇川道:“你倒真是關心震兒,我便說與你聽聽。巴烏從小到現在都是火氣過大,手腳出汗,這便是陽氣太盛的症狀,現在他失掉一些反倒對他身體有益;震兒狀況卻是完全相反,他體內吸入不屬於自己的陽氣,為那強橫真氣吞沒化並,現下他又無法駕馭這股真氣,若今後他再胡亂吸下去,必定會導致自己陽氣過盛,陽盛而不能為自己身體所用,是為邪陽,而邪陽更會克製自身的真氣,他今後更是練不得氣了。”
這股邪陽真氣更將會吞化杜震自己的真氣,是以杜震無論如何也修煉不出自己的真氣了。
董卓自是不懂,弇清心卻是驚道:“大哥,你說他體內的是邪陽真氣?”
孟奇川歎口氣回道:“正是邪陽……”正說話間,李充、董謁、郭瓊從屋外進來,三人身上全是土漬。
孟奇川開口便問:“可是他嗎?”
李充回道:“大哥,是他,雖然麵容難辨,但他身上那兩串小孩頭骨卻是一眼便識得。”
“大哥,震兒他體內……”弇清心有些絕望。
董卓不懂也不敢插話,隻管豎著耳朵聽著。
孟奇川歎道:“是霍伬南的邪陽真氣。”
弇清心聽了,本是站著身子,泄了口氣便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大哥,還有一事。”郭瓊說道:“那死鬼胸前檀中穴的致命傷,不似兵器所傷,卻似指力所為。”
孟奇川驚道:“看來是有高人到過平頂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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