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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是乃狼也;其可畜乎?”狼崽雖幼,卻是熊心虎膽、本性貪婪;其貌嬌萌,人甚喜歡,施予憐愛,還與狼牙,此刻方才知它凶猛異常不同犬、心野勃勃非等閒。

董卓一番話雖使人細思極恐,話中儘顯忤逆之意,隻不過他剛到束發之齡,楊章倒也太放心上。

董卓起身,將杜震拉起來,讓他學自己跪在床上,杜震倒也有模有樣跪在他身側。董卓道:“今日我董卓與杜震以桃結義,拜為異姓兄弟。我做義兄,必要事事照顧義弟,有難我抗,有苦我吃。”說完便先三個響頭拜天,再三個響頭拜地,最後三個響頭拜給杜震。

杜震道:“今日我杜震與董卓以桃結義,拜為異姓兄弟。我做義弟,必要事事遵從義兄,有難我抗,有苦我受。”說完,他也學董卓先拜天地,再拜義兄。

杜震叫他道:“義兄。”董卓回道:“義弟!”楊章也甚感心安,無論如何,有董卓這層關係,董君雅他也要顧慮三分。

杜震又道:“古有伯牙子琪知音之交、廉頗相如刎頸之交,今天我們結拜也可叫個桃讓之交了。”

“恩,桃讓之交,這名頭不錯,襯得起我們兄弟。”董卓也是非常讚同,兩人相視一笑,從此杜震便有了兄長。

第二日下午,負圖先生李充與杜震本是約好每日下午相見,今日卻是久等杜震未到,於是他便親到漢房來尋,卻見草亭之側,一身粗體闊、眉凶目惡的小夥正與杜震練習摔跤,近前再看,原來認得。

李充也不言語,獨自進房尋楊章,房內一隻剛被宰殺的羊羔已是被扒了皮,楊章正在割肉剁骨。

李充見了,問道:“楊兄弟,外麵那位可是董二公子?”

楊章聽到話聲,方才抬頭看到李充,忙起身道:“李二哥來了,您好眼力,外麵那位正是董家莊的二公子。”

李充再問:“他怎麼來了?而且似是與震兒十分相熟了。”

楊章回道:“這事說來話長。”接著便將董卓與杜震相交結拜的事情複述一遍。

李充聽了,有些不爽,他道:“楊兄弟,你也為人師,教過不少孩子。你不覺得震兒與他結拜,這事有些不妥嗎?”

楊章見他臉色突然陰沉起來,忙回道:“我知道董公子家境富足,咱震兒不應高攀。”其實楊章所講並未心裡話,他真實的想法便是利用董卓與震兒的交情去牽製董君雅。他繼續說道:“不過這事卻是董公子一再堅持,震兒也甚歡喜,孩童之事,我總不好太過介入啊。”

李充聽了,氣道:“你可聽過相由心生?我第一次見這位董公子,便知此人絕非善類,震兒與他相交,你就不怕他帶震兒走上歧途嗎?”

“啊?這……”楊章突然聽到李充這番言語,不由得一驚。在他心中,董卓偶爾冒出的幾句話也能顯現出此人絕不簡單,但他畢竟也還是個孩子,是以自己並沒想的太多,而且,這位董公子一向嬌慣壞了,像堡寨這種窮酸的地方,他也未必真能住上幾天,日後能不能再來也未可知,在甚至是他一時心血來潮,學人結拜,此事過後,人家便是把震兒忘了也說不定。

“楊兄弟,你也為人師多年,小孩子交什麼樣的朋友,他便會學做什麼樣的人,這種事情你總不能不知吧?況且你總說不能讓震兒成為粗莽野夫,你再看看這位董公子,他可有一點賢人君子風範?”李充哪知楊章心中顧慮,此刻已被楊章

楊章聽了,不禁放下手中剔骨刀,語重心長回道:“李二哥,此事是我太欠考慮,不過董公子一向嬌生慣養,他今天還特意從寨主家裡討來一隻羊羔,要我做與他們吃。況且他比震兒大上將近十歲,我看他兩人玩上半天也就沒什麼共同興趣了。你放心吧,最多兩天,待他玩的煩了,也便走了。”

李充聽他這麼說,稍感心安,他道:“希望如你所說,他便是一時玩性。若他兩人長時間交往,我可不答應。”李充說完便走了。

楊章長說一口氣,他初衷也是為了震兒,卻沒想到李充對此諸多意見,不過人家也是為震兒好,沒把震兒當成外人。現下卻是希望那董公子玩上兩天,無趣之後他也便回去了。

楊章邊剁骨邊思慮著,外麵卻是來了好多人馬,他出房一看,原來正是董家莊來人。

董卓正與杜震耍的高興,突見家中來人,臉色旋即陰沉下來,坐到草亭書桌之上,也不說話。

當中一人,正是昨日晚宴的老管家,他半拘著身子湊近董卓道:“二公子,您出來時間也不短了,莊主要我請您回去。”

“請?我怕他與你們說的是抓我回去吧?正好,你們給我帶話回去,我與杜震已經拜為異姓兄弟,讓他送些吃食來,我兄弟正長身體,不能虧了。”

原來董卓卻是為了杜震才挑了飯食,楊章聽了心中稍感欣慰,這董公子雖是富家公子,對待朋友還是很夠情義的,而且他家人今日便來找他,也正好可以給李二哥回話了。

“這……莊主吩咐過,一定要把你請……帶回莊去。”老管家很是為難。

董卓翹翹眉毛,看了看老管家與隨行的十來個家兵,“等我一下。”他說完便向漢房走去。

那老管家見了,甚是高興,心道:今日二公子竟然如此爽快便答應返家了,如此也好給莊主複命了。想到此處,他忙喊道:“快給二公子備馬。”說完,一名家丁便牽過一匹大馬。

杜震站在漢房門口,見董卓在房中找著什麼,便問道:“義兄,你今天便要回去了嗎?我還沒與你耍痛快呢。”董卓終於找見自己的東西,卻是一把弩弓,他又將箭筒背上,轉身回道:“小子,無事,等我一下。”

董卓按了按杜震的肩膀,隨即走出漢房,那老管家見二公子背負箭筒,手中提著弓弩,忙道:“二公子,您的大弓沒有帶著?”他知二公子平時外出,必是身背大弓,手提弓弩,此時卻是不見了大弓。

“你忘記我的肩傷了嗎?我現下雙肩無力,尚引不了大弓,弓弩倒是趁手許多。”董卓回他道。

“弓弩也好的,等再過些時日,二公子便能恢複神力,這休養嘛,還是在自家方便,莊中箭師更是期待您能儘早回去。”老管家說道。

董卓笑笑,回道:“好啊,都上馬!”他一聲吩咐,家兵全部騎上大馬,老管家也是爬上馬背,隻等二公子上馬啟程。

“義兄,你哪天再來看我?摔跤我還沒學會呢。”杜震見他要走,甚是不舍。

“小子,我何時說過我要走?”董卓哈哈大笑。

“二公子,你這是不回了嗎?”老管家心中很是詫異:二公子不走,怎麼讓我們全部上馬?二公子何時心性變得如此溫和?

“我當然不走。”董卓回道。

“什麼?老奴以為你方才是答應了要與我們回去。”老管家與眾家兵不明就裡。

董卓也不回答,拔出背上弓箭,搭在弩上便射,嗷嗚一聲,那老管家小腿肚上便中了一箭,立時鮮血四崩。

“大管家,快跑吧。”眾家兵一看此狀,紛紛逃跑。老管家方才知二公子哪裡是改了心性,全是障眼之法,哄他們上馬,不過此時也想不了那麼多,為免第二箭射來,趕緊強忍腿痛,策馬逃去。

“明日給我帶些吃食來!”董卓見他們離開,心下卻是痛快起來。

楊章全都看在眼裡,心道:李二哥所言果真沒錯,這孩子心性太過陰狠,對自家的老仆都能下的了手,震兒與他相交,隻怕日後必會吃虧。

杜震此時走上近前,與董卓說道:“義兄,你嚇唬嚇唬他們便可,怎麼還真射他?”

董卓回道:“兄弟,有些人可以嚇唬一下,有些人就必須得教訓一下。這些人終日見我,早知我的脾性,卻還是敢來叨擾,我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今後還如何當這個主子?”

楊章聽他所言,心中一驚:真是心狠手辣啊。他心中一想,計上心來,對董卓說道:“二公子,莊主要你回去,你現在這樣回絕於他,我恐怕他心中會怪震兒啊。不如現在我與震兒送你回去,可好?”

董卓楊章所言,並未多想,直言道:“楊叔,我與我爹的事情,您就彆管了。他怪與不怪你們,又能怎樣?杜震現在是我的義弟,誰也不能怎麼樣他。”

董卓說話快人快語,他也不願多想,楊章聽後也便無語,他也沒得辦法,總是不能趕人家走吧?本是將他看成貴人,現在若是對他態度大變,恐怕最後為難的還是震兒。

董卓再對杜震說道:“小子,我這麼對他們也是為他們好。傷了他們,他們今後便不會惹我,若今天我不給他們教訓一下,日後定還會惹怒我,興許我一怒之下殺了他們也說不定,我這也算救下他們一命。”

啊?楊章心裡不禁打了哆嗦,隨意與人用強,竟然還說的如此大義凜然。

杜震想了想,回道:“義兄,你說的似乎挺有道理。”

楊章聽杜震如此反應,心道:完了,這潛移默化的影響對孩子的成長最是關鍵,本以為為杜震找了個好的靠山,現在看來卻是引虎傍身了。

趁那董卓回屋送弩,楊章將杜震拽道草亭之中,問他道:“震兒,你真覺得他所為妥當?”杜震回道:“義兄所講甚有道理,隻是我覺得稍稍欠妥,他不該射那老人,隻射年輕力壯的便好。”

楊章心中無異於晴天一個霹靂,心道:壞了,壞了。我得趕緊去找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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