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八章 以陽克陽,義道獵妖傳,木講,新筆趣閣),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再說楊章懷抱繈褓與泰山五仙臣趕至江邊,卻已不見白袍青年,岸邊也隻剩下四個人在等候渡江。郭瓊道:“大哥,我去問一問。”楊章道:“郭前輩,還是我去問過吧。”楊章嫌郭瓊火氣太盛,怕吵鬨起來誤了事情。孟奇川也道:“讓楊兄弟去問過。”

楊章走上前去問道:“幾位兄弟,你家主人可是已經過江去了。”

一人看了看楊章道:“你有何事?”

楊章看了看此人,也甚覺眼熟,道:“兄弟,咱倆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之前我見你家主人也甚覺眼熟,不過他好似根本不認識我。”

那人笑了笑道:“我家主人傷了眼睛,根本看不到你,如何能認識你?不過,我卻認得你。”楊章一驚,道:“兄弟,你在哪裡見過我。”那人回道:“說來也是好笑,第一次見你是在水邊,這次也是水邊,不過上次是在黃河邊,這次卻是烏油江邊。”楊章突然想起,道:“對對對,黃河邊上白鶴鎮悅來客棧,你家主人叫做宮玉。”原來此人正是當初悅來客棧中的宮玉身邊的仆人。那人道:“我家主人正是宮玉。兄台,你也是要過江去?”楊章回道:“是的,兄弟,你家主人已經過江去了?”那人回道:“是,他已過去多時。”

孟奇川道:“楊兄弟,你們還真認識啊?”楊章回道:“是啊,我說看他家主人麵熟,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他家主人宮玉在西域做牛羊販賣的生意,我與他曾在雒陽城外有過一麵之緣。”孟奇川道:“哦,原來如此。”

楊章繼續問道:“兄弟,今天你家主人手下人可比那時多了很多,我聽還有一位是他的師傅。”那人回道:“恩,我家主人半個月前遇上這位高人,拜得他為師。”楊章有問道:“這位高人也過江了嗎?”那人回道:“這位前輩高人尚未歸來。”

郭瓊嫌棄楊章說話太繞,插嘴問道:“你們可曾見過一位二十來歲年紀的小兄弟,長相頗俊,穿一件青色棉襖。”這四人聽了,心中皆是一驚,那人心中想道:昨夜那位撒石灰粉的青年該不會是他們的人吧?那人撒謊道:“昨夜很晚我們才到酒舍投宿,隻今早見過你們這些人,怎麼,你們兄弟走丟了嗎?”

弇清心當即低聲對孟奇川道:“大哥,此人在說謊。他說話時麵色隱約間有些慌張,眼神也有些異樣。”孟奇川道:“我也看出,他們根本不是販賣牛羊的商人。”

孟奇川直接問道:“這位兄弟,你家主人的這位高人師傅,不知姓甚名誰,既是高人,興許我們也聽過。”那人已然警惕,自是不肯多說,他道:“這位前輩名諱,在下實在不知,我家公子隻稱他為師傅,我們也都叫他老前輩。”孟奇川突然怒道:“我看你根本是在說謊,你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商人,說,你們究竟有沒有見過我們石兄弟!”楊章被孟奇川嚇到,忙問道:“孟前輩,你怎說他們扯謊?”孟奇川道:“楊兄弟,這些人個個有武藝傍身,他剛才說話又神情有些慌亂,根本就是在編謊話,而且他家主人的眼傷根本就是新傷。若我沒猜錯,石兄弟肯定是與他們交過手!”那人聽孟奇川所言,索性說道:“不錯,我們昨晚確是與一位多管閒事年輕後生交過手,但卻不知他的名姓,也未必就是你們的石兄弟。”眾人不約而同問道:“他人呢?”那人繼續道:“那人跑了,所以老前輩才會追去,至今未歸。”郭瓊怒道:“不用些手段,我看他是不肯說出實情。”那人不理會郭瓊,卻對楊章道:“兄台,現在都不知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家兄弟,便要對我們動武嗎?我家主人可就在江對岸,若是誤會,待過了江,我看你如何與我家主人說話。”楊章聞聽此話,不禁猶豫起來:“孟前輩,我與那位宮玉兄弟相識,若是誤會,恐怕過了江去沒有顏麵見他。”郭瓊急道:“楊兄弟,此事你不便再管。”他說完便要動手,此刻那人突然吼道:“先下手為強。”,另外三人聽後,皆是從腰中抽出鋼刀,對著楊章等人便砍去。

孟奇川護住楊章與嬰兒,郭瓊獨自一人招呼他們,這些人都是家仆,莫說什麼道術,便是武藝也是三腳貓的功夫,郭瓊隻用單鞭不消十來個回合,便將四人鋼刀打落在地。孟奇川與楊章道:“楊兄弟,看來我的猜想沒錯。這些人做賊心虛才會先下手為強。”說完他又與四人道:“說,石兄弟人在哪裡?”那位與楊章認識的仆人道:“那人真的跑掉了,我家主人的眼睛便是被他所傷。若你再不信,我也無話可說。”郭瓊氣道:“哎呀,你倒挺有骨氣!”正欲給他些顏色看看,突聽得身後傳來話聲“泰山五仙臣,你們自命正道之人,何苦為難幾個凡夫?”五仙臣心中一驚,皆想難道是他?

幾人轉過身來,果然來人正是鬼師李鴻海,身邊是霍伬北與兩名家仆。那霍伬北怒道:“放了他們,不然老子生吃了你們。”

霍伬北與霍伬南一對孿生子,五仙臣與楊章自然以為是之前見過的霍伬南。

郭瓊問道:“好狂的口氣,你是何人?”霍伬北舌尖一舔黃牙道:“我與我哥哥並稱‘巴中雙惡’,哥哥叫做霍伬南,我叫霍伬北,我們兄弟平素裡最喜歡吃小孩肉,待一會降服你們,這孩子便成我腹中餐。”

楊章一聽,慌忙抱緊繈褓,心說怎麼還會遇上這種人?弇清心看在眼裡,對楊章道:“楊兄弟莫怕。”

李鴻海道:“五仙臣,若我沒猜錯,這便是那天害我屍人化為飛灰的孩子吧?哼,那夜我故意留話給你們聽,你們必定要保護這個孩子,所以你們五仙臣在哪裡,這孩子便在哪裡,都不用我自己去找了。嘿嘿嘿,霍伬北,你幫我擒下這五人,這男嬰便送與你。”

霍伬北聞聽此言,甚是高興,道:“我還道若是女嬰,李前輩正好用來練功,原來卻是男嬰,哈哈,正是我的菜。”

郭瓊怒道:“你們恁般凶惡,爺爺我今日便不能留你們活命。”孟奇川攔住郭瓊,對李鴻海道:“鬼師,果然是物以類聚,一個殺人練功,一個吃人肉,我五仙臣豈能讓你們禍害蒼生?不過我現在有一事先要問過於你,你是否見過我們的石兄弟?”

李鴻海顯然腹部舊傷複發,手捂丹田,說話有些吃力道:“那年輕人姓石嗎?我倒不知他名姓。不過我認得出他是那天被忘塵仙姑林妙緣帶走之人。”

五仙臣與楊章一聽,皆問:“他人呢?”

李鴻海道:“這人甚是狡詐,帶著林妙緣的孫女鑽進樹林去了,我苦尋半夜不得其蹤,又耗費半夜功夫才出的林來。我想他們應該凍死了吧。”

孟奇川驚道:“什麼?林妙緣的孫女與石兄弟在一起?”

“是,她便是從長安一路為他而來,像是跟了你們已有月餘,這女子倒也癡情,不過現在全是無用,落得個凍死的下場。”

郭瓊怒道:“大哥,為石兄弟報仇啊!”

李鴻海“嘿嘿”一笑道:“泰山五仙臣,我為了鑽出林子,舊傷發作,不過僅僅月餘,你們的傷應該也沒好利落,再加上我這霍伬北兄弟,莫說你要為他報仇,我還要報那夜受傷之辱呢!”他又對霍伬北道:“霍伬北,與我一同斬殺了他們,日後再送你幾個嬰兒!”霍伬北聞聽此言,心中大悅,道:“伬北自當為李前輩報受傷之仇。”他話說完便從背上拔出九扣環首大刀,拉開架勢。

眾人正在對峙之間,烏油江船公駕那小船泊近岸邊,吆喝一聲:“嘿,上船了。”顯然船公並未看清眼前的情形。

李鴻海對眾家仆道:“你們先過江去,我們一會便到。”眾家仆道:“老前輩,這如何使得……”李鴻海怒道:“快走,留下礙事的,我先送他歸西。”眾人一聽皆怕,紛紛向渡船跑去。

待幾名仆人跑開,霍伬北“哇呀”一聲便向楊章奔去,負圖先生李充看的真切,提戒心尺便護在楊章身前,“叮叮當當……”木尺不碰刀刃,專打霍伬北刀麵,火星四射。換作常人,早被李充木尺勁力打落鋼刀,但霍伬北顯然不凡。巴中雙惡兄弟倆二十多歲時於一山洞之中覓得一左術“邪陽刀法”,正是“以陽克陽,是謂邪陽!”此刀法須食童男之體,在體內練就邪陽之氣,再以邪陽之氣貫力刀法之上。越是陽氣旺盛之人與之對戰,越是討不得好處。想李充那夜於長安城中,一尺打在李鴻海枯掌之上,李鴻海也是肉皮辣痛,但此時碰上霍伬北,卻分毫沾不得半點便宜,他戒心尺越是剛猛,霍伬北越是強橫,兩人正是電光對火石。邪陽刀法秘處正是每一次兵器間的碰觸,便能從對方身上吸取陽氣,而李充也漸漸感覺自己氣力疲軟,一個不留神,便被霍伬北邪陽刀打落手中戒心尺。

李鴻海“嘿嘿”奸笑,道:“怎麼樣?巴中雙惡霍伬北的刀法如何?我看今天我無需出手,你們便被霍伬北一人全部拿下,不過現下我卻是也手癢的要命,弇清心,那****吃你一記暗器,心中一直叨念於你,如何?今日與我走上幾招?”李鴻海腹部被弇清心一月之前重傷,又被杜震吸走體內一半陰氣,修為大損,現在腹部舊傷複發,他卻是主動邀戰,這卻又是為何?原來李鴻海心中早有打算:巴中雙惡的邪陽刀法越是碰上陽氣重的人越是能夠發揮威力,但若是碰上體陰之人便是自討苦吃,而弇清心正是女人,體內陰氣自是重於陽氣,況且泰山五仙臣的修為皆在霍伬北之上,隻不過剛剛李充的體內陽氣被霍伬北邪陽刀吸收,才落下風,現下若是霍伬北碰上弇清心,他定落敗,所以他便要將弇清心單獨請出來。

李鴻海如何得知此事?李鴻海所修邪術五煉生屍,體內運行皆是屍陰之氣,半個月前他正落魄之際也能勝得巴中雙惡這兄弟倆個,也正因此,宮玉拜他為師。李鴻海盤算的極為清楚,眼下便是自己主動挑戰將弇清心,不使她去戰霍伬北,霍伬北必然能全伏這四位乾道。

弇清心聞聽此話,“嗬嗬”一笑,道:“三哥,李鴻海今日妹妹便讓與你了,我來會會這位巴中雙惡霍伬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俠修真小说相关阅读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