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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勇想了想,火光之下,神色陰晴不定,半晌,目光一凝,點點頭:“這兩幫人,個個都不好惹,咱們今晚上偷偷潛進去,打聽一下。”

“我也有此意!”楊光遠點頭,想了想,道:“二師兄,咱們這般大海撈針,也不是法子,與其找他,不如讓他自己送上門來!”

李天勇陷入沉思,想了想,搖搖頭:“不妥,咱們這般,泰山派的人會怎麼看?天下人會怎麼看?”

“大哥,哪顧得了這般多,咱們煙霞派的名號能否打出去,在此一舉了!”楊光遠緊抿著嘴,冷冷說道。

李天勇側目看他,來來回回掃幾眼,搖搖頭:“四師弟,劍走偏鋒,太過冒險,不妥,……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去找罷!”

他心中歎息,四師弟如今心性大變,若是從前,根本不會有這般想法,情之一字,的確害人不淺啊!

二人忙了一下午,雖身負武功,可一直心情緊張,小心戒備,此時鬆懈下來時,感覺疲憊之極,恨不得馬上趴下睡覺。

但二人仍未失警惕,不敢睡覺,便在篝火旁打坐調息。

一個時辰過後,二人調息完畢,精神奕奕,氣息飽滿。

他們草草吃過乾糧,收拾利落,沒有騎馬,施展輕功,朝東疾行,腳下無聲無息。

諸無由有一個令人深惡痛絕的惡習,但凡作案,必然殺人,二人搜尋,也並不難,隻要打聽,周圍是否有人身亡。

來到一城。或是一鎮。找一間最大地酒樓。坐上一會兒。聽聽酒客們地議論。再順便打聽一下。便知大概。

半個時辰過後。他們來到一處鬆樹林中。飛身上樹。站在枝丫上抬眼遠眺。

這處鬆樹林前麵是一片空曠地平原。半裡之外。仍是一片樹林。裡麵泛著點點燈火。在漆黑地夜晚散發著溫暖地光芒。

“二師兄。這便是赫赫有名地薑家莊?!”楊光遠轉頭。手指遙遙指了指。

“嗯。是不是太小。大失所望?”李天勇點頭。臉色凝重。

楊光遠打量幾眼:“也就是三十來戶罷?”

李天勇說道:“三十五戶。每戶都姓薑,……村長薑子風,授村民薑家劍法。他們個個都是高手!……但凡有人冒犯,必傾全村之力相抗,雖然隻是三十幾戶,但論及實力,卻是不輸於中等門派。”

“這般厲害?”楊光遠露出好奇神色:“……比咱們如何?”

李天勇露出一絲苦笑:“薑家莊更強一些……”

楊光遠神色嚴肅下來,轉身再打量遠處的點點燈光,難以置信:“真有這般厲害?”

李天勇神情凝重,緩緩的點頭:“武林之中,藏龍臥虎。高人無數,這個薑子風,也是一個隱逸高人!……薑家劍法,據傳是前朝傳下來地,在武林中雖不揚名,威力卻是強得很……,怕不是輸於咱們煙霞派的劍法!”

“如此高明,倒要討教一二!”楊光遠眼中泛起光芒。

“待這次事過,你再慢慢討教罷。”李天勇點頭,緊盯著遠處,聲音放低:“薑家莊裡頗有機關,小心行事,緊跟著我!”

“師兄放心!”楊光遠點頭,輕輕飄下樹丫,雙腳落地無聲。

兩人慢慢接近,萬分小心,薑家莊的大名。山東境內。無人不知,有薑刺蝟之稱。

靠近樹林。燈光變得更亮,隱隱能聽得到說話聲音,狗叫聲時而響起,熱鬨得很。

兩人腳下無聲無息,分彆貼到一顆樹後,靜靜的一動不動,完全融入了大樹的暗影下。

“喝!”沉喝聲響起,似是五十幾個人同時發出。

“哈!”隨即又是一聲斷喝,聲音雄渾,整齊劃一。

李天勇身形一動,躍到楊光遠身邊,沉聲道:“他們正在練功。”

“師兄,咱們來得不是時候,若是被發現,麻煩可大了!”楊光遠歎了口氣。

偷學彆人武功,乃是武林中的大忌,常常因此而刀劍相向,結下生死大仇。

李天勇點頭:“咱們走,過一個時辰再來!”

兩人剛要動身,李天勇忽然按上楊光遠肩膀,豎指於唇前,以眼色示意不要出聲。

楊光遠驚訝地望他,左顧右盼。

李天勇幾乎湊到他耳邊旁,低聲喃喃道:“有人來了,收伏氣息!”

楊光遠點頭,頓時運轉心訣,將周身的氣息隱匿下來,慢慢的,仿佛與大樹融為一體,難分彼此。

李天勇亦如是,煙霞派有一門心法,隱匿氣息,便是用來躲避麻煩之用。

兩人如兩根木頭,隱在樹邊,雙眼微闔,僅留一絲光線,儘可能的收斂心神。

高手的感覺極是敏銳,目光落到身上,便能感覺得到,故二人不敢睜大眼睛,僅是餘光稍瞥。

一絲動靜也無,楊光遠卻一動不動,沒有懷疑,二師兄天賦異稟,耳力過人,四大弟子當中,唯有內力雄厚的大師姐比得過。

半晌過後,“啪”的一聲輕響,雖然輕微,但周圍一片寧靜,他們又凝功於耳,這一聲輕響,無異於一聲春雷。

兩人一動不動,微闔的眼瞼下,眼珠輕轉,餘光斜斜照過去,眼簾中出現一人。

他們一直呆在此林中,已經適應了黑暗,隱隱約約看清此人。

五矮身材,胖敦敦的,臉龐雖然看不甚清,卻應是一張圓臉,腳下輕盈,地上枯枝遍布,即使輕功高絕,走在林間,仍難免發出聲響。

他在樹林中穿梭而行,身材五短。步伐卻是行雲流水,衣袂飄動聲中,不時發出一聲樹枝折斷輕響。

他忽然停下,左右顧盼,屏氣凝聲,半晌過後。身形輕飄飄縱起,躍上樹枝,腳下一蹬,飛躍而起,跳到另一棵樹上。

如此一來,無聲無息,身形比剛才更快幾分,最後,他躍到了最靠近燈光地一棵樹。

李天勇與楊光遠完全閉上眼。精神完全斂起,氣息俱無,宛如兩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這五短身材之人。恰恰躍在他們上方的樹上,極是碰巧,令二人暗自叫苦,暗罵邪門兒。

站在樹丫上,樹枝發出吱吱響聲,此人太胖,樹枝仿佛不堪重負,出聲討饒。

“嗨!”斷喝聲不停響起,自不遠處地村子裡傳來。一聲接著一聲,整齊劃一,將此人注意力吸引,故沒有發覺到李天勇與楊光遠二人。

觀看半晌,他聲息俱無,一動不動,吱吱響聲也消失不見。

楊光遠忍不住好奇,想知道他是否已經闖了進去,但慢慢將眼瞼打開一道小縫。讓目光透出去,看清上麵情形。

“嗤----”一道銀光在他眼中閃亮,直襲自己眉心而來,他顧不得其他,身形一蕩,跳出一丈開外。

“嘿嘿,終日打雁,差點兒被啄了眼!”低低的冷笑聲響起,在這陰暗的樹林中飄蕩。聽起來陰森森的。那五短身材之人雙眼精芒四射,如同兩柄寒氣森森的利劍。

楊光遠低頭拍了拍袖口處地草屑。抬頭淡淡望著他:“閣下是何方神聖,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出手暗算?!”

他目力凝聚,看清此人相貌,心中咯噔一下,隨即狂喜。

此人約有五十多歲,圓圓的臉龐,有些發胖,下巴帶一圈贅肉,眼睛極小,卻寒光四興,唇上中,不由叫苦不迭。

他咬了咬牙,再次嗡的一聲。一抖長劍,迎上劍網。

“叮”長劍相交,金鐵交鳴。聲音清脆悅耳。

杜文秀嬌軀一顫,退後一步,長劍微微顫抖,沒想到這個諸無由內力竟然如斯深厚,他一直裝豬吃老虎,先先不斷的施展暗器,還以為他不過如此,僅是取巧。

諸無由也是咧了咧嘴,身形一顫。退後一步,手上的長劍亦是顫抖不止,沒想到這個小美人兒,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嗤!”孫玉如輕盈後退,秀美的臉龐罩著寒霜,冷冷看著諸無由,如看一個死人。

諸無由神情愕然,低下頭,摸了摸左胸口。那裡,鮮血正在不停地噴湧,仿佛噴泉他伸手按在傷口處,想要堵住血流,卻沒有用,血衝著他的掌心,轉眼間將其變成血色。

他血淋淋地手抬起,隨著鮮血流出,他的力氣仿佛也隨之流走。這個動作有些艱難。

“你……你……”他血紅的手指顫抖。指著孫玉如,想要說話。喉嚨卻湧上了鮮血,堵住了他的話,一陣劇烈地喉嚨。

他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詭異莫名,緩緩的倒下去,身子不時顫一下,沒有了聲息。

“我殺人了……”孫玉如臉色煞白,圓亮的眸子睜大,眼神一片空洞,茫然的望著杜文秀。

“你不殺他,他會殺了咱們所有人!”杜文秀冷冷道,上前輕輕拍一掌她背心。

一道清涼的氣息湧進孫玉如身體,經此一激,她紊亂地氣息稍平,回過神來。

“蕭先生,請出來罷!”杜文秀轉頭,朝著左側的一棵樹淡淡說道。

蕭月生自一棵樹後走出,一身青衫,負手於後,步履從容的來到她跟前,抱拳一禮:“杜姑娘好功力。”

杜文秀輕哼,瞥一眼臉色仍不甚好的孫玉如:“若沒有你地攛掇,師妹可沒有膽子私自下山!”

蕭月生左手輕撫唇上的小胡子,嗬嗬一笑,點點頭:“杜姑娘法眼如炬!……還是先救人罷。”

杜文秀白了他一眼,走到諸無由身前,劍尖一挑,將其挑翻過來,仰麵朝天,再一挑,一些東西飛了出來。

這一手巧勁,極見功力,非是尋常人可及。

這些東西已經沾了血,杜文秀黛眉輕蹙,卻低下身,將幾個瓷瓶拿起來,有些為難。

蕭月生走過去,蹲下來:“我略通一些藥理。”

杜文秀忙將五六個瓷瓶遞給他,清冷的眸子緊盯著他,沒有說話。

孫玉如見蕭月生出現,一顆心頓時一定,沉靜下來,湊過來,忙道:“蕭先生,你快些看看罷。”

蕭月生點頭,一一打開瓷瓶,拿手在瓶口一掏,送到嘴邊,凝神嗅了嗅,搖搖頭。

他這般動作,看得二女莫名其妙,但見他地臉色越來越差,慢慢沉下去,也心知不妙。

“蕭先生,怎麼了?”孫玉如深吸口氣,怯怯問。

蕭月生抬頭,看了兩女一眼,拿起五個瓷瓶:“這裡全是毒藥,沒有解藥!”

“不會罷?”孫玉如秀臉一變,急急道:“你……你再看看,會不會弄錯了?”

蕭月生一指那邊的一柄長劍:“拿來我看看!”

孫玉如彎腰,將諸無由地長劍遞過來。

蕭月生拿著長劍,橫在鼻前,輕輕吸幾口氣,搖搖頭:“確實不是解藥。”

“這……這可怎麼辦?!”孫玉如心急如焚,怪不得諸無由剛才那麼詭異地笑,原來是想到拉了兩個墊背的!

想到此,她心中地一絲內疚蕩然無存,恨恨瞪一眼諸無由。

此時,遠處傳來一聲呼喝:“泰山派在此,哪位好友在此?!”

因為信號早已熄滅,這邊又沒有了動靜,故他們尋不到這裡,隻是遠遠的招呼。

雖然聲音聽起來不遠,但此人以內力催發,隔著很遠便能聽到,現在還隔著很遠。

杜文秀輕聲吐字:“煙霞派見過泰山派前輩!”

遠處響起回音:“原來是煙霞派的朋友,我等馬上便到!”

“蕭先生,怎麼辦呐?!”孫玉如不關心這個,緊盯著蕭月生,見他沉吟不語,急切的問。

蕭月生無奈地歎了口氣,抬頭望她:“你來幫他們逼毒罷!”

“嗯!”孫玉如重重點頭,隨即又道:“可剛才那人說,若是催動內力,毒發更快……”

“需得以特殊手法。”蕭月生沉吟著,慢慢說道。

孫玉如一怔:“什麼特殊手法?”

蕭月生擺擺手,道:“你且運功,聽我的吩咐行事。”

孫玉如點頭,毫無疑問,對於蕭月生的本領,她極是信服,盤膝坐到四師弟楊光遠身後。

倒並非其他緣故,而是因為他中毒時間久,中的毒深,更需要馬上救治逼毒。

蕭月生緩緩說道:“自氣海進,至腎俞,轉命門,在靈台盤桓十息,轉向督俞,向下沿肝俞、膽俞,回歸氣海,完成一循環,……可記住了嗎?”

孫玉如點頭,複述一次,蕭月生點點頭,孫玉如聰慧過人,雖達不到過目不忘,這般短卻能一遍記住。

杜文秀凝神傾聽,她實在沒有辦法,見蕭月生說能救,便不由自主的受孫玉如影響,也便相信他。

孫玉如慢慢將手掌放在楊光遠背後,按在氣海俞上,內力慢慢的,一絲一縷的輸了進去。

腳步聲響起,很快,泰山派與其餘幾派的人趕了過來,見到場中的情形,不由放輕了腳步。

當前是一個身穿道袍地中年道士,雖其貌不揚,但雙眼精芒閃爍,氣度不凡,正是泰山派的天鬆道長。

杜文秀上前抱拳一禮,淡漠非常,天鬆道長淡淡點頭,不以為意,轉頭看到了已然死去的諸無由。

“這是……諸無由?!”一個中年魁梧漢子上前,低頭一瞧,猛的抬頭,怔怔望向杜文秀。

杜文秀點點頭,神情冷淡,眼神清冷如常,沒有什麼變化,仿佛殺死了諸無由,僅是小事而已。

這般氣度,一些人看著心折,一些人則心中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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