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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自幼孤苦,受人冷眼,心中深藏孤傲之氣,仍難免時時自慚,今次終於揚名天下,揚眉吐氣,難免洋洋自得。
因與楊過的關係,蕭月生被安排在貴賓之坐,與全真派中人坐在一起,郝大通、孫不二、尹誌平、趙誌敬、李誌常,皆全真派中精英,其中李誌常成就最大,享受尊榮最多,在他手中,全真教達到鼎盛,故蕭月生仔細的看了他一眼。
此時的李誌常尚未顯示出其異於常人之處,風采完全被尹誌平蓋住,那趙誌敬長須飄飄,倒是頗有氣度。蕭月生靜靜坐於席間,帶著淡淡的冷漠,有幾分拒人千裡之外的氣質,眾人見他氣度森嚴,也不敢輕易上前,他獨自坐在那裡,有股說不出的蕭瑟。
雖裝做漫不經心的模樣,大廳裡的一舉一動卻難逃他的感應,忽然一個人向他走來,他一凝神,即知是孫子明。
孫子明走到他跟前,垂手肅立,道:“公子,終於找到你了。”
蕭月生點點頭,左手拿著酒杯,微微搖晃,讓杯中的酒香儘情溢出,溫和的問道:“子明,一路上趕得很辛苦吧?”
孫子明忙道:“不辛苦,不辛苦。”
蕭月生笑了笑,道:“你先吃些飯菜,說不定我們很快要走了。”
孫子明說了聲“是”,躬身退後,轉身離開,去找席位吃飯。
孫子明已經練成九陰真經,九陰真經在蕭月生眼中雖不值一提,畢竟是當世四大高手皆欲得之的寶典,是武林中最頂尖的神功絕技,當年梅超風夫婦僅得下半部,已變得極為厲害,沒有上半部的九陰神功,下半部的威力尚不能發揮一半,可見其高妙。
孫子明剛剛練成九陰神功,尚處鋒芒畢露之期,隨著修為漸深,鋒芒將漸漸被掩藏,至完全內致。九陰神功屬道門一脈內功,講求的是神氣內斂,其極至是返樸歸真,孫子明雖已練成,距大成之境,尚有一段距離。人人都能感覺出他身上勁氣湧動,內功深厚,是個可怕的高手,郝大通見他對蕭月生如此恭敬,仿佛仆人見到主人,心中驚訝,眼前這個少年讓人難以捉摸,看似好像不會武功,但觀其氣度,仿佛武功極高,實在難下定斷。再看他現在的一個仆人竟是如此這般高手,更是撲朔迷離,索性不再探究。
蕭月生知道稍等一會,楊過與小龍女的戀情將會公諸天下,到時將無絲毫回旋餘地,將是他們重重磨難的開始。
用傳心術在楊過腦中說道:“楊兄弟,隨我到廳外,我們聊聊。”
說罷,放下酒杯,起身,看了楊過一眼,恰逢楊過驚訝的看過來,便衝楊過點點頭,轉身朝廳外走去。
楊過低聲對郭靖說了一聲,跟了出來。
出了大廳,西麵是廂房,東邊是花園、假山、流水、小亭,雖不大,卻風景不俗,是散心的好去處。
蕭月生走過回廊,進了小亭,坐下來等待楊過。
此時天色已暮,晚風微涼,自西南吹來,將亭旁的柳樹吹得婆娑起舞,他的心情一片寧靜。
楊過隨後即到,沒有坐下,問道:“蕭大哥,對楊過可是有什麼教誨?”
蕭月生微笑著看著他,眼中閃過幾分憫色,歎息一聲,道:“楊兄弟,上次相彆匆匆,有很多話,沒有來得及對你說。”
楊過被他神態弄得心中惴惴,有些小心的道:“那大哥現在要說麼?”
蕭月生點點頭,站起身,看了他一眼,轉身負手,仰望已升到半空的皎皎明月,道:“楊兄弟應能看出我有幾分道行”,楊過忙點點頭,能引動天地之威,使人死而複生,豈是幾分道行可儘述。
“楊兄弟相信命運注定嗎?”蕭月生左手輕輕拍了拍小亭的雕柱,轉身問道。
楊過立於他身後,聞言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道:“大哥,我不相信,路都是人走出來的,哪有什麼注定的命運。”
蕭月生輕笑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說得不錯,命運並不是注定的,命運如同遍布天下的各條路,我們每時每刻都走在路上,都在選擇,每一個選擇,都會踏上不同的路。”
楊過深覺有理,點點頭。
“但是!”蕭月生用力拍了一下雕柱,語氣加重,道:“命運也並非茫不可測。”
他看了看楊過,笑道:“當你選擇走哪一條路時,看似自由無意,其實有必然性,如你的喜好、性格還有一些彆的因素,你喜歡水,必然要向東走,喜歡大漠,必然朝西,等等,我們大多數的選擇,並不是自己選哪一條路,而是被推向哪一條路,你還能說,命運不是注定的嗎?”
他見楊過低頭沉思,繼續說道:“其實人的命運更像是遍布天下的河流,而人隻是河中的一條小魚。選擇到哪一條河,大多是身不由己。”
楊過想了一會兒,頭腦有結亂,疑惑的問:“大哥,小弟想不太明白,今日大哥為何說這些?”
蕭月生笑道:“兄弟,你現在正站在一個關鍵的路口,大哥不得不提醒你。”
楊過不明的搖搖頭。
蕭月生嚴肅道:“你是想與龍姑娘結為夫妻吧?”
楊過道:“當然,姑姑對我情深意重,我也不能沒有姑姑。”
蕭月生轉身,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們的身分是不允許結為夫妻的?”
楊過雖然自小呆在古墓,卻也並不是一無所知,聲音低了下去,點點頭。
“那你還要與你姑姑成為夫妻?”
“是,我才不管什麼禮教倫常,那些全都是狗屁!”
蕭月生縱聲大笑,道:“好,好,不愧為我蕭月生的好兄弟,男人大丈夫,就該如此!”
楊過臉色微紅,本以為蕭大哥會訓他狂妄,沒想到反受讚賞。
蕭月生笑聲稍歇,道:“既如此,你應知前途必會多艱,頗多磨難,定要深記自強不息,終有美滿之日。我於嘉興南湖邊置了一處住宅,叫觀瀾山莊,想找我時,自可去那裡。”
楊過對蕭月生的感激更深,蕭大哥既能明白自己,又如此關心自己,親生大哥莫過於此。
他眼睛微紅,道:“蕭大哥,你為何對我如此好,楊過何德何能!得此厚愛,實在慚愧!”
蕭月生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蕭某半生閱人無數,入目者寥寥,楊兄弟即是其一,你又何必妄自菲薄,你將來成就,未必在你那郭伯父之下。”
楊過聽得心中一振,郭靖在他心中,份量極重,僅次於蕭月生,比得上郭靖,是他夢寐以求之事。
兩人又說了好大一陣子話,談些兒時趣聞,蕭月生感覺已經散席,方才帶楊過回到了大廳,席筵已經散去,除幾個貴賓,眾人皆離開陸家莊。蕭月生幾人也被留下,楊過被叫到郭靖那裡,兩人要抵足而眠,蕭月生心中暗暗擔心,以黃蓉的聰明,定能看出楊過與小龍女的關係,然後事情會變得越加複雜。
第二日清晨,蕭月生獨自坐在榻上練氣,這已是一種習慣,到他如此境界,練不練氣無所謂,但他喜歡練氣時的愉悅感覺,練著好玩罷了。
楊過快速的推開門進了屋,一臉惶急,道:“蕭大哥,我姑姑不見了!”
蕭月生一愣,隨即想到,這準是黃蓉的功勞,雖說她是好心,但楊過兩人卻要受苦,還好兩人隻是有驚無險,受些磨難,也算是晚年的美好回憶吧,他心中不痛不癢的想道。
“大哥!”楊過著急的喚了他一聲,讓他回過神來。
正在此時,房外有人敲門,一個家丁走了進來,稟告郭大俠有請。
進了大廳,陸氏夫婦與郭靖黃蓉坐在廳中,緊皺雙眉,武氏兄弟,程英陸無雙也在。觀其沉重的氣氛,必有嚴重事情發生。
楊過進了大廳,問道:“郭伯伯,發生什麼事了?”
郭靖歎子口氣,道:“唉,讓你郭伯母說罷。”
黃蓉此時已是有身孕之人,麵色蒼白,眼睛泛紅,告知竟是郭芙與完顏萍都不見了,家丁說她們很早就騎馬出去,很長時間,仍未回來,剛才小紅馬跑了回來,悲嘶不已,小紅馬頗通人性,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蕭月生一聽,即知是金輪法王做下的好事,這個大和尚,功夫挺高,人品倒不高,他心中微癢,甚想教訓一下這個金輪法王。
楊過聽聞,向蕭月生看去,在他心目中,這個蕭大哥無所不能。
蕭月生看了眾人一眼,站起來,拱手道:“郭大俠,郭夫人,令媛與完顏姑娘是騎馬出去玩耍,被人抓住,我猜想是金輪法王所為,他弟子所中之毒,可能他無法化解,故用此法,以換取解藥。兩位大可不必擔心。”
楊過忙道:“郭伯伯,郭伯母,既然蕭大哥說是金輪法王,肯定就是金輪法王,有大哥在此,金輪法王定要倒黴!”
郭靖夫婦雖不知楊過為何對他的蕭大哥有如此信心,但如今形勢緊急,顧不得彆的,黃蓉雖機智無雙,聰明過人,但關心則亂,她現在心亂如麻,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忙問:“那敢問蕭少俠有何計策?”
蕭月生笑了笑,道:“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辦法,見到金輪法王,救人就是了。”
郭靖雖眉間略帶焦急,仍麵色沉穩,不急不徐的道:“可金輪法王武功極高,郭某並無把握從他手中救人。”
黃蓉麵色又白了幾分,緊皺眉頭,憂心忡忡。
蕭月生但笑不語。
楊過張了張嘴,又閉上,沒有說什麼。
黃蓉心細,看出他有什麼說話,但頗有顧忌的樣子,問道:“過兒,你有話儘管說,莫非有什麼辦法麼?”
楊過看了郭靖一眼,又看了蕭月生一眼,說道:“郭伯母,小侄並沒想到什麼辦法,但蕭大哥武功極高,定能勝過金輪法王,所以不必憂心。”
“嗯?!”
程英陸無雙見識過蕭月生鬼神難測的武功,自然心中早有定論,陸氏夫婦與郭靖夫婦就極為驚訝了。
郭靖武功,隱隱已是天下第一,直追四大高手,那金輪法王乃蒙古國師,武功超凡,與郭靖不相伯仲,聽聞蕭月生竟能勝過他,自然能勝過郭靖,他如此年輕,實是令人難以置信。
蕭月生見眾人懷疑的望著自己,笑道:“蕭某雖修為尚淺,金輪法王尚能應付。”
說罷,右手輕抬,食指伸出,朝大廳門口輕彈,一道指風呼嘯而出,大廳門上那隻大銅鎖“當”的一聲飛起,落向廳外。
“咦?彈指神通?”黃蓉滿臉驚訝,隨即驚問:“那隻金輪是你打下的?!”
蕭月生點點頭,道:“當時危急,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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